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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如何才能走出目前的文化困境——若干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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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1 08:43: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几何学是现代西方文化脚本的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可以说其实是最核心的骨架,一切价值构建都依赖于几何学的阐释合法性上。真实的自然界里并不存在几何学意义上的点、线、面。无疑,这样的陈述已经不太可能引起大多数人的警惕,很少有人会从这个陈述中联想到几何学的演绎推理系统的构建可能是在违背最起码的逻辑基础上的。众所周知,《几何原本》诞生在早已埋没在历史浪涛下的古希腊文明,古希腊文明也是现如今的人类公认的西方文明的源头之一。不过,直接把已经覆灭的古希腊文明和资本主义制度下催生出的现代西方文明进行直线连线有些过分的盲目,中间有不少的疑点需要深入的探讨。
    首先,如果起源于古希腊的科学和哲学是如此灵验和神奇并拥有不断的自我提炼和升级的功能的话为什么不是古希腊文明直接发展成为可以兼容并蓄和任何其他文明都乐意接受的文明种源而是非要等到欧洲资本主义盛行之后蓄意的衔接上并在西方文明的扩张和掠夺与殖民过程中得到升级和提炼。其次,为什么古罗马人同为欧洲人却反对古希腊文明并驱赶和迫害希腊学者。如古代奥运会就是被古罗马人罢黜的。应该说古罗马人看到的古希腊文明是没有遮掩和扭曲过的,而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古希腊文明是已经被西方人篡改和扭曲过的,如果我们假定近在咫尺而做出判断的古罗马人都有可能判断错误的话,那么相隔几千年时空的我们以何理由说服自己可以做出正确的判断呢?再者,重新发现古希腊著作的是阿拉伯人,可是为什么阿拉伯人只充当了古希腊文明的发掘者和传播者而不是自己直接成为工业革命的先锋文明。如果完成科学和哲学的引进就会发生社会自我进步的话,那么阿拉伯文明作为首先发现古希腊著作的文明为什么没有启动这种永动机呢?而古希腊著作被【重新】翻译到欧洲的时候西方文明正进行着文艺复兴和殖民扩张的两路并发,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技术的改良是理论的指导还是实践的结果?

    不可能了解到真实的历史(或者根本就没有历史,大家只是在读书而不是在了解历史),这种观点似乎应该很容易得到大家的认可,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放弃可以得到真实的历史的奢望。那个曾经会是鲜活的古希腊社会的事态万象和古希腊人民的悲欢离合消失在苍茫的宇宙间,只剩下寥寥哲学家和他们的书籍。在符号的世界里,古希腊的哲学家们的地位被无限的“夸张”,这一点也是情有可原,历史无非是书生笔下的刻画物,书生被书生传唱,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事实上,在当时的古希腊社会中哲学家们并不见得如西方人描述的那样处于非常重要的地位。本文不愿意涉及过多的范畴,单从几何学这一面来说古希腊人本身就反对几何学可用于实际的生产生活,哲学家者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毕达哥斯拉亦都反对,几何学并不是以单纯的数学的身份存在于古希腊文明体中,而是以【信仰】的身份存在于古希腊文明体中。在古希腊哲学家们看来,那个虽然在自然界本身里找不到根源而存在于意念中的几何学图像是上帝的显现。

    追求完美的几何图形或者认为数是世界的本源,这是古希腊表音符号系统的特殊文化气质,古希腊符号系统是“纯表音”的音本位符号系统,其特点是用可独立发音的“元音”和不可独立发音的“辅音”构成系统,这些“元音” 和“辅音” 就是构词的最小单位,不可再分割。这种构词系统以转换最小音节的方式融合各种概念以及不断组合新的词汇。我们很容易想象得到,这种音本位符号体系将会孤立视觉感官,在纯粹文本陈述中无法融入物之象。古希腊人在语言是音符的不可分割物的组合模式形成的暗示下不断寻找视觉系统中的不可分割物的组合,这就是以【直线】和【圆】为不可分割的组合物为要素的几何学的诞生原因。另一方面,这种符号系统在创制符号的时候极其容易给自己“吹黑哨”,很容易给符号系统代入只有声音而没有实体的概念,比如“上帝”,“以太”等等。既然符号来自具体的生产生活也必须要跟具体的生产生活相匹配,显然,字母符号系统最容易犯这种错误。这些没有实体而只有声音的符号的存在会引起使用这种符号者的好奇和迷惑,最终形成无法用纯粹符号解释的盲区。这种盲区促使整个实体符号失去平衡,不断的创生脱离实际生产生活的“故事”。未有物而先创制符号,这种做法中我们可以看出现代科学的某种端倪。

