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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dvgek

这些流言已经被证明是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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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日本人的帖子:南北中国人的区别(长谷川弘一)

      上次那个电台主持人就是因为在节目电话中遇上了一个念此伪文的假倭寇而倒霉的。

      东京的日比谷公园并没有什么北洋水师的战利品。陈列过北洋水师的战利品的公园在东京倒确实有过,不过,是东京的上野公园。而且二战胜利后已被中华民国国民政府悉数索回。北洋水师在日本的遗物尚有存放在粟岛海员学校的镇远舰船钟,长崎哥拉巴公园内的定远舰舵轮,都不在东京。




原置日本上野公园,战后归还中国,现藏北京军事博物馆的"镇远"舰铁锚

      所以这位"长谷川弘一"显然不可能在小时候被他爸爸领到东京的日比谷公园去看什么战利品,除非他出生在战前。可是他自称是日本留学生,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帖子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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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08: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个日本小孩的一句话,足以震惊每一个中国人

      很眼熟嘛,原型似乎是郑渊洁童话里的一个情节:一位中日混血的中国女记者在日本被黑社会枪杀,身上的一半日本血立刻渗入泥土,另一半中国血则留在地面,永不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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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dvgek 于 2010-2-4 15:11 编辑

79年越南人对PLA女兵的猎奇(海豹人)

      概念上的原型是80年代的一部日本色情小说(作者大薮春彦),故事情节是日本警视厅色情卧底女警被黑社会发现,割去四肢成为海豹人,属于“制服诱惑SM”口味。后来就演化出了各种版本,就包括这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版。

      稍微懂点医学常识、有点大脑的人都知道,高体位截肢的手术有多难,需要大量的血浆和特殊的昂贵药品,并且需要非常专业的专家医师。当时的越南有那个条件吗?四肢动脉血管众多,股动脉一旦切断,即使是穿透伤也可能在短时间内失血死亡,故截肢术一般在有血库的大医院施行。术中需及时用电烙铁及止血钎止血,否则高位截肢死亡率绝对是百分之百!难道越南的医生个个都是神医喜来乐吗? 难道越南人会在这些海豹人身上动用他们最好的医生、花费大量宝贵的血浆和昂贵的药品吗?而他们自己在前线的大量伤兵因为没有好的医生和血浆药品,在那等死吗?要知道这些海豹人如果让国际舆论知道的话,那么国际上那些保持中立或反对中国的那些国家,特别是西方国家会一边倒的支持中国。就像美越战争一样,美国占尽优势却被几条美军屠杀的新闻搞的在国际上的孤立,最后不得不撤兵。越南当局不会那么傻吧?

      军事论坛上自称有对越作战经历的人基本认为此为虚构。

     所谓“八十年代初的一篇战争纪实小说”指的是《深囚异国的女人——一个女俘的自述》一书,该小说(并非纪实文学作品)于80年代由武汉出版社出版。90年代由香港天地图书出版,书名则改为《断肠草——一位女囚的自述》。 这是国内“海豹人”版本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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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主炮晾衣”说国内原始版本在此:


“主炮晾衣”说国内最初版本内容可信度之辨析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的词作者田汉,是中国现代著名的剧作家、诗人,鲜为人知的是,田汉还是中国海军史的研究者。目前所能认定的“主炮晾衣”之说的来源,实际就是出自田汉在抗日战争期间发表的一篇海军史论文。

1940年,民国海军内成立了“海军整建促进会”的组织,随之创办了《整建月刊》杂志,该刊的创刊号上登载了田汉撰写的“关于中国海军的几个问题”,文中首度提出了“主炮晾衣”说。

《整建月刊》版“主炮晾衣”说的内容是,“……当北洋舰队回航关西时济远舰略有损坏,于横次贺(横须贺)军港入坞。当时任横次贺镇守府参谋长的东乡平八郎曾微服视察我济远一周,归来与其海部建议‘中国海军可以击灭。’……人家问他怎样成立那样的观察呢?他说:当他视察济远时,对于该舰威力虽亦颇低首,可是细看舰上各处殊不清洁,甚至主炮上晒着水兵的短裤。主炮者军舰之灵魂。对于军舰灵魂如此亵渎,况在访问邻国之时,可以窥见全军之纪律与士气……”

