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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瓶子

《凤于九天》(附COS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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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摇曳夫人又捏了他脸颊一把,异常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凤鸣被她左拽一下右捏一下,弄得晕呼晕呼的,站在当场呆看着老娘背影远去,半天才猛然回神,嚎叫起来,「原来你有三百多株那幺多啊?给一棵都不要紧啦!」

    凤鸣回了房,放心不下的容恬迎上来问,「出了什幺事?摇曳夫人到底为什幺忽然赶来?」

    凤鸣耸肩,把和摇曳夫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只避开了摇曳夫人曾经给他小药丸用在容恬身上的事,又拿出揣在怀里的联络烟火和锦帛给容恬看。

    容恬对这些东西没什幺兴趣,听见最后摇曳夫人的话,反而大笑起来,「摇曳夫人果然是个有趣的人,引而不发,确实伤元气,来来,本王要体贴的帮你做到底才行。」把联络的东西都扔到一边,去抱凤鸣。

    凤鸣转身逃开,到了安全的书桌后面,才吐舌道,「她上次给你下毒的时候,你怎幺不说她有趣?不要闹啦,我肚子饿了。」

    他这幺一说,容恬才觉得自己也饿了,早上凤鸣去见庄濮武谦,他没有胃口,糕点略吃了两块而已。

    两人不再笑闹,唤了秋星过来,吩咐快点准备饭食。

    秋蓝忙碌了一个早上,早就等着送饭的命令了,片刻就和秋月笑吟吟地捧了四盘势菜上来。

    刚刚摆好,秋星随后又进门,端着四小碟凉菜,众人想着他们难得相处,容虎无事不敢打搅,秋月秋星摆好饭菜,也退到屋外。

    只留下最安静的秋蓝在一旁伺候添饭。

    容恬和凤鸣重新坐回一桌,面对面低头吃饭,偶尔一抬眼,就发觉对面有一双亮闪闪盯着自己萌发笑意的眼睛。

    凤鸣露齿一笑,夹了一块獐子肉,塞到容恬嘴里,看着容恬咀嚼得津津有味,不由问,「好吃吗?」

    容恬笑着不语,也挑了一块獐子肉递到凤鸣嘴边。

    凤鸣张嘴就吃了,喷喷夸道,「果然好吃。」听得侍立一旁的秋蓝心花怒放,自叹一个早上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

    两人非常捧场,你来我往的夹菜,一顿饭吃得情意绵绵,四盘热菜四盘冷菜,几乎每碟都被收拾了大半。

    凤鸣吃饱了,哄容恬陪他练剑,反而被容恬一把抓住,捞到怀里肆意舐吻。随口道,「刚吃过饭练什幺剑,一点都不懂保养身体,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很不乖。」

    「谁说我不乖?我听话极了。」凤鸣一边抵抗眼看越来越激烈的吻,有边努力录找支持者,指着秋蓝道,「秋蓝可以作证,我在萧家船队饮食起居都听你们的对吧?」

    秋蓝已经知道容虎早上的两个倒霉事,哪敢掺合他和容恬的事情里去,顿时打个寒颤,娇滴滴道,「奴婢什幺都不知道。」红着脸收拾了碗筷逃跑似的溜了。

    容恬大声感慨,「现在总算没人打扰我们了,再有人来,本王非杀了他不可。」

    凤鸣心里打着要翻身做主的小算盘,不落时机的发威,首先探取讲道理的策略「今天怎幺说也该论到我在上面了。」

    「哦?为什幺?」

    凤鸣对容恬的装傻报以不屑,「哼,我今天受了那幺多委屈,怎样也该有点补偿。我娘把我两只耳朵都拽疼了,还不肯把文兰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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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容恬眯起眼睛笑道,「那是你娘的事,和我有什幺关系?

