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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降魔骑士

《茅山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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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吱呀”一声,门开了,徐国庆收回眼神,开始打量进来的两个人,只见一个是警察,就是小吴,还有一个徐国庆不认识,但凭直觉,徐国庆猜测这个人不是一般人。

    看到徐国庆已经醒来了,小吴为那人引荐道:“阮大师,他就是你要见的人。”

    被称做阮大师的人点了点头,先找了把椅子坐下,然后冲着徐国庆笑了一笑,说道:“年轻人,听说你被怪物给咬伤了?”

    “只是抓伤了而已。”徐国庆同样回以微笑,脸色亲和,但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倨傲。

    “那就好,不过你能活着回来,看来运气不错。”阮大师捋了捋胡须:“对了,你能不能跟我讲讲那两个怪物的具体特征?”

    其实这位阮大师电话中已经从警察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只是不够详细而已,这才专程来问一下跟那两个疑似怪物的东西接触最多的徐国庆,不过也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他想来,一个普通人能说出什么?

    “具体特征?”徐国庆眼珠子转了转,心说难道这老头也是同道中人?如果是同道,说不定可以跟他联手对付那个养鬼之人。

    想到这里,徐国庆开始说道:“那两个怪物一白一黑,獠牙长过下巴,力大无穷,身体坚硬无比......”当下,徐国庆把黑白双煞的特征详细的口述了出来,直说的那阮大师是越听越吃惊,到最后直接走到徐国庆的面前拉住他的胳膊。

    “小兄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就槽了,如果不出所料,那两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

    “就是黑白双煞,对吗?”徐国庆接过话茬说道。

    “对,就是黑白......恩?小兄弟也听过这个?”阮大师炸一听到徐国庆说出黑白双煞,神情一愣,不禁好一阵惊讶。

    徐国庆哈哈一笑:“听过,但是没见过,不过现在总算让我给见到了,其实那两个行子也不像传说中说得那样厉害,如果我身上有家伙,不说能够降伏他们,但绝对不可能像今天这么狼狈。”

    其实徐国庆不知道的是,想要制成黑白双煞,阴地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不能见光,然后白天吸收壮男的阳气,晚上汇聚月光之精华,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真正练成,而徐国庆碰到的黑白双煞,在炼制过程中中途就被徐国庆给打扰,醒来之后顶多算是半成品,威力自然不可能与真正的黑白双煞同日而语。

    听到徐国庆话里行间的意思,阮大师略一沉思,说道:“小兄弟,难道你跟这些东西经常打交道?”说这句话的时候,阮大师看徐国庆的眼光已经开始有点变了,本来看他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而现在却把他看作与自己同等身份的人。

    徐国庆挠了挠头:“经常打交道不敢说,但我有一个曾爷爷就是这方面的行家,我也是从他那里学了点皮毛而已。对了,敢问大师......”

    “呵呵,什么大师不大师的,叫着让人惭愧,我只是一个看风水的先生而已。”

    徐国庆听出来着阮大师有什么话隐瞒着,但既然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好死掐这不放,当下从木桶里面走了出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对了,我这是在哪?”

    “哦,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当时听我朋友老姚说你们被怪物伤了,一黑一白,至于那些特征跟你说的基本差不多,于是我就想到了是黑白双煞的可能,恰好也懂得一些这方面的事情,当下在电话里吩咐你们先来这儿泡澡驱毒。”

    “哦?这么说阮大师一般不住这里?”

    “一般不住这里,准确地说是这段时间不在这里。”阮大师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对于徐国庆与阮大师的谈话,小吴是有听没有懂,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听明白了,就是那个徐国庆的身份不简单,这从阮大师跟他说话的态度就可以听出来。

    “阮大师,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说完小吴冲徐国庆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

    “黑白双煞不是一般善类,必须尽早解决这事才好,小兄弟,你跟那两个东西接触最多,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等小吴走后,阮大师问道。

    徐国庆沉吟了一会,说道:“据我所知,那黑白双煞不是天然形成,很可能是人为的,依我之见,我们应该......”徐国庆把嘴巴凑到软大师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当然其中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养鬼之人?这事有点伤脑筋了,能制成黑白双煞之人,道行绝对不浅,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即使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就按小兄弟的意思办吧。”

    在阮大师的陪同下,徐国庆再次来到警察局,当然,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来坐牢,恰恰相反,而是来要东西的。

    因为徐国庆的八卦镜和死玉都被警察给收刮了,所以徐国庆不得不来要这两样东西,其次,两人带了一些钱,准确地说是阮大师带了一些钱,目的就是为了把徐国庆保释出去。

    等一切手续都办完之后,徐国庆坐在阮大师的红旗牌轿车上,一路向破烂王的狗窝驶去。

    破烂王这会儿不在,但他的狗窝并没有他的消失而变的干净,还是一如既往的杂乱,徐国庆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家伙。连带着那块测字看相算命的破布也在,倒是让徐国庆心里好一阵欣慰。别看破烂王生活邋里邋遢,没想到还有细心的一面。

    “阮大师,你难道不用做准备?”看到阮大师两手空空的样子,徐国庆疑惑道。

    对于徐国庆的问题,阮大师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徐国庆显然是有些不解了,但也不介意,等拿上家伙之后,他可谓是信心满满,一想到要再会黑白双煞,他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热流,心说:他娘的,上次整得我这么惨,这次徐爷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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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8:24 | 显示全部楼层
跟阮大师一起来到目的地,让徐国庆想不到的是这里竟然驻扎了一个班的军队,个个都是全副武装,看到自己两人过来,为首的那个班长模样的人喊道:“那边的人干什么的?这里已经被封锁了,无关的人快点离开。[PaoShu8.coM}”

    徐国庆跟阮大师两人互相看了看,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我是玄学会的成员阮承空,听说这里发现了不明生物?”阮大师冲着那边的班长回道。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快点离开。”没想到那班长对阮承空考古学家的名头一点也不感冒:“如果再继续靠近,我就要命令手下开枪了。”

    话落,只见那班长手一挥,那些个新兵蛋子哗哗哗的就把手里的步枪对准了徐国庆二人。

    让徐国庆没想到的是阮承空看起来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为人倒也圆滑,举起双手说道:“各位军爷,有话好说,我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次来也是想跟这位小兄弟一起解决此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阮承空一边笑,一边向班长走去,让那个班长是说开枪也不是,说不开枪也不是,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徐国庆两人走到自己面前。

    “谁叫你们到这里来的?”毕竟面子放不下来,那班长总要找一个台阶下,于是厉声厉色的喝问道。

    可谁知阮成空的回答却是答非所问:“这里不是出现了一黑一白两只怪物吗?我们今天就是为了它们来的,我想你们一定也见识过那两个怪物得厉害了吧。”

    听到阮成空说起怪物,班长整个人冷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心说:可不是吗?那两个怪物连子弹都不怕,要不是上面接到市里的电话派我们过来,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想来。不过想是这么想,嘴上却说道:“这也不关你们的事吧,下面两个怪物连子弹都不怕,你们难道有办法把它们抓了?”

