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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北方冰儿

《2路公交车》 北方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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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15 07:45:2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5章 床板子

队长半天说。
那次事情是他处理的,在赔偿上,他私扣了三万块钱。
我一下就愣住了,随后就跳起来了。
“你扣的三万块钱,她为什么来找我?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扣我工资?”
我小声说着,但是怒气冲天。
“小光,这事你别声张,事情已经出了,钱也还回去了,这三万块钱,我明天给你,以后有事找我,我们是兄弟。”
“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我起身走了,回家接着睡。
我吃过晚饭,就去上班,队长在等我。
他想和我说什么,我没理他,上车,他跟上车,把一个信封放到车上,走了。
那是三万块钱,公司说,每个月扣我的一部分工资,一直扣够三万块钱。
这是我的钱,我得拿着。
但是,这事太诡异了,我是越想越害怕。
周小宜给我打电话,说在三炮撸串子,让我过去。
我过去了,七八人,周小宜介绍,这是我和她朋友圈子第一次接触。
事实上,我是不太喜欢热闹的。
坐下喝啤酒,北方的天湖,大伙房水库的水制造,这酒好喝。
这些人竟然问我二路车上发生的事情,这周小宜确实是有点傻了巴机的。
我含糊的回答。
周小宜不太满意,不太高兴,这事我不想说。
我有点喝得太多了。
周小宜扶着我,送我回家。
在楼道里,我把周小宜搂住了,把她的裤衩子给扒下来,她穿着裙子。
我没有做其它的。
今天我休息,一个月就休息三天的时间。
这三天对于我来说,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
我可以睡,往死的睡。
下午两点多起来,坐在哪儿发呆。
晚上六点又要上车了。
我起来,桌子上摆着饭菜,我妈妈从来都是,从我上公汽公司开车后,桌子上的饭菜从来都是摆在哪儿,什么时候起来都是热的。
我吃饭,我母亲问我。
我和周小宜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说不着急。
我真的就不着急,我才多大?
我吃过饭,就出去了,在街上走着,家里的这条街往前走五分钟,就是浑河,我坐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浑河水的流淌。
从出事之后,一直就没有安宁。
我想着,高尔山寺里的师傅,我早就有这种想法,想找一个师傅看。
在我们的家乡,这个极寒之地,蛮夷之地,是萨满巫师的起源之地,这巫师在马来最为盛行,伊布拉欣马今马来的著名巫师。
还有日本,英国都有,但是巫师的起源就在新宾,萨满的起源在新宾,从北方最北而来,努尔哈赤平定北方后,这个也发展起来。
萨满即为巫师。
萨满有控制天气、预言、解梦、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狱的能力。
这个我是在这个北方城市游玩的时候,了解到的,这个真的假的,我不知道,只当一种文化来听罢了。
我喜欢一个人满世界的跑,没有周小宜的时候。
周小宜出现了,就扯住了我,她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城市,这座古城。
六点上线,开车我就一个速度,四十多个。
队长对我的要求并不高,这个速度有的时候会少跑上一圈,少一圈,我就安全一圈。
谁知道,我被投诉了,说我甩站,这事我还真没有干过。
那是公交车查询系统。
调度竟然也说我甩站了。
我分明就没有甩站。
我回车场,休息的时候,我看了,调度这边确实是甩站了,问题竟然雷体这一站,其它的站没有甩。
雷体这一站,我从来没有甩过,我也不会甩站的。
这事真是奇怪了,投诉的人也是这一站。
队长看了我一眼。
“没事,不罚你钱。”
我把队长叫出去了。
“哥,你跟着我跑车。”
“我忙着呢,你两点下线后,我请你撸串子。”
队长匆匆的走了。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我上线了,开得慢。
这次到雷体站的时候,晚上十点十六分,我停下来不动。
乘客问我怎么还不开车?
我说出了点小问题,我在慢慢的弄着。
调度来电话了。
问我,为什么在亦工街站停了五分钟?
我愣了半天,我在雷体。
我没说,开车走。
我查着公交车手机查询,我把雷体这一站甩掉了,但是我停了五分钟。
调度又打来电话,说我又把雷体站给甩了。
这事就是奇怪了,给队长打电话,关机了。
这小子是害怕了。
我进十二中的总站,进调度室,在这里我可以休息十分钟。
调度问我怎么回来,我说了,调度说,队长说了,不管什么情况,不会处理我的。
我特么的到是想让他处理了。
这一夜,奇怪就奇怪在雷体站上,一直是在甩站,事实上并没有。
这事太奇怪了。
两点下线,队长给我打电话了,说在北站匆匆那年串店等我。
我过去,队长给我倒上酒。
我要说今天的事情,他摆了一下手。
“不说工作的事情,有哥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队长喝过了,显然有点喝多了。
喝了几瓶啤酒后,我说累了,回家休息。
我回家休息,早晨九点多起来。
我不想昨天的事情,说实话,一想就害怕。
我给周小宜打电话,她在上班,在大楼给人家卖鞋,她的工作是几天一换,反正没有长久的时候。
我父亲对这个不太满意,说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
我跟父亲说,我就是一个开公交的破司机,能找到老婆就烧高香吧。
对于周小宜,我还挺满意的,长得白,一白遮百丑,有点傻了巴机的,没有心眼子,这挺好的。
周小宜上班,我就自己瞎逛,这段时间睡不着。
我转到高尔山下,高尔山寺里有一个和尚,我不认识,只是听一个同学说,他认识。
我给这个同学打电话,他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想让他给看看,我还能活几天。
我的同学愣了半天说,让我等他。
他匆匆的过来了,问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说我遇到了麻烦了,我没说是什么麻烦,同学让我等着。
我的这个同学叫陈力波,这是一个有钱的主儿,千万资产,怎么弄的,我不知道,我的同学有两个有钱的主儿。
他上山,二十分钟后,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去。
我进寺,进房间,一个老和尚坐在哪儿,喝茶。
陈力波介绍说。
“不空师傅。”
陈力波没有多说,出去了,他是不想知道我是什么事情,他问我的时候没说,他知道,我是不想说,这事真没法说。
我和不空师傅说了。
不空师傅看了我半天。
“你回家看看你睡的床,有一块床板子应该是不对的。”
我愣了半天,这都能知道?
反正我是不太相信。
再问,不空师傅就摇头了。
我出来,陈力波说,叫了几个同学一起喝点酒。
我摇头,说不去了,谢谢他,有空我请客。
我回家,感觉头痛。
回家,进我的房间,把门插上了。
这不空和尚说得我头皮发麻,我睡的床板有问题?
我可是从小就睡,一直就是二十多岁了,有什么问题?