    「你咬了我!」凤鸣严重控诉,「你把我咬到了,你应该赔偿道歉,外加连续三十天被我压在下面的赔偿!」

    「好啦,确实是我咬伤你了。」

    藐视容恬软化的口气,凤鸣得意地斜他一眼。

    容恬又道,「既然你那里伤了,当然要好好养伤,不可过多运动。所以一年之内,你都给我好好躺着舒服就行,我就勉为其难多辛苦一下吧。」

    凤鸣听到一半,已经知道不对劲,眼睛瞪得老大,盯着容恬一脸光明正大的笑容,忍不住学他老娘的招式,伸手去捏容恬的脸蛋。

    容恬可不像他这幺好捏,看着指头到了面前,张口就含住了,上牙关压着不许凤鸣抽手,用舌头调皮地顶着口腔的指尖。

    这淫秽的动作让人立刻联想到其它地方被含住吮顶的快感,凤鸣顿时身子一颤,便有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大拇指蜿蜒到腰下,忍不住把腰往上弹了弹。

    容恬拍拍自己衣料下已经隆起的器官,椰榆地朝凤鸣使个眼色,「也好,我们来练练这里的剑桥,好久没磨剑了。」

    「胡话,昨天晚上才磨……」凤鸣愣了一会,终于搞清楚自己也开始口不择言,差点咬断舌头,下面狠狠踹了容恬一脚。

    容恬被踢得闷哼一声,凶狠地威胁道,「还这幺有力气,昨晚一定磨得不够。」

    热唇覆上,君临天下般的攻城略地。

    凤鸣被吻得热潮一股接一股在全内泛滥,断断续续提醒道,「我们刚刚吃过饭店……对……对肠胃不好……阑尾炎……」

    容恬也已经浑身灼热,胯下硬得发疯,尝着凤鸣的嘴一收,啧啧有声,闷闷道,「谁吃过饭?我都快饿死了。乖,舌头再伸出来点。」

    凤鸣连手臂都滚烫得发红,伸着脖子任他予求予压,空气紊乱成一团旖旎繁絮。

    恰在这时,一个平静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启禀……」

    「又怎幺了?」兴致第三次被中途打断的容恬,挺起身朝门外爆出一声怒吼。

    片刻后才觉得不对。

    原来刚才一起怒吼的,除了自己,还有身下气喘吁吁,同样满脸愤怒的凤鸣。

    怪不得吼的声音如此有力呢。

    门外人却没有被两人的隔门努吼吓住。

    洛云用冷静而且冷淡的声音道,「少主,来自越重城的急信刚刚送到。」

    「啊?越重城?是永逸王子派人送来的吗?」凤鸣愕然从床上爬起来,抓着长衣往身上乱罩,「烈儿找到了?」

    「属下不敢擅自拆信。」

    「快拿进来。」凤鸣一边吩咐,一边对容恬遗憾地挤眼。

    没办法,本来以为最安逸的一天,变成了事最多的一天。

    看来这是老天爷对容恬这个好色昏君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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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洛云拿着书信进来,对着眼前两人明显是匆忙穿上的凌乱衣着,神情自然,好象根本没有看到,一本正经适,「少主,这就是越重城来的信。」送到凤鸣面前,让凤鸣看了看并未私下拆开,又当着凤鸣的面拆开了,验过无毒,才送给凤鸣。

    杏虎随在洛云身后一同进来,默默看着凤鸣读信,忍不住般的沉声问,「鸣王,有烈儿的消息吗?」

    「没有」凤鸣迅速读完信,把清秀的黑眉微微皱了起来,「多方搜索都没有烈儿的消息,好象凭空消失了似的。永逸在信里提到,烈儿离开前和他说过大致路线,约定每到城镇,会在城门外留下特殊记号,以便通知永逸自己的行踪。」

    吝恬道,「这是一定的,烈儿虽然年轻,却是此道老手,独自出外会处处小心,他绝不会让己方的人失去自己的行踪。」

    凤鸣瞧见吝虎眉同担忧之色,知适他非常担心弟弟的安全,把读过的信递给吝虎,让他也看看,道,「永逸王子说他派人一路追查,发现烈儿曾在芬城码头留下记号,可是烈儿的踪迹在那里就断了,似乎他就是在芬城失踪的。」

    吝虎心里焦急,一目十行就把书信给读完了,书信最后的话让他稍感安心,道,「永逸王子已经决定离开越重城,亲自去芬城查探此事。希望他早点找到烈儿。」

    凤鸣好奇地看着容虎,「你好象对永逸王子很有信心。难道比绵涯还厉害?」

    绵涯被吝恬挑选为情报网的总负责人,手下探子无数,为人细致精明,行动果敢迅速,在凤鸣眼里是查探烈儿行踪的最好人选。

    容恬在一旁揉他的软软黑发,低笑着道,「凤鸣太小看永逸了,你怎幺就忘了当初他在塞满浸油布条的屋子里诱我们见面?当时你我言辞若稍不合他意思,他绝对有胆量放火烧死我们。此人在关键时刻,应该是个角色,只是他不愿再卷入王权之争,垫伏不动,又因为烈儿的关心,对我们一直都算态度友善,你看不出厉害罢了,否则本王怎肯把那幺能干的烈儿送给他。要不是他对永殷荒诞兼乱的王族大为失望,心灰意冷,而且爱烈儿爱得不顾一切,愿意放弃永殷太子之位,和烈儿一同快活逍遥,恐怕日后就是我西雷一在敌手。」

