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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南昌徐麟

百年杀人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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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5:59:14 | 显示全部楼层
“开玩笑还是真心,一看就知道了。那个时候,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凯塞琳啊!”
  木村笑一笑。
  “有什么关系?她开始有专业意识了嘛!”
  “是吗?”
  “你想太多了,是不是太累了?”
  “那是事实。”英子苦笑。
  “你想说她忘了自已的名字?不会的!”
  英子望一眼独自坐在舞台布景中的凯塞琳说。
  “疲劳过度、睡眠不足、紧张、装出来的笑脸……无论变成怎样都不足为奇。记不记得有个女孩在正式演出前十分镇定,结果突然放声大哭?”
  “嗯……后果很槽糕。”
  “自此那女孩从人前消失,现在谁也想不起她是谁了,而她本人则去了精神病院。”
  “晤……”
  “是我们将她逼成那样的。尽管如此,公司连入院费也不付。”
  “这些应该向社长说去!”
  “我们也不敢去跟社长说,应该由公司付费啊!”
  “自己的饭碗要紧嘛!”木村耸耸肩。
  “你知道后来怎样吗?”
  “大概她还在住院吧!”
  “她家人拿不出住院费……父母漏夜逃亡,行踪不明,而且债台高筑。”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是偶然经过她家附近,因在意而过去看看,这才知道的。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那女孩呢?”
  “交不出住院费,被医院赶出来啦。她有个妹妹,已经订了婚。父母失踪后,债务都推到她身上,婚约也解除了,跟出了院的姐姐两个人不知所终……谁也不晓得她们去了什么地方。”
  “是吗?”木村点点头。“真可怜。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没法子。”
  “我知道。”英子说。“我只是不希望凯塞琳变成那样而已。”
  “晤。”木村飞快地望了英子一眼,沉思一会。“你认为她需要休息?”
  “凯塞琳吗?是的,有需要——在事情可以补救以前。”
  “好。”木村点点头。“我试试跟社长说一说,到哪儿去玩一个礼拜好了。”
  “你很靠得住咧!”英子展开笑颜,捅一捅木村。
  “哎,建一来啦。”木村说。
  病房的门粗鲁地被人打开。
  “社长——”木村慌忙站起来。
  “这是什么玩意?”黑木社长脸红耳赤地怒吼。“你们不是跟在她身边的吗?那算是什么?”
  “万分抱歉。”脸色苍白的木村抹去额上的汗水。
  “社长。”坐在病床边的英子忍不住挺身而出。“这里是病房,请不要大声说话。”
  木村惊讶地看着英子。黑木社长瞪着英子,英子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终于黑木软下来。不情不愿地压低声音。
  “她怎样了?”
  “依然意识不明。”
  “知道原因吗?”
  “她是突然晕倒的,必须等她回复意识才能检查。”
  “糟透了。”黑木叹息。“龙建一的事务所大发雷霆,电视台方面也头痛死了。”
  英子想说,那是自作自受,终于忍住。
  的确,凯塞琳也努力过。正式演出时,不出所料的。
  龙建一根本记不得台词,对于胡说八道的建一,凯塞琳照着台词一一对应。
  当然牛头不对马嘴了。建一笑着敷衍过去。“今天是相互错过的短剧。”凯塞琳大胆地回顶他:“谁叫你自己迟到?是你不对。”
  建一因愤怒而僵硬的表情,被现场转播的摄影机清清楚楚地捕捉住了。
  然后到了广告时间,建一逼近凯塞琳:
  “你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凯塞琳突然失去知觉晕倒了。
  “就发布说她疲劳过度加神经过敏好了。”黑木说。
  “知道吗?坚持这样说。”
  “知道了。”木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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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5:59:2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她变成这样之前怎不知道?你们是为什么陪着她的?!”
  黑木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顿,然后离开病房。英子用鼻子哼了一声。
  “好霸道!”
  “所谓的社长就是这样。”木村吁一口气,走到床边,
  “已经晚上九点了,她昏睡了八小时啦!”
  “希望她只是疲倦而已。”英子担心地说。
  “对了。”木村突然记起。“最初作节目介绍时,凯塞琳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是的。”英子也吓了一跳似的。“后来的骚乱令我忘掉了。她只要说‘我是凯塞琳’就好了嘛,竟然说什么
  ‘凯塞琳·艾朵斯’之类,我正奇怪是什么玩意。”
  “艾朵斯?”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说出一个加上去的名字。的确很怪。”
  “凯塞琳·艾朵斯。”英子注视凯塞琳沉睡的脸,喃喃地说。“太奇怪了。”
  英子突然醒来。
  她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在下颔碰到胸口的当儿醒过来。
  “凯塞琳——”
  她窥望一下病床。凯塞琳发出平静的呼吸声。
  好像没有异样,但是仍然不能令人安心,因她在摄影棚晕倒后。一直沉睡不醒。
  看看时钟,已经半夜了,即将十二点。她一直睡了十小时以上。
  要不要叫醒她?不管怎样睡眠不足都好,睡这么多也暂时足够了吧!
