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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我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事关南京119碎尸案;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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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31 17: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朝阳》
  我所经历的这个故事,也许不完全是个故事。但我会试图把他写得更像个故事,以避免和现实发生太多的冲突。记得那之前,我们不同的人在一起总能说很多不同的事,可是经历了那件事后,即使我们再说别的事,心里也都还惦记着,那些日子的难熬。
  故事里没有主人翁,就算有,那也肯定不是我们。早些年,我在北京的工作主要集中在剧组,而且工作的性质很杂,编剧,演员,场工,甚至客串一下灯光之类的。其实在北京生存,无非就是一句话:你可以什么都不会,但你不能什么都不学。最后一次参加剧组的工作,在北京附近的一个乡镇。不到一个月就回到了北京,我不知道剧组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一定不是好事,至少从每个人的脸上可以看见。没有回家的幸福,没有杀青的快乐,只有满脸的疑惑和踌躇。他们在思考什么,我不得而知,虽然我去了片场,但是我居住的地方和他们很远,关于他们的生活,和生活相关的一切,我都不得而知,但那也不是我该关心的话题了。
  回到北京后,由于后期制作的需要,我又被安排到了导演的家里住(PS:公司就在导演家的对面)。导演家在朝阳区,大悦城的附近,27楼,屋子很大,150多平方,三室,二厅,一厨,二厕,一间。住了四个人和一只小狗。比哥(导演,男)和老师(场记,女)一个房间,大帅(副导演,男)一个房间,鑫爷(网络,男)一个房间,小狗(博美,公)的名字叫小一,听说是老师从外面捡回来的,据老师回忆,当时她和比哥路过的时候,这个小狗不停的给他们作揖,老师心生爱怜,也没问问有没有主人,就把小狗抱走了。鑫爷的房间和比哥(内有意独立卫生间)的房间正对门,大帅的房间和厕所正对门,然后是一个转角就是客厅,客厅边上是餐厅,餐厅背后是厨房,厨房边上还有一个小隔间。我是自由成员,我可以选择住宽敞的客厅,也可以选择和鑫爷一起住。大帅的女友然姐(制片,女)时不时会来,我住他那也实在是不方便。第一天和鑫爷住,总是被呼噜声吵醒,再加上我睡眠本来就不是很好,后来就辗转到了客厅睡。客厅也不是很安静,因为小一,总是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就像比哥平时灌输给它的真理一样:“小一,记住,你是一只猎豹”。于是那时候,晚上躺在沙发上能安安心心的看看GTV的节目,感觉也是挺不错的,广末的解说很好笑,DC老师的普通话很蛋疼。他们还时不时的表明,自己在北京。其实我也想说,我也在北京。

 前几天就这样有条不紊的过着,辅助团队完成最后的制作剪接。有一天夜里,大家工作了很久,都有些饿了。于是,在众人祈求的眼神下,然姐和老师无奈的去做了几个菜给我们充饥。看着老师手里端着煮熟的红肠,我们的口水已经流到了嘴角。在我们四个男人饥饿的目光注视下,老师却端着红肠径直的走向了厕所。我不知道当时他们三个怎么想,我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有什么不对。停顿了几秒,比哥冲了上去,叫了一声:“媳妇儿”。老师才回过神来,此时,厕所的门已经打开了,就像是自己打开的一样。比哥上前在老师旁边说了些什么,只听见“哗啦”一声,盘子应声落地,红肠也摔落了一地。老师突然哭了,哭得很大声,撕心裂肺的哭着。厨房里的然姐也出来了,众人都看着这一幕发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我上前去想劝说老师,可能是比哥说了什么狠话吧。我说:“没事,没事。比哥,老师来一起吃饭。”说着,我还试图去收拾地上红肠和盘子碎片。比哥一声却吓住了我:“别动。”声音很大,此时的氛围更加的尴尬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众人都僵持着,并维持着自己的想法,而且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比哥说了一句:“媳妇儿,没事,来吃饭”,大家这才回过神来。大帅:“是不是少了点酒啊?”大家又嘻嘻哈哈的谈开了,老师没说什么,一个人进了房间。我说:“行,我下去买点酒上来。”
  回来的时候,老师已经出来了和然姐在厨房好像还在做菜。地上的红肠和盘子碎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了。整个屋子像1个小时以前一样,正常的让人觉得不太正常。我把酒打开,分给每个人,随口的问了一句:“比哥,老师没事吧?”比哥也随口的回答了一句:“没事儿。”我是有心的在问他,而他只是在客套的回答我。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吧,也或许敏感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在北京喝燕京一直不怎么行,喝不了多少就头晕。他们也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各自回到了房间,鑫爷进屋前还问了我一句:“道儿,要不要今晚和我睡。”我说:“没事儿,我就睡客厅。”