一读之下便能发现,最初版本的“主炮晾衣”说所指的军舰并非是北洋海军的一等铁甲舰“定远”,而是穹甲巡洋舰“济远”。东乡平八郎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东京湾防卫司令”,而是“横须贺镇守府参谋长”。原来,“定远”舰主炮晒衣服之说,竟然是对“主炮晾衣”说的原始版本错传所致!联系到舰船技术和史料考订两方面所存在的问题,可以完全认定,《晚清七十年》版“主炮晾衣”说属于以讹传讹的伪说,所谓“定远”舰主炮晒衣服的情景,纯粹是论者自己编织出的幻像。

田汉在《整建月刊》上发表的“主炮晾衣”说指出,发生主炮晾晒衣物事件的军舰是北洋海军的“济远”号。这艘军舰也是德国造船工业的产物,舰型属于穹甲巡洋舰,舰体结构与“定远”舰有着较大不同。“济远”舰的干舷较高,各种火炮武备大都是直接安装在主甲板之上,其中安装于军舰舰首炮台内的2门210毫米口径的克虏伯大炮便是“济远”舰的主炮。因为是安装在主甲板上,依据一些历史照片测量,“济远”的主炮距离主甲板的高度约为1.5米左右,成人显然很容易摸到火炮炮管的上方。由此,虽然“济远”主炮也存在平时炮管露出炮罩外面的部分长度有限的情况,但却因为距离主甲板较低,具备了在炮管上晒衣服的便利可能,“主炮上晒着水兵的短裤”之事也就比发生在离地3米的“定远”主炮上更具可信度了。

舰船技术角度上具备了可能性,不过从史料考证角度看,田汉的说法同样存在问题。首先仍然是东乡平八郎的身份,田汉称“济远”舰因伤进入横须贺港修理,顺其自然,东乡平八郎就被说成是“横须贺镇守府参谋长”,由此在横须贺的“济远”被横须贺的镇守府参谋长东乡平八郎看到仿佛就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这个看似合理的逻辑,实在是田汉一厢情愿的说法,因为前文已述,东乡平八郎当时实际是吴镇守府的参谋长,并没有担任过横须贺镇守府的参谋长,位处濑户内海的吴港和东京湾畔的横须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混为一谈的。(1886年日本政府颁布海军条例,将全国海岸及海域划分为5个海军区,各海军区设有镇守府。其中第一海军区的镇守府在横须贺,第二海军区的镇守府在吴,第三海军区镇守府在佐世保、第四海军区镇守府在舞鹤、第五海军区镇守府在室兰)既然东乡平八郎当时并不在横须贺,又如何能看到千里在横须贺修理的“济远”舰呢?

其次是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即“济远”舰是否参加了1891年北洋舰队的访日活动。

1891年,俄国王储尼古拉访问日本期间遇刺,为预防俄国报复,日本政府破天荒地主动邀请中国北洋舰队访问日本,言下之意就是对外造出中日两国同文同种,友好盟邦的印象,以使沙俄稍有忌惮。回应日方的邀请,中国于1891年6月间派出北洋舰队6艘军舰访日。北洋大臣李鸿章于光绪十七年五月二十一日(1891年6月27日)电寄海军衙门的对此事作了报告,“日本屡请我兵船往巡修好,现派海军提督丁汝昌统‘定远’、‘镇远’、‘致远’、‘靖远’、‘经远’、‘来远’铁、快船,于五月二十日开赴日本之马关,由内海至东京……”引人注意的是,这份官方档案中的访日舰只清单里并没有“济远”舰!

光绪十七年五月十九日(1891年6月25日),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在行前给旅顺船坞也有一份相关的电报,“明日带同定、镇、致、靖、经、来六船前往东洋一带操巡,所有留防之‘平远’、‘济远’,当令先后乘间前去进坞……”同样在访日清单中也无“济远”舰,而是提到该舰的任务是“留防”,并要求抽时间前往旅顺船坞刮洗油漆船底。

光绪十七年七月初七日(1891年8月11日),访日归来的北洋舰队提督丁汝昌致电旅顺船坞,“……弟初四由东回防,足之所至,一切尚称平善。离威四十余日,留防之船尚无一者入坞。前言东归之船可以接踵修饰,竟成虚望矣……”提到自己率队访日前,命令前往旅顺油修的两艘船一直没有前去入坞,侧面证明了留守的“济远”、“平远”等船始终留在威海,不存在中途前往日本的情况。

“济远”舰舰长方伯谦的自订年谱中,对于这一阶段他的活动也有所记录,“(光绪十七年)五月廿一日起,内子病,症似子痌。六月初十日,内子小产,后病愈。七月十三日,船到旅顺进坞。七月廿日,船回威。”即,丁汝昌率领6舰访日后不久,方伯谦的内子小产,直到丁汝昌回防威海后,“济远”舰才前往旅顺进坞油修,舰船活动的情况与丁汝昌电报中体现的信息一致。