  她悄悄俯身在凯塞琳脸上。可是,看到她平静的睡脸时,又迟疑着不忍心叫醒她。
  这时房门被打开,走廊的灯光照进幽暗的病房。
  “怎么样?”
  “木村,你回过事务所了?”
  “嗯,处理一点事。”
  “情形如何?”
  “真是愉快。”木村开心得很。“我没想到龙建一那么惹人讨厌,所有记者和报导员都替凯塞琳辩护,说这件事是建一的良药。”
  “那么说,他们对凯塞琳——”
  “大家都没怪责她。”
  “好极了。”英子松一口气。“凯塞琳的工作态度一向良好。”
  “可不是吗?社长也改变态度,心情愉快极了。还说‘我们公司的艺员一定守时又守诺言,我会好好督导的’之类。”
  “自说自话!”英子不由笑起来。
  “她怎么样?”
  “完全不醒,医生也在摇头。不过,呼吸和脉搏都正常。”
  “是吗?那就让她好好睡吧!我趁社长心倩愉快时,向他要求了一星期的休假啦!”
  “不愧是木村!”英子“啪”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木村难为情地说。
  “别给我戴高帽了!”又笑说:“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对呀!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从中午起什么也没吃。”
  “你去吃东西吧!找吃过一点了。”
  “好的,就这么办。”英子拿起手袋。
  “走出便门的地方,有间餐厅开到半夜两点,不过味道不怎么好就是了。”
  “别说奢侈的话。”英子打开房门。“我回来之前,一切拜托啦!”
  “你慢慢吃吧!”
  英子出到走廓。顺手关门,把“谢绝探望”的牌子弄正,迈步而行。
  虽然过了午夜十二点,餐厅几乎是爆满的盛况,英子也是东京的夜行一族。
  在靠里头就座后。首先叫了咖啡来消除睡意。当她在看莱单时,有女人声音说:
  “对不起,方不方便?”
  一名年轻而相当知性的美女站在那里。由于位子不够,英子以为她来合桌用餐,于是轻松地说:“请便。”
  那个女孩在对面坐下,说:
  “你是凯塞琳小姐的经理人吧?”
  “嘿,你是……”
  英子以为对方是某杂志社派来的女记者,可是又没有那种味道。
  “我叫铃本芳子。我想向你请教有关凯塞琳小姐的事。”女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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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5:59: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凶行

  “请边用餐边聊好了。”我说。
  “好。”
  我出示了例行的心理顾问名片,对方也很干脆的相信了。
  也许我相当适合那个身份也说不定。不,那个不重要——
  “叫我英子好了。我不是她的经理人,而是随从,负责照顾凯塞琳。”
  “我明白了。其实是有关凯塞琳的名字——”
  “名字?”英子停下用餐的手反问。
  “那是真名吗?”
  “不,原名是门仓丽美。”
  “只是艺名叫凯塞琳?”
  “是的。”
  “今天在白天的节目里,她有没有自称是‘凯塞琳·朵斯’?”
  达尔坦尼安偶尔看到了电视节目,然后听见了那个姓名,我这才急急赶来找英子。
  “是的,我不知道原因,她本来只取了凯塞琳为名……”
  “是吗?”我点点头。“最近有无留意到她有什么古怪的举动?我听说了今天的事,想知道得更详细。”
  “她呀……”
  听英子说出她喊凯塞琳的原名,而得不到回应时,我的确信加强了。
  怎么回事啊!我们拼命到处寻找凯塞琳的下落,而当事人早已好端端的自称“凯塞琳”!
  “那是怎么一回事?”英子问。
  我对这位女性有好感,她看起来真的很担心凯塞琳的遭遇。
  “她似乎被别的人格缠身了。”
  “别的人格?”英子瞪大眼睛。
  “能不能把她送去我所熟悉的医院?”
  “医院?怎样的医院?”
  “精神病院,为了她的安全着想。”
  “那种事,我一个人不能决定啊!”
  “当然。只是事态紧急,关乎她的生命安全。”
  英子根本无心用餐了,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拿了一星期假。不过,请你谅解,凯塞琳是偶像,她的工作令她无论走到那里都引人注意,即使她不舒服——”
  “即使她被杀也无所谓?”
  英子愕然。
  “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即使她被杀。”
  “那是——什么意思?”