 不知道是夜里几点,被小一的叫声给吵醒了。原来客厅也不是那么消停,小一睡在客厅的阳台,晚上都用绳子拴着。这只狗很奇怪,很少叫,除非是门外面有人,就和门铃差不多,直到叫到开门为止。看了下手机,凌晨3点。这在北京很正常,每栋楼二十四小时都可能有进进出出的人,而且很多,很可能是邻居回来了吧。此时,小一也没在叫了。想着想着,困意又上了心头,倒下头准备接着又睡。刚闭眼,又是一阵冲厕所的声音,这声音来的当真巧,加上喝了点酒,竟然忍不住想上厕所。不过,厕所应该有人吧,就这样憋着,等厕所的人出来吧。憋了十分钟,是越憋越清醒了,望了一眼厕所的方向,门缝下面并没有透出光。实在忍不住了,快步跑到厕所门口,敲了下门,问:“有人吗?”没有回应,扭动了一下把手,门打开了,厕所里漆黑一片。想必憋过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恨不得把厕所都给淹了一样。我连灯都没开,凭借着微弱的视觉,便开始了淹厕所的工程。上完厕所后,路过比哥的门前时,看见门缝里还透着光,想必他们还没睡吧,或许刚才冲厕所的声音是他们房间的。
  经过刚才那么一憋,我是再怎么样也睡不着了。打开电脑,准备玩两把游戏,或许玩一会,就有困意了。这一玩,玩到早上天亮,是越玩精神越好,直到他们都陆续起来了,我都还没有一丝困意。看来这一憋比兴奋剂还管用。
  每个人都起了,开始进入工作岗位。我们几人都没去公司,就在家里就地工作,电脑和基本的设备,家里都有。虽然都在工作,但每个人和昨晚发生那一幕一样,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尤其是比哥。果然没过一会,比哥把我叫到房间,问我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什么?昨天晚上的事情,在我看来还完全称不上奇怪的事,我只能很坦然的告诉他,什么都没有发生。顺带的问了一句:“比哥,有什么事吗?”比哥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们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越是重,我需要一个很好的契机,知道一些答案,不然我的心里会很难受。好奇心却是一个可以害死人的东西。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的躺在沙发上过了一天。晚上鑫爷照例的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睡,我很坦然的答应了。躺在床上,我觉得是个不错的机会,随口的问了鑫爷一句:“比哥他们怎么了?好像很敏感什么似的。”鑫爷也是比较口直心快的:“剧组在平谷遇到一些脏东西。”可能是他们太敏感了吧,还没回过神来。我倒是很看得开:“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脏东西,就算有,我倒是要看看是个什么样!”说完这句话,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也正是如此,让我回想起了过去的一些经历。也许这个世界并不是我们想要的样子。鑫爷:“道儿,别念叨这些。”说完拿着他的手机放着歌,自顾自的听着。留下我一个人又陷入了一番思考,他们在平谷遇到了什么?

 半夜被鑫爷的呼噜声吵醒了,鑫爷的呼噜声很很没节奏感,再加上我的睡眠也不是很好,想再睡着就真的很难了。拿起手机,进入一些恐怖主题的网站看一些灵异故事和鬼怪图片。才发现,其实鬼怪这种东西还是有东西方文化区别的,所以更显得不靠谱。房屋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我还是听到外面厕所有“吱吱”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抓厕所的门。
  这样的声音,像是指甲在门上滑动,而且非常有力。我还在习惯性的等待,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一声大吼更是把我吓了一跳:“我CNM的!给老子安静点!”说话的声音是从大帅的房间发出来的。我不确定,他是在骂谁,但是他骂过之后,整个房间安静了很多。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开门时,大帅扯着嗓门喊着:“道儿,开门。”听到是大帅,我才安心的打开门,看到的是和想象中一样的一脸愤怒的大帅:“道儿,把鑫爷叫醒,穿好衣服,到客厅来。”我往外望了一下,比哥和老师他们也都起了,然姐也都坐在客厅。我叫醒了鑫爷,鑫爷清醒后的反应很强烈,快速的穿好衣服,拉着我就往客厅跑。路过厕所的时候,我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刚到客厅,大帅的怒火还没有消:“我CNM的,厕所里有东西。”我有点明知故问:“厕所里有什么东西啊?”比哥:“不知道,总之不是人吧。”
