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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专家会诊日遗化武受害者 有人是重症病房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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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2-24 12:49: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新网齐齐哈尔11月20日电(田野青)11月18日清晨七点半,齐齐哈尔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的门诊大楼迎来了一群特殊的患者,这39名患者都是日本侵华战争时期日军遗留化学武器的受害者,他们来此统一接受专门安排的身体检查。
  此次日军遗留化学武器受害者体检活动由“中国人权发展基金会”与日本“NPO法人支援化学武器受害者日中未来和平基金”联合举办。中方由中国人权发展基金会理事、“细菌化武受害者救助基金”会长王鑫岳负责统筹安排,由中国人权发展基金会细菌化武受害者救助基金秘书长单长清女士具体执行,日方由“中国人战争被害赔偿要求日本律师团”副团长南典男坐阵指挥,确保体检工作的有序进行。
  现年62岁的南典男早在1995年,在中国民间对日索赔联合会会长童增的帮助下,与731细菌战受害者遗属敬兰芝女士取得联系,调查取证731细菌战受害事实,开始关注日本侵华战争受害群体。1994年,以小野寺利孝为首的日本律师,在童增的支持下与中国战争受害者亲自接触,了解到触目惊心的受害事实后,遂与童增签下对日诉讼委托协议。小野寺利孝回到日本后,随即着手组建“中国人战争被害赔偿要求日本律师团”,在长达20多年的时间里,该律师团始终坚持援助侵华战争受害者的对日诉讼,在诉讼过程中,借助媒体宣传向日本人民宣传日军的侵华暴行,呼吁不忘战争、警钟长鸣。诉讼内容包括“慰安妇”、大轰炸、日军遗留化学武器、大屠杀、细菌战、劳工等方方面面,南典男任该律师团副团长,主要负责日军遗留化武受害者诉讼。
  从1996至2006年,在以罗立娟为代表的中国律师及中日民间团体的支持下,南典男亲率遗留化武受害者几度赴日诉讼,要求日本谢罪与合理赔偿,在日本政府的无理干涉下,无一例获得终审胜诉,受害者至今未获来自日本政府的任何资助赔偿。
  虽然诉讼无门,但是中日律师从未放弃对受害者的救助,罗立娟律师为支持受害者不惜卖房借债,以南典男为首的日本律师,在日本社会发动民间爱心团体组织募捐,最终获得日本NPO法人基金会的支持,承担起对受害者每年一次的检诊活动,自2006年伊始到现在,检诊活动其举办了11次。
  在检诊活动的早期,活动费用均由日本律师团自筹,所有检查及问诊活动也全部由日方医生独立进行,后来他们争取到了日本NPO法人“日中未来和平基金”的支持;2012年,日本律师在中国的义举逐渐广为人知,哈尔滨的医学界相关人员开始参与身体检查与义诊;2015年,该活动得到了中国人权发展基金会的资金援助,自2015年以来,该项活动已实际演变成一项中日联合开展的面对受害者的国际检诊活动,活动的资金费用由中日两方各自承担50%。
  这些日军遗留化武受害者,二十多年来虽然得到了中日律师及民间团体的无偿援助,但有限的援助与严重的疾病相比,不过是杯水车薪。人体一旦被日遗化武感染,就像是被幽灵缠身,终身无法摆脱,这个“幽灵”会逐渐摧毁人体呼吸系统、免疫系统、中枢神经系统,使受害者患上各种疾病,而当今医学对病情的发展束手无策,许多受害者在长达数十年的慢性折磨中艰难求生,直至痛苦离世。
受害者李国强,1987年作为医学工作者去调查日遗留毒气弹不慎被感染,30年来疾病缠身,不仅无法工作,高昂的医疗费用令他家徒四壁,如今更是虚弱不堪,时时面临死亡威胁。
  受害者仲江,1982年,在风华正茂的21岁时不幸被感染,毒气直接喷到他的全脸、脖子,当时几近毁容,感染后离群索居躲了七八年,面部恢复正常以后才敢面对世人。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各机能均出现问题,他感染的是毒性最强的芥子毒气,35年来,死神的阴影时时笼罩着他,令他感到绝望。他说:“芥子毒气已经浸入到我的血液、变成了我的机体,怎么也清除不掉了,我这辈子算是攥它手里了,什么时候死了埋了烧了,芥子毒气才算放过我了!”
  当年震惊中外的84事件受害者之一温涛,被感染时仅18岁,从那以后,他失去了劳动能力,最让他备感折磨的还不是他虚弱的体质、模糊的视力、仍然不断溃烂流血的伤口,而是他两个年幼的孩子也莫名其妙的患病,8岁的大孩患先天性心脏病,二孩只有21个月,刚刚又查出淋巴肿瘤。老父母本已是年老多病,而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他的妻子,最近又被医生诊断为强直性脊椎灰质炎,一家六口,人人抱病,日子难以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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