  “有人在狙击她。严格地说,不是狙击她,而是附在她身上的人格;不过,身体是属于她的,被杀了终究是一样。”
  我不认为有人了解这个说明。
  而且很自然的会表示生气说,不要说莫名其妙的话,可是,英子没有生气。
  “如果方便的话,请把详情告诉我。”她说。
  大概英子也认为凯塞琳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吧!
  “谢谢。”我微笑。“请先用餐,然后带我去她的病房好吗?你在她身边比较安全。”
  “好的。”英子点点头。急急地吃完眼前的食物。
  “奇怪。”
  英子在房门前面困惑地说。
  “怎么啦?”我有点紧张。
  “肯定是这间病房才是,可是一没有挂牌子。”
  我望望邻室的房门。
  “是不是那间?那边有挂着‘谢绝探望’的牌子。”
  “咦,真的,可是,的确是这间才对……”
  她侧侧头,轻轻敲了一下有挂告示牌的门,然后打开。
  “没开灯——”
  里面一片漆黑,我摸索看按了灯光的开关。
  “咦!”英子不由大喊。
  床是空的。可是,就像有人躺着一样,毯子是隆起的。
  令我瞪目的是,枕头被撕裂了,里头的棉絮四处散开。
  “这是——怎么回事?”英子束手无策地说。
  “不必担心。”门口有声音说。
  回头一看,我也吓了一跳。站在那里的是扶着手杖的达尔坦尼安。
  “放心好了,凯塞琳在隔璧房间安静地入睡。”
  “这么说……我懂啦!”我点点头。“是你移动了门上的告示牌,对吗?”
  “那个门牌等于故意告诉别人,凯塞琳在这里,而且里头那个男人,跟凯塞琳一样睡得好熟,我进去时,他完全没察觉。”
  “木村真是!”英子气忿地说。
  “于是我略施小计。把‘谢绝探望’的牌子移到这间空室的门上,又把这张床做成好像有人躺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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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5:5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危险哪!”我看看被撕裂的枕头。“有无看见下手的人?”
  “很遗憾。”达尔坦尼安摇摇头。“那是我到那边的走廊观察期间发生的事。”
  我们走向凯塞琳真正的病房。
  十七岁的年轻少女。眼晴紧闭,睡得安祥。
  那叫木村的经理人,一无所知地坐在椅子上沉沉入睡。
  “好险,她差点成为首号牺牲者。”达尔坦尼安说。
  “必须想想保护她的方法。”我俯视着沉睡的凯塞琳说。
  “凯塞琳拜托了。”英子说。
  我转过头来,遇到英子的认真脸孔。
  “趁着今晚——趁着木村熟睡期间,把凯塞琳带走如何?”英子提议。“我会做成是我回来时,发现凯塞琳不见了。”
  “可是,你的处境岂不是麻烦?”
  “凯塞琳的生命比较重要。”英子向比她年轻的我鞠躬。“请保护这孩子。”
  我有些感动。
  “好吧!我们一定好好照顾她,直到她没有危险为止,然后让她平安归来。”
  我知道不能随便答应什么,可是见到英子真情流露,我只好这样说了。
  “那你想想带她走的办法吧!”我说。
  “包在我身上,”达尔坦尼安得意洋洋地微笑。“担架和救护车都顶备好了。”
  “救护车?”
  “我向附近的消防局擅自借来的。”
  真是蛮不讲理,但我也只好笑着接受了。
  “讶子。”让京子说。
  没有回音。让京子叹一口气,说:
  “安妮。”
  什么安妮?她像已变成儿童卡通配音员了,京子厌烦地想。
  “你叫我吗?”
  安妮——三原讶子从沙发上转过头来。
  “噢,有反应了。”京子点点头。“今晚我有约,要出去。不要紧吧?”
  “当然。”讶子嫣然而笑。“慢慢来好了。”
  “那我出去了。”京子准备走出起居室。“晚餐在冰箱里,弄热来吃吧!”
  “请别担心我的事。”讶子悠闲地说。
  京子想狂喊,不要用那种奇怪的方式说话好不好?终于忍住了,走向卧室。
  看看时钟,七点半,她八点有约,再不出门就来不及了。
  京子通常让情人等十五分钟,这个时间准备恰恰好。她迅速脱掉毛衣和裙子。
  “对了,今晚……”
  今晚大概和他上酒店去。京子把内衣裤也全脱了,换上新的才去。
  她注视镜子映现的全裸的自已。
  年过三十的女人,身材仍然结实,毫无松弛之处。
  “你也太好人了。”让京子喃喃地说。
  过京子是三原讶子的同事。
  她比讶子年长一岁,讶子在公司以京子为长辈,七年来,她们每天一同吃午餐,感情融洽。
  三原讶子突然在公司晕倒,意识恢复后自称“安妮”时,京子和其他同事一样震惊。
  本来她没有义务把讶子安置在自己的寓所里,可是友情加上三十仍独身的“伙伴意识”作祟,使她决定暂时让讶子住下来。
  讶子一个人生活,在东京无亲无故,京子不能不收留她。
  可是,一起生活一段日子后,京子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若是跟“正常”的三原讶子在一起生活,还不至于太拘束,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三原讶子了。
  跟一个陌生又脑筋怪异的女人住在一起,真是叫人烦躁不安。
  那天到公司来,说是什么心理顾问的女人——如果接受她的劝告,把讶子送去医院的话,为当事人着想,也许更好。
  可是当时她很反感,拒绝地说:
  “怎能送她去医院呢!”