    然而,在进一步的追思中我们可以发现主观世界的符号组合和几何触角并不能还原成真实的客观世界,只能寄托于【近似】这类词汇的牵线搭桥。比如,我们拿起一本书可以从多种角度观察看看,从上面看类似于长方形,从侧面看是条形状,还会很多地方不平整等等,其实我们无法用任何几何用语准确的描述书本的形状。又,组成书本的每一页纸也不是平面,因为如果它是平面就要消失而且不能变形。再如,我们手拿一个鸡蛋的时候可以看到什么?大家的印象里鸡蛋无非是椭圆形,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是看不到鸡蛋的整体而只能看到一半。拉近观察距离还可以看到无数的孔,没有洗涤过甚至还可以发现鸡屎或鸡毛等等。还可以联想这个鸡蛋是养鸡场出的还是普通的农户家里出的?这个类似椭圆形的东西价格变贵会不会影响人民的生活等等。事物不仅是没有具体的几何形状而且这种只谈论形状的办法本身就会让我们误入歧途。从这一点来说,地球是圆的和地球是平的这样的讨论其实本身在干扰我们的自然思维,对于地球来说无人为破坏的陈述只能是这样;地球本身没有形状。地球不是【圆】的,当然,也不是【平】的,地球就是这样。不是地球【圆】与【平】的问题,而是根本看不到地球是什么形状。

    追踪《几何原本》的传播我们就可以发现,其实《几何原本》在元朝时就已经传播到中国境内,做为阿拉伯百年翻译运动的附属品,《几何原本》随着伊斯兰教的传播而双向传播,西向欧洲东向中国,但是《几何原本》在东西方学术界的命运截然相反。或许是因为伊斯兰教的宗教狂热并不是很强烈,在长达300多年的时间里阿拉伯文版的《几何原本》并没有翻译成中文,而远道而来的利玛窦带着已经翻译成拉丁文版的《几何原本》来到了中国并极力的推荐翻译成中文。但是这次的翻译活动最终还是半途而废,在翻译过程中可能出现了热情的锐减,徐光启曰:“止,请先传此,使同志者习之,果以为用也,而后徐计其余。” 真正中断翻译活动的原因不得而知,或许在徐光启看来使用准绳这种实体符号比使用直线这种无实体的纯概念符号更合理。对于纯粹几何学来说它只有跟力学结合的时候才能显现其功能性和可理解性。徐光启停止翻译工作的时候大概是公元1629~1631年,而在同时代的欧洲,笛卡尔正在试图【以几何学的方式证明上帝的存在】并建立了解释几何,斯宾诺莎也试图用几何学方法【论证】道德和伦理,时隔不久牛顿试图用几何学和力学统一来证明上帝的存在。又过200多年,彼时彼刻李善兰手里的《几何原本》已经是英文版的《几何原本》并且是“南京条约”签订之后,此时的中国人已经没有拒绝西方学术的本钱了。为什么除了欧洲之外的诸多文明都不愿意欣欣然的接受《几何原本》这本书?

    强大的外部压力致使中国的教育制度也失去了其人性化,是一种灌输型和设卡型教育。把稚嫩的孩子们关在用围墙筑城的准监狱里培养,只要给值班室配上枪械就跟监狱没什么区别了。一部分人会厌学弃学,大部分人会流向各种岗位,还有一部分人会成为力学专家(科学家)。在孩子们没有形成某种世界观之前强行的形成西方式世界观以此抵制来自西方的压力。但是,如几百年前的徐光启这样已经有着自己的世界观,特别是对数学有着自己理解的人在翻译《几何原本》这种书的时候到底会看到什么呢?