通过查找同时期的日本档案,发现1891年北洋舰队访日期间,日本的媒体报道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报道失误,或许就是造成“济远”晒衣服故事的某种导因。

1891年7月4日,《东京日日新闻》的报道称:“今回、丁提督は6隻の清国艦隊を率いて神戸に来航した。数日のうちには横浜を訪れるものとされる。この艦隊は、‘鎮遠’,甲鉄艦,排水量7400トン,6000馬力,砲6門;‘定遠’,同上,‘来遠’,巡洋甲鉄,2900トン,5000馬力,砲5門;‘致遠’,巡洋艦,2300トン,7500馬力,砲5門;“靖遠”,同上;‘済遠’,巡洋艦,2350トン,2800馬力,砲6門。からなる。これらはすべて清国の軍艦であり、北洋の防備に当たるものとされ、まさに珍客と言わなければならない。(表の数字はおおむね正確です)”

粗译为“这次,丁提督带领拥有6艘的清舰队前来神户。数日后也将访问横滨。该舰队由:‘镇远’铁甲舰,排水量7400 吨,6000 马力,炮6门;‘定远’,同上;‘来远’装甲巡洋舰,2900吨,5000马力,炮5门;‘致遠’巡洋舰,2300吨,7500马力,炮5门;‘靖遠’,同上;‘济远’巡洋舰,2350 吨,2800马力,炮6门组成,这些都是担任着北洋防务的清舰,真不得不可谓稀客。(表中的数字基本正确)”新闻中称“济远”参加了访日舰队。

距这则报道不久,7月13日,日本《每日新闻》也对北洋舰队来访做出了报道,所列的访问舰队名单发生了变化:“……ここに取り上げる清国の軍艦6隻は、いずれも現在横浜に停泊中で、清国艦隊中もっとも屈強なものである。併記した日本の軍艦6隻は常備艦隊に所属するもので、これまたもっとも強力な軍艦である。清国の軍艦6隻が、同数の日本軍艦に比べて優越しているのは一目瞭然であり、日本人はこれを見て如何に考えるべきであろうか。次号で小生の意見を述べようと思う。清国軍艦:‘定遠’,装甲艦,排水量7430トン,速力14ノット,長さ308フィート,1887年建造(1881年進水);‘鎮遠’,装甲艦,7430トン,14ノット,308フィート、1882年建造(1882年進水);‘経遠’,装甲艦,2850トン,16ノット,270フィート,1887年建造(1887年進水);‘来遠’,装甲艦,2850トン,16ノット,270フィート,1887年建造(1887年進水);‘致遠’,巡洋艦,2300トン,18ノット,250フィート,1886年建造(1886年進水);‘靖遠’,巡洋艦,2300トン,18ノット,250フィート,1886年建造(1886年進水)……”。

粗译为:“……这里列举的清舰6艘,都停泊在横滨,是清国舰队中最强有力的,同时停泊在港中的日本6舰属于常备舰队,也是日本舰队最强的军舰。6艘清舰要优于同等数量的日舰可谓一目了然,日本人见此将有何感想,小生将在下一期就此发表拙见。清国军舰:‘定远’,装甲舰,排水量,7430吨,速度14节,长度308英尺,1887年建造 (1881 年下水);‘镇远’,装甲舰,7430吨,14节,308英尺,1882年建造(1882 年下水);‘经远’,装甲舰,2850吨,16节,270英尺,1887年建造(1887年下水);‘来远’装甲舰,2850吨,16节,270 英尺,1887年建造(1887年下水);‘致远’巡洋舰,2300吨18节,250英尺,1886年建造(1886 年下水);‘靖远’,巡洋舰,2300吨,18 节,250英尺,1886年建造(1886 年下水)……”访日北洋舰队的名单中又没了“济远”舰,无形中宣布《东京日日新闻》的报道有误。

一连串的中国原始档案共同证明 “济远”舰没有参加1891年的访日活动,这样来看,所谓的“当北洋舰队回航关西时‘济远’舰略有损坏,于横次贺(横须贺)军港入坞”纯属是子虚乌有的梦话。如此,田汉说的这位东乡平八郎又是怎样才能在日本的港口看到一艘当时根本不在日本的中国军舰呢? 而且居然这位东乡平八郎还能看到这艘军舰“舰上各处殊不清洁,甚至主炮上晒着水兵的短裤。”

