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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地狱的召唤

《目睹殡仪馆之奇闻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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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嚓,嚓,前方的草丛里有东西在窸窣,我吓得浑身一抖,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我绷着身子悄悄地蹲下,摸起一块石头朝那边打去,只听哗地一声,一只黑影从草丛中跳了起来,飞快地窜了出去。应该是只野兔。我深深吸了口气,还是决定返回。过这么久了,大嘴他们应该回来了。我不敢想如果他们还没回来我该怎么办,我已经六神无主,几近崩溃。
  就在我抬脚将走的时候,一件叫我至今回想仍心惊肉跳的事情发生了:有人在我后肩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刹那间我觉得身体像一部锈死的机器,全身毛孔在瞬间张开又关闭,与此同时,一声微微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一只冰凉异常的手从旁边猛地探出,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左手手腕。
  呀啊——!我听到自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我的眼睛像在瞬间失明,一片漆黑,我捏起右拳,使尽全身力气向身旁砸去。砰!我感到这一拳打到一个软中带硬的物体上,震得我的手腕几乎脱臼。
  吱——我依稀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随即感觉身体似乎腾起,向右边抛出,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感觉狠狠地撞到了一个东西,一阵剧痛顿时由右手腕处传出。
  “凡子,凡子,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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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猴子!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面包车的后座上,猴子和大嘴正趴在前座靠背上,满脸紧张地看着我。
  “这——我——”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我感觉自己前额上好像贴着张纸,还有点痛,正想伸手去拿。
  “哎,别动,别动。”大嘴赶紧阻止我的动作。
  “哎呀,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猴子在一旁如释重负。
  我懵了,睁大眼睛瞪着猴子和大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凡子!”猴子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嗯。”我应了声。
  “你还好吧?你看看,这是几?”大嘴伸出三个手指在我眼前,我抬起右手把他打开。
  “哎哟!”手腕上一阵钻心的痛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哎呀,别动别动,早知道我就坐后面扶着你,大嘴你刹车刹这么急做什么,肯定是手撑到椅背的时候弄坏了,不知道骨头有没断,凡子,你伸手给我看看。”猴子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让我云里雾里。
  我喃喃地说:“我是不是在做梦?”
  大嘴和猴子对视了一眼,笑道:“没傻。”
  我纳闷极了:“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找电话打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轮胎换上了?我出了什么事?怎么莫名其妙就回车上了?现在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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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0: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连串的问题把猴子和大嘴问得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猴子才试探着问我:“凡子,你做梦了吧?”
  “做梦?”我猛然间有了庄周梦蝶的感觉,不知现在是梦刚才是醒,还是刚才是梦现在是醒。
  “哎,别动,你还是躺着,就快到家了,回头送你去医院看下,大嘴,赶紧开车。”猴子见我又想坐起来,赶紧劝我躺下。
  大嘴重新坐回座位,把车发动。我摇摇头说没事,觉得有点晕,就半靠着车门坐了起来,一张餐巾纸从我额头飘了下来,我拿起一看,上面居然沾着大片鲜红的血迹,把餐巾纸浸透了大半。
  “这个?”我举起餐巾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叫你别动,我看看。”猴子从前面跨过来,凑到我跟前看了会,说:“嗯,还好,不出血了,你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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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觉头有点晕,有点痛,手也痛。”我抬起头摸了摸额头,感到一阵触痛。
  “哎,别动。”猴子此时像个周到的保姆,他说:“痛是的正常的,那么粗根树枝砸到你脑袋上,不痛才怪,刚才吓死我们了,操,以为你要挂了咧。”
  大嘴微微扭了下头,对猴子骂道:“操,你怎么这么乌鸦嘴哩,凡子,你忍会,到镇上就送你去医院,你也真他妈倒霉,我们三个人站在一起,那树枝偏偏只打到了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轮胎爆了吗?你们不是去找电话了么?”我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就被树枝砸脑袋了?我不是去找他们了吗?还有那只手,想到这,我浑身一寒,忍不住地发起抖来。
  “你冷啊?等等,我衣服给你盖上。”猴子说着赶紧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不是,猴子,你快告诉我,那个,到底怎么回事?”我迫切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猴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我,我摇摇头说不要,猴子见我不抽,把烟塞回口袋,然后告诉了我事情发生的经过。
  当时右前轮的确是爆掉了,我们在换胎时,风突然剧烈起来,一根碗口粗的树枝被风刮断,不偏不倚地砸在我的脑袋上。
  “当时你就晕了,栽在地上,血哗啦一下就流了下来。”猴子用手比划着,表示那根砸我的树枝是多么的粗大,接着他又说:“我操,当时把我和大嘴吓得,赶紧把你抬上车,给你擦血就擦掉半包餐巾纸,又不知道附近哪有医院,就想着赶快回镇上送你去医院,然后你就突然叫了起来,再然后你就应该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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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被树枝砸了?那车胎你们是怎么换上的?不是换不上吗?你们还去找电话来着,我在这守车啊?”我还是迷糊不解。
  猴子眨眨眼,说:“车胎就这么换上的啊,谁说换不上?哦——”猴子恍然大悟,指着我说:“凡子,你肯定做梦了,被砸晕了做恶梦哩,说说,你做了些什么鬼梦啊?”
