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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糖小沫°

《小时代》之1.0折纸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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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3:35 | 显示全部楼层
之后的几天,我也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决定重新原谅简溪。  

无论他到底和林泉是什么关系,也无论他是否和林泉接吻了,我都觉得没有关系。因为我总是不断的回想起顾里红肿着眼睛对我说“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权利”的样子。而且,我每天都会梦见这些年和简溪一起走过来的日子。他温柔的,永恒的,近乎覆盖性的爱。手机里他的照片依然停留在高中时清新的模样,像一个刚刚走上T台的小模特,稚嫩的,同时又英气勃发。  

在某一个傍晚,我和他走在他们学校的操场看台上。我抱住了他。我对他说了之前我内心对他的怨恨,和我那些阴暗的龌  
龊的想法。  

他哭了。  

他抱着我,对我说他都知道的。早就知道了。在每一次我看向他的目光里,他都可以感受到怨恨,感受到绝望,感受到我扭曲了的心。但他也一直都没有说。他想,他可以用漫长的一生,来包裹住我的伤口。  

他红了一圈的眼眶,像是动画片里的狸猫。后来他低下头和我接吻。  

依然是漫长的窒息的清香。来自他的体魄。  

随后的几天里,我们被一年一度的重大防空警报所持续困扰——顾里的生日到了。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焦虑而惊恐的情绪里,唐宛如除外。因为他在几次三番遭到了顾里的打击和讥笑之后,已经不再为顾里的生日礼物费心了,她的应对政策,就是让我和南湘烦心,她每次都给我们一个预算,然后让我和南湘帮她挑选礼物。说实话,她这招简直太阴毒了,我宁愿去越南拆地雷,我也不想干这个事情。  

而顾里每天雷打不动的事情,就是拿着手机,对着他在MOLESKINS笔记本上写下来的那些条条款款,一字一句的和所有人核对。  

“每位客人的鹅肝是 四盎司 !我想问一下你准备 十盎司 你是企图用来饲养什么?”  

“我觉得餐桌上还是不要摆上白色的蜡烛台和镜框了,这毕竟不是一个葬礼,你觉得呢?”  

“为什么你们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定呢?什么?我是你们餐厅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客人?那不可能,这么说实在太没根据了。”  

“妈,看在白娘子和财神爷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穿那件几乎要把整个乳房都甩在外面的礼服出席我的生日?我都怀疑你吃饭的时候需要把你的胸部放在餐桌上。”  

“爸爸,如果你当天不赶回来参加我的生日,我就会把你书房里的雪茄,全部剪成 一厘米 一节的玩意儿。开玩笑?哦不,我是认真的。你什么时候见我开过玩笑了?”  

“Lucy,为什么我的那件小礼服上会有狗毛?”  

“Neil,你如果再敢送我芍药花的话……你当然有送过我芍药花!而且,你还在卡片上写了‘你就像一颗芍药’,你知道为此唐宛如成功翻身了多少次吗?”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着,我觉得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全上海的高级餐厅,都会在每年的8月18号这一天,纷纷关门避风头,而且顾里的名字应给会出现在所有餐厅的黑名单上。而当我们几个坐在食堂里喝着黑米粥的时候,顾里总算是出现了多少天以来少有的安静。难得的是顾源也在。  

更难得的是许久没有露面的南湘,神出鬼没般的坐在我的边上,鬼祟的问我:“你有没有觉得周围一下子安静了起来?我明天准备去看看医生,我听觉应该下降了……”  

当然,换来的是顾里的白眼和讥讽:“你那里不下降,你瘦的都快成生鱼片了,你胸口  
那两颗迟早咣铛一声掉下来。”  

南湘低下头,默默地喝粥,小声的问我:“唐宛如呢?唐宛如呢?我需要她。”  
  
正说着,唐宛如从远处飞快的飘了过来,以前是一朵硕大的积雨云,现在像一颗粉红色的小棉花糖,跳跃着,跳跃着,扑通一声落在我们餐桌上。  

我们纷纷放下了手里的粥,突然感觉饱了。  

正当我们准备起立,纷纷找借口鸟兽散的时候,我们看见唐宛如身后站了一个幽怨的女人,她脸色发黑,感觉像是背后灵。我、南湘、顾里,我们三个同时抬起手,指着唐宛如德背后。  

凭着多年的默契,唐宛如迅速心领神会:“哎呀,你们也看出来我变漂亮了呀,别这样说,我只是有女人味了些。”  

顾里二话没说拉开椅子站起来走了。  

刚走两步,就听见唐宛如杀猪一样的尖叫了起来,这和她刚刚所说的女人味简直差了三个时区。  

站在背后的那个女人,抓起唐宛如的头发,双眼发红的大声说:“唐宛如,你是不是和我男朋友乱搞在了一起?”  
  