东乡平八郎当时是吴镇守府的参谋长,而非横须贺镇守府参谋长,北洋海军的“济远”舰当时也根本不在横须贺,而是在威海担负留守任务,那么只能证明有关东乡平八郎在横须贺看到“济远”舰主炮上晾晒衣裤的故事也是彻头彻尾的谎话。

“主炮晾衣”说的真正源头

作为国内“主炮晾衣”开山之祖的田汉《整建月刊》版已被证明是子虚乌有的杜撰故事,然而田汉在其文中同样未提该说的出处,如需彻底否定“主炮晾衣”说,还需找到其最初的源头,加以辨析。

田汉连续发表在《整建月刊》上的“关于中国海军的几个问题”一文,引用材料方面有个很大的特色,即如该文的编者所说“他(田汉)又从‘知我莫如敌 ’这一个观点出发,便尽量收集敌方的记载以资对照。”鉴于田汉文中大量引用的材料,主要是日本作家小笠原长生编纂的各种关于日本海军军官东乡平八郎的书籍,笔者遂对小笠原长生的著作加以关注,在香港岭南大学马幼垣先生的帮助下,最终在小笠原长生著作《圣将东乡全传》中发现了关于“主炮晾衣”的文字,田汉说的出处当来源于此。

根据日本weblio辞典网站介绍,小笠原长生(1867-1958),日本佐贺县人,后参加海军,官至海军中将。甲午战争时在“高千穗”舰服役,日俄战争时期任军令部参谋,战后无限崇拜时任联合舰队司令官的东乡平八郎,利用自己的文笔不断撰写各种赞颂、溢美东乡平八郎的文章和书籍,“日露戦争后は东乡平八郎に倾倒し、持ち前の文才で东郷を賛美する文章を次々と书いた”。由此,其著作的史学价值究竟如何可以想像。

小笠原长生退役后几乎以为东乡写赞美诗为业,不断编造各种“东乡说:……”,“东乡对我说:……”,“东乡对他们说:……”之类的故事。1939 年出版的《圣将东乡全传》,在其著述中居于重要地位,目前笔者能够见到的1950年再版第74页中,小笠原长生介绍完北洋舰队1891年访日的大致情况后,以附记的形式,记载已经是元帅的东乡平八郎曾对小笠原长生说:“‘平远’因为故障而入港修理,我在岸边看到一门炮上晒着衣物,很不整洁……。”(笔者粗译)

由上节讨论“济远”是否曾参加1891年访日的部分已经得知,当日与“济远”舰一起留守威海的还有另外一艘军舰,即刚刚由船政拨来北洋不久的“平远”舰,“平远”舰根本就未曾参加1891年的访日活动。而且,“平远”舰于1891年6月才刚刚到达北洋,此前福建船政实际只完成了舰体的建造,尚没有配妥武备。1891年6月25日,即北洋海军访日舰队出发的前一日,北洋海军提督丁汝昌尚在与旅顺船坞安排为“平远”舰安装火炮的工程,“明日带同定、镇、致、靖、经、来六船前往东洋一带操巡,所有留防之‘平远’、‘济远’,当令先后乘间前去进坞。兹先饬‘平远’赴旅,除油底外,其此次由津新领各炮,并祈惠饬连座一律安配妥贴……。”

并没有参加访日活动,甚至连火炮都还没有安装完成的“平远”舰,竟然能够在日本被东乡平八郎看见火炮上晾晒了衣物,这种说法的荒唐程度,已经无以名状。或许是对编造的这则“东乡对我说……”故事并不放心,《圣将东乡全传》译出英文版时,删除了“平远”火炮晒衣的故事。

由小笠原长生首创的“平远”晾衣故事,经田汉讹传,变成了“济远”晾衣故事,再由唐德刚三传,演绎出了“定远”晾衣。其蒙蔽、误导学界逾半个世纪,教训不可谓不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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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2: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名中国上等兵独力击毙了日军500人

《使命召唤》玩家开了作弊器,也不敢如此夸口……再说当时中国军队所使用的水冷式马克沁重机枪,一个人是无力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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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日军吉川贞佐少将被中共、军统双重身份人员吴凤翔刺杀

      无论吉川、还是五省特务机关,除刺杀吉川一文外均无其他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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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dvgek 于 2010-2-4 15:15 编辑