  总之不是人,那是什么东西,老鼠吧。这么大的屋子有个老鼠也很正常。心里这样想嘴上也就这样说了:“可能是老鼠吧。”说完就准备去打开厕所门看看。比哥喝住了我:“别,别开。”他这一句,我倒是更郁闷了。“比哥,你倒是说清楚吧。”比哥也不忌讳:“说来话长,今晚咱们还是别住了。”说完众人都准备往外走,我也只好跟着。
  到了楼下,正好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烤串。我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比哥叫了些烤串和啤酒,东北人不喜欢在酒桌上谈事,但喜欢在酒桌上抒情,想必他是遇到很伤神的事情了吧。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比哥借着一点酒劲说:“在坐的每个人,可能除了道儿,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吧。”所有人都沉默着,等待着他的下文。“我们去平谷拍戏的时候,惹了脏东西,应该是被带回来了。”听到这里我实在有点忍不住的问:“带回来是什么意思?”接着就是比哥一轮呼呼啦啦的解释。他的解释我不置可否,但听得我很头昏,也没听出什么头绪。总之就是一个事实,我们惹上脏东西了。


 烤串店里还有两桌人,吃吃喝喝的还有些气氛。这样的情况下,我也感慨了一句,至少这个世界是活人的世界。一阵风吹过身边,身在店中的我才恍然察觉,其实离开的人,比活着的人多很多。我们就是这样矛盾,想要去否认,却又一个劲的在肯定着。
  饭到一半,然姐说了一句话把大伙逗笑了:“不如我们报警吧?”这样的气氛下,这样的一句话,却是给了我们更多分散思维的空间。然姐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一个“缺心眼”。但另外一个人心思却很细密,老师:“我们走的时候,关门了吗?”这一问,大家都有点发懵。走得太匆忙,几乎没有一个人确定门关了或是没关。家里面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和设备,如果被人顺手拿了或者丢失了,都是巨大的损失。
  这意味着必须有人回去看看。我当然愿意当这个人,因为我本就不相信会有什么东西。男同志好像都愿意回去,最后决定,还是我和鑫爷回去看看,确定一下。门关了就赶快走,门没关,就把门关了赶快走。
  从我和鑫爷离开烤串店开始,鑫爷的电话就一直保持着通话,那边时不时的传来叮嘱:“注意安全,速度回来。”之类的,给我们打气。我想了想,也许是我们太敏感了,也许真的是北京太累了。上了电梯,信号全无,通话也中断了。电梯里的整容广告看得人鸡皮疙瘩一地,那几个主治医生就像从停尸房出来的一样,惨白得毫无生气。看得出来,鑫爷很沉重,他们知道的比我多,可能事情真不像我想的那么简单。
  电梯指示27楼到了,门也应声打开,走廊上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我拿出手机,对着门的方向探照了一下,门居然是开着。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听到熟悉的小一的叫声。我习惯性的唤它:“小一。”鑫爷重重的拉了我一下,提示我别出声。我把门缝开得更大一点,伸手进去,试探开关的位置。我想开灯看看东西有没有遗漏,开关是摸到了,按了几下都没有反应。灯没亮,可能是停电了吧。突然一阵“叮咚,叮咚。”,差点把我吓虚脱,这样的气氛,任谁都会有同样的感受。原来是鑫爷的手机响了,应该是他们那边打来的。我终于对恐惧有了很深的感触,无论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东西,也不宜久留。快速的关上门,准备去按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恐惧和无力的深切感觉。电梯从1楼到27楼至少要1分钟时间,这一分钟该有多难熬?很多人难以体会和理解。可恶的是,我看到电梯,在3楼停了,又继续往上,到5楼停了,又继续往上。这样要多久才能到27楼?更可恶的是旁边的门把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传来了转动的声音。我懵了,彻底懵了,这是什么东西?这TMD是什么东西?
还好我当时不是一个人来了,鑫爷一把抓住了我:“快,走楼梯。”我两开始拼命的跑着,楼梯很窄,很黑。一点光都看不到,我在前面,鑫爷在后面,一个劲的跑。狂奔的过程中,我像是听到什么掉落的声音,可是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我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离开这个地方,这里根本没有“空气”让我呼吸。
  跑的过程中,一闷头撞到一个很有肉感的东西,更是差点把我血都给吓得吐出来。还好听到的是一句人话,还是一句熟悉的脏话:“CNM谁啊?”楼道太黑,看不清楚,我只能试探着问:“比哥?”对面回答:“道儿?”鑫爷在再后面殿后,比谁都紧张:“草,我们这出事了,快走!快走!别在那墨迹!”
  于是楼道上传来3个人疯狂的脚步,震得整个楼道“哄哄”作响。不对,好像是4个。可是谁还愿意停下来听清楚到底是几个呢?