    定义:
    1、点是没有部分的。
    2、线只有长度而没有宽度。
    3、一线(不一定是直线)的两端是点。
    4、直线是它上面的点一样地平放着的线。
    5、面只有长度和宽度。
    6、面的边缘是线。
    7、平面是它上面的线一样地平放着的面。…………………………

    这种陈述中我们可以很轻易的感觉到某种生硬的东西的,
比如定义一;点是没有部分的(暗示着不可分割亦不含有量,但是如此一来我们看不到这个点才对,而且本身没有部分的东西亦不可成为别的东西的部分的,但是显然点是要组成线的)。
定义二;线只有长度而没有宽度(这里先后出现了两个相同的符号【度】,但第一个“度”有长,第二个“度”无宽;“长”、“宽”实际上是同一性质的符号,他的存在是为了标量。线=X*度+0*度。微积分的老巢?)……………………

    虽然我们可以很明显的看得到几何学的很多定义很荒诞,但是对于已经习惯于几何学的人来说是很难摆脱掉几何学的。几何学为何可以存在于我们的意识形态之中?为了找到这个答案,我们有必要把自己想象成伊凡.巴甫洛夫实验室里的那条狗。无疑,习惯于享受理性、思考、高等动物等等词汇带给我们的飘飘然的现代人来说这种描述必定会带来莫名的抵触。

    从小我们会以【指物学语】的方式融入到的自己出生的环境,我们经常可以看到母亲们抱着自己的孩子并且指着某个人或者手拿某物教孩子学会说话,“他是谁呀?是爸爸。”“叫奶奶”“这是筷子,这叫碗。”“这个叫苹果,苹果,苹~~果~~~”。大了一点孩子们就会开始上学,这个时候开始我们的语言系统中会加入新的东西,符号。想象一下我们是如何学会苹果这个词汇的,老师会在黑板上挂出苹果的图画,在旁边写出苹果这个词汇,再写上pingguo,然后老师带头念出pingguo,并要求孩子们在纸上念着写字。这时候孩子的面前出现了三个东西,一是实体的苹果(或象),二是符号的苹果,三是声音的苹果。到这里我们就可以发现一个现象,实体的苹果并不是苹果这个符号也不是苹果这个声音。事实上,我们可以自我察觉到我们的精神或许就是随着这种语言的学习中积累起来的,而我们的回忆过程的完成或许是在那种由语言的学习中积累下来的各种未消亡的视觉残象和念法余声集合中的搜索和徘徊。我们的精神里的苹果是这样的存在方式;【看到真实的苹果而残留下来的苹果的象、苹果这个字符、听到pingguo 这个声音而残留下来的余声】,而苹果自苹果。当我们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水果的时候我们就会无法辨认,下次再看到我们就会记得见过但是我们只是有印象还是不能说出名字(这时只是物自象和物之象留在脑海的印象的匹和),不过组合【名称】而【见物】并反复几次之后我们就可以闻声生相了(比如,现在大家看到苹果这个词汇之后脑海里就可以浮现苹果的象,苹果=>pingguo=>苹果的象)。

    那么,让我们回到脑海中的词汇库里排查一下我们是如何在各种词汇中进行条件反射的。【.】【点】【dian】在精神世界里破译为声符【dian】的同一性,经过长期的训练,在听觉系统中输入声音的时候视觉系统里产生额外的残像。这种残像的显现应该只关乎词汇的出现不关乎这个句子有没有道理违不违反逻辑,因为这是随着条件反射机制出现的而不是“思考”着让视觉残像出现在眼前。比如我们说【按照几何学的规定我们看不到几何直线才对,因为直线没有宽度。】但是这时候我们因为被输入【直线】这种信号,视觉系统中已经产生了有宽度的虚影,而这种图形不是自然界里本身存在的,是我们自己画出或者别人画出的图形。只要【直线】这个词汇出现(它以什么名义出现都无关紧要甚至以不存在的名义出现),因为看到【直线】这个词汇的人就会产生条件反射,【直线】=>【zhixian音】=>【—】。【直线】是上帝的创造物,【直线】是怪物,【直线】扫过的面积,【直线】姓直等等,都可以产生唤醒从纸面上看到的图像的功能。但是,几何用语浮现的视觉残象并没有与之相对应的真实的【象给物】,比如,听到苹果这个符号的时候浮现的苹果残象可以找到真实的苹果这样的【象给物】,而几何用语的【.】留下来的视觉残象找不到与之相对应的【象给物】,【.】即是残象源也是【象给物】。物理学和化学的【电子】这个词汇的象给物就是纸面上的【.】而不是真实的物体,我们真的在讨论微观粒子还是只是把【.】这个纸面残象“自明性”的衔接到微观粒子这个词汇而默认呢?无声的视觉残像和无声的符号和念法余声被捆绑进精神世界的时候就会产生现代主流文化脚本所说的【数学空间】。