    “抓不住。”阮承空非常直接的说道,然后没等班长破口大骂,阮承空继续道:“虽然抓不住它们,但我想以我的身手加上这位小兄弟,应该可以把它们给杀了。”

    “杀?你这老头子还真会开玩笑,你难道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它们可是连子弹都不怕。”班长显然有些恼火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哪里跳出来的疯子。

    面对班长恼羞成怒的样子,阮承空却是不温不火的笑了一笑:“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我们治不了它们?而且二对二,我们不吃亏。”

    那班长还想说什么,可是阮承空根本就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哈哈一笑独自朝洞口方向走去。

    “一个老疯子。”看着阮承空的背影,班长忍不住骂了一声。

    “是不是疯子,等一会儿再做结论不迟。”说完,徐国庆双手插在口袋里,后来居上与阮承空并排而走,在擦了些礞石粉之后,两人双双从洞口跳了下去。

    来到下面,徐国庆看到下面有一条断了的胳膊,看手臂上衣服的款式跟上面班长穿得有些类似,应该是做过一些打斗,想到刚才班长一脸害怕的样子,显然是在两个尸煞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往远处看去,那黑白双煞正并排而立,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前方,由于徐国庆与阮承空身上都擦有礞石粉,所以不透气的话只要离得不是很近,白煞基本就感应不到两人的存在。

    在来这里的路上,徐国庆与阮承空已经商量好了对策,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各自朝自己的目标走去。

    徐国庆的目标是白煞,这次前来徐国庆可谓是做足了准备,所以面对白煞丝毫不惧,趁着对方看不到自己,徐国庆上来就是十张活符贴在白煞身上,他的目的很简单,就一个字:拖。因为他知道,仅凭自己一个人很难把白煞降伏,倒不如等阮承空把实力较弱的黑煞收了之后再一起对付白煞,这样成功的的几率将会大大增加。

    众所周知,活符是一种伪装活人的符,把活符贴在白煞身上,虽然不能把它给降伏,但能够化解它的怨气,而且也能阻止它的动作,因为活符只是一种伪装活人的道具,并不是真的人,所以白煞想要破解活符,就必须用自己的怨气与之对抗,这样,它的身体就会暂时停止,从而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十张活符贴在白煞身上,只一会儿工夫就开始冒起了烟,徐国庆不敢停顿,把剩下的二十张活符一古脑儿全部贴在了白煞身上,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阮承空,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这让徐国庆心里好一阵惊讶,一个风水先生还能降尸,而且手法居然比自己这个正宗的捉鬼大师还要老到,这倒是奇闻一件。

    无暇顾及别的,徐国庆转过头看向白煞,却发现白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破解了活符,两只空洞洞没有眼珠的眼睛盯着徐国庆,也不知道有没有感应到前面生人的存在。

    不过由于两人的距离太近,徐国庆虽然身上图了礞石粉,但身体毛孔或多或少还是会散发热量,这种热量说白了就是阳气,所以白煞没发现徐国庆才叫怪了,只是因为阳气太微弱,白煞一时间也不敢确定罢了。

    但是徐国庆可不这么想,在他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下白煞肯定是发现自己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盯着自己而不采取行动,不过管它要干什么,徐爷我来个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徐国庆怕白煞会扑过来,所以一脚把它给踢开,正要来上一个镇妖印,地面上响起一连串枪击声,还有那些军人的吆喝声。

    “谁来了?”徐国庆心里暗暗一捉摸,然后想到了一个可能,同一时间,在上面洞口,也就是地下阴地的路口处穿出来一个黑影,速度之快在大白天都让人看不太清楚。

    “来人到底是人是鬼?”一瞬间,徐国庆与阮承风同时想到一种可能,能够拥有如此快的速度,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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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拼了 这次我多连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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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9:05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给徐国庆更多想象的机会,那黑影如同鬼魂般快速向徐国庆飘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就把徐国庆给整个人踢飞了出去。

    等踢开徐国庆,那黑影来到白煞身边,只见他一手轻轻往白煞的额头拍了一下,本来暴躁的白煞马上停止了动作,跟着黑影朝洞口底部跑去。

    “什么人?”此时此刻,也只有阮承空临危不乱,大喝了一声说道,只是让他没想到的事,来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带着白煞沿着洞口向地面上跑去。

    看到这一举动,不说徐国庆脸上惊讶,阮承空的表情也是如此,要知道这地下阴地离地面可有几十米高,一般人就算借用工具的话也不可能爬得这么利索,但看那黑影,“噌”的一声就跳起两米多高,然后双脚仿佛蜻蜓点般一踩一个准,不一会儿就快要逃出地面。

    “他娘的别让他跑了。”徐国庆一个鲤鱼打挺弹身而起,跟着屁股朝那黑影追去,不过那一脚也实在挨得不轻,只一会儿功夫,就被黑影落下几十米距离,而且话说回来徐国庆也没那个本事能够追得上他,不说那黑影的速度,单单能徒手攀岩这份道行就不是徐国庆可以比得了的。

    当然,徐国庆不行也不见的别人也同样如此,阮承空留下一句“我去追他”,之后也跟着徒手攀起岩来,看到这一幕,徐国庆好一阵惊讶,心说一个糟老头子竟然也有这么好的身手,看来此人的身份也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上面又响起了零碎的枪声,以及那些军人的喝骂声,徐国庆无暇顾及其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上去才好,这么一个阴森森的地方任凭是谁都不想呆在这里。

    “那个,上面有没有人?放条绳子下来啊,下来啊,下来啊......”回音在局限的空间里面久久不绝,眼见上面已经没有一人,徐国庆暗骂了一声他娘的倒霉,气馁的坐在地上。

    有一个成语说得好,痛定思痛,徐国庆发誓等自己回村子之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茅山道术,以免再碰到像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

    良久,闲来无事,徐国庆开始整理脑子里的东西:从自己来到绍兴之后,第一件事就摊上了杨丞琳家闹鬼的事情,鬼门阵,别墅里的恶鬼,然后再是杨丞琳身上得了盗魇,或许盗魇事件只是徐国庆没有把脏东西收拾干净的一个意外的小尾巴,但是前面两件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绝对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

    接着,自己又在监狱里面碰见害人的鬼魂,敏锐地捕捉到有人想要激发被监狱里的煞气积压很久的冤魂,说白了其目的就是制造十鬼。

    之后顺着线索,徐国庆又发现了现在这个地下阴地,里面“赡养”着黑白双煞,在自己与阮承空两人就要降伏白煞的时候,一个黑影凭空出现,把白煞给带走了。

    摆鬼门阵说明了什么?激发监狱里的怨气说明了什么?地下阴地又是说明了什么?一切的一切串联在一起,徐国庆得出一个连他自己都感觉非常惊讶的结论:三件事的目的似乎都是为了养鬼?那么......一瞬间,徐国庆的脑子里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娘的,这天底下的事情就是这么巧,原来徐爷我从来到绍兴开始,就已经跟这养鬼之人结下梁子了。只是,如果这养鬼之人只单单为了养鬼,把鬼门阵设在十字路口吸引怨气也是情理之中,但为什么要把那些鬼魂引到杨丞琳的别墅?”

    这是徐国庆现在心里最大的疑惑,难道那养鬼之人跟杨小姐有仇?还是无意间的作为?不过细细一想,徐国庆觉得自己的这两个猜测完全可以被排除在外,养鬼之人常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怎么可能跟杨小姐有仇?而且就算有仇,凭自己看到的养鬼之人的本事,完全可以亲自动手,不可能再整那些没用的虚的东西。所以这个假设基本就可以排除了。

    至于第二种,徐国庆则是想也没想就给否决了,一个厉害的养鬼师怎么可能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让徐国庆想不通的就是医院里跟杨丞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鬼,它为什么会告诉自己有关杨丞琳的情况?

    太多的问题把徐国庆折磨得不轻,当下甩了甩额头让自己的脑袋轻松一点,同时嘴角微微上扬,心说: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不过现在总算是现身了,既然已经现身,把那么接下来徐爷我和你之间也就只有一个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面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从声音判断,人数应该不下十人。

    “徐国庆还在不在下面?”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徐国庆听得出来,那是班长的声音。

    “在!”徐国庆大声回应了一句,心说,他娘的我不在这里难道还能遁到地下去?