我把铺着在床上的东西把扔到了地板上,看着床板子。
这床板子是一块一块的,全部是实木的,在北方木头是不缺少的,都是硬杂木。
我看着,十几块板子,确实是有一块,颜色暗红,就这么一块是不一样的,我拿起来,感觉挺重的。
我把床铺好后,把板子包好,放到角落。
我确实是冒冷汗。
这不空师傅竟然知道这事,看来,这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晚上去车队,看到1212号车,我就发毛。
队长依然不在。
调度看我的表情怪怪的。
我上车,先点上烟,抽完,开车上线。
现在每到一站,我都有点发毛。
说不定哪一站会出现问题。
风水,刘师傅,还有那个女孩子,想想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太奇怪了。
我开着二路车,速度依然是不快。
那块床板子,我明天要找不空师傅给看看。
今天很顺利,调度没有叫我,也许他们不想理我,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也不管我。
两点进的车场,一切都太正常了,似乎这就不正常了。
我回家,就睡。
中午爬起来,吃过饭,我夹着床板子上高尔山寺里。
不空师傅在扫院子。
我站在那儿,夹着板子,跟特么一个傻逼一样,站着看。
不空师傅摆了一下手,让我进房间。
不空师傅告诉我,别紧张,没有什么事情,他让我坐下喝茶。
我把包着的床板子打开。
不空师傅看了一眼说。
“拿到外面去吧。”
我拿到外面,放到角落,回去坐下。
不空师傅说。
他和我父亲是朋友,当然,以前是,现在不是了。
看来有事情,我父亲从来没有说过。
我父亲当了二十五年兵,团长转业回到地方,在一个部门当副职,母亲是事业单位的一个小干部,似乎一切都很正常,普通人家。
这事父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不空师傅叹了口气,显然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应该的,或者说,他也不想发生,但是就发生了。
“命呀,命,这就是命。”
不空师傅说得我发毛,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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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15 07:46: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一章。
爱奇艺文学  首发  作者  北方冰儿

多多指点,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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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16 07:29: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6章 棺材板子

不空师傅又是叹气,最后才说。
我父亲转业回到这个城市,我当时是七岁,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父亲和他结识了。
七岁那年,父亲带我去过寺里,不空师傅当时就对我父亲说,这孩子以后要注意了。
但是,父亲并没有太上心,因为我很活泼,家里三个孩子,父亲最喜欢我,他当兵出身的,对这事根本就不相信。
我让不空师傅看那块板子。
不空师傅告诉我,那就是棺材板子。
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我竟然睡着棺材板子二十多年,老天。
我直冒冷汗,这怎么可能呢?
我问不空师傅怎么办,他告诉我,接着睡呗。
“不空师傅,我可是尊重您的,您这样,我……”
不空师傅摆了一下手,让我进了一个房间,他把门关上。
“孩子,这件事我现在就得跟你说了,先说这块板子,如同血一样,那是养出来的,这是长白山上一种树的板子,千年不成材,能出这么一块板子也是真的不容易了,能做这样的材子做棺材,更是不易了,就现这一块板子就值得上万块钱。”
我现在对这个没有兴趣,命都要没了, 还想着钱?我怎么那么爱钱呢?
不空师傅说,我八岁的时候,出过几次事情,就是睡到半夜起来,说看到了床下有一个老太太,这是第一次,第二次,你又爬上窗户,叫你父亲抓那个老太太,第三次,你夜里跑出去了,回来浑身是伤,但是这些你全然不知道。
“那是夜游,我的一个同学就是这样,跑出去背了一袋子的煤回来,他全然不知道,现在我不是好了吗?”
“你父亲也说是夜游,看过医生,说随着年龄的增加,就会好的,可是你并不是,你是鬼游,你的眼睛太干净了,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
“不空师傅,别开这个玩笑,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我和其它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上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从小到大也是这样的,现在也是。”
不空师傅所说的,我并不认为是这样,我看到的,别人也能看到,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没有看到过的东西。
就小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根本就不记得,什么床下有一个老太太,从来不记得。
“这块板子你依然放到床下,知道吗?如果没有这块棺材板子,你早就出事了,这是你父亲来找我的时候,我给出的主意。”
我锁着眉头。
“不空师傅,你应该正经的修佛,而不是玩这种歪门邪道的,这和跳大神没有什么区别,你只是不要钱罢了。”
我起身走了,出了寺院,我就把那块板子扔到了山沟里了,它值钱,我也不要,那是棺材板子,真特么的恶心。
我回家就和父亲吵了起来。
“我当了二十五年的兵,你也是团长转业回来的,你怎么能相信这个呢?让我睡棺材板子,你可真的想得出来。”
“我也是没办法,你说你多吓人,整天的抓什么老太太,什么床下有老太太,我有什么办法?看医生也看不好,我只能这样了,睡棺材板了,你就好了,没有再出现过什么事情,这有什么不对?”
父亲的脾气我知道,再说下去,就是大嘴巴子上来了,我转身走了。
小时候,没少挨揍,我上班后,就不怎么收拾我了。
中午了,我不能喝酒,晚上六点接班。
我找周小宜。
周小宜长得漂亮,但是有点缺心眼。
她在上班,聊了几句,我回家睡觉。
晚上,母亲叫我起来吃饭,我和父亲没说话。
吃过饭,我去车场,进办公室,车队队长在。
他对我十分的热情,我知道为什么,因为那个女孩子,他此刻也许心里恨着我。
我坐了一会儿,上车。
车离开车站,我一站一站的开着,速度不快。
车窗开着,太阳落下去,慢慢的凉爽下来,也舒服多了。
周小宜上车,坐在一边。
“我陪你。”
“下圈你下车回家。”
我的话周小宜从来都不敢不听,一圈后她下车了。
我担心会出事。
那血色的棺材板子我睡了二十多年,让扔掉了,虽然我不相信,但是我还是心有顾忌,父亲都相信了,我有点不安。
半夜12点了,因为是夏天的原因,车上基本保持着十几个人的样子,上来下去的。
这种大链车在这个城市,只有2路车了,其它的都换掉了。
看来今天是应该是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的手机是在一点零五分响起来的,我看是陌生的号,没有接,我很少接陌生的号码的。
手机不停的在响着,十几遍了,坐在侧面的一位乘客提醒我。
我拿起手机来,竟然是鬼哭狼嚎的声音,我一下把手机扔出去,一脚刹车停来了。
我整个人冒冷汗,我镇定下来,有可能是谁跟我开玩笑,大半夜的真是无聊透顶。
我捡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确实是生号,这让我犯疑。
我接着开车,没有进车场,直接上线,再有三圈,今天就下班。
虽然我是这样分析的,但是还是有点发毛。
终于是熬到了下班了,回车场,调度只是看了一眼,我签字,就下班了。
下班我没有回家,去外面的夜店喝喝酒,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夜生活,白天睡,晚上出动。
我喝了两瓶啤酒后,我给那个号码打电话,竟然是空号,他大爷的,这个号码恐怕是从网上转过来的那种号,真特么的无聊。
快天亮了,我回家睡觉。
中午,周小宜来了。
周小宜脸色不太好,她拿出手机让我看,竟然又是那个号,这真就奇怪了。
她竟然接到的电话,和我是一样的,而且声音也是一样的,打还是空号。
我给我的同学打电话,他在联通工作。
我让他给我查一下这个号码。
我的同学说,这个号码已经是注销了,而且并没有新的用户在使用。
“不可能吧,注销了还能打?”