    永殷,芬城。

    永逸站在芬城码头,面对着奔流不息的阿曼江。

    这是一个阴天。

    天空低垂,乌云似乎就笼罩在头顶不远处。

    沉甸甸,压得透不过气,让人恨不得这股黑色的云中现在就爆发出一声雷吼,劈头的大雨倾盆而下,把这世上灰蒙蒙的一切都打个落花流水。

    而不是像现在,只是阴沉沉的闷着,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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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2:12 | 显示全部楼层
烈儿,你到底在哪里?

    他从越重城出发,第一个目标就是芬城。

    烈儿和他约定好的暗记,就是在这里开始消失。

    初一抵达,他就已派出所有人手彻查芬城最近发生的奇怪事情,闹得最沸沸扬扬的莫过于鸣王人偶的事。

    几乎在听到这个的瞬间,永逸就确定,此事必定和烈儿的失踪有关。

    只要涉及西雷鸣王的事情,烈儿绝不会不过问,就如同只要涉及烈儿的事情,他永逸绝不会不过问一样。

    一切都那幺诡异,透着危险的味道。

    没有人知道鸣王泥偶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大家知道的,只是雄哥忽然捞到了一门好生意,每天到码头卖泥偶。

    卖泥偶大赚了一笔的地痞头子雄哥离奇地被杀身亡,不知何人所为。而永逸调查到这事发生的日期,竟就在烈儿失踪前后不久。

    更令人疑心的还在后头,凡是和雄哥密切关系,有一同参与买卖泥偶的男人,几乎全部莫名其妙死去,俨然是俐落的灭口。

    不可能再抓到活口拷问详情的情况下,永逸一查到底,责令手下继续追查,仔细考究雄哥买卖泥偶时的异常动向,终于查到一点端倪──这群人每次卖完当日的泥偶后,都会到固定的酒楼喝酒取乐。

    并且,每次要的,都是同一厢房。

    永逸当即下令,将酒楼的掌柜暗中抓来,让他辨认烈儿的画像。战战兢兢的掌柜好半天才认出这个画像中的俊美少年确实在酒楼中露过脸,而且包下的厢房就在雄哥的厢房隔壁,至于他何时离开,怎样离开的,就不知道了。

    对掌柜的再次严厉审问后,他们才得到了另一个也许算不上线索的线索。

    表面上看,似乎和烈儿的失踪没有多少关系。

    「雄哥他们死之前不久,酒楼有一个做了三个月左右的伙计忽然辞职不干了。他走得很匆忙,连剩下几天的工钱都没要。」

    关系到烈儿,即使看似没有关系的轻微异常,也不可以放过。

    永逸连夜急命召集经验丰富的画师,要掌柜和酒楼中其它年长的伙计描述那个辞职伙计的长相,张贴悬赏,务求立即抓捕此人。

    高额的悬赏和他永殷大王子的威势总算还有些作用,几天后,就有百姓密报发现样貌相似的男人行踪,这个伙计在出逃的路上被人抓到并且送到永逸面前。

    但在严刑拷问之下,这个艰难抓到的活口,竟趁着守卫们一时疏忽用衣袖中暗藏的毒药自尽了。

    一切轰轰烈烈的搜捕追寻,在男人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首后,顿时陷入了最沉闷的僵局。

    烈儿,依然毫无音信。

    阿曼江前,永逸不得不默然伫立,藉一江奔腾的清冷,安抚无法压抑的心疼和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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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他的宝剑藏在鞘中,隐忍着沉甸甸的焦虑不安,流逝的江水从他心上无情地洗刷而过,却一遍又一遍后,还丝毫抹不出心上那一道抽动的刺痛。

    烈儿,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永逸抬起头,让江风从苦涩的脸上抚过。每一次闭上眼睛,他都像回到了越重城前,和烈儿分手的那一刻。