    不一会儿,从上面洞口放下来一条绳子,徐国庆抓过绳子,嘴里哼哼叽叽的向上面爬去。

    “班长同志,有没有看到阮承空?就是跟我一起来的那个老头。”刚从下面上来,徐国庆开口就问阮承空的下落,生怕他在追那个厉害得有点不像人的养鬼之人时受到什么伤害。

    “没有看到。”班长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说道:“你朋友在追那个黑影之后就没有回来,而且我已经派兄弟们去追他们了,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想起刚才发生的可怕事情,纵然是班长也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说:世界上厉害的人太多,再厉害的老子也不是没见过,但厉害到能躲开子弹的,老子他妈的还真是头一次看到,想到这里,班长又忍不住暗暗擦了把冷汗。

    “对了,下面那两个东西怎么样了,我只看到那个白色的东西跟着黑影上来了,那个黑的呢,怎么样了?”

    被班长这么问了一句,徐国庆拍了拍脑门,心说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于是把刚才下面发生的一些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直说得班长和那些新兵蛋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震惊模样。

    妈的,老子跟兄弟们下去的时候手里可是端着家伙的,却还是被两个怪物打得损兵折将,而这两个人倒好,什么东西都没带,就把黑的那家伙给收拾了,而且要不是不是半路杀出个神秘人,恐怕那白得也得完蛋。乖乖,难道老子今天碰到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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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等追黑影的新兵都回来之后,班长带着他的人走了,唯一让徐国庆感到遗憾的是他们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凭他们的速度,压根就追不上前面的两人。|/\P-a-o~s-h-u~8.c~o~M/\|

    得到这个结果,班长当时的表情只得是苦笑不得,堂堂军人,国家培养出来的子弟兵竟然连一个糟老头子都追不上?这难道还不好笑?

    擦屁股的事往往都轮到警察,这句话一点不假,在徐国庆的指挥下,前来的五个警察把黑煞的尸体给拉了上来,不过这次来的警察之中没有老姚,显然他这次是伤得不清。

    “咦?这不是上次那个罪犯吗?”一个警察说道:“让我想想,好像叫什么曾国良的,你们还记得不?”

    “似乎有那么点印象,嗯......我想起来了,就是上次被独眼几个送进医院,然后跑了的那个。”另一个警察搭腔道。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但他怎么会变成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天知道,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恶人有恶报吧。”

    徐国庆知道这五个警察都是看守监狱的,所以对自己看管的罪犯有点印象,不过当听到这个黑煞是独眼阿胜他们所说的那个曾国良的时候心里一惊,在他想来,那个曾国良最有可能是养鬼之人才对,但现在怎么变成了尸煞?他娘的,难道养鬼之人还另有所指?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尸煞生前跟养鬼之人绝对有过接触,至于是什么关系,答案恐怕已经无从下手。话说回来,如果这人没变尸煞倒还好,可以向他问问有关养鬼之人的情况,但现在人都已经变煞了,再留着他只能是徒增事端。

    在徐国情的吩咐下,众人把黑煞的尸体给烧了。

    现在已经快要到达凌晨,猩红的火光像一张鬼脸在空气中张牙舞爪,仿佛要将所有的可燃性物质尽皆吞噬,徐国庆感觉这个地方不可长时间多待以免被这里浓重的阴气蒙蔽心志,于是跟那些警察一起把地下阴地的洞口封了之后,六个人坐在警车上一路向监狱的方向开去。

    其实徐国庆大可不必再去监狱,因为上次阮承空已经把他给保释了出来,但是事情没解决,凭徐国庆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干站着,怎么说也得把监狱里面死去的九个罪犯给超度了,不然的话任凭怨气长年累月下来,到最后酿成大祸可就有点得不偿失。

    来到监狱,徐国庆首先来到了独眼阿胜那儿,发现海哥已经回来了,不过头上绷着绷带,那样子也够受罪的。徐国庆用半吊子的医术替他把了把脉,发现除了失血过多引起身体有点虚弱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为他烧了一碗符水,让他喝下去。

    之后,徐国庆在监狱里面做了一趟超度的法式,目的就是让连日来被鬼吸尽阳气死去的人消除怨念,早日投胎做人。

    一趟法式下来,已经到了监狱里面的晚饭时间,徐国庆后起家伙正准备离开,耳旁却听到一连串清脆的铃铛声音。

    “他娘的,这个铃铛听起来让我浑身打颤啊。”说完,狠狠打了个哆嗦。

    不一会儿,送饭人员推着餐车从徐国庆身边经过,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那名送饭人员在看向徐国庆的时候,脸上仿佛露出阴阴一笑。

    “站住!”徐国庆一把将那送餐人员给拉住:“刚才为什么对我笑?”

    “我没有啊?”送餐人员露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刚才压根就没有看过你一眼,再说了,对你笑犯法?神经病!”说完,一把甩开徐国庆拉着自己得手向里面走去。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徐国庆皱了皱眉头,不过现在发生了一连串奇怪的事情,也实在不能怪他太过谨慎。但话说回来,虽然监狱里面的脏东西都已经被徐国庆给收拾了,但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还没有解决,徐国庆可不能在这件事上疏忽大意而导致前功尽弃。

    “不好意思啊老兄,我最近有点眼花,对了,你这个铃铛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徐国庆一副纠缠不清的样子,送饭人员不耐烦地回道:“你这人还有完没完了,让不让人送饭了,这个铃铛是一个月前一个新来的罪犯给我的,为了方便行不?”说完,不理徐国庆推起车子就走。

    “等等......”徐国庆想要叫住送饭人员,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如果对方刻意想要隐瞒一件事情,凭自己的本事很难从他嘴中套出一两句有用的东西,倒不如暗中观察,然后伺机而动,不过他刚才的一番话倒是让徐国庆好好的思量了一下:铃铛是一个月前一个新来的罪犯送他的?看来这件事情跟那个曾国良肯定是脱不了关系,而现在这个曾国良已经变成尸煞被自己一把火烧了,那么间接说明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把曾国良做成尸煞的养鬼之人一手策划的。

    想到这里,徐国庆追上餐车,然后顺手把车上系着的铃铛给摘了下来。

    虽然徐国庆不能断定送餐人员到底有没有什么诡异,单凭直觉,徐国庆觉得这个铃铛里面有不少玄机,有可能就是藏魂铃,不然上次那鬼魂被自己打伤,怎么一溜烟就跑掉了?而且直到现在徐国庆也没有发现它的丝毫踪迹。

    在无人处开启慧眼,徐国庆想要看看那鬼魂是不是藏在其中,但一看之下却让他大失所望,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劳什子东西都没有。

    “不可能啊,如果里面没有,那它会藏到哪去?”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徐国庆刚想离去,不过抬起头来正好看到那送饭人员的肩上背着一个人,破烂衣服,脸上看不清长相,下身没有脚,头发上全是蛆虫。

    “什么东西?”徐国庆心里一惊,心说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背了一个人了?不好,难道是......

    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徐国庆立刻收起了慧眼,然后再像那个送饭员看去,发现他的背后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这一幕,徐国庆基本可以料定铃铛之中为什么没有东西,他娘的原来已经附在了别人身上。

    一气之下徐国庆差点就要把铃铛给扔掉,但在一闪念之间,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妙计,嘿嘿一笑把铃铛给藏在了身上。

    漫不经心的吹了一声口哨,徐国庆当作不经意的追上那个送饭人员,然后不动身色从口袋抓了一张符,一巴掌拍在送饭人员的后背,通过慧眼,徐国庆看到那小鬼已经被自己的束魂符给牢牢的钉在了送饭人的后背上。

    “哎呦,我背上怎么一下就敢到凉飕飕的?”送饭人员打了个哆嗦说道,转过身来看到徐国庆站在自己的身后,当下皱了骤眉:“我说你怎么还没走?”

