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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有一条河叫南河,河上有一道机械闸,夏季我们常到闸前游泳,那时我
8 r8 _5 o$ H. p* u* C! {( G大约十二三岁,初一吧!
. m s0 I6 h! F- G有一个老头专门守这道闸,他是个五保户,瘸了一只腿,有只眼睛还是青光眼,看上去很丑很恐怖。0 |5 J/ C. s* H) b! K
有一天这个老头突然很反常,竟然不让我们游泳了,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要开闸放水,都乖乖的起来,可起来后他又没放水,只是一个人嘀嘀咕咕。一连几次大家伙都不再听他的了,扑通扑通又在河里打闹起来。
9 b2 \ K/ Y# R% E5 _% z老头开始发起狂来,抓起地上的土块朝我们打,一边打一边喊:起来起来 快回去。还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骂什么。
1 y$ g# `4 V* f3 L4 K( Z我们当中有一个头,岁数比我们大,胆子也大,见他这样就和他顶撞起来,还爬上岸和老头拉扯起来,狠狠地推了老头几把。
1 X* W& e- F8 ]+ ~老头被推了一跤,跌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3 x3 m% B0 _ [/ X/ X
大家伙于是都没了兴致,纷纷上岸穿衣服回家。) ]4 X5 S* i! ?' }3 M* E* E3 `
过了几天,我们又到南河游泳,那天游泳的人很多,那个大孩子也在,他们爬上四五米的闸室顶往下跳,玩得很疯。
0 i: w# A" N' B5 t" Z, Y3 B- G& E老头又来了,又发疯地赶我们上岸,只是不赶那天推他的那个大孩子。% f* m, J A, l# P% G
那个大孩子很得意,继续玩,还叫我们别怕。
7 D3 Y! Z& i0 m' s) R: B这时旁边有几个年长的应该算是大人了,他们说:算了算了,别游了。- u# Y7 a4 z$ P* H5 q V
我们就都在岸上没再下水,不知道谁还带了包烟,一人发了一只抽了起来,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惊人的事发生了:
, j, C0 T! ^9 d( L: B那个在水里的大孩子不见了,就在刚才他还在水边点了一只烟,一手抽烟一手抓着岸边的树根。) P, K* n% b& y5 v( ]
到了晚上,那个大孩子被捞了起来,右腿脚脖子有一个清晰的紫褐色的巴掌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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