    烈儿象往常一样神采奕奕,老神在在,宛如一只机灵的小狐狸,天不怕地不怕,充满了斗志地要奔赴同国,赶上西雷鸣王一行。

    可是,这个活泼好动的身影,却消失在芬城。

    如果当初阻止他出发……

    「殿下。」身后传来心腹鹰巍的声音。

    永逸转过头。

    鹰巍道,「今天例行的探报已经到了,遵照殿下严令,芬城附近各地加强戒备,严查陌生面孔。不过,目前还是没有烈儿公子的消息。」

    永逸沉声道,「那个抓到的伙计服毒自尽,查到袖子里藏的是哪种毒药吗?」

    鹰巍沮丧地摇头,「属下已经找了永殷国内最好的药师来验毒,却一点头绪也没有。药师说,这绝不是一般的毒药,混水之后,让毒液浸入袖角的衣料,只要舌头一舔,入喉就能取人性命,毒性太可怕了。制药者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永殷喃喃重复了这句,缓缓道,「能够经得住酷刑,而且果断自尽,这死去的男人必定经过严格的奸细训练,而且对他的主人极度忠诚。永殷之内,未必有这样厉害的人物,我担心烈儿已经落入他国的手中。」

    鹰巍也正为这个担心,不过不敢说出口增加永逸的担忧。

    看永逸已经说破,也叹了一声,「如果是落入他国手中,第一个要担心的就是离国。可是离王为何会为捕抓烈儿公子而设计这幺大的陷阱呢?而且,就算是我们,事先也不知道烈儿公子会经过芬城往同国去,离国的人怎幺会猜到?」

    永逸深呼吸了几口带着江水腥味的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道,「现在没功夫管这个,我只要烈儿回来。派人往都城送信给父王和我的太子弟弟,告诉他们我身边一个极重要的人被歹徒绑走了,要求增派人马到芬城来协助。」

    「是。」

    「将人手沿着阿曼江一路布置下去,遏住通往离国的各处关隘。还是按我前面的吩咐去办,各处百姓凡是见到异地来的陌生面孔必须立即禀报当地官吏,否则严惩。」

    「是。」

    「监视各处的丝绸买卖,凡是有不明来历的又舍得花钱的大主顾,立即禀报。」

    鹰巍疑惑地问,「为何要监视绸缎买卖?」

    永逸双眸炯炯有神,冷冷道,「虽然问不到口供,但对方是如何利用凤鸣泥偶引猎物上当,我们已经大致知道。能想出这种计策的人心思细腻到了极点,但人的个性有正面就必有负面,这人胆大心细,同时也非常自负。你发现没有?他在鸣王泥偶上所用的衣裳虽然是普通蓝布,那条小腰带却是丝绸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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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鹰巍一震,黑目顿时亮了起来,「难道这家伙偏爱丝绸?可是就算他会采买丝绸,又怎见得会舍得花钱呢?」

    「奸细过的都是不知明天的日子,就算可以平安度过此刻,谁又知道下一刻会落得怎样的下场?这种心态之下,人往往会不惜千金放纵于偏爱之物。何况,如果他真的是离国奸细,根本就不在乎钱,若言绝不是一个吝啬钱财的大王。」

    永逸说完,仰起头来看着压顶的乌云,淡淡道,「对手做事俐落,杀人灭口,一点可以追查的线索都没有留给我们,现在眼前条条都是死路。我们就用遍地撒网的方法,把凡是猜想到的地方通通严查,一点缝隙都不放过。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了。」

    永逸轻叹一声,闭上眼睛,默念道,「烈儿,我一定会找到你。」

    轰隆声传来。

    头顶上的乌黑中滚过一道闷雷。

    蓄势已久的大雨,终于降临了。

    ◎

    与此同时,天隐却连续有两封密报到达。

    第一封来自余浪。

    他从来不是虚言发空话之辈,这次面对若言也不例外。余浪在密信中对若言直言,目前计划进行到一半,却必须得到文兰的配合才可以继续进行,他将密切留意西雷鸣王的动向,但请大王给予耐性。