我的同学说,我闲得没事干了吧?
他竟然生气了,挂了电话。
我和周小宜去联通公司找他。
我说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告诉我,不可能,这是客户的秘密。
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和周小宜出来没多一会儿,一个地址就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还有名字。
我让周小宜回家了,她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个时候了,我特么的没心情你和缠绵。
我找到了那个地址上的地方,这是戈布街的平房。
14号,我站在门前,那木门都破烂的不行了,估计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我敲门,没人,我推门进去,一个老头子在院子里坐着,吓得我叫了一声。
这老头子披头散发的,留着长头发,胡子,干瘦,目光有点恶毒。
“大爷……”
“你大爷。”
这不是有病吗?
“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老太太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愣了一下。
“大娘,我想找……”
我说出来那个名字,老太太一愣,老头子竟然一下跳起来,拿起板凳上来就给了我一下,打得我嚎叫了一声。
老太太一把拉住了,告诉我,到外面等她。
我出去了,太特么的吓人了,我确定,这老头子精神不好。
我等了一会儿,老太太出来了。
“你没事吧?”
我摇头,这一板凳子一下就干我的脑袋上了,起了一个大包。
“老头从儿子死后,就这样了,唉。”
我愣了一下,她问我是谁,我说是那个人的朋友。
“你不知道?三个月前死了。”
“死了。”
我冷汗直冒,老太太告诉我,是淹死的,掉河里去了。
其它的,我没有再听,怎么上的车,怎么回的家,我都不知道。
躺在床上,瞪着天棚,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这点我是肯定的,那注销的号,也无法打电话的,可是都发生了,这里面有什么蹊跷的事情吗?
这恐怕是有人在耍我,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这件事让我想不明白,这个人我确实是不认识,就有事有,也不应该给我打电话,还给周小宜打,真是奇怪了。
晚上,上班,开着车,我心里就发毛,从风水死掉,奇怪的事情就不断的发生,真是太奇怪了。
我没有再看到刘师傅,也没有再看到风水,本想这事就过去了,可是偏偏又出了这事,我问周小宜了,认识那个男人不?她说,根本就不认识,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下半夜剩下最后一圈的时候,我进了车场,下车打了一杯水,点上烟,坐下休息,只有调度在,调度从出了风水的事情后,不和我说一句话,把我当成了特么的鬼了。
我抽完烟,突然大叫一声,这一嗓子,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嗓门儿。
我喊上车,看到调度一只脚光着往外干,那速度,如果去奥运跑百米,不敢说拿第一,也得拿个第二。
调度消失了,我开车上线。
刚开两站,队长给我打电话,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呀?怎么了?”
“调度说,你出事了。”
“他才特么的出事了,有病吧?”
我挂了电话,这一嗓子真是爽,调度估计得吓个半死,我开心笑起来。
刚笑完,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队长,我看了一眼号码,不是,不是队长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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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18 09:30:4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7章 小偷

车上没人,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那号码,手机一直在亮着,在夜里,显得愈发的刺眼。
我接了电话,第三遍的时候。
“有一东西,掉在了你的车上,三个月前,你要帮我找到,它对我很重要。”
“去你大爷的,你妈个大脑袋……”
那边挂了电话了,我傻在哪儿,竟然还说话,我腿都软了。
队长喊我,他去了调度室,问我为什么停车?
我没回,发动车的时候,几次才打着火,手脚发软。
我回到车场,晚了二十分钟,队长出来了。
“小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我走了。”
队长看着,没有再多问,我看他的表情也是紧张的。
回家就睡,竟然没有做噩梦。
快中午,母亲叫我起来吃饭。
吃过饭,回自己的房间,我发现床被重新的铺过了,我掀开,那棺材板子竟然在床下,我扔掉的那块。
我愣住了,出来问母亲,她说,只是把床重新铺子一下,没动。
我问父亲,父亲说,他没时间管我的破事。
我冷汗冒出来。
这怎么了?
我去了高尔山寺,不空师傅在读经。
我说了棺材板子的事情。
“你扔是扔不掉的,听我的吧,不然你会有大事的。”
我说了发生的,手机的事情,我问他,怎么解释?
我到是要看看,不空师傅,你有多大的本事。
不空师傅说,这就是因为我扔掉那块床板子,才发生的事情,本来是不应该发生的,既然发生了,就要去做。
“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注销的手机号也是打不了电话的。”
“这是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讲的,确实是这样,我想你也了解了,那个人三个月之前就死了,但是他认为自己并没有死,而且人死只是肉体死亡,给人的是一种错觉,灵魂还活着……”
“不空师傅,我听不明白,也不用解释,你所说的,我在网上也看到过,那只是一个科学的论断罢了,事实上存在不,我不知道。”
我起身走了,不空师傅越来越是不靠谱了。
我到是宁愿相信跳大神的,也不相信不空。
我回家,躺在床上,棺材板子就在身上,怎么回来的,我不知道,肯定是我父亲,或者是我母亲,再不就是不空师傅给送回来的,他们既然想让我这样,我也不用再去做其它的,反正也睡了二十多年了,没睡死。
这个人让我找三个月前,在我车上丢的东西。
我想想,在三个月前,确实是有一个人,在车上丢了东西,当时打了110里,警察来了,东西也没有找到。
我想起来这个人了,三十多岁的男人,当时他非常的着急,最奇怪的就是,那不说丢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最后警察也没有找到,这事就过去了,警察也找到我,问过我几回,大链车后一节没有监控头,所有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慢慢的我也把这事忘记了。
可是丢了东西,你找我干什么?
你到是找偷你东西的人呀?
我真特么的想不明白。
我去了派出所,问起三个月前的案子,警察说,那个人不说丢的是什么,根本没法找,何况当时没找到,过后恐怕就是找不到了。
这个人竟然会找到我,为什么?我招人喜欢?你一个大男人喜欢我干屁?