    由于我们可以使用符号,因此可以通过视觉传达声音,也可以通过声音输入量化信号,当然,虽然大家看到的符号本身都是一样的但随着个体的破译会具有个体特点。但是,我们感受到的视觉信号并不是以量化的方式展现在我们的眼前。如果有人指着一边说:“那里有五个人。”我们会顺着他指名的方向观察并会“发现”五个人,这时的五个人概念只是音符,视觉只能“一下子”发现五个人,“五”被发现的同时会变成“一”,而事实上,那里只有五个一个人,五个人是我自己在声音的暗示下把五个人的影像捆绑成“一”。又比如,想象一下我们在数硬币,如果数目很多我们会一次三个或者更多的方式数数,我们在一大堆硬币中隔离出三个硬币并不是隔离三个硬币而是发现“一”。“三个硬币”不是“三”个硬币而是 “一”。视觉影像里只有“一”而没有多,我们会随着声音的暗示从无量无边的视觉世界中本能的搜寻声音提示的东西。脱离度与数的几何学基本公设试图量化视觉效果,这只会招致无声的嘲笑。按照几何学定义,长度2=点*∞、长度3=点*∞ 又,点*∞=点*∞ 故,2=3 这样一来其实我们可以认为任何几何图形都是一样的;任何任意形状的曲线都是【点*∞】,所以任何任意形状的曲线数学表达式上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认可这种无限小的假设【点】是真实的存在的,那么所有的几何空间就是可以任意编排的数学结构,可以充塞任何悖论。所有的点、线、面在数学表达式上不会有区别,都可以是【点*∞】。

    当我们有意的从视觉中剔除几何残像的时候就可以发现各种行为中普遍存在的道德问题,比如,当我们描述子弹的飞行轨道的时候轻易的认为是一条直线,事实上,子弹飞行之后不会留下真实的轨道,子弹本身也在急速的旋转等等。(轨道是一种变形的几何用语)我们可以在纸张上画出各种代替真实事物的符号来演示这种运动,但是真实的子弹飞行远远不只是轨道的问题,因为子弹的飞行显然会产生我们需要负责任的影响,它会射中生命,而且当我们画出各种符号演绎这种运动的时候我们需要的就是要命中而不是偏离。使用枪械的人的行为显然已经不是纯粹画出的几何图形的问题,而是需要负责任的社会行为。一个熟练几何用语的人抬头仰望月亮就会随着月亮的移动产生【轨道】,但是真实的月亮移动时不会留下轨道。在无几何残像的原生态视觉感官里,地球根本不会有真实的经度和维度,这只是西方人为了瓜分世界而画出来的虚线。实际物体不能用【点】来代替,那么西方人使用几何用语“点”和“线”来研究抛物线是为了隐藏自己真实的目的,因为直接代入炮弹这个实体词汇来研究抛物线那么太轻易的让别人发现不是进行什么科学研究而是在研究侵略方案。当炮弹让别人粉身碎骨的时候那些假设和数学计算是客观真理还是我们内心凶残的写照呢?我们可以用几何学来研究炮弹和导弹的飞行,但是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呢?真的存在离开目的的那种纯粹理性的科学吗?那些眼前出现的几何诸相是无形的屠刀,奉劝西方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共建人类的和平。南无阿弥陀佛!