    徐国庆笑了笑,从送饭人员的背上拿起束魂符在他眼前晃了晃:“不好意思,我有东西沾到你背上了。”说完,把符从送饭人的身上撕下来,然后爹折成一只纸鹤,嘴里也不知道念了几句什么东西,然后一甩手,纸鹤便自己飞了起来,但毕竟是道行不够,飞了一半就掉了。

    “他娘的,想不到这小鬼还真重。”徐国庆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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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9: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刚才徐国庆用束魂符把附身在送饭人员后背上的小鬼给禁锢在了里面,然后折成纸鹤,利用自己所能施展的道术让纸鹤飞起来,然后一路跟着它找到养鬼之人的藏身之所。

    这一招在茅山道术中有一个名字,叫作“飞鹤传信”,一般的道士在遇见棘手的东西,或自己在临死之际,就会用这种“飞鹤传信”来向不远处的同门求救,也有把遗嘱写在上面,用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把纸鹤送到自己想让他到达的地方。

    而徐国庆现在就是利用飞鹤传信的原理,把鬼魂给束缚在其中,然后再让鬼魂主导纸鹤的飞行路线,据徐国庆猜测,既然养鬼之人是这冤孽的主人,那么在没有寄居的地方之后鬼魂一般都会回到自己主人的身边,而徐国庆正好就想利用这点,来找出养鬼之人的下落。

    但是也不知道是徐国庆道行不够,还是怎么了,纸鹤刚飞出去不到一米就掉落在地上,扑腾了几下之后便完全没有了动静。

    “他娘的,这小鬼还真重。”徐国庆拿起纸鹤看了一眼,发现里面一团灰色的气体正在慢慢消散,根据眼前的情况判断,徐国庆猜测养鬼之人可能在小鬼身上下了某种禁咒,不然的话怎么会无缘无故就魂飞魄散了?

    “他娘的还真是狡猾的养鬼之人。”

    走出监狱,徐国庆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去了阮承空家,但据里面的管家说阮承空自从跟自己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而且从那管家的话里也不难听出这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不过在徐国庆看来,一个人连自己的家都不经常呆,其中肯定有一些隐情,当然这其中的事情跟徐国庆没多大关系,他也懒的去猜别人的隐私。

    徐国庆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确认阮承空有没有事,毕竟他这次可是跟着养鬼之人的屁股追出去的,而且看那养鬼之人的身手,在联想到阮承空五十多岁的年纪,还真就有点为他担心。

    看软承空一时半会儿似乎也不可能回来,无功而返的徐国庆直接回了破烂王的狗窝,恰好这会儿破烂王也在,坐在自家大门口抽着一根香烟,细细一看竟然还是当时只有有钱人家才抽得起的软中华。

    “老弟,你可算出来了,我这些天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你回来,人都瘦了一大圈。”看到徐国庆从监狱回来,破烂王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诉苦,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整得是要多沧桑有多沧桑,要多凄凉有多凄凉,把个徐国庆都给逗乐了。

    “老哥,我看你把话说反了吧,这几天不见,我看你过得很滋润啊,还抽起了软中华了,不错,在哪发的财?”徐国庆调侃道。

    “老弟,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如果你再不回来,我看我还真得去外面避避风头。”

    “哦?难道我不在的期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国庆问道。

    “没发生事情,我能这么担惊受怕吗?”破烂王发着牢骚,当下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给详细说了一遍,说的徐国庆是越听越生气,最后只差拍案而起了。

    原来据破烂王所说,前些日子稍微消停了一点的人口失踪案在这几天又开始变的猖狂起来,已经失踪了有十六个人,八男八女,根据警察所得到的资料,这十六个失踪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全部属马,或者比本命年大四岁,年龄都在二十四岁和四十岁这两个阶段,起先破烂王还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但一听说失踪的全是二十四岁、二十八岁、三十六岁和四十岁的人就慌了,为什么?因为破烂王今年不多不少,刚好四十岁,这不就正符合歹徒绑架的条件?

    于是乎破烂王杞人忧天的以为自己好日子过不了多久,倒不如把口袋里的钱渣子先给花了,吃好喝好,然后再跑路,这也就正好解答了破烂王为什么抽着软中华,一副活神仙的样子了。

    “这事难道警察不知道?”徐国庆问了一个听起来很白痴的问题。

    “当然是知道的。不过警察对那些歹徒也是没辙,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找出那些歹徒的作案动机和一些有用的线索。”说着,破烂王扔掉手中的香烟,美滋滋的回味了一会儿香烟的味道,却冷不丁冒出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如果老弟你再不来,我打算今天晚上就跑路,不过现在你回来我就放心了,凭老弟你的身手,就是再厉害的歹徒也得完蛋,我还怕什么?哈哈哈哈......”

    “打住。”徐国庆摆了摆手,示意破烂王不要得意忘形,然后仔细斟酌了一下脑子里的信息:八个人,八男八女,而且今年都是这些人的本命年,这也太巧了吧,难道里面有什么玄乎不成?还是......

    突然的,徐国庆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整个人忍不住一个寒颤,一脸严肃地看着破烂王的眼睛:“老哥,这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昨天吧,怎么,有什么不对?”看到徐国庆一脸人真的神情,连破烂王都意识到了事情似乎非常的严重。

    徐国庆算了一算,三天前,自己进的监狱,第二天去外面锄草掉进了地下阴地碰到了黑白双煞,再之后自己被黑白双煞所伤在阮承空那里浸了一个晚上的糯米澡,然后跟阮承空一起去对付黑白双煞,而这一天自己也是碰到了很有可能就是养鬼之人的黑影,也就是说,自己碰到黑影,然后黑影把白煞带走的那一天就是昨天。

    徐国庆有时候也相信巧合,但太巧的东西就不是所谓的巧合就能解释的了的,如果猜得不错,这事恐怕......

    “他娘的,黑白双煞如今只变成了一只孤煞,而且这仅有的孤煞也只不过是一只火候不佳的半成品,如果我是那个养鬼之人,肯定会想办法把白煞的力量尽可能的发挥出来,那么这中间肯定少不了要用人血激发那行子的凶性,但为什么要用本命人的血呢?八个八个,他娘的,难道那养鬼之人胆敢逆天、冲九练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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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所谓冲九炼煞,说白了就是拿本命年男女各九人,取其血喂养手下尸煞,因为本命年之人拥有守命星君庇护,所以养鬼之人拿这些人的血来喂养尸煞,其实就是触犯了星君,更是间接的杀了星君的在下界的分身。

    众所周知,杀星宿,大煞,杀九个,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冲九,那么就是煞上加煞,煞到逆天,如果这件事情要真是那养鬼之人所为,徐国庆也就不难想到他这么做的目的了,一个养鬼之人,手下有一只未成形的白煞,那么他捉九个男的九个女的要干什么?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更让徐国庆在意的是,这冲九练煞如果全都用本命之年的人来练,那么练出来东西太煞,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所以其中要用两个,或四个比本命年大四岁的人来中和,以求冲九练煞大成的时候好顺利控制尸煞。

    “操他娘的。”徐国庆捏了捏拳头,看来是真生气了,以前不管看他如何火大,也就骂一句他娘的了事,现在又在前面加了一个“操”,可想而知他心中一股气憋得有多难受。

    “不行,得赶快把原因给找出来,不然要这么下去,早晚得出事。”只是徐国庆话刚说完,又迷糊了,不说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养鬼之人搞得,而且就算是他做的,自己又能怎么样?找上门去?自己都还不知道他的踪迹呢,上什么地方去找?想到这里,徐国庆不禁又是一阵气馁。

    这一现象被破烂王看在眼里,直到徐国庆心里有什么事,于是问道:“老弟,在想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老哥,这几天你在家呆着,我呢,则是去外面走走。”说完,徐国庆拍了拍破烂王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老弟。”破烂王看了看四周,叫唤道:“晚上记得回来啊。”

    “放心。”

    来到外面,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徐国庆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闹市,因为现在正值午后,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徐国庆在路边随便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看着一个个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打扮青春靓丽的男孩女孩从自己眼前走过,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点微微的羡慕。