  “鬼梦。”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说:“的确是鬼梦。”
  我把刚才的经历对猴子和大嘴详细地说了一遍,听得他俩大气不敢出,在我说到那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时,大嘴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抖了一下,猴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甩了下头说:“真他妈的,我听着都发寒,跟真的一样。”
  我迷惑得要命,怎么会是梦呢?一切都太真切了,比梦见红衣女那会更让我感觉真实,这完全就是一场真真切切的经历嘛,一切都衔接的那么自然,一点都没有以往梦里的那些不合逻辑。
  我开始在脑袋里迅速进行再次梳理:车开着开着,爆胎了,我们换胎换不上,招手那些车都不停,他们去找电话求助,我在车外来回走动,风好大,我跑进车里,打开音乐……
  “大嘴,把音乐打开!”想到这,我想听听音响里面的磁带是什么。
  “哦,好。”大嘴应道,一边把音响开关拧开。“妹妹等等我,哥哥……”
  “我操!这什么歌,大嘴你品味不俗啊,哈哈……”猴子大笑起来,大嘴听到也忍不住笑了出声,他说:“操,是张所(殡仪馆所长)上次放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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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3: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却怔住了,我笑不出,这分明是我当时换来换去最后又换进去的那盒磁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甚至开始怀疑在刚才是否发生了时空错位。
  “喂,凡子,想什么呢?没事吧你?”猴子见我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轻轻推了推我。
  “啊,没事,我就觉得奇怪,太真实了刚才。”看着眼前的猴子和大嘴,我又觉得磁带的事应该只是个巧合,额头又隐隐传来一阵刺痛,我忍不住伸手去摸。
  “哎哎,别动,口子还蛮大的,回头去医院搞下。”猴子停了下,说:“做恶梦是正常的,我做那恶梦时也觉得不像在做梦,尤其你又被砸了脑袋,砸懵了,哦哟,你不会脑震荡了吧……”猴子喋喋不休。
  “操,你不会安静点么!?”大嘴骂道。
  “好,行行,我不说了,凡子你休息下,马上就到了。”猴子说着又跨到了副驾位上,点起了烟。
  回到镇上,大嘴和猴子把我送到医院,值班医生给我处理了下伤口,缝了几针,说问题应该不大,但最好留院观察一个晚上,明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大嘴和猴子商量了下,决定让猴子留下来陪我,大嘴明天一大早要去单位转转,指不定有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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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8: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好多了,头已经不晕,伤口也不太痛,只是浑身酸疼,像跑了五千米。医生嘱咐了我几句,让我回去休息几天,每天来换个药,大概一周后就可以拆线。
  猴子把我送回房间,又去单位帮我请几天病假,就急匆匆地赶去上班了。白天我以为大嘴会来,可直到中午也没见他现身,到是猴子带着几个朋友提着一些水果跑了过来。
  “兄弟们听说你受伤了,特意赶来慰问慰问。”猴子把水果放到桌上,乐呵呵地说。
  几个人挤在屋子里聊了会天,他们听说我昨晚的经历后,都吓得不轻,末了一个朋友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个恶梦,没事,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回头好了喝酒去。”猴子说下午单位没什么事,就不走了,留下来陪我。我问猴子大嘴哪去了,猴子说不知道,估计有业务了吧,管他哩,他没事了自然会过来。
  临近晚饭时大嘴才现了身,说是殡仪馆昨天下午就接到个业务,可大嘴去执行遣送任务了,只好在殡仪馆放了一个晚上,等今天再送去火化。
  说到这,大嘴端起水杯咕噜噜地灌了几大口水,说:“你们知道不,就在抬尸体上车的时候,又他妈出怪事了!”
  “什么怪事啊?”我和猴子问。
  大嘴说:“在把尸体抬出停尸房的时候好好的,可就在要抬进车的时候,那尸体突然变得好重好重,那两个人抬不动,就放到地上,歇了会想继续抬吧,那尸体就他妈像连在地上了一样,怎么抬都抬不起来了。”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又叫人呗,最后连老子都过去帮忙了,八、九个人啊,手都放不下,那尸体居然还是抬不起。”
  我和猴子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那后来怎么办?”
  大嘴摇摇头,点了支烟说:“后来王师傅说可能是死者不愿意走什么的,于是他们家属又烧香又磕头的,还让他长孙刺破手指弄点血涂在担架上,乱七八糟的搞了半天,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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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9:01 | 显示全部楼层
猴子说:“然后就抬起来了?”