    与此同时,逻辑陈述只是一种常规陈述,而常规必定附带反常规,关键的问题是能不能看到常规和反常规同时存在。或者说,逻辑语言只是一种排列符号的规定,只是用逻辑编织起来的框架而已。用老百姓们经常使用的语言说的话,只要不按套路出牌就行了。只要它是有形的那么它就肯定有破绽。如果我跟大家说;我非常的喜欢喝酒,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可以喝酒了,大家只会当我是开玩笑,如果我继续坚持会有人给我致命的反驳,你当时不存在,不存在的根本就不用讨论。但是,一个物理学教授站在讲台上讲跟这个类同的话你为什么不会反对呢?他会说当一个物体不受力的时候就会保持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但是宇宙中不存在不受力的物体。这就是物理学里再基础不过的概念,惯性定律;宇宙中根本就不存在不受力的物体,但是这种不存在的不受力物体在不受力的时候就会静止不动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着。那么,既然不受力的物质不存在还有必要讨论吗?按照伽利略的几何想象;他会说当我们抛出一个物体的时候在理想条件下会或圆或椭圆的绕地球一圈打中我们的后脑勺。而且,如果我们细心的观察就可以发现,惯性定律其实是两句话的组合,或者不动或者移动,而对于谈论动与非动的物理学来说,这种陈述明显是一种话套,无论从哪里谈起西方人都可以搪塞,你从移动谈起他就会从不动的假设开始,你谈不动他就会从移动的假设开始。无论你如何提问都不可能跳出这种诡辩体系。走不到文字的背后就很难看到西方人的险恶用心。什么是文字的背后?这里有人在说话吗?没有,可是你是不是觉得有人在和你说话?这就是文字的背后,文字不会无缘无故出现,一定会隐藏着使用文字的人的用意,所以说,物理学的语境不可能是描述自然的语境,而是西方人的世界观,那个企图殖民整个世界的西方人的内心独白。

    另一方面,惯性这个概念的提出并不只是为了解释运动这种现象,而是为了隐藏【能量】这个核心概念。在整个理论物理学体系中【能量】这个核心概念只是一种符号的存在,有效的跳过现实中的【能源】这个敏感的话题直接衔接到各种分科,进而形成科学理论体系。这样就可以规避被别人发现资本主义的实质其实是抢占资源进行着粗放型生产进而可以过上奢靡无度的生活的真实目的,同时这样就可以不被别人发现西方人建设出并维持工业体系之运转的真实原因是15%的人口占据着世界50%以上的能源,还可以有效的迷惑别人以为是讲人权,搞法制,行民主等等才带来了西方文明的崛起而不是血腥的殖民史。质量和速度之后是能量,而能量不会无缘无故产生,必定要在自然界里摄取而且必须要重兵把守,这就是为什么西方人不断的提升武器的真实原因。如果问一个人“船为什么可以航行在大海上?”,很多人肯定会说是因为有浮力。事实上,这种答案过于轻率,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前方的刀光剑影需要补给线和供应体,一样,各种船舶的正常航行不止是浮力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良好的产业链和能源供应的问题。况且,浮力定律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也并不能明确的确定;浮力定律说,物体侵入液体后受到的浮力等同于其排开液体的重力。这个陈述中的【侵入】和【排开】是同一现象的双重解释,指向是体积,而这两次陈述指向的最终结合处是【同一液体的同等体积】,当然会产生数字上的同等(这里还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陷阱,进行浮力实验时因为涉及到了液体必须用固体容器,而一旦使用固体容器进行实验液体就会被定量,这样就给【同一液体的同等体积】做出了无形的保护膜)。把事物单独割裂开来进行研究,这是西方人典型的思路,而中国人不会这么想,没有单独解释个别物体的理论,一切只是为了政治服务的附属品而已,而且必须要只为政治服务才能掌握社会技术的使用方向进而可以维持正义。难道科学可以是离开人类社会现象而独立存在的事物吗?难道那些穿梭在各大洋的战舰是为了证明浮力定律的存在而不是为了别的?那么,西方人【发现?】浮力定律之前的船舶是怎么行驶的?