  一路狂奔到了烤串店。三个人的魂都还没回过来,好像还在楼道里奔跑一样。大家都很关注的看着我和鑫爷,好像我们中了邪一样。比哥大气不接小气的说:“怎,怎么了?”鑫爷:“差点,出事了。”比哥看了一眼我,我点点头说:“比哥,你的电话吓我一跳。”比哥:“我们在下面给你们打电话,你们那边,一直无法接通,我才过来看看的。结果刚到楼下,看到电梯停在5楼不动了,怕你们上边出事了,我就走楼梯上来了。”鑫爷嘴里念叨着:“那打过来的闪电是谁打的?”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鑫爷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像拿出一颗炸弹一样,点开来电记录上面醒目的一排字“未接来电:老师”。鑫爷把手机摊在桌子上,让所有人看,以证明我们说的都是真的。
  老师看到后,二话没说“哇”的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我觉得更诧异了,比哥宽慰着老师:“哭什么?怎么了?”老师一字一顿带着哭腔说:“我的手机忘在屋里了。”这句话,差点没把我震昏过去。
  我只有一种悬吊吊的感觉,感觉自己被玩了,被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东西玩了,我没有任何借口,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只有沉默,只有沉默和等待。我们在这个还算温暖的烤串店,等待着,等待着北京新一天的阳光。唯有这样,我们才能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
天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睡着的。阳光很刺眼,所有人都醒了,不过看样子都没醒多久。而且大有可能是同时醒来的,只有这样,我们才会在看清楚彼此之后,面面相觑。又是漫长的一天的开始。
  比哥说:“天亮了,这个点应该没什么了,大家一起回去看看吧。”理性的一面告诉我们,白天是彻彻底底属于我们的。整个小区和往常一样,进出的人看着都格外亲切,真的恨不得上去给他们每个人一个拥抱。我们住的那栋楼,电梯也正常的上上下。我们坐电梯上了楼,到了27层,心里依然很沉重。门锁着,比哥掏出钥匙打开门,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还好屋里一片光明,所有人也都跟着进去了。
  设备和机器都还在,奇怪的是,本该拴着小一的地方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有勇气打开厕所的门,我觉得这件事该我来做。打开门的一刹那闻道一阵血腥味,夹着着恶臭。打开灯,眼前的一幕,把我彻底惊呆了。我看到一团东西被塞在了厕所的下水道口。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很像小一。其实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小一。但我还是不愿意去肯定这个事实,难以想象,这么一只可爱的小狗。在我们回来的时候,像门铃一样的叫着。在开心的时候,像跑步机一样的原地跑着。我曾经还说过,要不要给小一拍个视频传到网上,名字我都想好了《我家的狗会走太空步》。可惜它现在,再也不能跑了。
  臭味传到了外面,大帅在问:“什么味道?”我说:“没,没什么。”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把小一从厕所洞里提了出来,除了脑袋之外,他的身体,已经被揉烂了,血肉模糊。把小一靠在一边,走出厕所,满手是血的样子,把他们吓了一跳。比哥刚要说话,我先开了口:“比哥,叫老师和然姐先到屋里回避一下吧。”老师和然姐进了比哥的房间。四个男人看着厕所里的一幕发呆。我说:“小一被人,塞到了厕所里面。大帅忍不住了咆哮着:“这TMD是人干的吗?这TMD!”我看到比哥的眼里隐隐的含着泪光,小一是他和老师带回来的,他们有多爱小一,谁都知道,我们如何向老师交代?我说:“把小一安葬了吧。他也是一个生命。”
  我和鑫爷,拿了个黑色的熟料带,把小一装在里面。比哥说,这件事还是要他来做,如果老师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比哥拿着袋子出门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把小一埋在了哪里。只是后来的某一天,我看到一颗小树下,常常有小狗狗在那里玩耍。我想也许小一的下辈子,真的能成为一只猎豹吧!在草原上尽情的奔腾!
  大家都能相互理解彼此的感受,老师的手机不见了,看她好像不是很在乎手机的事,而是一个劲的问:“小一呢?”我说:“昨天晚上没关门,小一跑了,现在可能在外边玩吧。”这个借口,我们会一直这样保留着。鑫爷一个人在打扫厕所,大帅安慰着然姐和老师,比哥还没回来。我找不到什么事情做,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我们跑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我怕是我们自己跑掉了什么贵重物品,我又走到了楼道里,准备找找。刚到下一层的转角,我就看到了老师的手机,安静的躺在地上。不得不叹服诺基亚的质量,手机显然还没有摔坏。我把手机捡起来揣在了兜里,这个手机或许已经不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每个人都很累,也不敢再在家里住了。下午,我们开始陆续的把东西从家里,搬到公司住,准备在公司里安营扎寨一段时间。就像警匪片里的匪徒一样,我们也要避避风头。老师的手机还在我身上,我想找个没人的时候看一看,揭开这个秘密。
  看似平静的样子往往是最不平静的。公司分两层,一楼是办公用的,有一个独立卫生间,然后是六张办公桌。二楼是会议室和办公室,也有一个独立卫生间。老师和比哥睡办公室,然姐和大帅睡会议室。晚上的时候,我们都不愿意分开,毕竟感觉大家在一起,遇到什么情况,可以一起处理,也不会那么害怕。我和鑫爷打开游戏玩了一会,倒是没太把心思留在一些问题上。老师和毕总在看电影,然姐一如既往的玩她的微博,大帅在玩三国杀,声音很大,好像要盖过所有不该出现的声音一样:“漫天过海,过河拆桥。”