我简直就是要气疯了。
我就不给他找,能怎么样?能把我怎么样?
晚上上班,又是下半夜一点,手机又响起来了,我接了。
“你特么的有病吧?丢东西找我干什么?你找警察去?你找偷你东西的人去?”
我要挂电话。
“别挂,不然你会后悔的,你不想你女朋友出事,就听我说,那东西是被一个女人偷走的,她带着一个孩子,两三岁的孩子,你帮我找到。”
“你找她去,你都知道了,你干什么找我?”
“因为,你睡在棺材板子上呀!咕咕咕……”
他竟然发现了这样的笑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差点没把电话给摔了。
这简直就是让我发疯的事情。
半夜下车,我去喝啤酒。
我感觉有人在玩我,并不是什么诡异的事情,可是那个号码已经被注销了,怎么打呢?
这事最初我是一直认为,有人是在玩我,关于2路公交车诡异的事情,也有传闻。
现在看来,我觉得那不应该是谁在耍我,而是真实的发生了。
我听到手机那边有“吱吱”的声音,如同电波干扰一样,很刺耳。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得不相信不空师傅,所有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无法解释,甚至说无解。
坐在不空师傅面前,我问他了。
“那棺材板子你还是在睡的,不睡这样的事情还会出现的,本身这件事情和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当初你也报警了,警察了来了,你做的没有问题,这事也怪不到你的头上来,但是因为你没睡那棺材板子,所以才会惹祸上身。”
“可是那个人说,因为我睡了棺材板子。”
“他只是那样说,如果你再把棺材板子扔掉了,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找到你的头上来的。”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这个我不和你解释,你想办法,找到那个女人,拿到那件东西,这事就完事了。”
“可是我上哪儿去找那个女人?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二百多万的人口。”
不空师傅叹了口气,他让我出去等会儿。
十多分钟后,不空师傅拿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地址。
“原来你知道?”
不空师傅没说话,告诉我,不要伤害那个女人。
我看着不空师傅,所有的事情我想不明白,也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出了寺,那地址是南波湾的小区的,一个高层住宅。
我敲门,一个女人打开了门,长得到是挺好看的,身后面有一个两三岁的女孩儿。
“你找谁?”
她很警惕。
“三个月前,你在2路公交车上,拿了一个人的东西,希望你能给我,我还回去。”
这个女人“咣”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看着这个女人,面相是善良的,不像是偷东西的人。
“我明天再来,你想想。”
我走了,我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东西,我想,应该找她的丈夫谈谈这件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好说话。
我打听着,没有想到,三个月前,这个女人的丈夫死了。
死了?
人吃五谷杂粮的,免不了会生病,生老病死,也算是正常。
今天我休息,一个月我有四天的休息时间。
周小宜下班后,我和她去看电影,这电影看得我如同在火上烤一样。
周小宜傻了巴机的,一会儿尖叫一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其它的人都看着,笑得不行了。
我们出来。
“你以后别表情那么丰富,这可是电影院,影响别人看电影。”
“冷血。”
周小宜傻乎乎的在前面走。
那天,周小宜的父母非得让我们回家吃饭。
回家,我和周小宜的父亲喝酒,让我一气给干掉桌子底下了,周小宜的母亲不太高兴。
早晨起来,周小宜来电话。
“我妈说你缺心眼,不让我跟你处了。”
“随便。”
我没当回来,晚上上班,进车队,周小宜坐在办公室里,大哭大叫,把队长折磨得快疯了。
“小光,你赶快上阵,我是弄不了了。”
我把周小宜扯出来,她就不嚎了。
“你有病吧?”
“你不要我了?”
“我没说,回家,我要上车了。”
周小宜不走,我瞪眼睛,她走了。
我上车,上线后,心情才平静下来。
其它我挺喜欢开公交车的,虽然辛苦一些,但是每天看着这个城市的风景,看着这个城市忙碌的人,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也许我会开一辈子的公交车,我只想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有大志向,可是偏偏就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天,很平静,一直到收车,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
出奇的顺利,反而让我不安。
我出车场,看了一眼路边,那个原来卖馄饨的位置,空了一段时间后,现在换成了一个老太太,因为上次的事情,我没有敢过去,太特么的吓人了。
我去大排档喝啤酒,撸串子,这种东西让我吃不狗。
两瓶啤酒喝完,回家睡。
十点多起来,我又去了南波湾,敲门,那个女人打开门。
“进来吧。”
她似乎是想明白了。
我进去坐下,墙上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真对不起,这件事我也没办法。”
我并不打算把这种诡异的事情告诉这个女人,她会害怕的。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偷了那个人东西的?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的,根本就不可能。”
我看着女人,其实,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不空师傅告诉我的。
“我得问问。”
这个女人疑惑的看着我。
她进房间,把东西拿出来,用黑布包着。
“这东西不是那个男人的,说起这件事来,我也特别的生气……”
这个女人告诉我,这东西是他父亲的,被那个男人给骗走了,她找了三年,找一了这个男人,那天这个男人带着这件东西,想卖掉,我就偷回来了。
她告诉我,这个男人是一个赌徒,把她像样劝上道,让父亲输了不少的钱,还欠了不少的债,那是一个圈套,父亲并不知道,最后拿出来东西还了赌债后,就一病不起,三个月后死了。
我听着,那这东西有多重要呢?
女人打开黑而,我当时就愣住了,一块玉,我对玉不是特别的明白,但是看一眼,也明白,那玉绝对不是普通的玉。
“这是宫里出来的东西,把玩的羊脂玉,找专家鉴定过了,五十多万,这本是祖传下来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那个男人让我拿回这东西,恐怕我就不能拿了。
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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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19 07:39: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8章 偷手

女人拿了来鉴定的证书来,确实是没有问题。
那这个男人就没有道理了。
我说。
“我先不拿,这件事我要搞明白。”
这要走时候,女人让留下电话,她把电话也留给了我。
她问我,我是怎么知道她偷的这东西的?
我说会给她一个解释的。
这个女人纠结这件事,也是奇怪了。
我出了小区后,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一打就是空号,可是他能打给我,特么的,真是活见鬼了。
我又去寺里。
不空师傅说,上柱香吧,人争的是一口气,佛争的是一柱香。
我不信,从来没有上过香,这是我第一次上香。
上香后,我问了不空师傅。
“原来这事,我只是点化你就行了,现在弄成这样,我就得跟你说了。”
不空师傅告诉我,那个女人偷东西,他是算出来的,这是天机,没办法。
那东西到底是谁的,他不知道,如果真是那个女人的,那个人要是没有道理的,他到是有办法,不过行不行的试一下。
不空师傅告诉我,在北山,找一个坟,那坟左面有一棵松树,长得形状很特别,找到后,让我绕坟上圈,在坟后背浇尿,然后不要回头,往东走二百米后下山,记住不要回头。
“我弄那坟干什么?”