  现在想起来,起码应该留下她的名片才是。她把名片交给京子,说是万一改变主意时跟她联络,却被自已撕破扔掉了。
  老实说,京子也没料到讶子的状况会拖这么久,她以为讶子太疲倦了,过两三天就会恢复原样……
  她的预测太乐观了。
  今晚是她和男友久违的约会,说不定他会提出结婚要求,京子想。
  因此今晚非赴约不可。讶子并不是什么病情严重的病人,她就是外出了也不用担心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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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5:59:58 | 显示全部楼层
装扮完毕,京子看表。现在出门的话,大概迟到二十分钟吧!没啥关系!
  “我走啦。”京子往起居室喊一声。“讶子——安妮!”
  喊任何一个名字都不可能有回音,因为讶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京子耸耸肩,走向玄关。
  京子的公寓单位在五楼,她搭电梯下到一楼,出到外面时,喃喃地说:
  “难得一见啊!”
  稍微温暖的夜晚,出现了雾。在东京是少有的,烟雾笼罩四周。
  “浪漫一点也好。”京子喃语着,突然微笑了。她的脑海中,只浮现待会要见面的情人的影子
  京子的房间电话响起,乃是一小时以后的事。
  电话响了一会,暂时停止,然后又响了。
  躺在沙发上的三原讶子睁开眼睹。
  她花了一段时间才能走到电话那里。
  讶子拿起话筒,贴在耳边。
  “喂。”讶子用平谈的声音说。“是,我是安妮。好,知道了。”
  她的话筒没摆正,溜到一边去了。讶子没察觉到。
  “我必须出去……”
  讶子告诉自已似的喃喃自语,跟着走出起居室。话筒传出嘟嘟嘟的连续音。
  讶子出到走廓。走向电梯,恰好有一部电梯上来了,眼前的门打开。
  “噢,抱歉。”
  抱着购物袋的女人走出来,讶子与她方向对调走进电梯。女人狐疑地回过头时,电梯门却已渐合拢地关上。
  “怪人!”女人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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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6:00:06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了,因为讶子只在睡衣上披一件晨楼,而且赤着脚。
  女人耸耸肩,就这样赶回自己的单位。
  公寓大厦本来就是各种怪人所往的地方,不能一一在意。
  讶子下到一楼,环视大堂,知道没有人在时,慢慢穿过大堂,走向正面玄关。
  白天有接待处的管理员在,五点钟准时离开后,现在谁也不在。
  “有雾啊!”讶子喃喃自语。
  比起京子出来时更浓的雾。
  讶子出到外面,东张西望。
  虽然不是很晚,却因这不是行人太多的马路,加上有雾的关系,不见一人——不——
  咯咯咯……有走近来的轻微脚步声。
  讶子往那边方向看去。在泛白的街灯下,终于浮现个模糊的黑影。
  披着晨褛的讶子。仿佛被雾吞噬似的溶入雾中,另一条黑影看起来跟她的身影重叠……
  “简直胡闹!”过京子一边喃咕着,一边挥动手袋。
  无论怎样挥动,都不可能打中不在身旁的人。京子把一半的怒气发在情人身上。一半发在自已身上。
  情人?不,已经不是情人了。就如京子所“预感”的一样,他即不是“未婚夫”,也不会成为自己的“丈夫”。
  半夜一点钟了,这样子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寓所,没有到酒店过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难得换过内衣裤才出门是的,京子结果披抛弃了。
  对方决定跟一名二十三岁,某私立女子大学毕业的名门“才女”结婚。
  “哼!什么才女!”京子用打结的舌头骂人。“娶董事的女儿。一辈子受老婆欺压罢了,有啥好神气的?”
  京子只是逞强而已。她喝了许多酒来消愁,站在她的立场来看,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独身更轻松。对呀!不必听丈夫发牢骚,又不必待候醉酒回来的老公……嘿,那种事我才不干!”
  咦?这是什么地方?
  雾已散了。刚才坐在计程车上睡着了,突然醒来说:
  “我要下车!”
  下午一看,距离公寓还要徒步十五分钟。
  “啊,我的家在那边,有家真好哇……”
  看到公寓大厦的入口了。
  京子踏着踉跄的脚步向前……
  “啊!”