    想起自己二十几年来都生活在徐家村这个豆大的村庄里,别说是顺眼的姑娘,就是雌性的动物一个手指头也能数得过来,而且自己师承茅山,记得曾爷爷对自己说过,不到三十岁狗日的你要是给我破了身,打断你的狗腿。

    想到这里,徐国庆暗叹一声:“哎,人家像我这个年纪,早就成了堂堂正正的爷们了,我他娘的就是这么憋屈,找一个玉佩找不到,现在又惹上养鬼之人这趟浑水,实在是......”摇了摇头,徐国庆大叹了一声呜乎哀哉,继而又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自嘲道:“没出息的东西,有空儿想娘们,还不如想想法子怎么找到那个养鬼之人再说。”

    胡思乱想之际,徐国庆不知道,在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身后就有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他,直到徐国庆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那人嘴角一挑,慢悠悠向徐国庆走去。

    “小哥,遇见麻烦了?”身后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

    毫无防备的徐国庆在听到这声音之后,差点没给吓着,还以为身后是什么乌鸦老鸨,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等转过身来,才发现是一个尖嘴猴腮,体瘦如豺的江湖术士。

    记得曾爷爷曾经教导过自己,人不可貌相,大凡长相奇特之人命格大多也极其特异,这类人大多都是心术不正,又或者脾气非常的古怪,如果在无人处碰到这种人,最好绕道而走,免得徒生事端,而在人多的地方撞见,也应该表示出对他不闻不问,切勿把他给激怒,因为这类人一般都不大讲理,除非是坑蒙拐骗之徒,否则还是明哲保身为好。

    看着眼前这人鹰勾鼻、三角眼,上下嘴唇不对称,下巴尖锐异常,徐国庆就知道这人能说会道,而且为人应该比较刻薄。

    “有点小麻烦,敢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徐国庆不温不火地说道,既没有想跟他套近乎,也没有嫌弃他的意思。

    “呵呵,我从刚才就见小哥你神情惨淡,眉头紧锁,想必是最近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正好我懂得一点测字算命之术,如果小哥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你的命格,没准儿能帮你解决心头之事。”

    “哦?”徐国庆微微一笑,心说:“就我刚才那种表情,傻瓜都能看出来我心里有事,还用你说?而且测字算命也不是什么高深的学术,我自己都略知一二了。不过想是这么想,徐国庆还真想看看他会在自己身上看出什么东西,于是说道:“那么先生就帮我看看吧。”

    “好好好。”那江湖术士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把徐国庆拉到自己摆设的摊位上坐下,拿出一张纸,一支毛笔,笔尖往舌头上沾了点口水,瞄了徐国庆一眼,问道:“汝名?”

    “双人徐,名国庆。”

    “生辰八字。”

    “1967年,六月初六,正午十二时......”徐国庆胡编乱造了一个生辰八字,然后报上,心说:小爷看你能算出什么东西。

    等徐国庆报完生辰八字,那江湖术士眉头微微一皱,脸上表情显的有些不悦,抬起头来,却说了一句让徐国庆怎么都想不到的话。

    “小哥你报的全部都是大阳之日,之时,理应是阳气大盛之人,但为什么我看你浑身上下都透着股阴寒,这种现象乃至阴之相,为何却偏偏生在阳时?奇怪奇怪。”说完那江湖术士瞅了一眼徐国庆,然后又兀自摇了摇头。

    听了江湖术士的话,徐国庆心里一惊:好一个江湖术士,没想到这人还真不是纯粹的江湖骗子,这下可算是让我遇到高人了,只是这人长得还真他娘的古怪,照面相看来应该不是什么好人,那些事情还是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别人知道也没用,还是别说了。想到这里,徐国庆叹了口气,一路又向破烂王的狗窝走回去。

    而那个江湖术士好像也没有要去拦他的意思,转过身收起自己的东西,然后肩膀一阵抖动,似乎是在笑,只是那笑声嘶哑,像乌鸦,又向老鸨。

    “至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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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走在路上,徐国庆心里可以说是郁闷无比,这次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得到,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只能先跑路了,谁知道养鬼之人在炼煞成功之后会不会先拿自己开刷。

    当然,前提是他的眼睛好使到能在夜晚看到东西地步,因为在地下阴地中光线有限,徐国庆敢打半个赌,自己没看清他的样子,那人也绝对没有看清自己的长相,但这件事也不能说死,谁知道养鬼之人跟鬼物打交道惯了,会不会练成什么能在夜里东西的眼睛,也就是鬼眼了,虽然这种几率小到几乎不可能,但是也不能说无。

    “他娘的,一个绍兴市里面这么多人,要徐爷我找一个深入浅出的养鬼之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徐国庆闷闷不乐的骂了一声。

    在回去的路上,徐国庆正好跟在路边捡垃圾的破烂王碰了个正着,或许是心情不好的缘故,远远看到破烂王那一身犀利的行头,徐国庆没来由的心里一紧,感觉破烂王平时看起来很无所事事的一个人,此刻看起来竟然有点小小的沧桑感觉。

    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心说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娘们了?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再说。想到这里,徐国庆朝破烂王走去。

    “老哥,捡到什么宝贝没?”

    “宝贝个屁,连个破刷子都没有。”破烂王没好气地说道,然后话锋一转:“对了老弟,你刚干什么去了?”

    “走了走,碰到一个算命的。”徐国庆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老哥你这几天别随便出去,等会儿我拿些钱给你,你把要用的东西,粮食,用品全部买齐了,在这个绑架案还没侦破之前,不要轻易抛头露面,容易被一些人注意。”

    破烂王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脏兮兮得手抓着徐国庆的衣服说道:“老弟你可别吓我,难道这件事不是单纯的绑架案?”

    “不是。”徐国庆干净利落的回答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里面很有可能会有鬼物渗入。”

    徐国庆的这些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试想,一个养鬼之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用到鬼物才怪,而且做得这么隐秘,连警察也查不出所以然来,就凭这点,徐国庆就基本可以料定有鬼夹杂在其中。

    当下,徐国庆这几天自己在监狱里面的事情以及心中的猜想告诉了破烂王,希望他能帮自己像一个办法,毕竟两个人的力量总好过自己一个人,而且徐国庆没把破烂王当外人看待,于是也就没有什么东西好隐瞒他的了。

    “事情就是这样了,我刚才出去也只是想要碰碰运气,结果跟预料的一样,什么都没发现。”徐国庆不无气馁的说道。

    听着徐国庆的话,破烂王刚开始很害怕,不过等适应了之后也帮忙想起了主意:“老弟,你说那养鬼之人接下来会干什么?”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待在这里闷着了?”徐国庆摇了摇头,神情失落:“老哥,你有什么办法?”

    破烂王皱了皱眉头,继而神情一凛,嘿嘿傻笑了起来:“老弟,我想到一个主意,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老哥你有话快说,别吊着人家的胃口。”徐国庆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办法也算可行,但成功的几率也不会很高,而且还要老弟你遭一次天遣,老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啊。”

    看着破烂王说的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卖关子,于是沉吟了一声:“你先说出来,我听听看可行不可行。”

    “我的意思嘛,如果老弟是那个养鬼之人,那么现在会干什么......”