“那坟就是那个男人的,这样做,以后他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直冒冷汗,说实话,对坟从来我都是害怕的,北山是自由坟,那儿埋了多少坟我不知道,我去过一次,是一个同事的爹下葬,我过去的。
“没其它的办法吗?”
不空师傅不说话了。
出了寺院,我坐在台阶上。这简直就是逼着我发疯。
不空师傅让我去坟上撒尿,那是对死人的大不敬,是会招来灾祸的,我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过我,谁家的孩子,就因为这样做了,一病不起,最后死了。
当时,邻居家确实是有一个小孩子死了,但是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个人是恶人,是坏人,但是人死为大,这么做好吗?
我也是犹豫的。
回家睡觉,晚上上车。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那个电话又来了,响了三遍,我接了电话。
“你把那件东西拿到坟上去,北山坟场,有一棵长得奇怪的松树,到那儿就看到了。”
“你是不是好人,那东西也不是你的,所以我不能给你拿,因为这个东西,也死了人。”
这个人“咕咕咕”的笑完之后,就挂了电话,我浑身冒冷汗,看来我做什么他是清楚的。
我感觉是身后面有人这么玩,不是死人玩的,是以死人的名义来玩的。
这个人一直没有来电话,一直到我下班。
我去“匆匆那些年”去喝啤酒,刚要进去,我看到那个女人在里面,我转身想走,她叫住了我。
我进去坐下,倒上啤酒,这个女人说。
“我叫夏天,辽宁中文系毕业,我知道你喜欢来这儿喝啤酒。”
看来这个叫夏天的女人是跟着我了。
她解释说,她的一个同学在我们车队,所以知道一些。
夏天不招人烦,长得也挺好看的。
“你找我有事?”
夏天点头,说就是那件东西的事情,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她偷的那件东西的?
“偷东西,迟早是会被人发现的。”
夏天笑了一下,她笑竟然有酒坑,第一次看到她笑。
“我说实话,我会偷手。”
“什么?”
我根本就不懂。
“这么说吧,我想偷谁的东西,没有会知道的,当然,我也不偷别人的东西,那是我的,我家的,我只是拿回来了。”
她说着,我想起来,两年前,在南站出现过一件事情,就是警察收到了一封信,说七天时间,会偷七件东西,他们抓不着。
果然是,那年南站的商场,连着七天,丢了七件东西,那是钻石,竟然没有找到是谁偷的,当时是一件挺轰动的事情。
我说这件事,她说,是他父亲做的,那七个钻石也是他们家的,被人偷走后,卖掉,在商场出售。
“你们完全可以报警。”
“那东西洗白了,没用的,只有这么办。”
这回我是知道了,小偷也有这么厉害的。
“这叫术业有专攻是吗?”
我问,夏天又笑了。
我告诉她,是一个算出来的,这个我不会说的,她没有再问。
我说了发生的事情,她看了我半天。
“其实,我是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的,但是从我丈夫死后我想信了,死的人七天回来,给搭了梯子,倒上酒,供品,地上撒了白灰,其实,这就是一个仪式摆了,我并没有当真,可是,第二天,白灰上有脚印,那白酒也只有半杯了,那脚印确实是我丈夫的脚印,那双鞋是我给他买的,新买的,是在国外买的,所以不可能有人做假的……”
她说得我毛骨悚然,这大半夜的。
她最后问我,怎么办?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夏天说,那就看看再说,不行就把这东西拿走吧。
那可是值五十多岁的羊脂玉,我可不敢乱来,我这一辈子恐怕也只能赚上一个五十万。
我摇头。
三点多,我说送夏天回家,这是礼貌,她说开车来的。
她上了车,开车走了,我就往北山自由坟场去了。
真的就找到了那棵松树,长得有点奇怪,像龙一样,还不是,反正看着别扭。
我有点冒冷汗,借着酒劲儿上来的。
突然野鸡一声叫,我吓得大叫一声。
“特么的吓死我了。”
我围着坟转了三圈,走到坟后,撒了一泡尿,紧张得半天才尿出来。
尿完,我提上裤子就跑,一杆子就跑下了山,尿都没尿利索,回家感觉裤裆湿乎乎的。
快中午了,我母亲叫我起来吃饭。
我吃饭,周小宜就来了。
她坐下跟着吃。
“今天陪我去买衣服呗?”
“不去,一天就是买买买的。”
周小宜瞪了我一眼,我妈也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父亲是团长转业回来的,当了二十五年兵,按道理上来讲,我家的条件应该是不错的,可是父亲正直,我真的就知道了,“人”字是怎么写的,军人的一“正直”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他在部队二十五年,回到地方,根本就不法融入到这个社会了,所以,我现在就开车,家里条件比普通的百姓也强不到什么地方去。
所以,我找个对像也不太容易,家里没有条件再买房子。
我母亲对周小宜好,说这姑娘直爽,她就没说,这姑娘有点二逼乎乎的。
那天,我和周小宜公园看猴子,我喜欢看猴子,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带着我来看猴子,那猴子还抢走了我的一顶帽子,现在那只猴子不在了,大概是死了,这里面应该是它的儿子,或者是孙子了。
周小宜二乎乎的,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辣椒,放到了面包里,给猴子吃了,猴子急了,拿东西扔了周小宜一脸。
真是没治,到什么地方,总是惹出来点祸。
去年划船,都能掉水里,走路能掉沟里,也没谁了。
但是,周小宜长得白,也长得好看,屁股是屁股的。
从公园出来,周小宜接了一个电话,半天才对我说。
“你妈说,晚上让我们回家吃饭。”
“你妈不是不同意吗?”
“今天有点特殊。”
我一听特殊就毛,周小宜她妈和她一样,二杆子货,出的事儿都让你意料不同,那周小宜的父亲什么事都不管,上班赚钱,把钱给她妈,然后就是喜欢喝酒。
上次我和周小宜在她家睡觉,让他妈给撞到了,他还说,接着,接着玩。
他拿走了我兜里的五百块钱去喝酒了,我愣是没敢坑声。
这次真不知道又要闹出来什么花样来。
我和周小宜回家,这回的酒菜是不一样的,用了心意,有两个菜还是大来饭店叫来的,那可是国家一级厨师的菜。
我就感觉不太对劲儿。
我六点上车,五点钟的时候,开饭了,来了一个人,长得膀大腰圆不的。
“张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宜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靠,这不是意料之外,这是意料死亡。
我看着周小宜,周小宜也傻了,周小宜的父亲坐在哪儿,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
那个男人伸出手来。
“你是小宜的哥吧?”