飞夺泸定桥之战,红军逼当地村民在前面爬,作为人盾

无语了,国军当事人的回忆录也不敢这么说呀!(只是吹嘘自己坚守了两天一夜)

奉命泸定桥阻击红军(谬误一大堆,随便看看就是)

  1935年红军长征,突破金沙江,攻克会理州,麾军大渡河。当时,我已升为三十八团第三营营长,团部进驻泸定县化林坪,命我营赶赴泸定桥阻击红军北渡。团长面示我营,须让对面的一个自卫团回过泸定桥后才能炸桥。于是,我营到达泸定桥后,我即命令拆去桥面木板,并在桥头筑下临时工事,加强布防,红军一夜急行军九十余里,先头部队于我们布防后第二天拂晓到达桥头。当时,我还以为是我们自卫团的人回来,就上桥楼呼问番号,我的话音未落,忽然对面扫射来一梭子机枪子弹,站在我右侧的一个传令兵中弹身亡,我立即卧倒并命令各连进入阵地还击。双方激战两天一夜。红军多次冲锋失利,红军看到我们守桥甚严,于是遣一部从下游水堡处找到一支船渡江,抄在我营后面,截断我营与团部的电话联系,从而使我腹背受敌,我料难以坚守,决定留下一个排在桥头掩护,其余向泸定后山撤退,我命令被留下那个排,一面掩护我们撤退,一面将数百枚手榴弹捆在桥上,然后放火烧桥,想借助于手榴弹的爆炸而炸毁泸定桥,并命令他们必须烧桥后才能撤离。当我们到达泸定后山时,命令开枪,掩护那排人撤离。只见桥头火光四起,熊熊燃烧,可不见铁桥爆炸,始知手榴弹是用火烧不响的。于是,红军得以过桥。

                      ——饶杰《我的军人生涯》,引自《南涧文史资料》第一辑第60~61页

李国秀老太太的原话在此:

      关于红军长征过泸定的一次讨论            

  ……讨论结束后,几位老人陪同我们观赏了泸定桥,并到河西街去看望了目击过夺桥战斗的李国秀老人,李国秀老人说:红军来时,街上的青壮年都跑了,只留下了妇女和老人,她们都躲上了山。红军占领海子山制高点后,很和气地招呼她们回家,红军爬铁索夺桥大约是在下午4点,这时两岸打枪已经打了一个多小时,她亲眼看见有红军掉下河去,便出门招呼街坊邻居捐献门板给红军铺桥,黄昏时分,看见东桥楼起火燃烧,红军冲过大火攻进泸定城……
   
  这位李国秀老太太很有意思,前不久有电视台来拍关于飞夺泸定桥的电视剧,大概是因为河东岸县城现代化建筑太多,导演只好把夺桥场景反过来拍,把红军西岸向东岸攻击变成了东岸向西岸攻击,这让老太太瞅见了大为不满,扯住人家一脸严肃地郑重告诫:“你们整拐了,整拐了,红军打仗是从这边往那边打哩,你们咋个弄假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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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台山海战,国军大破温州舰队

辟谣贴在超大本家:LUDA 原创:  也谈台山海战

       可能有不少朋友都曾经看过那篇“台海海战中我方最大一次失利--台山海战”的文章。由于这次海战在大陆并不属于值得宣传之列,所以了解者似乎不多。而在海峡对岸,这一次的“辉煌胜利”可是进了博物馆呢。从这篇文章最早在舰船论坛上登出,我就一直多处留意,现在就按着两岸的战史资料简单地谈谈这次战斗。

      1、这次海战有没有呢?有。我看过的多数海军战史中都没有此战的记载,唯一的例外是1988年出版的《中外海战大全》。摘录如下:

        台山海面战斗(1955年2月)

        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温州巡逻大队第2分队547号、548号、549号、550号4艘50吨炮艇,奉命于1955年2月17日掩护陆军登陆艇7艘、机帆船1艘,运载1个高炮营去台山列岛。第2分队于17日20时按预定计划在鳌江口与登陆艇队会合,18日4时抵台山东北海面警戒。登陆艇队驶至罗英山以南时迷航,第3分队只得返回寻找,7时30分在罗英山以东7海里与其会合。会合后不久,发现台山东北3海里海面有3艘敌“太字号”型护卫现向北航行。第2分队当即组成左横队前住迎击,并按规定鸣枪警告登陆艇队返回岁英山。登陆艇不仅未返航,反而加速向台山前进,第2分队只得在翼侧掩护。