我和南湘扑通一声坐回椅子,南湘抚着额头(更主要的是为了遮住脸),有气无力地说:“帮她们找一个话筒把,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竖起耳朵听,看他们脖子伸的太辛苦了。”  

我完全没有理睬南湘,我正专心的在包里翻我的墨镜准备带上。  

而弄清楚了对方的男朋友是卫海之后,这场骂战迅速的升级了,比Windows的操作系统升级的都要快。  

只是当我们听着那个女的口里从“不要脸”迅速升级为“贱货,烂B,娼妇”之后,我们再也受不了了。顾里走过去扯开那个女的,斜着眼睛问:“你自我介绍完了没?”然后甩开她,过去拉着像是小鹿般惊恐的唐宛如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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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4:05 | 显示全部楼层
顾里的生日会极其隆重,在某个方面来说,等于顾家的一场商界晚宴。我们这些顾里的私人朋友,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VIP Room里。整个晚上顾里像一只幽蓝色的天鹅一样,穿梭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尽管她的那只鞋跟细的像一个锥子一昂的高跟鞋,走过哪儿,哪儿就是一个窟窿,我看见身边的服务生都快哭了。  

当然,我看见穿着低胸小礼服裙的唐宛如,我也快哭了。她肆无忌惮的抓着胸部扯来扯去,说:“我总觉得我的胸部没有放对位置。”  
  
直到晚餐开始的时候,南湘都还没有赶到。顾里叫大家先吃,不用等了。  

席间,我尽量少吃。因为我实在被桌子上像是手术台一样的各种刀叉给难住了。
  
我真的觉得我不是在吃饭,而是在抢修3峡水库的那台大型发电机。我恍惚觉得服务生等下就会换一副电钻上来对我们说“请慢用”。反倒是唐宛如,非常自然而亲切的去招呼服务生说:“给我拿双筷子过来。”  

我保证我清晰的听见了顾里咬碎一颗牡蛎的声音。
  
当上到第二道主菜的时候,南湘鬼鬼祟祟地把门推开了一个小缝,朝里张望着。她先是伸进了一条腿,然后探进了头,看着正在切牛排的顾里,小心翼翼而紧张地说:“在我进来之前……顾里,请你先把刀放下。”  

南湘在我身边的空位子坐下来,我抬头想要问她怎么会迟到这么多,难道她觉得顾里是台湾偶像剧里较弱的女主角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南湘劈头盖脸给我一句:“你给我闭嘴。吃你的饭吧”  

“好好好!我吃饭!”我紧张地说,“不要激动,先把刀放下……”  

唐宛如一边嚼着牛排,一边亲热的招呼着南湘:“哎呀南湘,怎么迟到这么久呀。大家都在等你,”  

南湘扶住额头,虚弱地说:“大家下把刀放下……”  

我、南湘、顾里交换了很多次的眼神,在整个吃饭的途中无数次想要把唐宛如捅死,虽然我们吃饭的倒茶不一定能伤害到她的壮硕肌肉,但是我们也极度想要尝试。包括她突然说起“哎呀顾里你记得你当年生日时候Neil送你芍药吗,说你像芍药”的时候,我们抬起头,从Neil的目光里,我们读懂了他也加入了我们的阵营。而在她伤心欲绝的说完“哎呀,去年的这个时候,顾里和顾源还在一起呢,真可惜。”之后,在喝汤的顾源,也放下了调羹,拿起了刀。  

然而,我们都没有预料到当晚的高潮,其实并不是诞生在唐宛如身上——若果是,也就好了。当我们在计划着怎么把唐宛如从我们这个房间弄出去的时候,我们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气质高贵,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多的样子,优雅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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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4:18 | 显示全部楼层
顾里摆出那张计算机的脸,标志的微笑着:“Hi , Mia !”  

而对面的Neil,冷冷地说:“Get out !”  

Mia一点也没有生气,微笑着说:“I just wanna say happy birthday to Lily. Sure I’ll get out after that .”  

Neil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I don’t wanna be rude ,but will you !please !fuck off !right now !”  

顾里吧餐巾朝Neil扔过去,她的脸涨得通红:“Don’t be sush an asshole !”  