    当下,破烂王将心中的想法说给了徐国庆,听的徐国庆是大点其头,看着破烂王那一个中分狮子头是越看越顺眼,说道:“老哥行啊,平时没看出来,一到关键时刻还真让人省心不少啊。”

    破烂王被徐国庆给说的难得不好意思了一次,挠了挠头:“我这也不是替自己着急吗?谁知道下一个失踪的会不会轮到自己,再说了,替兄弟分忧也是我这个做老哥的应该做的嘛,哈哈。”

    俗话说得好,给你一缕阳光你就灿烂,破烂王此刻就是这么副德行,惹得徐国庆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了对策,下面就应该实施了,破烂王继续捡他的破烂,而徐国庆则是打道回府,从破烂王家里拿了一张纸,一只笔,还有一块破布,然后朝闹市的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跟那个江湖术士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有差不多一千米的样子,徐国庆估摸着这里人也不少,于是不顾行人的侧目从兜里拿出那张破布铺在地上,然后再拿出笔、纸,写下一行字放在布的前面。

    不得不说中国人大都喜欢看热闹,见徐国庆在路边摆了一个小摊,还有纸上写的一行字,纷纷围拢了过来,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徐国庆给围在了中间。

    至于徐国庆,则是自顾自的躺在破布铺着的地上,眼睛微眯,一副置身事外的高人模样,再看那张纸,上书十个狂妄的朗朗大字——测祸福旦夕,解人生百态。

    原来破烂妄想的办法很简单,如果这件事要真是养鬼之人干的,那么他在还没有凑足九男九女之前一定会继续寻找目标,而徐国庆要做得不是一个脑袋供到底去找养鬼之人的下落,而是跟养鬼之人同样的目的,找寻本命年的一男一女。

    至于算命,则是一个幌子,因为据徐国庆了解,但凡大难临头之人,在事情还没发生前就会受到一些影响,做事不顺,这就是所谓的预兆,而徐国庆是想利用撇脚的算命之法,再在暗中加一些看相的本领来看看谁在不久后会有灾难,这样的话就可以做到先养鬼之人一步把人给拦截,只是看相算命这种事情徐国庆跟破烂王提到过,那是泄漏天机,要遭天遣,这也就是破烂王刚开始有所顾忌的原因了。

    一时间,围观的众人开始你一眼我一嘴的说开了,有好奇的,有看热闹的,有嘲笑的,当然,也少不了肇事的,但唯独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先测上一把,大家都在等着有一个人能“身先士卒”,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但往往因为人们的这种心理,很多人都会失去宝贵的机会。

    徐国庆见没人上前,先是看了笼统地看了一下周围的几人,发现这些人并没有什么不顺的迹象,于是便惬意的趟在地上闭起了眼睛。

    这时,人群出现骚动,慢慢地向两旁分开,一个城管模样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警棍,大呼小叫道:“都在这干什么呢?”不过之后看到躺在地上的徐国庆以及地上放着的那张白纸上时,微微一愣,不禁也提起了兴趣。

    “我说算命的,本来呢这里是不准摆摊的,如果你能免费帮我算一把,而且算的一字不差,那么我就允许你继续在这里呆着,但如果要算得不准,哼哼......”城管伸出一只手,大拇指食指与中指一阵摩擦,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罚徐国庆的款了。

    但让城管没想到的是,眼前之人完全没有把自己给放在眼里的意思,睁开一只眼睛,然后又闭上,说了一句让城管差点吐血的话:“我算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什么规矩?”

    “看不顺眼的人,不算!”

    说完,徐国庆拿起笔,在白纸上刷刷刷写下几行字:大奸大恶之人,不算;不是犯太君的人(本命年),不算;没事找事的人,不算;看不顺眼的人,不算。

    “真的不算?”那城管眼见这里这么多人,觉得面子放不下,于是眯了眯眼睛威胁道。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看不顺眼的人不算。”徐国庆说话一点也毫不含糊。

    城管吹了声口哨:“那么就不好意思了,无证摆摊在这里可是不允许的,不过看在你是第一次,罚你五百块。”说完晃荡了一下手里的警棍。

    徐国庆知道他在狮子大开口,也不点破,故意装出一副着急的样子:“那么城管同志,交了钱之后是不是就能继续在这里摆摊?”

    城管看到徐国庆前后态度的转变,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心说:小子,算你识相,让我省了不少力气。

    “其实这个钱也不是我让你掏的,是市里规定的,我今天拿了你的钱是要交上去的,你可不能怨我。”城管装模作样地说道。在旁的众人谁不知道,无证营业可罚不了罪么多钱,最多把东西没收了而已。

    “哦,那我交钱。”说着,徐国庆就在怀里摸索了起来,足足掏了有五分多钟,硬是一个子都没有掏出来,把个城管给整得不耐烦了,一警棍砸在徐国庆后面的墙上,说道:“你他妈的拿几个钱都这么费劲,要不要我帮你拿?”

    徐国庆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那个,不好意思啊,身上没带钱,要不您先借我一点,等明天我再连本带利还给你,你说咋样?”

    城管也不傻,知道自己被眼前这个一身布衣的乡巴佬给耍了,气得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当下拿起警棍就朝徐国庆的脑袋砸了下去,一边说道:“叫你他妈的还敢耍我!”

    “徐爷我耍的就是你。”徐国庆也有点火了,右手扣住城管的手腕,一捏,只听那城管“哎呀”惨叫了一声,右手一松,警棍也随之掉在地上。

    围观的群众看到徐国庆竟然把保安给治服了,一个个瞪着个眼睛不敢相信,心说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手上的力气居然大得惊人啊。

    其实徐国庆手上的力气并不比普通人大多少,他完全用的是巧劲,因为在人的手腕处有一根筋,如果用手使劲捏在上面的话手掌会刹那间失去知觉,所以徐国庆的这一下完全不是靠的自己的力气。

    “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城管使劲抽了一下自己得手,但没抽出来。徐国庆看准下手的位置,一脚踹在城管的肚子上,把他给踢得缩在地上,惨叫连连。

    这还是徐国庆没用上全力的缘故,不然的话光凭这一脚少说也能踢出个内出血来。

    看到徐国庆骇人的身手的之后,本来就对算命不抱有想法的群众此刻更是害怕的散开了,而徐国庆倒也乐的清闲,反正这些人之中没有一个自己要找的人,还不如让他们快点散去。

    徐国庆在这里一坐就坐到晚上十一点钟,连晚饭都没有吃,那城管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徐国庆眼见四周已经没人了,于是收拾了一下,向破烂王狗窝的方向走去。

    那时候的人睡觉一般都比较早,现在这个时候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心理作用,徐国庆总感觉今天晚上怪怪的,没有一点风,闷得不行,往天上看去,没有星星,只有一个灰蒙蒙的月亮,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

    这时,难得的一阵风吹来,把徐国庆给吹的一个激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骂道:“他娘的,今天晚上怎么了,凉飕飕的,不知道破烂王一个人在家里有没有事?”

    想起破烂王,徐国庆心里有点愧疚,本来说好早点回去的,现在却拖得这么晚,那老小子一定在心里把我骂了个遍了吧,哈哈......

    “阿嚏!”徐国庆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心说:说什么他还真就来什么。想到这里,徐国庆加快速度朝破烂王家走去。

    一千多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徐国庆走了十几分钟才走到,看着前面紧锁着的大门,徐国庆笑骂了一声,当下喊道:“老哥,开一下门……老哥?”

    叫了几声,徐国庆发现里面没有动静,照常理来说自己叫得这么大声,里面就是头猪都被自己给吵醒了,但现在里面却丝毫没有动静,难道他这么晚了还没回来?那么他这么晚了会去哪里?