        7时45分,第2分队向敌舰开炮,由5000米打到2000米。8时30分,敌护卫舰转向西南。正当我艇队准备变换队形,继续攻击敌舰之际,突然发现台山东北3海里处,有2艘敌“接字号”军舰向西北方向航行。第2分队 4艇当即分成2组应战。第1组位于北台山西北,继续攻击“太字号”型敌舰。第2组位于北台山东北,攻击“接字号”型敌舰。此时,我登陆艇队驶至台山以西8海里,敌“太字号”编队绕至我侧后实施攻击,我第1艇组判断,敌舰可能企图绕至台山以南,阻击我登陆艇队,即进至台山以南掩护,战斗至8时55分分结束。9时,我登陆艇队全部抵达台山各岙口口,第2分队撤至台山,敌舰向南麂山方向驶去。11时46分,敌F—84型战斗机2架由东向我549号、547号艇攻击。我艇队当即以急速火力射击,一架敌机机尾被击中,坠落于中台山东南2海里海面。

      2、对于这次海战,台湾“国防部”网站中描述如下:

台山列岛海战

(一)作战时间:民国四十四年二月十八日

(二)作战地区:台山列岛海面(在浙江、福建接邻界的东方海面)

(三)兵力部署:

1.共军:大型炮艇四艘、小型登陆艇八艘,计十二艘。

2.我军:指挥官为海军副总司令兼舰队指挥官黎玉玺中将率太湖(旗舰)、太仓、太康、太昭军舰四艘

(四)作战经过:

      民国四十四年二月上旬,大陈国军转进台澎后,中共陆海空军主力渐次南移,企图逐岛南侵。二月十七曰,副总司令兼舰队指挥官黎玉玺中将获知敌舰艇蠢动情报,当晚即亲率太湖、太仓两舰自基隆港北航,于十八日清晨到达台山列岛东南海域,与敌大型炮艇四艘、小型登陆艇八艘展开激战;太康、太昭两舰亦自乌坵方面高速赶到,加入战斗,各舰舰炮同时集中火力猛烈轰击,敌艇受重创后队形零乱,四散向台山列岛逃窜。

(五)战果:击沉敌炮艇3艘及小型登陆艇8艘,共军死伤约千余人。

(六)损失:太湖、太仓两舰中弹受伤,阵亡士兵一员,轻重伤三员

3、据我搜集到的资料,对这次海战的说明如下:

(1)我方参战兵力为华东军区海军温州水警区巡逻艇大队2分队的四艘53甲型50吨小炮艇。这种炮艇最大航速13节,装备有37炮1、20炮1、12.7机枪2。登陆艇队和陆军部队番号不明。对照台湾的战史资料,对岸目前认定的我方参战兵力与史实大致吻合。当然,无论按照谁的标准,排水量只有区区50吨的53甲型炮艇离“大型”二字有多大差距这里抛开不谈。实际上,就我所知,人民海军最早拥有的可以称之为“大型炮艇”的水面舰艇应该是引进苏联的6604型猎潜艇,即西方所说的喀琅施塔得级猎潜艇,这种艇也是西沙永乐群岛海战的我军参战主力之一,但是6604型首艇投入现役还是在一年多以后的事了。

(2)“接字号”型为当时大陆海军对国民党海中的日偿舰中的海防舰的称呼,因为1947年接收时尚未正式命名,均简单地称之为“接XX”号。五十年代台湾国民党海军将这类舰艇统一用“X安”命名。浙东沿海的几次作战中,“接字号”型都有过些表现。不过这次台山海战,对岸参战兵力实际为四艘太字号,我方则认为是三艘太字号家两艘接字号。虽然我方的识别略有差错,不过国民党海军兵力上装备上均处于压倒优势则并无任何疑问。

(3)我方资料中并未提及部队的损失,而从战况看,四艘炮艇和七艘登陆艇均与敌方交火,考虑到敌方的火力优势,我方受到了一定的人员伤亡是可能的,不过参战的十二艘舰艇没有一艘被击沉似无问题。可以认为我军吃了个小亏。对岸的官方战史中目前只承认“击沉敌炮艇3艘及小型登陆艇8艘,共军死伤约千余人”,虽然仍属于兑水肉,不过总算没有把牛皮吹得太没边儿。至于黎玉玺回忆录中的“击沉22艘水面舰艇和一艘潜艇,1600余人无一幸存云云”,这个数字已经接近于我方参战兵力的两倍。击沉一艘潜艇的说法如果成立的话在二战后应属于第一例,可是这个战绩连对岸的官方战史也不敢接受,由此可见黎玉玺将军的回忆录中到底兑了多少水。