“噢,是哥,是哥,我上班去了。”
我转身就走了,周小宜追出来。
“我不知道……”
“回去吧。”
我特么的去车队,坐在办公室,调度看着我,上次我的那一嗓子,把他吓得尿裤子里了,这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恨我。
“你再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今天晚上就让你受罪,你看到没有,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儿。”
调度出去了。
六点整,我从车场开车出来。
1212号,2路公交车,大链车。
从12中学起点,往后戈去,然后南站,公园,北站,这是一个大环路,这是这个城市,唯一的一个大环线。
今天这事出的,我不怪周小宜,也不怪周小宜的母亲,她母亲没有毛病,谁让我穷了,还只是一个公交司机。
那个电话没有再来,这也许只是一个插曲,这件事实是和我没有关系,但是那床上的棺材板子,一直就是一个纠结的事情,扔了真出事,不扔让你想起来就不安。
车到新华大街,半夜12点,我下车买了一盒烟,上车就打不着火了,车上有七八个人,我鼓捣了半天,也没行。
“对不起,车坏了。”
乘客骂骂咧咧的下车了。
队长就呼叫我,问我怎么停在哪儿不动了?
“见鬼了,你来吧。”
队长说,他过不去,调度室没有人。
那个调度估计又让我吓尿了裤子了。
我没办法,只能是等,队长会安排人来的。
没有想到,队长是亲自来的,估计是叫人到调度室了。
他上车问我怎么了?
“车打不着火了。”
“这车没毛病呀,才两年的车,而且刚检修完。”
队长坐下打火,一下就着了,我靠他大爷的。
这就如同我六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一个叔叔家玩,那暖瓶自己就炸了,把我吓个半死,屋子里没有人,他们进来,父亲就骂我,要打我,叔叔说,没事,小孩子吗?没烫着就好。
我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父亲还给人家买一个新的送去了,我跟父亲说,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呀,本来就不是你,我当了二十五年的兵,我一直就明白了,但是你解释的清楚吗?这就是生活。”
这是父亲给我上的第一堂生活课,今天这事,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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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2 09:29: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9章 熄火的不只是车

队长竟然没有多说,开车就走,一站一站的。
他一直开着,一直到今天的夜班结束。
进调度室。
“车没有问题。”
“队长,我有问题,是我有意的。”
队长看了我一眼。
“小光,说实话,那件事并不算什么,我是真心的想跟你做个朋友,我相信你,确实是不是你的问题,我们喝酒去。”
特么的,我知道你是不是害怕那件事事发?还跟我做兄弟,你是真心的吗?
想想,我有点害怕,那件事没有出之前,他一天把我骂得跟孙子一样,还踢过我。
我们喝酒,一直到天亮,我回家睡觉,那个棺材板子的床。
中午,周小宜打电话来,她说在楼下。
她没上来,看来这是有事儿了,这傻了巴机的周小宜有的时候也有点心眼。
我下楼,周小宜的眼睛肿了,是哭的,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她拎着一个箱子,我就明白了。
我特么的也没有地方,我们家就两个屋,三个孩子。
我给车队队长打电话,问他有闲着的房子没有,他还真的就有,单间。
我说借住一段时间。
他没多问,说随便住,没问题,我们是兄弟。
我拿了钥匙,带着周小宜去了那个单间,特么的连床都没有。
我又去弄了床,被子,还有一些做饭的东西。
弄到晚上五点多,我上班。
周小宜真是缺心眼,她这会儿竟然没事人一样,又唱一跳的。
我上班,队长没在调度室,那个调度也换了,一个新来的,原来是二车场的。
他睁着我看了半天。
“干什么?”
“没事。”
我上线,担心车会再次打不着火,上次就是怪怪的,第二天,队长也让人检查了车,说什么毛病都没有,那就是见鬼了。
周小宜不去上班了,她要消失,不然她母亲会追杀她的。
就是躲到这儿来,也没有料到,周小宜被堵住了,周小宜的母亲可以当侦探去,听说年轻的时候,他父亲和一个女人有点事情,都被调查出来了,他父亲十分的小心,一直到现在,他父亲也不敢再乱来了,因为他觉得,周小宜的母亲太厉害了,跟长了三只眼一样。
这是周小宜跟我说的。
现在看来,最初我还不相信,现在是相信了。
周小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半夜了。
我犹豫了半天,车上正好没有人,我下线了,这儿离租的房子哪儿不远。
我知道,调度室马上就会知道,我把定位给断掉了。
呼报机关掉了,我的手机就响起来,是调度室的,我没有接。
我二楼,二楼,看到周小宜的母亲在砸门。
“别砸了,砸坏了你赔呀?”
周小宜的母亲一转头,瞪着我,我一哆嗦。
她开始追我,我跑,周小宜的母亲屁股非常的大,最大号的洗衣盆那么大,那一屁股要是坐到我的身上,非死即伤,比熊都要厉害。
没有想到,那屁股那么大,也没有影响她的速度,差点没抓住我。
我跑掉了,给周小宜打电话,让她马上下楼,我把母亲给引开了。
我返回去,开车上线,这一折腾,至少是半个小时离开了线上,这是事故。
但是我一点也不害怕。
我让周小宜去“匆匆那些年”等我。
我把定位打开,呼叫机打开,叫车队。
问调度什么事情。
“你刚才消失了,32分钟,还联系不上,我已经汇报给队长了,队长开小车在线上找你。”
我在石油医院那一站,队长把我拦下了,上车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呀,我一直就在线上跑。”
因为有以前的事情发生,队长是相信的,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着。
“哥,我没事,你回去吧。”
我叫队长哥,他不知道是不是厌恶的,他让我叫他哥的。
队长让我小心点。
一直到下班,进车队,调度非常的不满。
“跟你没屁关系,有事你记录,汇报就完事了,跟我使个屁脸子?”
调度知道我和队长的关系好,但是不知道这个好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上车检查。
这个新来的调度看来是胆子不小。
我去“匆匆那些年”, 周小宜在喝啤酒。
“没事吧?”
“我妈要是抓住我,她说把我的上下嘴都撕烂了。”
这当母亲的,还有这样说话的。
周小宜问我怎么办?