Neil没有回答,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不过Mia迅速的为大家解围:“He is not an asshole . He just like it.”  

那一瞬间,整个房间鸦雀无声。除了唐宛如,我们所有的人都几乎听懂了这句暗示。大家的动作都停留在刚刚切菜的样子。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唐宛如,她并没有听懂,但是她也被整个恐怖的气场震得不敢说话了。  

对于这样的场景,显然Mia早就料到了。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惊讶”的说:“Oh my god .Neil, you haven’t told Lily that you are gay, do you ?”  

在看见Neil和顾里苍白的脸色之后,Mia 心满意足地说:“I’d better go now .”说完他转身拉开门出去了,留下一屋子死气沉沉的人。  

“Why you let me know this from Mia but not you? Why you don’t tell me!”顾里显然被刺激到了,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Neil朝椅子后背一靠,冷笑着:“When? Where? At your party, in front of all the people? Yes, that is really not weired at all!”  

我和南湘都不敢说话。我们没有预想到事态会变得这么难堪。简溪在我身边,从桌子下面悄悄握住我的手。  

我刚想说点什么来转换这个尴尬的气氛,Neil接着说:“You wanna know more ?Ok, I really want to share my life with you that I am……”  

“Shut up!” 我冲Neil大声的吼了一句,“你放过你姐姐吧!”我几乎可以肯定Neil等下脱口而出的就是“I am seeing your ex-boyfriend”.  

所有人都被我的声音惊呆了。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弄成这样的局面。只是当我抬起头看向顾里的时候,她冰冷冷的眼神看着我,想在质问一个犯人一样:“林萧,你早就知道了?”  

我不敢说话,我没有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告诉她我看见了顾源和Neil的接吻。我生过手去抓住她,“顾里,我是不想让你伤心,我本来想……”  

“你省省吧,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先管好你的简溪别和别的女人乱搞。”顾里甩开我的手。  

桌子下面,握着我另外那只手的简溪。突然松开了他的手。他平静的望着桌上谁吃的菜肴,水晶灯的光芒映照在他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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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高级的定制礼服,男人们闪亮的鳄鱼皮鞋,闪烁着高贵颜色的红酒杯在裙角鬓影中穿梭着。英文和中文互相交换着,在空气里回响。彼此的恭维,谄媚,讽刺,钩心斗角,在房间外面的大厅里交错上演。  

而没有人知道,房间里面,是世界末日般绝望的气氛。  

我坐在座位上,悄悄的流着眼泪。顾里若去骑士的继续吃东西。整个房间没有一个人讲话。所有人都沉默着。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局面。  

而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哟,大家都在啊。”穿着牛仔裤的席城,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慢慢的在南湘身边坐下来。  

顾里的眼睛里,是闪烁的匕首一样的怨毒。  

当我们都认为,人生已经出现坏的不能再坏的局面的时候,上帝总有办法超越我们的想象,把一切弄得更加腐烂。我们这群人,从小一起,分享着彼此的秘密、喜悦、悲伤、痛苦。  

就像今天一样,我们欢聚在一起,众星捧月般的围绕着顾里,在她生日的这样欢乐的时刻,一同见证她人生最阴暗的肮脏——从此她走向阴冷的深渊,被黑暗吞噬的尸骨无存。  

南湘咳嗽了两下,拿起红酒杯,打破了及其难堪的尴尬。  

“我们欢聚在一起,为我们从小到大的好朋友顾里,庆祝她的生日,我从小像是被恶心和黑暗的怨灵所光顾,经历很多很多绝望的时刻。而带给我最多黑暗和伤害的,就是坐在我身边的这位席城。”  

说完,她站起来走向顾里,站在他的身边:“无论别人认为顾里有多么冷酷、不近人情。但是我知道,顾里的内心是滚烫的,所以,她才会那样奋不顾身的想要拯救我——或者说想要分担我的痛苦,甚至顶替我的痛苦,所以,她也和我一样,和席城上床了。”  

南湘低下头,看着面如死灰的顾里,笑了笑:“而且,最讽刺的是,今天在场的人,都知道了这个事情,大家都觉得我并不知晓、可是你们错了啊,我们如此情谊深厚的姐妹,怎么会不知道呢?所以今天,我要敬我的好姐妹,祝贺她,分享我的悲惨人生,我也发自内心的祝愿她,从今以后,和我的人生一样,边长沼泽地里腐烂的淤泥。”  