  踢到什么东西,差点住前扑倒。喝得泥醉的她竟能勉强站稳,算是厉害了。
  有人倒在地上。虽然靠路边,却因双脚抛出来,所以差点绊倒京子。
  “怎么,喝醉了?糟糕!”
  其实醉的是她自己。
  京子耸耸肩,继续往前走……突然皱皱眉头,停下来,回头再看一眼。
  街灯只照出那人的脚-赤脚。而且是女人的脚,从雪白的脚掌看得出来。
  京子战战兢兢地走回头。
  眼睛适应光线之后,很清楚的知道躺着的是个女人,而且穿的是晨褛。
  很眼熟的晨褛图案。
  不可能是——讶子?
  “讶子。”她用细微的声音喊一声。“是不是……讶子?”
  脸部太暗,看不清楚。
  一阵车声传来。车灯转向行人道方面,刹那间照亮了倒地的女人的脸。
  京子摇摇欲坠,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可是发不出声音。
  现在是——真实吗?
  啊,讶子!讶子的脸。可是,怎么回事?
  她的喉咙被切破似地敞开,鲜红的血潮从胸部和肩膀扩散到晨褛的大部分。
  难道不是幻影?那么恐怖,如此残酷——
  “来人哪……什么人快来呀……”
  京子喊。不,她想大声喊,可是声音只有一点点。
  京子踉踉跄跄地冲往公寓的入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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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6:00:55 | 显示全部楼层
五、绑架

  “是我的缘故。”
  电视新闻结束后,我喃喃地说。
  “不,与你无关,那是无可奈何的事。”福尔摩斯说。
  “不是的。倘若我不顾一切的把她带去第九号楼……”
  “那样做的话。反而使你受嫌疑了。你的判断并没有错。”
  我关掉电视。
  “终于出现第一号牺牲者了。”
  “这样子,积克的存在就很明显啦!”福尔摩斯的语调平稳,表情却很严肃。
  这是我别墅的起居室。
  得悉三原讶子被杀时,我勿匆地把福尔摩斯接来。
  “小姐。”大川一江探脸进来。“白川小姐和朝田先生来了。”
  “请来这里吧!如果达尔坦尼安来了,马上叫他进来。”我说。
  白川美子和朝田快步走了进来。
  “有人遇害了。”朝田说。
  “对。”我点点头。“必须设法阻止他再杀人才行。”
  “警方好像还没掌握线索。”朝田和美于并肩坐下。
  “听说正在过滤变态者名单。”
  “警方很有耐性。”福尔摩斯叹息,“他们无法将那名自称安妮的女性的死,跟杀人魔积克事件联结起来,不可能破案的。”
  “太过分了!”美子扭曲了脸。“听说剖破她的喉咙,几乎割断了……”
  “跟一百年前一样。”福尔摩斯说。“她本来是第二号牺牲者。关于这点,积克大概觉得遗憾吧!”
  “当前要做的事非常清楚啦!”我说。
  “就是把剩下的依莉沙白送迸第九号楼,是吧?”朝田说。
  “不错,两名玛莉和凯塞琳都没问题了。幸好先把凯塞琳送去医院。”
  “不过,依莉沙白叫人头痛呢!”朝田说。
  对。因为至令。依莉沙白的身份依然不明。她仍受到警方保护。要接她过来并不容易。
  “她在警方手中,不是很安全么?”美子问。
  “也不一定。箐方并没有派人监视,又没想到她可能被杀。”
  “差不多该把她转送医院了,如果再没有人与警方联络的话……”
  “嗯,转送医院有危险。必须在这之前……”我说。
  “我们若无法证明是她的家属,警方不肯交人的。”
  跟着谁也开不了口。有一刻令人窒息的沉默。
  “没法子啦!”福尔摩斯说。
  “有什么好主意?”我问。
  福尔摩斯露出奠测高深的微笑。
  “只有绑架一途了。”他说。
  一江端茶进来。我终于吁一口气,说:
  “别吓人好不好?你是说真的?”
  “还有其他手段吗?”福尔摩斯自已倒了一杯红茶。
  “总比被杀的好。”
  “虽然如此……”
  传来啪啪啪鼓掌声,进来的当然是达尔坦尼安了。
  “若要那样做的话,由我出场啦!”
  “说得轻松,事情不简单哦!”
  “这才有趣嘛!”达尔坦尼安又滴溜溜地转动手杖。
  “好吧!”我叹息。“看来只好干一干了。你们认为怎样?万一失败的话,可能因绑架罪被捕哦!”
  “为了姐姐,我什么都做。”美子说。
  “我也是。”朝田的手绕到美子肩上。
  “这样一来,机会是在转送医院的时候了。”福尔摩斯对朝田说。“你能不能查查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马上去查。”
  “好。达尔坦尼安,看来唯有交给你去实行啦!”