“你妈就是神探,这事躺是不行了,得找你妈谈这事。”
周小宜把上就摇头,差点把脑袋摇掉了。
“我们结婚吧。”
周小宜这句话是最有头脑的,也隐藏着心计。
我一听结婚,就害怕。
我根本就没有想结婚的事情,不是不想结婚,房子呢?钱呢?我一个公交司机,一个月就两千多块钱,周小宜是临时工,结婚再养一个孩子,那就完蛋了。
我得和周小宜说。
她说,她不怕吃苦,先不要孩子。
我同意了,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我回家和父母说了,他们到是高兴,我早点结婚,他们就早点省心,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结婚了也是同样操心,但是没有经历过。
我父母商量后,决定拿出三十万来,我当时就蒙了,他们怎么攒得三十万?
我竟然哭了,我上班六年,分逼是没有攒下,有的时候还不够自己花。
我父亲搂了我一下,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没有想到,我以为这事很平淡,但是周小宜偷着回家拿户口本和身份证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完了一步。
随后,周小宜的母亲就杀到了我们家,跟我父母说,结婚行,她只在三金。
我母亲同意了,后来又不同意了,周小宜的母亲所说的三斤,那是一百块钱上称三斤。
我问了度娘,那是13万块钱,我说从30万中出。
这13万,周小宜的母亲是自己留着的,给她儿子结婚用的,周小宜有一个弟弟才八岁。
周小宜说全部听我的。
本来这事就这样了,周小宜的母亲又起来了。
说我们结婚必需要一百平的房子,还有姑娘五金,还有酒席一定要在皇帝楼办。
这个根本就可能达到的,就是皇帝楼的酒席,一桌就是两千块,而且周小宜的母亲不再拿一分钱,也不给陪嫁,她家还二十五桌。
我明白,周小宜的母亲就是不想让我们结婚。
我问周小宜,她母亲给介绍的那个男人是谁?
周小宜说,市里一个什么长的儿子,有点傻,但是人傻有钱,小洋楼住着,小车开着,说她嫁过去,什么都不用干。
我一听就明白了。
这婚到底是没有结成,我跟周小宜的母亲要那13万块钱,她说没有。
我去他大爷的,这也太流氓了,女流氓更可怕,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女流氓。
我父亲告诉我,不要再招惹周小宜的母亲,就慢慢的来吧。
那天我上班,晚上九点多,夏天竟然上了我的车,坐在一边。
“我不照顾孩子吗?”
“我父母接走了,我一个人没有意思,就出来了。”
夏天和我聊天,到也不错,一圈一圈的转着。
这事本来也不算什么,就当是一个朋友处着。
可是周小宜的母亲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给她起了一个名字,大屁股神探,周小宜同意,她有点二乎乎的,找一个女孩子非得急了不可。
周小宜的母亲闹到我们家来了,说我在外面胡搞,我父亲是不相信的,他说,他教育出来的孩子,人品是没有问题的,我是在家属院长大的,人生中,只有正直两个字。
其实,我真的没有其它的心思,至少那个时候是没有的。
周小宜的母亲告诉了周小宜,让周小宜离开我。
周小宜离开了我,说二她是真二,因为有照片为证。
我也不想解释,我跟周家已经很累了。
我每天回家住,让父母心烦的就是我。
夏天没有再来找我,周小宜的母亲肯定是去大闹了。
这是七月了,天热起来,就是夜里开车,也不舒服。
那天是晚上十点,下起了大雨,那大太大了,调度呼叫我,让我临时靠边停车,等视线好了再走。
眼前是一片的模糊,真的就不能开了,我靠边停来,点上烟。
车上有二十多个人,因为是大链车,显得人并不多,还有点稀落。
这很正常,几乎所有的车都靠边停来了,只有几个虎逼的私家车,打着双闪,往前开。
大雨下子有十几分钟,小了,视线也好了。
一个人匆匆的跑上车来,整个人跟水鸭子一样,车上的人都笑起来。
这个人抬头看我一眼,我激灵一个,有一个鬼胎,脸的左侧,他看我笑,那笑是诡异的,然后就往后走,我头皮发麻。
不会有事吧?
这么大的雨,不是傻子都在躲雨的。
这个人往后面走,找空位子坐下了。
他在最后,后视镜我是看不到的。
有点发毛。
到终于,我下线进了车场,一般的情况下,晚上直接连线了,就不进车场。
我进调度室,调度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队长没来吗?”
调度摇头。
我说今天我感觉不太对劲儿,能不能和队长说一下,少跑两圈。
“不行,这是公司禁止的。”
调度有点小得意,这是想报复我,他到是希望我出点什么事的样子。
我给队长打电话,队长说,让我上线,他一会儿开车就过来。
最恶心的就是,那个被雨淋的人,又有那一站上车了,竟然还是水淋的,没有雨了,我差点没跳起来,车上的人也奇怪,这雨都下过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水淋淋的?大家都看着。
这个人又是冲我笑,诡异得要命,他又走到后面坐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看不太清楚。
但是,我知道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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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3 08: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10章 湿淋淋的男人

队长一直没有露面,我打电话,他告诉我,先跑着吧,还有几圈就完事了,他有点事去不了,有事给他打电话。
队长看来也是害怕,躲起来了。
我开着车,接着跑,再有两圈就完事,坚持一下,我想没有问题。
那个人竟然又是那样的上了车,全身湿透了,还往下滴着水,这时候雨已经停了有一个小时了。
那个男人真是太奇怪了。
我跑得有点快了,调度提醒我,准点到站,否则扣钱。
这个调度有点二。
我不得不准点跑。
那个男人一直就是坐在最后面,低着头。
他到是安静了。
最后一圈,到公园站,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你在什么地方下车?”
我站起来,冲后面喊,他竟然不说话。
我不再问了,一气就跑回了车场,提前了十分钟,因为每一站都没有人,如果他下车,就喊我,他没有喊。
进车场,我打开后门,我呆住了,后面的那个人不见了,他根本就没有下车,我也没有停车,后面的车窗户开着。
我一个高儿跳下去,调度出来了。
“你提前十分钟进车场,甩了八站。”
“没有上,没有人下,我就跑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没有准点,这是公司的规定,我会上报的。”
“随你。”
调度上车检查,他下来,脸色更难看了。
“车后窗户没着,弄了一地的水,你怎么搞的?”
“你上报吧。”
我转身走了,去“匆匆那些年”,刚喝上啤酒,夏天就进来了,冲我一笑。
她坐下,自己倒上啤酒。
“一个人睡不着。”
我想是,丈夫死了,那是怎么样的痛呢?
“出来喝点酒也挺好的。”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夏天告诉我,她是编辑,在市报。
我从来没问过,我也不想问得太多。
市报我也从来没有去过,似乎哪儿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夏天是一个偷手,神奇的偷手,这让我也是难理解,一个这样的女人竟然会是偷手,说白了,就是小偷。
我往门外看,突然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马路对面,我激灵一下。
夏天问我怎么了?