  就在这时,居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们又习惯性的紧张了起来,谁都没有勇气去开门,比哥隔着门问了一句:“谁啊?”没有人回答。大帅把声音关了,整个公司死一片的沉寂。比哥在楼上又喊了一句:“谁啊?说话啊?”门外的敲门声戛然而止,只留下踌躇的脚步声,我们不知道脚步声的主人是谁,或者是不是人。我和鑫爷要到二楼,必须经过门口。门口就像有死神一般,我们谁都不敢路过。我们就这样,隔着一层门,僵持着。我们都知道,一层门是拦不住它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欺自人的希望它不要进来。
  大帅像是崩溃到了极点,一边骂着“我CNM的,老子和你拼了!滚NM的犊子!”一边冲了下来把门打开了,我们也惊醒过来,跟了上去。门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可怕的画面,安静得像一分钟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更加可怕。关上门,比哥叹息着:“看来公司也不安定啊。”大帅一脸的愤怒:“我TM豁出去了,我不怕了。”比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师的一句话却是点醒了我:“这东西,好像并没有要伤害我们的意思。”虽然我们没有告诉她小一的事。但它确实没有要直接伤害我们的意思。我拿出老师的手机,在鑫爷的电话号码之前,这个手机还拨打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手机不太干净,记下了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打开了窗户。北京的春天还是挺冷的,风特别大,就随着这大风,我把老师的手机抛了出去。手机的光划破了一丝黑夜,最终还是淹没了在更深的夜色中。一整个晚上,我们都没有睡觉。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天梯玩着DOTA,这样分散思绪,是一个不错的方法,虽然短暂,但很有效。直到太阳再次升起,我们才有了些许困意,各自的睡去。
  也就这样,我们都养成了白天睡觉,夜里活动的习惯。我想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本能,希望自己在危险的时候,保持最清醒的状态。但往往这个时候,我们是最不清醒的。我是下午醒的,他们还在睡,鑫爷的鼾声依旧。我拿出写着陌生号码的纸条,踌躇着。我在想,该不该打这个电话,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犹豫了片刻,我打开网站,查了一下这个号码。唯一的一个信息就是,这个号码是北京的。我不能自私的做这个决定,也许会给我们惹来更大的麻烦,这事还是应该和大家一起商量着办。我叫醒了所有人,并简单的说明了我的看法,和号码的来由。几乎所有人都表示,应该打电话,就算是惹上更大的麻烦也要惹得明明白白。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这个电话让谁来打?

后来我思索了一下,觉得很多地方还是不妥,我们应该再等。等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这个电话,现在不能打。我们现在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做什么,我现在真的,真的很希望,可以有一个人可以来救我。哪怕是我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跳大神的半仙。可是北京有一句话说得好:“上帝都不在这里,在这里只有靠自己。”是啊,在这个城市,你能做的,只有靠自己,和自己那些同样充满期待的朋友。
  还是各干各的事,一直到了夜里。老师才想起这些天忘了洗澡,就一个人去了厕所洗澡。这一洗到没事,把电给洗停了。老师在厕所里一惊一叫,没多久,就穿了衣服跑出来了。比哥看似很淡然的说了一句让我们几乎快死心的话:“它来了。”我们集体退到了比哥的办公室里,打开窗户,外面灯火通明,可是屋内,却是黑乎乎的一片。我当时在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从门外进来。我们是不是只有从公司的窗户跳下去了?就这样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竟然意想不到的来电了。我们还没回过神来,又是一串急促的敲门声,不过这次是敲的大门,门外还有人问话:“有人在吗?”听到有人说话,我们倒是不那么害怕了,打开门,迎面站着是守门的老大爷。老大爷张口就说话了:“刚才看到有个人,把整栋楼的电源关了,上了六楼。我又给打开了,就上来看看,看到你们这还亮着灯,就过来问问。”(电梯是独立备用电源)整栋楼,就我们公司现在还有人,老大爷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叫我们别没事瞎捣鼓。比哥的回答更有意思,但在我们听来,却是毛骨悚然:“老大爷,您确定您看到的是人?”老大爷也是说话一语双关:“我觉得应该不是人!”比哥这才听出来语气里的不对:“老大爷,对不起啊,实在不好意思,我给您保证,绝对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干的。”老大爷也很和蔼:“没事没事,注意点啊,晚上小偷多。”
  就这样你一句问候,我一句关心的送走了老大爷。我们关上了门,开始讨论这些天发生的情况。比哥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天他们为什么会惹上脏东西的原因。拍摄的第一天晚上由于没有太大量的工作,比哥一行人在屋里玩起了笔仙。问笔仙,拍摄是否能顺利进行,笔仙给了他们想要的答复。可是要请走笔仙的时候,却出了很多的意外,言外之意就是,这个笔仙,请不走了。之后剧组发生了很多离奇的事情,具体什么他们也没有说得太详细,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总之可以大概肯定的一个事实就是,这个笔仙跟着他们回来了。