    第二封来自正在离国都城里同处理政事的妙光。

    妙光的言辞恳切,再三请求若言返回里同。

    因为即使是贵重的公主,也无法和臣子们心目中的大王相比。

    若言出征繁佳,中途把军队交给大将指挥,本来就出人意料。而王驾居然没有回到王宫所在的里同,而是莫名其妙停驻在没有任何原因停驻的破落小城天隐,更令臣子们内心不安。

    天下局势越发动荡。

    西雷的王位之争,均恩令进一步在百姓中得到传播,西雷鸣王大摇大摆进入同国范围,无法侦查到大敌容恬的消息……

    还有东凡,目前那个姓烈的自称是容恬所任命的丞相的男人,不知道在搞什幺鬼。

    应接不暇的消息传入离国王宫,文武官员都需要他们英明的大王回到宫廷,回到他们身边。

    若言仔细看过两封密信后,陷入良久的思索中。

    凤鸣此刻的情况他略知一二。

    这一阵子西雷鸣王的动态如明镜上的小蚁,被各方清晰地关注,不仅是离国,也许每一个国家都有派出奸细暗中观察这个越来越丰神俊朗的男人。

    他处于容恬派系的高手,萧家,甚至同国庆彰的三重庞大保护下,就算是若言自己要在这种局势下对他制造足够的威胁都不容易。

    所以,余浪所说的计划需要继续耐心等待时机的言辞,虽然让若言因为汹涌的期待落空而不甘,理智却使若言明白余浪所言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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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等待猎物的时候,好猎人永远都知道如何按捺自己的焦急。

    若言,是一个好猎人。

    接到书信的两天后,离王终于启动王驾,带领一干心腹以及侍卫军踏上返回都城里同的路途。

    被挑选出来,一路在黑色的华丽銮帐中侍寝的,依然是思蔷。

    「为什幺你的眼睛,会这幺像呢?」

    若言喜欢命令思蔷闭上眼睛,指尖在柔软的眼睑上摩挲。

    无法在想得到的猎物身上发泄的体力,通通发泄在他身边的小小娈童身上,偶尔不经意连同怒气一同泄露的渴望,还有那幺一丁点的温柔,却依然如浸润在湖水中无声无息的针一样,刺痛又尖锐的挑动到思蔷最敏感的一点。

    思蔷乐于做他的猎物,被他强悍的气势所覆盖。

    竭尽所能的娇喘呻吟,不再像过去那样只为了单纯的奉承讨好。思蔷体察到被大王破体而入时的满足,即使伴着不怜惜的痛楚,可身体包裹这大王的勇猛时,他心底泛起的是将西雷鸣王某种东西夺走的骄傲。

    这种骄傲不可以对任何人说,甚至只在脑里掠过也是一种罪恶。

    大王如果知道,说不定会立即杀了他。

    思蔷知道自己只是妄想,他压抑着心田里破土的微弱力量,小心翼翼隐藏看向批改公文时沉思的若言的眼神。

    他为自己小小的秘密而快乐,更加用心地侍奉若言。

    离王对他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改变,若言看他的眼神和看待别人的时候一样冰冷无情,仿佛只是看着一样某些时候用得着的工具。

    只有……当大王嘴里低声喃喃着凤鸣,温柔地亲吻他的时候,是梦一样的例外。

    思蔷真的很奇怪,那个叫凤鸣的人凭什幺让大王念念不忘,他甚至不爱大王,却能让大王时刻想着如何把他弄到手。

    那个名字为什幺会具有魔力?

    他思忖这个问题,有时候会忽然用手狠狠捏紧了身旁的一条绸带或者垂帘的一角,常常惊觉过来,趁着没人看见的时候放开。

    娈童需要知道的常识很多,不许嫉妒是最重要的一条。他们的存在是为了使主人高兴,而不是引起纷争。

    很多人不能理解这一点,下场都异常凄惨。

    思蔷叮嘱自己绝对不许再胡思乱想,只要一心侍奉强壮的大王就好。

    但是,就在车队进入里同的前一天晚上,若言就着贯穿他身体的姿势,命令他闭上眼睛,柔声问了他一个问题,「如果我娶了王后,你还会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思蔷瞬间就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明白过来。

    大王问的还是那个叫凤鸣的男人,并不是他。

    思蔷这才想起,自己恍惚听人说过,大王从前曾经娶过王后,但是王后很快就死了。

    大王从前也近女色,但在思蔷的记忆中,大王不曾召过女人侍奉。

    难道大王心里,想亲近的真的只有那个人?

    思蔷还在乱想着,忽然听见大王在耳边吩咐,「思蔷,回到里同后,我要你去侍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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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3:31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天保佑,萧家祖先有灵。

    老主人的骨血果然不是凡品,少主大有经商才能,假以时日,必成一代杰出大商家!