她回头看。
现在是下半夜两点多了,路上已经是没有什么人了。
“那个男人似乎在往这儿看。”
夏天说完,转过身来,看着我。
“是他,跟了我一晚上了。”
夏天一愣。
“你是欠人家钱了?”
“不,我抢了他老婆了。”
我一紧张就爱胡说八道的,言不由衷的。
夏天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
我笑不出来,那个男人就是那样站着。
“我过去叫他进来,不管什么仇恨,都能解决的。”
夏天站起来,我一把拉住了她。
“坐下。”
我小声说。
夏天坐下了,有点紧张了,我看得出来,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不至于要命吧?”
她小声说。
“你闭嘴,只管吃,只管喝。”
我们喝酒,不说话,我感觉这个货色今天晚上要对我动手。
我紧张,害怕,想办法,我知道,这有一个后门。
我正琢磨着,那个人不见了,不见了……
真是活见鬼了。
我不喝了,送夏天回家后,我回家。
我睡到中午起来,感觉很累。
吃过饭,我就出去转,我不喜欢呆在家里。
周小宜被她母亲用了离间之计,她也不会来找我了。
周小宜的母亲真是厉害。
我没有目的的逛着,其实,我对生活只求一个平淡,父亲说我没有出息,我不能和他比,二十五年兵,混了一个团长回来,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我没有父亲的雄心大志。
我遇周小宜的母亲了,从后面就看出来了,那盆大的屁股,估计也是全城第一了。
我跟着她走,这真是闲得无聊了。
她竟然进了红墅湾,那是一个别墅区,一栋别墅最便宜的就二百多万,最贵的七百多万。
我坐在外面等着,这是周小宜母亲给介绍的那个男人家吗?
周小宜的母亲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把手里的东西给摔了,她走过来。
“周小宜她妈。”
我原来叫她阿姨。
周小宜她妈看到我一愣,竟然冲着我笑起来,走过来。
不怕周小宜她妈玩狠的,就怕她妈笑,周小宜都说,她妈一笑,一准儿就要出事。
我站到马路牙子上。
“小光,你回家把周小宜带走,我同意你们结婚。”
我一激灵,这药可不是好吃的。
“我不喜欢她了。”
我说完,撒腿就跑,这太不正常了。
估计她是在那个男人家里吃了瘪了,才来找我的。
周小宜她妈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没有影子了。
我喜欢周小宜,这是事实,但是我不能让周小宜她妈知道,除了周小宜,我娶不到老婆。
我去了车队,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上线。
队长在。
我进去,队长一愣。
“来这么早?”
我说说有事,叫他出来。
我们到车场的角落。
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队长就冒汗。
“还真就邪门了,这还没完了?”
队长也是烦了,害怕了。
“你应该 想办法,把1212车封了,那特么的跟灵车一样。”
队长摇头,说不可能,那车才两年多,一百多万一台的车。
我知道没有希望。
“那今天你就陪着我,不然我请病假,这个没问题吧?”
“你没病。”
“我说病就病,现在就倒。”
我要倒,队长一下扯住了我。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
“我的命也是命。”
队长同意了。
我六点上车,队长也跟上车,坐在我的侧面。
队长拿着茶杯,一会儿一口的喝着,他装着镇定。
“队长,你说,这1212号车,从出事后,就这样了,以前发生过没有?”
队长想了半天说,这事到是没有发生过,不过在修理场,就是二车场,有报废的车,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也是道听途说的,真假也不知道。
我们就是闲聊,半夜了,又下起来雨。
我就是担心下雨,那个男人还会出现,这到里面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了。
公园站,我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就他一个人,站在哪儿。
我一脚油门往前冲,车竟然熄灭了,队长看着我。
车滑到车站就停下了。
那个男人看着,队长也意识到了,不好。
那个男人竟然在敲车门,我不开,那门竟然自己开了。
这个男人上来,水淋淋的。
一股凉气,刺到骨头里,这个男人对我笑了一下,就往后面走,又是坐到了那个位置上。
我浑身僵硬,队长也知道,问题就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调度又呼我。
“张光,你在公园站超时间了,马上离开。”
“你大爷。”
我打火,竟然着了,我开车,看了队长一眼。
一站一站……
“进车场。”
队长说。
他不让我连线,我把车开进车场,车上的那个男人还坐在车上,没有了其它的人。
我们下车,调度就出来了。
“张光,你怎么回事?晚点了,不把时间抢回来,还进车场……”
“闭嘴。”
队长火了,我们进办公室,队长擦了一下汗。
“你的车今天就停来,我把上派另一辆车。”
队长打电话,安排。
我从窗户往外看,12号停车位,那个男人把车窗户打开了,看着,往这边看着。
我冒冷汗。
队长安排完事了,他坐着一声不吭,足有十分钟,突然他站起来。
“我感觉那是一个人,是在玩你,你得罪了什么人,我们过去。”
队长拎起用来防火的斧子,就出去了。
我没拉住,跟着出去了。
“队长,不行。”
他没有听我的,他拎着斧子上车,我没动,站在下面看。
那个人没有在窗户那儿,队长上车后,站在那儿没动,一动不动的。
我叫了一声,他也没有反应,调度就上车了,上车后,嚎叫一声,吓得我差点没坐地上,他疯了一样,冲下车。
“打120,出事了,出事了……”
我跳上车,看到那把斧子竟然砍在了队长的后背上,血从身上流出来,刺眼。
我叫了一声队长。
他转过身来,脸色苍白。
“人不在车上。”
我扶着他坐下,开车就往医院跑。
医院,抢救室,我等在外面。
公司的领导来了,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
他们的眼神是怀疑的。
队长被推出来,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一斧子可是确得不轻,至少让他的左胳膊受损,不能再干重活了。
天亮了,队长醒来。
“对不起。”
“这事不怪你,回去休息吧,一切正常。”
队长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那个人是招惹不起的,神出鬼没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回家,在网上查找灵异事情,还真是非常的多,但是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我不知道。
我睡觉,中午起来,吃过饭,就去了二车场,队长提过,二车场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二车场很大,是修理厂,各种类型的公交车,都在这儿修理,还有报废的公交车,估计有几百台之多。
我往里走,报废的车锈迹斑斑的。
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我走了有几百米,停下来,一车公交车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车是我小时候坐的公交车,竟然在这儿还有,那个时候五分钱一张票。
我慢慢的走上车,上车,我就呆住了……
【爱奇艺文学  首发  北方冰儿  2路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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