  然姐此时又发挥了她的长处,一句把我雷得快昏过去的话:“不然我们再请它一次吧?”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比打那个陌生的电话,还不靠谱。不过话说回来,长这么大我一次笔仙也没玩过,别说笔仙,我什么仙都没玩过。所以我第一个投票表决可以尝试,但我的一票,被剩下的所有票否决了。于是我们又只剩下一个选择——等待。
  每个人都不愿意再等待了,也都不愿意做任何冒险的尝试。就这样心惊胆颤的过了一夜,整个夜里,我数了一下,总共停了四次电。准确的说,是总开关被“人”关了四次,又被人开了四次。我不得不感叹老大爷的尽职,难道老大爷一夜都没睡?陪这个“小偷”耗着。
  第二天白天,我们照例睡觉。到了黄昏,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和鑫爷,准备去外面买点生活用品。走到楼下时,没看见老大爷,看见一个小伙子。随口问了一句:“老大爷呢?”小伙子很爽快的回答:“今天早上就不干了,现在我来替你们守夜。”我客套的递给他一支烟,小伙子:“上班时间不能抽烟,嘿嘿。”我微笑的给他点了个头,刚走出几步,忍不住回头补了几句:“夜里小偷挺多的,可能要辛苦了。”小伙子一个劲的笑,也不说话。我和鑫爷转身走出了写字楼。大概买了些东西,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还不至于黑透。回来的时候,正好又看见了守夜的小伙子,正躲在角落里抽烟。小伙子也看见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我也微笑的给他点了个头。
 回到公司,把生活用品交给老师和然姐处理。我们几个男人分配不好这些东西,还好有女孩在,可以照应我们的生活起居,不然真不知道,我们能把公司霍霍成什么样。
  我相信它有无孔不入的能力,并且深信不疑。也许它正在某个角落注视着我们,而我们却并没有察觉。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心惊胆颤,我总是不经意的感觉,它就在我们的附近。我想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吧。
  深夜的时候,我们还是自顾自的玩着,都不愿意再去谈什么。我在网上收索一些关于遇到灵异的办法,什么大蒜啊,黑驴蹄子啊,感觉都不太靠谱。也不是没心思玩游戏,而是随时做好了停电的准备。果然没多久,又停电了,过了大概十分钟,电又恢复了。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又有人敲门。大帅暴走的冲到了一层,我们也跟着走了下去:“TMD谁啊?”门外传来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声音:“救命啊?”我听出了是今天守夜的小伙子,伸手快速的打开了门。“怎么了?”小伙子眼眶通红,像是疯了一样:“有鬼啊!”大帅往外张望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快速的关上门。我们把小伙子拉到二楼,鑫爷给他倒了一杯水。小伙子咽了口唾沫说:“刚才看到有个人影朝机房那边去了,我以为是小偷,就偷偷的跟了过去。”比哥性子很急:“然后呢!”小伙子显然没有缓过神来,顿了一下说:“然后,他把总电源关了。”比哥几乎要火了,小伙子说话通通吐吐一点都不利索,看得出比哥都有打人的想法了。我拍了下比哥,示意他等小伙子说完。小伙子继续接着说:“我摸黑过去把电源打开了,然后看到一个黑影朝楼梯的方向跑去了,我就跟过去抓了他一下。TMD!”比哥也快爆点了:“TMD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小伙子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了五个字:“反正不是人。”比哥一听脚也软了,我接着问了一句:“什么样?”小伙子:“脑袋像是被煮过一样,身体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头发很少很稀疏。”然姐一句话,差点又把我们众人给雷倒:“男的女的?”还好这句话,又让大伙回过了神来。小伙子:“应该是女的吧。大哥,我求你们了,我就在你们这待一宿,明天天一亮我就走。”我们都看了一眼比哥,比哥人挺好的:“行,没事。”
  不过问题很快又再次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没过半个小时,又停电了。这下谁给我们开电源了?真有点想念之前的老大爷了。众人又退到了办公室里,到底是去开电源呢?还是就这样干等着呢?听了小伙子刚才的经历,想必真没人敢再去开电源了。也许我们唯一的勇气,就是相互依偎在一起,等待着天亮吧。
  办公室的门是磨砂的弹力玻璃门,并没有锁。就是传说中的“防君子,不防小人”大家都是公司的人,也都住在一起,所以也没什么要防的。门也就成了一个装饰品,可此时,仿佛成了我们要命的玩意。

不多久,门口就传来脚步声,很清晰。每个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门外的人像是用指甲在划拉着门,发出“吱吱”的声响,门也应声摇晃着,摇晃的角度不大,外面漆黑一片,我们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身影。老师和然姐在最后面,禁不住大声的尖叫着。大帅也彻底爆点的大骂着各种下流的话。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竟然一脚踢了过去,门顺势向外弹了出去。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又很快的反弹了回来。这一脚的力量很大,所以门的晃动间隙也很大,几乎接近完全打开了。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个黑影朝楼下跑去了。这个黑色的北京我至今无法忘记,也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过了一会居然奇迹般的来电了,就像神永远站在人一边一样。可惜来救我们的不是神,而是人。“碰碰”是敲大门的声音。比哥缓了口气问道:“谁,谁啊?”门外的人扯着沙哑的嗓门“我!守夜的老大爷,它已经走了!”