  “请不要交给别人去实行吧!”达尔坦尼安优雅地鞠个躬。
  我也从下沉的心倩重新振作起来,达尔坦尼安的开朗时常是我的救星。
  “有必要的话,我也帮忙。美子小姐,请你继续查访工作。”
  “可是——”美子有点不满。
  “如果有什么意见,直说无妨。”我悦。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意见……”
  “说说看。”
  美子耸耸肩说:“光是查查访访的,毫无惊险可言,很无聊。”
  我觉得有点内疚,看来我对美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北山进来了。
  美子下意识地站起来,其实北山是她姐夫,应该不需要毕恭毕敬的打招呼致意,可是面对北山时情形又不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北山面无笑容地说。
  这样一来连美子也生气了。
  “我想知道姐姐的情形。”
  “惠子的情形?你该向那间医院查询才是。”
  美子难以置信。
  “可是,你竟对自己太太的病情不闻不问——”
  “你是外行才不了解,那种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当然我也在意,但我实在太忙。”
  美子直直瞪着北山。
  “相当冷淡的说法哪。”
  那是她最大限度的批判了。
  “当医生早已习惯了冷静。”北山若无其事地说。“对了,待会你会不会转去我家一趟?”
  现在美子是在北山的私人医院中,他的家离此只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
  “如果方便的话,我会去。”
  “过去看看吧!美保怪寂寞的,我也很头痛。”北山站起来。“我还在巡诊中,再见。”
  “请等一下。”美子强硬地拦阻他。“姐夫每次都是这样躲开的。”
  “说得好奇妙。”北山第一次浮现笑容,再度坐下。
  “我只是忙而已,没必要躲开。”
  “那回答我的问题不就好了?”
  “你有问题吗?应该问惠子才是。”
  “妻子的病,尤其是精神方面的病,不会跟丈夫无关。”
  “是吗?”北山也没生气,在胸前交叉双手。“也有道理。你的问题是什么?”
  “姐姐有没有变古怪的征状之类的事?”
  “我没留意到。”北山坦率地说。“下一个问题呢?”
  美子很想咬他一口,好不容易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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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6:01:06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对玛莉·珍这个名字有无头绪?”
  “没有。我在医院那边已经答过了。”北山耸耸肩,站起来说:“看来没啥用处。”
  这回美子真的发怒了,怎会有这么冷酷的丈夫?
  美子想竖起指甲去抓北山——当然没有这样做,取而代之的是揶揄地说:
  “你该知道杀人魔积克吧!”
  已经走到门边的北山倏地停下来,回头看美子。
  “你说什么?”
  听到出乎意外的话,北山仿佛在意什么似的。
  年近五十的北山,瘦瘦高高的身材,有西洋人气度,脸型也令人想到他可能有外国人血统。
  特别是锐利的眼神,令人觉得他有阿拉伯族的血统。
  被他那双黑瞳盯着时,美子有一瞬间不寒而栗,不由移开视线。
  “刚才你说什么?”北山不罢休地认真的问。
  “我说杀人魔积克。”
  “那不是从前一个杀手的绰号吗?那种事和惠子有什么相干?”
  “目前还不知道。”美子说。
  “那你为何说出那个名字?”
  北山似乎很感兴趣。为什么?在这之前,他对妻子的事是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姐姐自称的玛莉·珍,乃是被杀人魔积克杀害的其中一个女人。”
  应不应该说出来呢?美子困惑着,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不行。
  “杀人魔积克……”北山没说什么,僵硬的表情不变。
  美子决定再试探一次。不,她的话比她的念头更快出现。
  “有人说,杀人魔积克的真正身份是外科医生。”
  “是吗?”北山的脸上回复镇定的神色,“可惜我最怕外科。”
  抛下这句话后,北山离开起居室。
  美子松一口气,老实说,她从末跟北山好好长谈过,
  只是有很多机会见面而已。
  刚才听到“杀人魔积克”的名称时,北山露出震惊的表情,仿佛眼前有人亮出一把刀似的,那是美子第一次见到的事。
  “他有什么秘密啊!”美子喃喃地说。
  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第一次查访而有了“反应”!
  离开北山医院前,美子在接待处旁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联络铃本芳子。
  芳子不在,接电话的是大川一江。美子把刚才的事转告一遍。
  “小心哦!今天你一个人行动。”一江担心地悦。
  “谢谢。我没事的。”美子说。
  “待会去哪儿?”
  “我去姐姐的家。我想看看小美保的脸。”
  “那应该是安全的。”一江愉快地说。“请小心。”
  “谢谢。”
  美子挂断电话,离开医院,走向北山宅。
  当然北山的住家也很堂皇,即使比不上铃木芳子的别墅,但以经营私人医院的医生来说,算是不错的豪宅了。
  “小美!”