      对岸大吹特吹此役倒是不难理解,从1954年12月,大陆海军起先后击沉了国民党海军太平号护卫舰、洞庭号炮舰,击伤宝应号炮舰,并配合陆空军一举解放了一江山岛,赢得了我军历史上第一次陆海空三军协同作战的胜利。惮于我军的强大威力,国民党军不得不将驻守大陈岛的约20000名官兵撤回台湾。无论记者如何妙笔生花,一江山岛守军上自司令官王生明上校,下到普通一兵“全体成仁无一幸存”,一向认为优势强大的国民党海军却败绩连连,再不争口气的话恐怕黎副总司令玉玺中将的位子要座的不太稳了。挽回面子的唯一办法就是打一次胜仗,因而黎玉玺会亲自率领当时国民党海军的主力-四艘太字号护卫舰做一次大胆出击。既然真的出击了,炮也打响了,又没有什么大损失就平安回港,那就尽管吹嘘成前所未有的空前大胜蒙蒙记者也无不可,反正各级官兵都拿到了犒赏,不会有谁嘴巴那么贱的。

        注:我军在此战中并未击落国民党军的F—84战斗机,此处记载亦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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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武藤兰去世的谣言

众所周知,武藤兰在2003年冬,便因为某些原因宣告暂时别离AV界,那时网上便有消息说她是因为生病引退的。

直到2006年6月20日,因为片约不断而造成的不胜其烦,武藤兰通过经纪人发表了正式引退的宣言。

这宣言在网上有登出:

“武藤兰亡くなったの?!

中国大陆のウェブサイトxXxGS.Cnからの报道によれば、先日、朝河兰(武藤兰)が病気で逝去したそうです。谁か中国语がわかったら、訳してくれますか?お愿いします。アドレスは



。中国人は彼女のことどう考えるかなあ……”

而中国大陆的XXX爱好者、兰兰迷们,感到很失望,有些人喊出了武藤兰退出了AV界,就相当于武藤兰在他们心中已经死了。有些人喊出了:“武藤兰退出了AV界,就相当于武藤兰在他们心中已经死了!”

然后某小白转载为:“武藤兰退出,武藤兰在他心中已经死了!”

之后小白二转载为:“武藤兰退出,他的心已经死了!”

小白三转载为:“武藤兰退出,已经死心了……”

小白四转载为:“武藤兰退出,已经死了……”

小白五直接发表新闻:“武藤兰已经死了……”

而通过多人口误传播(人传话就是越传越离谱),就成了武藤兰真死了,加上日本网上武藤兰退出AV界的声明,更多不懂日文的朋友就更相信了这个消息。

最后这个谣言甚至传回了日本国内网络。

现在对此谣言,日本武藤兰的官方网站上,公布了辟谣。

声明摘录如下:

“……中国大陆のウェブサイト

xXxGS.Cn

からの报道によれば、先日、朝河兰(武藤兰)が病気で逝去したそうです。谁か中国语がわかったら、訳してくれますか?お愿いします。アドレスは ……”

之后,日本网站留言板同时发布消息。

一条公司发来的消息:

2006/06/24 土17:35  agency
何でも雑谈
We don't understand Chinese.
Though we would like to make corrections,
we don|t know hot to write in Chinese.
But she is alive and well. Please be relieved,everybody,
All Ran fan in China, Thank you!

已经辟谣了!可见这又是一个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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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4 15: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以色列一个装甲旅被反坦克导弹消灭

自1975年以来,我国出版的各种有关资料文件和书刊中,大量介绍了许多涉及第四次中东战争的文章,尤其是所谓“190装甲旅”被埃军伏击全歼的著述更是屡见不鲜。这些文章都采用相同的人物、部队番号、数量、战斗过程等基本素材进行了描述。然而,当时以军装甲部队在西奈半岛先后投入9个装甲旅,分别是第14、第460、第401、第164、第600、第217、第247、第431和约埃尔装甲旅。其战斗序列中不存在“190装甲旅”这个番号,而实际上它是第600装甲旅所属第190装甲营的讹传。

笔者所见较早的误传资料是埃军第2步兵师萨达将军的描述:“……敌人以每小时40千米的速度发起进攻。以色列坦克刚一越过伪装的步兵堑壕,步兵便迅速跃出堑壕,向敌第190旅进攻。我们集中在该地区的坦克和所有反坦克武器向敌人开火并消灭了他们。以色列第190装甲旅在3分钟内被消灭了。旅长阿萨夫·雅果里和另外4名士兵做了俘虏。……”随着雅果里在埃及电视节目中露面,各国相当多的媒体都相信并采用了萨达的“190装甲旅”说,“一人传虚,万人传实”,长期以来,很少有人对此提出过质疑。