  大家又鼓起勇气,排成一排,走下去开门。一开门就是老大爷满脸无奈的表情:“哎,我就知道!”
  原来老大爷自从我们搬进公司住之后,就知道我们惹上了邪。之前的停电,老大爷就知道有蹊跷,无奈也不想搀和什么事。后来想想,也挺邪乎的,担心我们真出什么生命问题,自己晚年也不安。再说老骨头一把,也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就回来看看,结果一回来,果真又发现公司停电了,于是老大爷又打开了电源,刚到我们公司门口,就看到一个黑影从过道闪了过去。这才跑过来看看我们有没有什么事。
  众人惊魂未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老大爷,我们该怎么办啊?”“老大爷,您是过来人,您给我们想想办法啊!”小伙子更是哭了起来:“赵爷,我还年轻啊!”老大爷想想,也说了句实话:“咱们平头老百姓,什么也办不了,什么也不懂。不过万事有因果,这玩意找上你们,肯定有原因的。”我像是找到了一些突破口:“难道她有冤情?”老大爷:“应该是吧!”比哥这才恍然大悟:“她有话想说!”我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比哥。比哥接着道:“上次我们请笔仙的时候,问完公司的问题,我们就结束了!它一定是有话要说!”然姐最适合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话,果然她也不负众望:“我们接着玩?”
  这次几乎是满票的通过了。他们的前期工作很复杂,可能是刚才的那一惊,和这几天的高度劳累,现在终于算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办法。看着他们玩着玩着,我尽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奇怪的是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争吵。女人告诉男人,自己已经有了身孕,要男人给自己一个承诺。女人很年轻,男人年龄比较大,看样子应该是有家庭了,男人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这应该是一个很老套的剧情了,老套的身为梦里人,我都不想再梦下去了。但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男人突然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死命的掐着。女人疯狂的挣扎着,但无力挣脱,没过多久,女人便不再动弹了。突然梦境又是一个调转,到了另外一个画面。同样还是那个女人,走在林荫的小道上,我隐约能够听见,女人轻轻的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我一定能找到。”画面又开始调转,就这样混乱的调转着。这时一个很特别的画面出现在我的面前。男人在写一首诗。其中一个很突兀的词我的映像很深:“爱青。”第一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人的名字。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了,他们都还在睡着。我依然清楚的记得每个细节,但是已经难以言表了。这或许是个暗示吧,我在网页上输入了一些关键词“爱青凶杀案”。居然查到了一个案件“南大119碎尸案”。这并不在我的意料之外,经历了那么多离奇的事件之后,我也许学会了很坦然的去接受所谓的离奇。我很细节的区观察了关于案件的所有信息,包括网友的评论和看法。
  我依然不知道如何给这个噩梦画上一个句号让它结束。我叫醒了比哥问道:“你们昨天的笔仙有什么进展吗?”比哥很失落的告诉我:“什么进展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直到天亮,我们才睡觉。”我看了一眼房间好像少了两个人:“老大爷和小伙子呢?”比哥:“天亮就走了。”我终于问了我最想问的事情:“你们是多久玩得这个笔仙?”比哥想了想:“一月十九号吧?”比哥的答案正好对应了凶杀案的立案时间。巧合并不在这,而是这一天很有可能是死者的头七。我虽然对这些灵异说法不是很苟同,但是并不代表我一点都不懂。相信很多人关于头七比我了解得要多得多,但是我第一点能想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也许它真的托梦给我了,但它并没有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想我并没有多大能力帮它昭雪,我只留下唯一的一种方式,就是写这么一个故事,让世人不要忘记这个惨痛的血案。也让凶手牢牢的记住有一个不散的冤魂在地狱等待着他。