  美子发现正在庭院的草坪上玩的美保,向她挥挥手。
  美保欣喜地奔过来。
  “美子姐姐!”
  严格地说,美子是姨妈才对,可是美子绝不肯让美保叫她“阿姨”。
  “一起玩球吧!”
  “好,姐姐陪你玩!”
  美子立刻回复童心,跟美保一起追逐皮球。
  老实说,美子也很宠爱这个名字和自己一样有个“美”字的小侄女。
  美保也很缠美子,尤其现在母亲不在……
  “不行啦!”美子先喊。“休息一下!姐姐累死了!”
  美子气喘喘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大概运动不足吧……”美子叹息着。美保捉住皮球,用哀怨的眼神注视她。
  “怎么啦?”美子问。
  突然美保的脸歪了,然后哇声大哭。
  “小美——怎么啦?为什么哭?”
  美子慌忙抱住美保,美保紧紧捉住她不放,喊着说:
  “姐姐不要死!”
  “姐姐?姐姐不死呀,没事的。”
  “真的?”美保用泪眼模糊的脸看她。
  “真的,姐姐答应你,为什么你……”
  这样问了,美子心头一震。
  对了,刚才自己冲口说“累死了”,美保真的接受那句话的表面意思吧!
  “对不起哦!姐姐不会死的。真的!”
  美子替她擦干眼泪。
  “绝对不会?”
  “嗯,绝对不会。”
  “不要像妈妈那样死去哦!”
  美保的话又叫美子大吃一惊。
  “妈妈并没有死啊!她只是生病入院了,她怎会死呢?”
  “是吗?”美保好奇地说,“可是爸爸说——”
  “爸爸说了什么?”
  “他说妈妈永远不会回来了。就是死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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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6: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何等粗心大意的父亲!
  这次美子猛然愤怒了。
  “好。”她用力点点头。“姐姐带你去看妈妈。”
  “真的?”美保的脸像太阳一般发亮。“好极了!真正的妈妈吗?”
  “对呀!只是妈妈生病了,可能认不出小美是谁,那是生病造成的。懂吗?”
  “嗯。”
  “病好的话,妈妈又会复原,像以前一样疼爱小美了。”
  “妈妈在哪间医院?爸爸的医院吗?”
  “不是。要不要现在一起去?”
  “要!”
  “在这之前。先冼冼手吧!”
  “嗯!”
  美保绽开满脸泪痕的笑颜,冲进屋里去了。
  “我不明白。”我说,“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共通点啊!”
  “问题就在这里。”福尔摩斯说。“每个人表面上都没有共通点,除了自称是积克的受害人这点以外。”
  “不过,应该有什么理由才是。”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即不是玛莉或安妮的问题,而是冈田君江、三原讶子、门仓丽美、北山惠子等人之间拥有的共通之处。”
  这里是第九号楼的休息处。
  由于进来的人永远出不去,医院内所有设备应有尽有。
  特别是出身好家庭的病人多,大家都肯花钱。
  “换句话说,不是外表或社会条件,而是精神方面拥有共通的地方,是吧!”福尔摩斯点头附和。
  我望望时钟。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进行得顺不顺利?”
  “达尔坦尼安没问题的,何况有朝田跟着。”
  “我也去就好了。这样一直穷等,不合我的性情。”
  “他不希望你遇到危险嘛!”福尔摩斯嘻嘻一笑。
  “哎,手枪在你身上吗?”
  “当然。”
  “干万小心,被水牛比尔发现事倩就闹大啦!”
  “别担心。安妮·奥克雷才是真正的射击高手。”
  “但随便摆在这种地方,肯定天下大乱了。”说着,我伸手就近去拿桌上的杂志。
  突然传来飓的一声,那本杂志不见了。
  “我听见啦!”手拿长鞭站在那里的年轻女人,就是安妮。奥克雷,第九号病楼的新脸孔之一。
  她不是三原讶子“安妮·查普曼”,而是美国西部一度知名的女枪手。
  “听见什么?”
  “别装蒜了,是不是有枪?”
  “这里怎会有那种东西。”我慌忙掩饰过去。
  “瞒我是瞒不住的,我呀,无论任何轻微的火药味,我的鼻子都嗅得到。”
  “像狗一样。”
  我想称赞她的,不料反而伤了她的自尊。
  “你说我像狗?”她的眼睛往上吊,怒目而视:“不可饶恕!决斗吧!”
  “等一等,我很忙呀!”