  大嘴深吸了一口烟,说:“抬个屁!”
  我问:“那最后怎么办?”
  大嘴说:“最后没办法,就说先不去了吧,但是这尸体放在外面怎么行?也不能原地放把火烧了吧,然后有人说他是不愿意去火化,也许抬回停尸间应该可以,然后又他们又试着往回抬,真他妈邪门了……”
  猴子眼睛睁得老大,问:“这就能抬起来了?”
  大嘴点点头,说:“结果一抬就抬起来了,你们说这事邪门不?”
  猴子也点着头,说:“邪门。”
  我说:“哎,这世上邪门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说我们遇到的那些事情不邪门么?操,昨天晚上那事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对劲,我估计就是那死人不愿意火化。”
  “唔唔唔。”大嘴嘴里衔着烟不停点头,赶紧把烟夹在手上,说:“凡子说得没错,后来我们也想到了,应该就是那死人不愿意火化,搞得没办法,他们家属说看看去附近农村能不能买块地,土葬算了。”
  猴子问:“现在还能土葬么?”
  大嘴切了声,以藐视猴子的孤陋寡闻,他说:“我们这乡下现在还不是那么多土葬的?”
  猴子说:“乡下我知道,可他是单位上的吧?你们民政局不管呀?”
  大嘴说撇撇嘴说:“单位的怎么了?只要有钱,随便你怎么葬,还管他土葬还是水葬咧。”
  猴子说:“那倒是,那他们这个土葬也要你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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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嘴说:“妈的,不我送还有谁,不过要等几天,先要找地,还要临时去打口棺材,我和他们说打口小点的,打大了后面放不下,现在那尸体还放在停尸间里。”
  大嘴坐了会,说要走了,晚上还有事,那狗操的张阿八(张所绰号)老家来人了,晚上要给他们送回去。猴子说要不要他陪大嘴去,大嘴说算了,有好几个人,车坐不下,反正也近,没事。
  大嘴走后,我和猴子去街上吃了晚饭,胡乱逛了会,我觉得累,叫猴子自己去活动,我回房间睡觉。这晚睡得不太安稳,整夜都是梦,一个接一个,乱七八糟,醒来后却完全记不住清楚。
  第二天,我从医院换药出来,才出大门,就迎面遇见了大嘴,大嘴一见到我就叫了起来:“凡子!快快快!”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么?”听大嘴口气很急,似乎又出了什么事。
  大嘴拉过我,做贼似地往周围看了看,轻轻地说:“你说那天你做梦听到我那车的铁皮有响声是不是?”
  我说:“对,没错,难道你也听到了?”
  大嘴脸色微变,说:“就是,我也听到了,昨天晚上我送他家人回去,回来时就听到铁皮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我一拍手,说:“对对对,我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声音,就像有人在后面用手指敲铁皮一样。”
  大嘴猛地一皱眉,说:“是呀,就是这样,我开始还以为我听错了,因为当时我放着音乐,后来我把音乐关掉,又响了几下,操,把我吓得,你摸摸,现在心跳还这么猛。”
  我问:“那后来呢,后来有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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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22 15:39:21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嘴说:“要出了事你还能看到我么?响了几下就没响了,当时吓得我差点弃车而逃,幸亏兄弟我的胆量还可以,硬着头皮把车开回来了,我操他个张阿八,老子两次撞邪,都是因为他。”
  我想了想,说:“你有没有打开后车厢看看,是不是新弄的那个钢条门没焊牢啊?”
  大嘴说:“没,我哪敢啊,你看我今天车都没开,我昨天听到那声音就猛地想到你说做梦时听到的动静,我当时还琢磨不会这么凑巧吧,难道凡子做梦还能预测?我操,不行,等会叫上猴子,我们再去检查检查,也许真是没焊牢。”
  我问大嘴:“车现在放哪?”
  大嘴说:“在我住的楼下。”
  “那行,我们先去找猴子,然后一起去看看。”
  “好,走!”
  听完大嘴的述说,猴子开始还不相信,以为我和大嘴合起来耍他,见我和大嘴一本正经的样子,才将信将疑地跟我们走了。
  大嘴住在菜市场旁,时值上午,周围人来人往,没什么好害怕,大嘴摸出钥匙,把后盖打开。我们三个伸着脖子往里瞧,看看没什么异样,大嘴又跳上车,左敲敲右打打,还伸手拉了拉钢条门,转过头对我们说:“没什么问题啊,很牢啊。”
  我和猴子也跳了上去,三个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半天,的确没发现什么异样。猴子对大嘴说:“哎,我估计你是听了凡子的梦话,神经过敏了,我说我陪你吧,你又不要,你就是幻听。”
  大嘴歪着脑袋疑惑不解:“不能啊,我听得太清楚了,绝对不可能是幻听,他妈的,你以为我想一个人去啊,不是坐不下么,狗操个张阿八!”大嘴忍不住又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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