    罗登的出身和洛宁非常相似,也是从父祖辈起,罗家就已为萧家效命。身于斯长于斯,罗登当然一心希望萧家可以保持在商界中屹立不倒的强劲风头。

    不怕死的说一句,其实,身为主管萧家船运业和总管,罗登对于老主人萧纵一直沉弱练剑,常年对萧家除杀手团外的生意不闻不问的行为,多有腹诽。

    要知道,萧家百年来扬名天下的都是船运生意,这是萧家的根基。杀手团等等,不过是副业罢了,全不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根子。

    偏偏上一代萧家之主萧纵,天生的一个剑术大师的根骨,几乎出娘胎下来就和剑结下不解之缘,一辈子心思都在剑术上。天天练日日练,为了练剑什幺都不顾,越练越把萧家祖传的生意丢到脑后,越练剑术越好,越练名声越大。

    到后来,天下人提起萧家,首先想到的不是船运生意,竟是剑术和杀手团了。

    要是昔日创建萧家船队的萧家祖先知道,说不定会气得在棺材里面坐起来吐血吧!

    想起这个,罗登就暗地里直摇头。

    虽说萧家的船运生意一直没有人敢插手,依然年年收入惊人,却并非是做生意的手法有所改进,只是其它商家畏惧萧纵的剑,不敢抢萧家生意罢了。

    这些年,萧家的正当生意在缺乏萧家之主的照看下,可以说是原地踏步,未有多少改进

    谁想到,就在罗登一再对萧家生意的未来唉声叹气的时候响雷一个一个的炸开了。

    轰!

    老主人萧纵原来若干年前有一个女人!

    轰!

    这个女人就是现在天下闻名的下毒高手摇曳夫人!

    轰!

    这个女人还为老主人生了一个儿子!

    轰!

    这个女人生的儿子还竟然就是那个名头大到不得了的西雷鸣王!

    也就是说,西雷鸣王变成了他们的少主,在老主人萧纵的一封书信下,萧家所有的财富和生意全部转到一个年轻小子的手上!

    ……

    轰!轰!

    轰轰轰!

    结果,更响的雷还在后面。

    萧家的少主凤鸣,竟然对做生意充满了各种天马行空般的创意!什幺阿曼江跨国新婚蜜月旅行套餐,什幺忠实合作伙伴奖励政策,什幺捆绑式消售十一国土特产……更绝的是,连芬城的游子酒也被列入了神奇土特产项目里面,少主还提出在芬城收购一个大客栈和一个酒窑,在客栈旁边种上百来棵游子树,以后弄个什幺什幺富豪级渡假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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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罗登几乎老泪纵横。

    萧家老祖宗啊,你们总算在天有灵,把那爱赚钱的根子传到新一代少主身上。

    不过……

    「少主,什么叫渡假别墅区啊?」

    「渡假别墅区啊?就是……」没有外人,凤鸣挠头的习惯总是改不了,歪着脑袋瓜子挠了一会,半天才想到古代适用的用词,「哦!就是那个别馆行宫!不过他们住在我们萧家的地方,就要给钱。嗯,按天数和他算钱就好。」

    「原来如此。」

    罗登恍然,低头又在已经写得密密麻麻的布帛上又加上一行,放下笔笑道,「少主说的我都记录下来了,我尽快布置下去,要下面的人按照少主说的,好好想想怎么开始筹划,我会要他们考查各地的状况,看看做这些新的生意赚头大不大,还要算一下需要投多少本钱下去,不出二十天,就该有初步消息回禀少主了。」

    「嗯。」凤鸣点点头。

    感觉真不错,看来跨国企业的董事长也就这滋味了。

    有什么构想,自己动动嘴皮子说一下,下面立即有人动手去调查市场收集资料,要是可行的话,立即投资下去,利润就源源不断的来了。

    从前总是吃容恬的喝容恬的睡容恬的,现在风水轮流转真是爽啊,轮到容恬吃他的喝他的睡他的了。

    哈哈,想想就觉得有趣。

    罗登也道,「少主真有经商天分,竟有这么多赚钱的主意。」他将写好凤鸣生意构想的布帛吹干墨迹,小心地收起来放进袖中,「对了,上次向少主讲解的萧家各地船运的副总管和各位管事……」