  “刀也好鞭子也行,我让你选择你喜欢的武器!”安妮说出宽大的条件。
  “能不能比扑克牌?”我说。
  突然人群陆陆续续的集合到休息室来。
  “怎么啦?”在我附近的罗贝斯皮尔问。
  “演奏资产阶级音乐呀!”这位革命斗士鼓起腮帮子,摩拳擦掌地说:“无聊!应该演奏为大众服务的音乐才是!”
  “那个是不久前加入的李斯特吧!”福尔睁斯说。“受不了,出去吧!”
  李斯特原是钢琴名家,可是这里的“李斯特”并不出色——他连钢琴也不会弹。
  然而李斯特全身裹在黑礼服里,伊然音乐家的模样。
  “现在的人好不懂札仪!”一名微胖的妇人愤然不平。“竟然不为我预备厢位!”
  她是维多利亚女王。遗憾的是,她没有随身的召使或侍女。
  也许是为了解闷吧,不懂音乐的李斯特召集了几十名病人到来,我们自然动弹不得。
  里斯特面对钢琴,不顾一切地弹起来——不。开始敲起来。
  “呜呼……”福尔摩斯苦笑。
  对于爱好小提琴的福尔摩斯而言,毕竟不忍卒听吧!
  “还没结束吗?”有声音说。
  我惊讶地回头一看。
  “达尔坦尼安!”我禁不住大声喊。
  “嘘!”听众们责备我。
  “怎样?绑架的事。”我低声问。
  “让我来介绍。”达尔坦尼安把后面的女人推到前面来。“依莉沙白。”
  “幸会幸会。”
  长相高贵,乍看很有教师气质的女性,年约三十上下。
  “不愧是达尔坦尼安,了不起。”福尔摩斯满意地点点头。
  “的确。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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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7-7 16:01:27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什么大问题。”
  “那有小问题锣?”
  “只是使两三部车爆胎而已,没有人受伤。”达尔坦尼安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我笑着瞪他一眼。
  “糟透了。”依莉沙白说。
  “啊?”
  “那是谁弹的钢琴?”
  “那是李斯特。”福尔摩斯说。
  依莉沙白摇摇头说:“总之,传说和现实总是不一致的。”
  我觉得滑稽,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来。因为说话的人本身也是传说中的人物,而且是遇害了的“受害者”。
  “不忍心再听下去了。”依莉沙白说着,挤开人重走向钢琴。
  “福尔摩斯,那叫依莉沙白的有音乐修养么?”
  “不清楚,她是妓女,可是身份不明。受害人中唯一的外国人——即不是英国人。她生于瑞典,也许自小学过钢琴也不一定。”
  “原来如此,可是——”
  抬眼一看,依莉沙白走过去拍拍正在一心一意“演奏”的李斯特的肩膀,说:
  “你弹得不好,手形不对嘛!”
  “锣唆。”李斯特皱起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叫依莉沙白。”
  “哼!那边有个维多利亚,你们两个是想来玩征服世界游戏的吗?”
  他误解她是依莉沙白女王一世了。
  “你没学会弹琴的技巧。让开,看我的。”
  依莉沙白不容分说,把李斯特从钢琴前面推开,坐在椅上。然后挺直背脊,双手摆在琴键上
  “她弹得好极了!”福尔摩斯说。
  那架古老的钢琴奏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动人声音,令我震惊不已。
  “这太美炒了!”
  在音乐方面,只懂得在情人的窗下唱小夜曲的达尔坦尼安(而且是配音的),也瞪大了眼。
  对。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艺。
  光是学过一点钢琴的人,弹不出这样的声音。无论怎么听,这都是专家级的技艺。
  “这人一定是钢琴家,不然就是哪间音乐学院的教师”我对达尔坦尼安说。
  “叫朝田调查看看好了。”
  “对,他在哪儿?”
  “在对面,他说要等他的她来。”
  “哦。对了。”
  总不能一直听钢琴演奏听得入神。
  我走出休息室。
  “辛苦啦。”我对朝田说。
  “不,非常愉快。”朝田摸摸下颔说。
  “怎么啦?有点瘀了。”
  “达尔坦尼安有些大意。”朝田苦笑看。“他在医院前面撞到一部医院的车……”
  “傻瓜!他总会做一件糟糕的事。”我叹息。
  “可是好痛快,他拼命喊‘爽快’,好像骑马一洋。”
  “竟然活着回来哪!——美子呢?”
  “刚才她打过电话来,说要带小美来这儿——不过,好迟啊!反正我来了,多等一会也无妨。”
  第九号楼有电话。本来是没有的,但我在医院附近另外盖了一幢别墅,做成亲子电话从那里引线过来。
  电话工程极其简单,因为这里聚集了鲁潘等各种手艺高超的名人。
  “或者我到隧道的另一边等她?”朝田说。
  “不,我去那边好了,你留在这儿。虽然有福尔摩斯和达尔坦尼安在,万一有必要时,需要有人保护那四个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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