    正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月亮被盖住,徐国庆只感觉从脚底下升起一阵风,与此同时,从门缝里钻出一个东西,直向徐国庆的眼睛飞去。

    “是什么东西!”徐国庆骂了一声,整个人一个转身,然后朝旁边扑去,成功躲过不明东西的偷袭,然后转过身来,那东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娘的,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对了,破烂王可能还在里面,不好!”想到这里,徐国庆心里一紧,抬脚就是往大门上一踹,破旧的木质大门哪里经受得起徐国庆的力道,“砰”的一声直接被踢出一个大窟窿,徐国庆不敢耽搁,猫起腰一个屈身钻了进去。

    “老哥,你在不在了?”徐国庆一走进里面就朝床上跑去,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说道:“还好,总算还在。”

    “老哥,醒醒。”徐国庆推了破烂王一把,发现他完全没有反应,于是又大力推了一把,不过这一推不要紧,直接把破烂王给推得掉在地上,摔得血肉模糊。

    “老哥!”徐国庆扯破嗓子大叫一声,整个人完全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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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1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徐国庆怎么也想不到破烂王从床上掉下来竟然会摔碎,不过毕竟事出突然,徐国庆也没时间去想里面的怪异性质,扑在破烂王身上干嚎起来。

    正在这时,整个屋子里响起呼呼的风声,听声音像是有人在哭,与此同时徐国庆之感觉怀里的破烂王身体动了一下,忙低头向下面看去,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他怎么也不能想到。

    “我的娘哎。”徐国庆鬼叫一声,一把将怀里的破烂王给扔了出去:“这里怎么会出现干尸啊?”

    原来徐国庆低头一看之下,发现怀中的“破烂王”脸上的皮肤正在一块块的剥落,到最后整个人竟然活了过来。

    徐国庆知道自己这是遇上干尸了,试想一个人,脸上的皮肤脱落的都不像样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还会动?还活着?

    想到这里,徐国庆的心反而镇定了下来,不管破烂王现在到底有没有事,总之先把眼前的行子给解决了再说。

    被徐国庆扔在地上之后,连带着把那干尸的头都给摔成了两节,但可怕的是那干尸居然还能动,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去寻找自己掉在地上的头,只是这会儿刚刚醒来得它协调性似乎有些不够,走了一步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徐国庆当然不可能看着它把头给安上去,在干尸笨拙的摔倒之后趁机跑到干尸头掉落的位置,抓起它的头发就塞进张大麻袋中,而且为了干尸用牙齿咬破麻袋,徐国庆从兜里掏出一张束魂符把干尸的头给暂时封印住。

    不得不说干尸的动作非常的笨拙,摔在地上之后足足用了好一会儿时间才从爬了起来,然后一边怒吼连连,一边一步一瘸的向徐国庆走去。

    “哼,狗日的拿这种东西来对付徐爷我,真是瞎了他娘的狗眼了。”徐国庆冷笑一声,心里很不爽,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绝对根养鬼之人脱不掉干系,不然怎么可能在自己前几天刚跟养鬼之人交过手,今天就碰到了一只干尸,而且仅仅派来一只干尸也间接的说明自己被小看了。

    “好你个养鬼之人,徐爷先帮你收了这干尸。”说完,徐国庆在破烂王家里找到一把生锈了的砍柴刀就朝那干尸的胸口插去,因为据他说知,但凡是干尸、僵尸还是尸煞,都是因为在临死之前胸口堵着的一口怨气没有吐出来,所以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产生尸变,徐国庆插她胸口的原因就是想破了那口气,不然的话就算把干尸的头砍了,它也照样能叫会跳。

    “给我躺下。”徐国庆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一刀刺在那干尸的胸口部位,但是不知道是这把刀太钝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一刀竟然没能给刺进皮肤。

    “他娘的,忘了这行子刀枪不入。”

    说话的空当,那干尸双手将徐国庆给抓住,然后直接把他扔了出去,撞到墙壁不说,还把墙壁上的石灰都给蹭下来好大一块。

    这一下可把徐国庆摔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浑身好像散架了似的,连拿刀得手也差点握不住。

    “忘了给过阳气了。“徐国庆用那把刀一下割破自己的食指,一滴血滴在刀背上,顺势画了一道符。

    等画完符之后,徐国庆正想上去给那干尸一刀,但没想刀它自己已经走过来了,徐国庆心里大笑了一声:徐爷我正要过去,没想到你自己就来了,嘿嘿。

    干尸吼叫了一声,举起双手就像徐国庆砸过去,那力道看着都让人害怕,徐国庆也不含糊,长脚踢在干尸的小腿上,直接把那干尸给踢得背朝上面朝下趟在地上。

    “送你去见佛祖。”徐国庆嘴里说了一声,手起刀落从干尸的后心直接插在它心口部位,过了阳的刀子果然好用,之前徐国庆死命都插不进去的刀子此刻就像切豆腐一样来了个透心凉。

    “哼,看你还不消停。”徐国庆哼哼了一声,把刀从干尸的身上给卸了下来,连带着从干尸体内跑出来一团白色的气,徐国庆知道这就是那口怨气,现在怨气泄了,这干尸即便不死,以后也成不了太大气候。

    在僵尸如同老式烘箱般发出的痛苦声音中,徐国庆一刀砍在那只装在麻袋中的干尸头上,直接把它给结果了。

    等解决完这一切,徐国庆丝毫不敢耽搁,谁知道暗中是不是还藏着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因为他在门外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野猫大小的东西。

    只是一番搜查下来,徐国庆并没有再发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甚至连慧眼都开了,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养鬼之人来对付自己仅仅就派了一只干尸?是他对自己干尸的过于信任,还是觉得一只干尸对付自己足矣?

    “养鬼之人,你他娘的也太小看徐爷我的本事了。”

    正在徐国庆收拾完僵尸一通抱怨的时候,在某个小山丘中有一个山洞,山洞四周连带着方圆数百米内寸草不生,完全就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景象。

    这时一个黑色的东西在黑夜之中就像一只狐狸一般,一溜烟就跑进了洞里,然后里面传来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东西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但偏偏说的却是人话。

    :“做得不错,这是我说好要赏给你的人肉。等干尸把那个人给带来之后,我会把那个没用的东西也赏给你,虽然干尸肉是不太好吃,但能增加你得道行。”

    就在这时,山洞里面砰的一声响,那声音就像爆竹一般,直炸的人双耳生疼,如果徐国庆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听出来,这声音可不是什么烟花爆竹之流,而是在茅山术当中所谓的天破。

    “哼,不成器的东西,连个毛孩子都摆不平,竟然给我死了!难道今晚在他身边有高人相助?阮承空吗?应该不是,他被我师弟给引走了,那么究竟会是谁?”山洞里面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哼,不管是谁,等我的目的达到了,什么阮承空、叶沧海,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徐国庆在破烂王的狗窝翻箱倒柜折腾了好一阵功夫,最终终于让他在床底下找到了破烂王,而此刻的破烂王双眼呆滞,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叫他都不应,看到这一幕,徐国庆伸出食指往他脖子动脉处按了一会儿,然后骂道:“他娘的,没准是看到干尸把魂给吓散了。只是他为什么不把破烂王给杀了?养鬼之人他娘的到地要干什么?”

    这会儿一时半晌想不通,徐国庆怕破烂王的魂魄离开本体时间长了叫不回来,于是准备了三炷香,一张符,一碗阴阳水,把香给点了用烟往破烂王的鼻子前面挥了几下,然后烧符纸,就着阴阳水让破烂王喝下去。

    这种招魂术简单实用,对于刚离体不久的人招魂再适合不过,只一会儿工夫,破烂王就醒了过来。

    “老哥,我没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问题徐国庆非常想知道,如果有可能,徐国庆说不定还能够从中找出养鬼之人为什么不杀破烂王的目的了,而且运气好的话还能间接猜测出养鬼之人接下来的举动。

    可是破烂王醒来之后好像整个人慢了半拍,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而且一边说还一边往嘴角流口水:“老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哥咱先别说这个,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发生的......哎呦老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边说话一边流口水?”

    “口,口水?有,有吗?我,我,我怎么说话都不利索了?”