说完,南湘把手上的红酒,从顾里精致的头发上淋了下去。那些红色的液体,哗啦啦顺着顾里白色的礼服往下流。  

当晚那杯酒之后,南湘把杯子用力的砸到席城头上,然后轻轻地拉开门,走了。  

席城擦了擦额头留下来的一点血,无所谓的笑着。也起身走了。  

整个过程里,我闭着眼睛,全身颤抖着,被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紧紧地攫住了。  

谁都不知道人群是在什么时候散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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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5:17 | 显示全部楼层
顾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站在自己面前的顾源。她想要说话,却发现连长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像被阴魂纠缠着,不能动弹。  

顾源温柔的拿着纸巾,动作缓慢地,轻柔地,擦着她脸上的红酒。他的眼泪从他深邃的眼眶里滚落出来,滴在他平静而微笑的脸上。“我多想把你擦干净啊。”他在喉咙里轻轻地说。  

Neil找到顾源是在外滩的江边上。顾源望着江对面自己的家发呆。背影在上海的生夜里显得淡薄。像是一片灰色的影子,快要被风吹散了。  

Neil走过去,站在他的旁边,说:”Sorry I don’t mean to get you into this.”  

顾源笑了笑,“不管你的事啊。”  

顾源提起脚边那个白色的巨大纸袋,对Neil说:“你知道吗,之前我把我曾经送顾里的所有礼物,扔进了江里,后来我重新买齐了所有的这些,准备今天重新给她。我想要和他重新开始。”  

说完,他抬起手,第二次把所有的东西扔了下去。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顾里站在太平湖边上,从新天地出来以后,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里。她歪着头,靠在湖边的树上,瘫坐在地上。白色的礼服裙子托在地上,脏兮兮的。头发湿淋淋的全是红酒。她手边的手机,在地上震动了起来。顾里看了看来电,是爸爸。
她接起来,“喂,爸爸。”对方却没有了声音。顾里等了一会儿依然还是没有人说话之后,挂断了电话。应该是刚下飞机吧。信号不好。等下回打来的。  

而顾里并没有预料到的,是当这些手机的讯号把她的声音转化成电磁波,传递到城市的另外一边,父亲的手机掉在车子的后座上,没有人应答。  

而一分钟之前,她父亲打通了他的手机,想要告诉她他刚下飞机,正在赶过去的路上。电话通了,还没来得及说话,车子前面的大型货车上,捆绑着那些钢管的链条,突然散了开来。无数胳膊粗细的钢管从车上滚动下来,叮叮当当得跳动在高架的路面上。  

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一根钢管就穿破车窗,从他的眼睛里插了进去,贯穿了他的头颅。白色的脑浆滴在车子内部的高级真皮上面。
  
过了一会儿,救护车飞快的开了过来,高架上一片闪动的警灯和救护灯。  

医院的救护车呼啸在公路上,刺眼的转动不停的车顶灯和刺耳的喇叭像是锋利的剪刀,剪破上海夜晚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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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4-10 21:06:08 | 显示全部楼层
救护车上的年轻女护士望着担架上的男人,他英挺的眉毛,深邃的五官。护士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忍不住哭起来。“我看过他很多的书,这么年轻,为什么要让他死。”  
医院走廊得打门被撞开。担架被护士们推着进来。  

宫洺跑过去,抱起担架床上的崇光,像要把它融进自己身体一样,用力的抱进自己的胸膛。  

“别死。别死啊。”
周围的护士沉默的站着,
看着这两个,平时在杂志和电视上看过无数次的美貌的脸。
一个平静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另外一个,依然是冷漠的,没有表情。只是眼泪一颗一颗得掉下来,落在这张假人般精致的脸上。
  
我和简溪缓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牵着简溪的手,停下来,我用尽自己全部的力气抱紧他。我没有力气了。我甚至不敢去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简直不敢去想象顾里之后的日子。我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在这里,贪婪而又自私的享受着简溪给我的不去回报的恋爱时光。  

那一刻,我像是在战火里生存下来的幸存者。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但是,如果我可以穿越时间,去看看将来,我一定不会这样想。  

我并不知道,这个在我身边牵着我的手的男人,正在带着我,和我一起,一步一步走向万劫不复。  

南外滩的夜色里,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伫立在黄浦江边上。月光冰冷的笼罩着上面的广告词:  

上海滩最后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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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_._~孤城_._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4-4-15 11:46:12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抢到抢沙发了,(⊙o⊙)哦O(∩_∩)O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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