    做为主观世界和客观世界的衔接物,符号本身即是无也是有,在客观世界看来符号是无,在主观世界看来符号是有,符号本质上为无而显示为有。无有无无有有有无无无有无有无有无有有有无,此谓有无相生。遂,用符号表述为物质的本性的陈述是已经超出了符号真实的功能,比如,质量是物质的固有的属性;度量是先,符号是后,把符号脱离于本而独指物体本身是乱其先后。为什么【斗】是量粮食的而【kg】就变成了物质的属性?牛顿对力的定义会让我们陷入自我循环之中。我们举起一个下面挂着物体的弹簧秤就可以看到这个问题,一般的弹簧秤都标有质量的度量,但是我们同样可以给出力的度量,这只是同一现象的双重度量解释。用力来定义质量用质量来定义力,当力和质量都加入到计算体系的时候显然会让我们陷入自我循环之中。况且,它的定义也是脱离生活经验,想象我们站在一个秤上秤自己的体重,这时的我们必须要保持一动不动,只要一动(比如动动手臂,脑部等等)指针就会剧烈变化致使我们无法获得准确的数据,而从数学的角度看,此时只会显示质量而且必须显示固定不变的数据才对。当牛顿企图把各种概念组合到一起,运用数学方法证明上帝的存在的时候却违反了基本的数学常识,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大小相等方向相反的却不能抵消。这样在以作用力为参数的计算体系正好会产生以反作用力为参数的数学计算,这些正好可以与作用力计算抵消的反作用力计算会被遮掩,仅仅是矢量的力为什么不能进行正常的数学计算而一定不会变成0?从来都没有过【物理学】,只是两套力学的组合,两套同时谈就会成为0,而他们只会谈一套。从来都没有过进行【那个神圣的科学】研究的西方人,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抢劫计量的强盗。如果我大声喊【2=2】,大家会不会觉得我有点那个,那我大声喊【2=2】所以【2-2=0】,简直就是那个,那么【E=mc2】,所以【E- mc2=0】会觉着这是什么呢?还有能量,还有质量,还有速度了吗?

F=ma   =>   F=dmv/dt=m(dv/dt)+v(dm/dt)   =>   W=F.dr   

=>   W=m(dv/dt).dr+v(dm/dt).dr   =>    W=mvdv+v2dm   =>   dv≈0,dE=V2dm   

=>E=mc2

    有些话要反过来说,当一种知识可以被数学化的时候就已经不是真实的知识,是为了给那些剥削劳动者的资本家们服务而炮制出来的伪学问。这种空谈物体的移动而忽视劳动者的存在,是物体在做功而不是人,这样的描述本身就说明科学的资本主义本性。思想被逻各斯化的人如入无人之境,看见一个搬运工在搬运东西就只会看到按照力学定律移动的物体而看不到那个汗流浃背的劳动者,如果自己是资本家还想让那个搬运工只按照力学的定律为自己搬运东西,然后背诵着公式忘记要钱这回事。把度量衡用新的符号表示并把新符号说成是物质的属性而不是劳动者使用的工具的代称是为了剥夺劳动者的话语权进而奴役和剥削劳动者。

    【至于重力是物质所内在的、固有的和根本的、因而一个物体可以穿过真空超距离的作用于另一个物体,无需有任何一种东西的中间参与,用于把他们的作用和力从一个物体传递到另一个物体,这种说法对我来说尤其荒唐,我相信凡在哲学方面有思考才能的人决不会陷入这种谬论之中。】这是牛顿亲口讲的话。力在精神里只是以声音的形式存在,纯粹视觉感官里我们无法找到与此相对应的“实体”,所以【力】和【上帝】在纯粹符号世界里不会有本质的区别,在语法上物体是因为力而下降和因为上帝而下降不会有本质的陈述区别。但是显然,在人类的社会现象中【力】打出的旗帜是反迷信而本身也只是一种迷信不会被发现。牛顿出生时的英国正发生一件重大的历史事件,王党军和议会的叛乱军正在进行内战。查理一世被推上断头台和【光荣革命】完成之后英国资产阶级急需要塑造可以阐述资产阶级的合法性和可以用来控制劳动者以及掩饰自己卑劣行径的理论,遂,光荣革命之后的第一次议会里出现了从不发言的议员,牛顿。随着蒙古人建立人类历史上最大的帝国,因过分贫瘠而躲过这次灾难的欧洲人可以和近在咫尺的元帝国进行贸易进而得到了可以进行对外扩张的必要工具。又,蒙古人的铁骑践踏到了阿拉伯帝国进而基督教世界得到变相的援助,从此阿拉伯世界和基督教世界的势力得到新的排序。人类技术方面,西夏国的火炮经过蒙古人因攻城战的需要不断聚集工匠们改良之后形成了现代火炮的雏形让人类告别了冷武器时代进入了热武器时代。很多英国贵族在海盗头目伊丽莎白的带头入股下建立了军工公司,研制新型火炮以装配海盗。女皇当海盗头目的成果马上显现,在后来的海战中西班牙无敌舰队因无法靠近英国的舰队被英国的远距离火炮覆灭。从此,英国站在了殖民主义领跑者位子上。另一方面,隋朝为了推广科举而改良的印章技术以及更早一点出现的造纸术和在阿拉伯诞生的钢笔等等的传入降低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控制活动的成本。当阿拉伯的三角帆和中国的指南针传入时欧洲人已经具备了足够的技术进行海外扩张。