以色列人赫佐格(曾任情报部部长)在他的书中点破了这一讹传,他写道:“……纳科部队(指第600装甲旅前进指挥所和190装甲营在费尔丹路以北的平行公路上向前疾进,突然发现在离运河800码处,被数千名埃军步兵包围。有18辆坦克被击中摧毁,指挥进攻的营长阿萨夫·雅果里中校被震出坦克,当了俘虏。埃及宣传工具对此大肆宣扬。……他们把雅果里营说成是一个旅,而把雅果里说成是旅长。)……”

20多年来,以色列人的著述竟未引起广泛注意。许多文章在介绍有关“190装甲旅”战例时,由于采用的基本素材本身存在着错误,自然在具体细节的描述中就有了诸多失真。

将“190装甲旅”称之为“王牌旅”、“王中王”,这是在有些书刊资料中见到的说法。事实上,“190旅”即然是一个营,所谓“王牌旅”也就随之失去其意义。顺便提一下,以色列装甲兵确实有一个王牌旅。那就是1949年组建的赫赫有名的第7装甲旅。这个旅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的戈兰高地战场上打了一场以少胜多的防御战。

190装甲营被全歼,并不只是由于雅果里一个人的指挥失误造成的。以军在战争初期失败的最致命因素,就是包括雅果里在内的中高级挥官普遍存在的傲慢轻敌情绪。10月8日指挥反击作战的西奈战区司令什穆埃·戈南少将和第162师师长阿弗拉罕·阿丹少将,都是以色列坦克学校第1期毕业生,他们陶醉于以色列装甲兵“只有胜利的故事”的神话,过分低估埃及步兵的反坦克能力,错误的敌情判断,极为被动的指挥,分散使用兵力,致使阿丹师遭受重创。雅果里的顶头上司——第600装甲旅旅长纳科·巴拉姆上校在第三次中东战争中任营长,参战20多次,负过重伤。一条腿是假肢,上下坦克要人扶,他生性好战,狂妄自大,军中称其为“人狮”。他率领旅指挥所及第190装甲营实施反击作战,有恃无恐,丝毫没有遭敌伏击的心理准备,以致陷入困境,后见势不妙,仓惶地死里逃生。许多文章说,以军“190装甲旅”在费尔丹方向反击时,损失坦克120辆。这是一个明显夸大了的数字。由于被歼的“190装甲旅”实际上是1个营(编制坦克38辆~50辆),这就从逻辑上否定了120辆这种说法的准确性。

虽然“190装甲旅”实为装甲营的讹传,但10月8日的那次战斗,仍不失为一个典型的坦克兵遭步兵伏击被歼的战例,现将其作战经过略述如下:

10月7日,以色列南部军区司令戈南命令第162装甲师(坦克170辆),于8日从运河东北线由北向南实施反击,企图消灭运河东岸埃及第2集团军的部队。8日上午9时,该师第600装甲旅在坎塔拉与埃军步兵第18师展开战斗,损失不大;当日中午,第460装甲旅(从第252装甲师转隶而来的残部)在向费尔丹方向的埃军步兵第2师反击时失利,损失坦克12辆;下午2时,第600装甲旅旅长将1个营留在坎塔拉作战,亲自带领旅指挥所及第190装甲营,以40千米的时速直趋南下,疾进至费尔丹正面,与第460装甲旅残部协同行动,组织再次反击。由于以军装甲部队末按军区司令计划绕到埃军桥头阵地的北翼,结果,发起冲击时,不是由北向南卷击,而是由东向西正面进攻。第600装甲旅所属不足两个营的纯坦克分队冲击时,正好钻进了埃军第2步兵师预设的伏击陷阱。下面是赫佐格书中的一段描述:

……当他们距苏伊士运河800码远时,一阵密集的反坦克火力袭来,随着烟幕的升起,纳科向四周望去,看到坦克在他左右爆炸。……他们必须撤走。在他们的进攻部队中,只有4辆坦克(包括他乘坐的1辆)能撤离恐怖的战场。当他们开始撤退时,布伦(即第162装甲师师长阿丹)通过无线电通信网责问他:“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撤?”纳科回答:“如果你再问下去,几分钟后就没人回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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