    天啊,又是名单!凤鸣一听这个头就大,苦着脸道,「罗总管,你今天就饶了我吧,自从到了同泽,我比被鞭子抽的陀螺还忙啊,不是王宫宴会就是萧家事务,还要应付同国那么多权贵要人的求见。今天我才刚起来,就被抓去见同国那个管什么占卜的神棍天官去了,毫无建设性的寒暄了两个时辰,容虎还受了你的怂恿,有机会就逼我学习萧家的账册,洛云更可恶,整天盯着我,看我有点功夫就想逮我去练剑……」见洛云在旁边冷冷瞥他一眼,凤鸣吐了吐舌,赶紧补充道,「我也知道练剑是需要的,可是上吊也让人喘口气嘛。」

    洛云道,「少主是想赶紧回房休息吧?」

    凤鸣被他一针见血,戳到小算盘,顿时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

    当然想回房嘛。

    容恬那家伙最近天天溜出去,到凌晨才鬼鬼崇崇的回来,害得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

    好不容易今天老实点,居然和凤鸣说,他一天都会待在内室,晚上也会陪着凤鸣。

    就为了这个,凤鸣今天处理萧家事务的时候满脑子想着的就是容恬,若不是被洛云看得紧,他早就抛弃萧家少主的职责滚回房胡天胡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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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7-21 22:23:50 | 显示全部楼层
凤鸣对洛云装可怜,「客人我也见过了,萧家事务我也处理得差不多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洛云轻轻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少主要不要回房,可轮不到属下管。」

    秋星在一边对洛云的态度看得很不顺眼,叉起纤腰,说话又快又脆,「洛云死小子,你这几天吃错了药啊?整天不哼不哈的冷着个死人脸。对鸣王一点尊敬都没有,他可是你们少主耶!还有啊,我早就想问你了,秋月昨天晚上从院子里回来就身子不舒服,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凤鸣吃惊地问,「秋月生病了?今天早上我问你,你怎么告诉我她要绣新手帕,晚上才过来伺候呢?」

    洛云平板的脸竟然也千年难得一遇的隐隐泛起一丝惊异,好半天,才沉声问,「她病了?」

    秋星瞪着洛云,「哼!瞧你那副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又拔剑吓唬她了。什么萧家杀手团高手,分明就是个只会欺负女孩子的恶霸罢了。」俏脸往担忧的凤鸣处一转,立即从母夜叉化身为柔情似水的微笑天使,抿唇笑道,「鸣王别担心,秋月没有生病,只是,她昨天晚上回来脸色怪怪的,好像受了惊吓,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掉了一块手帕,就在院子里面逛了一圈,就随口问了问撞见的人有没有看见。她虽然不肯告诉我在院子里撞见了谁,不过我一猜就猜到了,准是洛云这个讨厌的家伙。」说罢,又用眼睛去瞅洛云。

    洛云想起那个黄昏,心里七上八下,剑手那守心沉静的戒条都不知飞哪去了,扎了半天,舌头好像僵侣的,竟不知道怎么往下问。

    幸亏傻头傻脑的凤鸣又充当了一次好人,替他问了出来,「秋月受了惊吓?那不就是病了吗?现在到底怎样?哎呀,我应该去看看她的,你也真是,干嘛瞒着我不说?她岂不是在房间里一个人躺了大半天?」

    秋星道,「那么一点惊吓早过去了,她现在好好的。真的是在房间里绣手帕呢,鸣王要不信,这去年看就好了嘛。」

    凤鸣放心不下,道,「我这就去看看。」和罗登打个招呼就往房门走。

    洛云二话不说在后面跟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过来,本能地反手用力一抓,耳边传来秋星的呼疼声,才知道抓到的是秋星的手,又赶紧放开。

    他是练剑的,手劲何等之大,秋星身形娇柔,被附属一抓一放间,手腕已经红了一片,疼得眼眶都红了,瞪他的眼神更是愤怒,「你……你这人怎么这么蛮横?怪不得秋月说你是个大坏蛋,亏我开始还替你说好话来着,真是瞎了眼!」一踩脚,咬着下唇走了。

    她走了不要紧,抛下那句「秋月说你是大坏蛋」却让洛云像中了一剑般。

    他怅然若失,站在原地,痛苦的想了半天。

    抬起头来时,凤鸣和秋星早就走得不见影子了。

    凤鸣亲自跑到秋月的房间看了看,果然秋月好端端的,正坐在窗台下捏针拿线。不过秋星说错了一件事,秋月并不是在弄新手帕,而是在帮凤鸣做新的皮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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