    随着大量的脱离生产和流通领域的金银被强抢和掠夺进来,政府实际控制范围内逐渐引起了通货膨胀进而导致了政府财政的紧缺。大量的金银脱离政府的监管而停留在贵族和商人手里,到了查理一世时国王已经失去了对国家经济的掌控能力进而也失去了政局的稳定,最终导致代表道德约束的君权神授被排斥。作为以与罗马教廷的分裂为目的和资产阶级笔杆子生成机构,皇家协会就在牛顿18岁时成立。事实上,皇家协会的创办以及后来的发展路线的真正影响者是培根,牛顿只能说是为了干扰别的文明而刻画出并热捧的人物。培根因为一句【知识就是力量】而在西方世界受到推崇,但这种观点在儒家文化来看实在是圆凿方枘,有谁会不知道知识就是力量呢?知识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有了知识有了力量要干什么。只是说出知识就是力量的程度怎么会有资格谈论知识呢?至于培根提出的归纳法;归纳法其本质上是生命的本能,我们的记忆是单向累积,当我们记住了一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知道我们记住了,当我们忘记了的时候就会连忘记了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也一同忘却,对于一个生命或者文明群体来说终究是归纳型行为,即经验的积累,只要付诸行动归纳法说与不说不会有本质区别。贪婪的横冲直撞下积累的经验就是西方人可以短时间(500年,对于个体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但是在漫长的历史长河里只能说是瞬间)内获得先进技术的真实原因,而不是科学理论。长期以来,西方文化是两股势力的组成,一方面是建立在形式逻辑基础上理论体系,可以形成强烈的混淆是非的诡辩体系,可以把理论体系产生之前的技术纳入解释语境同样可以把扩张中产生的新技术纳入解释语境。另一方面是资本主义和殖民主义的发展,哪个是虚哪个是实对于实事求是的中国人来说应该是很容易辨别的事情。事实上,说一万道一千,其实是最简单也是最让我们迷惑和头痛的问题,是唯理论和唯经验的分辨,现在的我们跳出了这种争论认为需要在实践中学习,不过我个人站在唯经验的一边,实践的本质就是积累经验,实践出真理。构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理论体系的第一步就是要把理论科学解构成应用数学体系返还给数学的真正发明者和使用者的劳动人民。在血腥和罪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的新工具中祛除资本主义的弊端融入到社会主义社会。

    由于读书我们可以了解历史,但是阅读时我们看到的是【不在场信息】,很多词汇以脱离时代背景和当时场景本身并穿越时空以及附带着书写人的个人偏见方式组合,展现在阅读者的眼前的只是故事,不是当时的再现亦不再是真实的。一般状态下,每个人都会是【不在场信息携带者】,当各种媒体输出一种信息或者一种词汇组合展现在特定的个人面前时各种不在场信息会组合成各种语境促使聆听者或者阅读者去衡量【在场】和【当时】,用各种不在场信息衡量在场,这里本身就存在我们自己需要警惕自己的问题。古希腊奥运圣火来到了神州,不能坐以待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发表于 2009-5-29 16:02:48 | 显示全部楼层
需要时间去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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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6 10: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快就会有这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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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30 00:36:02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开眼界啊,没有真相的真相只能存而不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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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30 23:34:38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相的背后还有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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