    徐国庆把破烂王的情况给看在眼里,先是翻了翻他的眼皮,发现美什么异样,再掐了掐他的人中,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徐国庆不得不开了慧眼,但是这一看,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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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8 22: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魂被拘走了?”徐国庆又翻了翻破烂王的眼皮,发现他眼睛受了刺激连个眉毛都没皱一下,而且徐国庆两个大拇指沾了醋,又是按太阳穴,又是压人中,天灵盖也没少拍,但破烂王就是一点没效果,还是那样反应比平常人慢了半拍。{泡。书。吧'小。说。网]

    “老弟,我,我这是,这是怎么了?”破烂王说道,口水还是控制不住地往下面流。

    徐国庆暗暗皱了皱眉,然后眼珠一转,冷不丁的就是一声喝:“老哥别动,你身后有只鬼!”说完还拿出一张符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哦。什么鬼?”破烂王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说道,完全没有大一点地反应。

    “遭了,现在连鬼都不怕了。”徐国庆拍了拍脑瓜子,一副伤脑筋的模样。

    一通折腾下来,徐国庆发现破烂王完全不记得了昨天的事情,而且人还丢了一魄,神经大条,反应迟钝,整个变成了一傻大胆了。

    “这下伤脑筋了,人丢了一魄虽然不会死,但时间长了肯定要出状况,真不知道养鬼之人要人魂魄干什么,他不是在炼尸吗?怎么不要破烂王的血,反而要了一个魂魄?他娘的养鬼之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在徐国庆想不通怎么回事的时候,某处,阴森之地有一个山洞,山洞周围数百米之内寸草不生,一片死寂的景象。

    “没用的东西,连个毛孩子都摆不平,不过好在人已经凑足了八男八女,再一对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哈哈。”山洞中有一口红木柳丁棺材,棺材里面躺着一具尸体,细细一看不难发现这具尸体就是上次跟徐国庆交手的那具白煞,只是奇怪的是,以前这白煞浑身长着白毛,故而称之为白煞,不过现在,它全身的毛发全部脱落,脸上的皮肤白得吓人,嘴唇红得发紫,而在它棺材的不远处,八男八女,如今活着的只剩下一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其余十四人全部死亡,尸体干瘪死状奇惨。

    这时,暗中之人掐指算了一算,说道:“还有三天就是鬼节,到时候阴气大胜,血煞大成,哈哈,几个老家伙,到时候挨个送你们归西。”与此同时,暗中之人一挥手,一只无头干尸,手里拿着一把砍柴刀,走到一个女的面前,对着眼睛就是一刀,直接把她的头给削掉一半,鲜血喷出来正好溅到白煞身上。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到这一幕,仅剩的一个中年人两眼大睁不停的磕头,把头都给磕花了,再有嘴里一直重复着同一句话,显然是被吓得神志不清。

    “哼,一天杀一人,明天才轮到你......”暗中之人话说到一半,门口传来一阵淅淅嗦嗦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干尸背着一个女的来到山洞里面。

    “恩,不错,这次带来的是我宝贝徒弟的老婆,嘿嘿,我的好徒弟,师傅感谢你,等鬼节那天血煞淋了那个人的血,师傅会给你烧点纸钱,也给你媳妇烧点,嘿嘿。”说着,暗中之人一挥手,立刻有一只黑色的、大小像狐狸的东西跳到那人的怀里,也不知道他对那东西说了些什么,那行子尖叫一声,一下子就蹿出了洞口。

    第二天,徐国庆在破烂王家什么摆阵画符折腾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得空想睡上一觉,没想到门外却传来一连串的敲门声。

    “谁啊?”破烂王迷迷糊糊的醒来,喊了一声又直接睡了过去。

    “他娘的谁啊?”徐国庆现在的心情别提有多糟糕了,昨天被干尸给摔了一下,浑身酸痛不说,又在晚上又是替破烂王招魂,又使布置阵法,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休息的空儿,还真有人会挑时辰。

    “徐大师在吗?我是小姐的司机兼保镖,请您开一下门行吗?”外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徐国庆心里就有点不乐意了,暗道:谁管你小姐是谁,打扰徐爷我梦周公,就是王母娘娘来了我都给拒之门外。想到这里,徐国庆打了个哈欠,继续睡他的大觉。

    其实也怪不得徐国庆不待见别人,说起来徐国庆这几天不是碰到鬼魂,就是碰到尸煞,再有就是在监狱里面做了场法师,回到家又忙着摆摊算命,哪里有睡觉的时间,就算有也是小憩一会儿润润眼睛而已,现在摊也不摆了,因为早上基本没什么人,于是正好就有个睡觉的时间,谁知道一大早的从哪里蹦出来一个什么什么小姐的保镖兼司机,搞得徐国庆差点想要收了他。

    “徐大师,徐大师,我是我们家小姐的保镖兼司机,对了,我们家小姐叫杨丞琳,上次咱们见过面。”外面那人继续扯开腮帮子喊道。

    “杨丞琳,杨小姐?”听到这个名字,徐国庆“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下来,心里算了一下,从上次杨小姐坐飞机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好多天了,想想也是该回来了,但是为什么一回来就让保镖来找我?她自己又为什么不来?而且既然来找我,那么她肯定有状况了。

    想到这里,徐国庆心里骂了一句:看来今天的觉也不用睡了,他娘的,还真会挑是时间。一边想,一边朝门口走去,同时嘴上无精打采的喊道:“等会儿,来了。”

    等开了门,徐国庆正想询问他什么事儿要大清早把人叫起来说的。不过当他听到那个保镖的话之后,徐国庆终于不再发牢骚了。

    “你说什么!杨小姐不见了?”

    “是的,本来她昨晚回来,第一时间就来的你这里,而我则是被吩咐把小少爷送回去,可是没想到小姐她来了你家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去。”说完,那司机兼保镖跳脚向里面望了望,看到的是破烂王的一只臭脚丫子。

    “杨小姐昨晚来我家了?没有啊。”徐国庆咤异道。

    “真的没有?那怪了,小姐到底会去哪里呢?”保镖兼司机长吁短叹了一阵子,眼见徐国庆没有隐瞒什么,于是转身走了,隐约间,徐国庆仿佛听到他在念叨着“早知道就跟着小姐,要不是小少爷睡不着要我给他讲故事,没准小姐就不会失踪了。”

    “等等。”徐国庆的耳朵不是一般的好使,隔了十几米距离也能给他一字不漏的给听进去,看到保镖越走越远,一下把他叫住,问道:“那个,你家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倒把正事忘了。”那保镖兼司机狠抽了一下自己的耳光,当下转过身去把这次要来的事情交待了一遍。

    “哦,原来杨小姐的小孩几个月前得了一种病啊,得病得看医生才对啊,怎么就找上我了?”徐国庆疑惑道。

    “就是因为医院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才要徐大师帮忙看看,前阵子在北京医院也没什么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在我想来,凭徐大师的本事,没准儿三下五除二就给治好了呢!”那保镖竟然也拍起徐国庆的马屁来,看他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

    “哦。”徐国庆不温不火的应了一声,说道:“那么那个小孩呢,能不能让我先看看?”

    “当然可以,不过杨小姐现在失踪了,大师有什么办法能够找到他吗?”

    徐国庆算是被他给气乐了,如果自己连失踪的人都能找到,可不就成仙了?这本事可是连曾爷爷都只能望其项背啊。

    叫上破烂王跟自己一起去杨丞琳家看看,顺便想借个电话用用,玉佩的事可是耽误了很长时间了,徐国庆现在可不能耽误一点时间。

    杨丞琳的家还是老样子,徐国庆也懒的去打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在杨丞琳家多了好些人,张灯结彩好不热闹。经一问,才知道再过三天就是杨丞琳二十八岁的生日,而且听那保镖说等生日那天一些亲朋好友都会过来替杨小姐庆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唯独没有谈到有关杨丞琳丈夫的事情,这就让徐国庆有点奇怪了,因为从跟杨丞琳认识以来,徐国庆还真事没见过她的丈夫张什么样,不过人家的家事徐国庆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那个生日反而让徐国庆产生了联想。

    二十八岁的生日?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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