有时候,真相往往因为我们的浮夸,而与我们擦肩而过。记得父亲曾经和自己探讨过,一些关于分尸案的问题。父亲的一句话几乎概括了很多:“其实分尸的目的,就是让人无法判断受害者的身份,增加破案的难度。而其中最关键的部分就是头。而且很多情况下,被害者都是外来人口。”我不禁和南京119碎尸案进行了对比,这个凶手的手法如此高明,他掩盖了第一现场,掩盖了第一时间,但他却如此的疏忽大意。只因为一个事实,他真正要掩盖的不是被害者的身份,而是被害者身上的骨肉。被害者的身份不会出卖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和被害者的相识,不是必然,而是偶然,偶然到无人问津,偶然到他自己都无法察觉。一个精神错乱的作家,一个把别人的美好青春,当做灵感源泉的禽兽。他的一千多刀,只是想一刀一刀的划去他真正想掩盖的恶行,却留下了最罪不可恕的罪行。有谁知道,这是一尸两命的案子?又有谁能为她们沉冤昭雪?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感叹世道的无力与挣扎,人们愤怒的同时又做了什么?当警察不再被我熟悉的称为人民的保卫者时,却成了淡然的公务员。当世界最阴暗的一面展露无遗的时候,剩下的只有残存良知者的叹息,和冷眼旁观者的调侃。
  你们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大户人家,但没有几个大户人家的人会对被害人这样的人下毒手。你们知道吗?犯罪者可以孜孜不倦的切割上千次,需要多大的耐心,而这样的耐心是源自于文字的根底。你们知道吗?分尸,不在于刀功,而在于刀锋。你们知道吗?把尸体加热,只是想高温处理一些可能会暴露自己恶行的细节。你们知道吗?高温可以杀死细菌,也可以杀死很多生物证据。你们知道吗?在做这些一切可恶的罪行的同时,凶手甚至会理出一个提纲步骤。你们知道吗?这不是电影,在中国,医生成为凶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中国的医生还没有尽职到把工作融入生活。你们知道吗?往往我们越靠近真相,真相却更显得离谱。我们总是在得出结果后,才感叹原来是这样。你们知道吗?当我们孜孜不倦的去探索过去的真相时,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过去的真相,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象,而不是可悲的个人英雄主义。你们知道吗?离开的人比活着的人多很多。我们能平反的,只有自己的良知。你们知道吗?当一朵花凋谢了之后,我们该做的是不让更多的花再凋谢。你们知道吗?当我们还是个孩子的时候,第一个教我们爱的人是我们的父母,也同样教会了我们恨。你们知道吗?教育已经让我们变得不再被教育。你们知道吗?每个凶手最先杀死的人是自己。

作者:茉莉_ 时间:2012-04-03 16:50:00
当我的警察朋友很可悲的告诉我:“我们的破案方式主要分为三种,最重要的是自首,其次是群众举报,最后才是侦破”时。我才彻底觉悟到一个事实,其实很多凶手和群众的良知比很多警察要多。
  走出门,一丝阳光照在脸上,那样的温暖。就像这片土地一样,朝阳,总是朝着太阳的方向。
  (我知道水很深,但是深水里的鱼往往都失去了视觉。我向往那一丝光明,我爱的这个世界,我爱的每一个人。我不希望我们总是在经历了一些患难之后,才能看见曙光。在这个伟大名族,我们不需要再被侵略或者天灾人祸之后,才觉悟我们的良知。这只是一个灵异故事,不牵扯太多话题,以上仅代表本人个人观点。笔者有心,观者随意。)


  PS:这个故事至今为止,也无法划上一个句号。也许我们的噩梦还没有停止,也许我们要经历的还有很多。于是我给这个故事留下了最大的伏笔,以证明它仅仅只是一个故事。


发表于 2015-5-31 20:34:10 | 显示全部楼层
刁爱青南大119事件,我看过国外很多变态杀人狂魔,大部分都是连环杀人,变态程度不一,但是都一个共同点:就是杀人后喜欢炫耀,或者挑逗警察,或者给出线索,因为这类人的思想就这样,就像我们男人喜欢讨论自己在床上功夫一样,那种眉飞色舞的心态其实很简单:床上的故事只是炫耀的筹码来源,到最后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床上得意还是炫耀兴奋,,,,96年到现在整整19年之久,此人之后销声匿迹,按照上面规律,杀死刁爱青的不是一个人,背后一定是有大背景的,既然是案发后还继续抛尸,再怎么说南京如此大的都市人流量一定很大,当年的南京也算是一线城市吧?监控就算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但也不可能为零,被害人出去时明显是属于高级约会(对方和她非常熟悉或者被害人很喜欢对方),从什么地方出去都知道,沿途就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看见或者一个监控拍到?过马路总有吧?如此多的漏洞公安侦查部为何说出一句:没有任何头绪?案件在之后又沉入大海般悄无声息?种种迹象看来,跟朱令铊中毒案件的背后不谋而合,冤屈的灵魂啊,何时才可以得到公平解决啊,,,,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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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4 15:0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平安无事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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