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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侵华日军刑讯室亲历者:那里活像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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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22 11: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7-6-22 11:17 编辑

2004年02月05日17:43 黑龙江日报
近来,哈尔滨市经纬街17号“小黄楼”成为一个热点,据哈市某媒体称:“(这里)新发现一个当年日军侵华时残害中国爱国志士的魔窟。”其实,这并不是最近的新发现,本报早在2000年3月9日至5月18日连载的老作家支援的回忆录《哈埠蒙难记》,已说明这里是道里日本宪兵队,并刊登了照片。

  为进一步核实详情,记者又来到支援先生的家里。出生于1919年的支援现为中国作

家协会会员、黑龙江作家协会名誉理事、哈尔滨市作家协会顾问,1995年被中国作协认定为黑龙江省五位抗战老作家之一(全国认定337位)。1945年4月26日,26岁的支援因参加地下党领导的“马克思主义文艺学习小组”的活动,被日本宪兵队逮捕,关押在经纬街道里日本宪兵队的地下室。据他回忆,“这里设有一溜阴冷而潮湿的牢房。一间挨着一间,正面都是粗实的木栅,活像囚笼。”支援在墙脚看到一道道划痕,这是被关押者计数日子的。他说这座老楼当时准确的名称应该是日本宪兵队道里分队。

  这座老楼原为日本人经营的哈尔滨商品陈列所,记者曾在哈市收藏家孙亚非先生处购买了1926年1月哈尔滨商品陈列所出版的日文《露亚时报》第七十五号。该刊搜集了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市政等各方面的详尽资料,从另一个侧面证明日本侵略者对“北满”觊觎已久。刊物的地址为“斜纹街二号”,斜纹街即经纬街原名。如今,这里是哈尔滨机电设备总公司绝缘材料分公司。该公司经理殷晓斐听明来意,立即派人带记者下到地下室。记者在那个阴冷潮湿的房间感受到了当年侵华日军制造的罪恶,这显然是又一处应该保留的罪证。
最近,我从一位旅居美国的华人朋友那里得到了这份文件。

对于日本,我有非常强烈的爱憎!我曾经在那里生活过半年。那也是苦乐参半的岁月,由于某项失误,我被日本“黑社会”拷打监禁了近一个月,受过电击、吊打等酷刑,而且发现日本鬼子特别在意拷打年轻人的生殖器官和肛门等隐秘部位,比如“烤地瓜”(烧烤阴茎)、“烧后门”(把浸满汽油的棉花塞进肛门点燃),还有把电极插进阴茎和肛门电的人精液狂喷、往阴茎和肛门里灌辣椒水等等……

我了解并且理解日本民族。他们是人和鬼的完美结合。对于强者,他们毕恭毕敬,属于文质彬彬的良民;而对于他们可以欺压的弱者,他们就是獠牙利齿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

我的祖辈都痛恨日本鬼子。我的爷爷和姥爷都因为是游击队的领导,被小鬼子砍了头颅;我的伯父指挥着千军万马和日寇作战,在胜利到来的那一刻英勇殉国。我爸爸去年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时,得到了一枚金色的纪念章。曾经有一次我劝已经离休的他去日本旅游观光,他一瞪眼甩出一句:

我们和他们有世仇!

看了下面这篇文章,你就知道什么是日本鬼子了!
   酷刑报告

我是曾经驻扎在中国东北一带的日本宪兵队特务机关长。
这天,接到手下情报,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川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说他奉命从邻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小伙子人回省城,按照情报,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台带回省城,总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但是没人想到那小伙子突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总机关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小伙子,几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
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特务机关。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我们首先盘问了总特务机关的那个小子。他们认为那中国小伙子隶属于某个外国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报的联络员。当然,他自己是中国人,他的公开身份是省城一间高等国民学校的学生,名字叫陆浩。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小伙子带回我们的队部。
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野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男犯到询问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他叫两声”。
这是准备在审问这个年轻联络员时对他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轻小伙子被带了进来。我让他坐下后盯着他看了大约三分
钟。野川他们在拘捕他时就给他戴上了手铐,他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摆在腿上,在椅子上挺坐端正,似乎不很害怕的样子。
小伙子长的算是很漂亮了,略长形的脸,很秀气直直的剑眉和细细的眼睛。鼻梁直挺窄,鼻子尖很肉感可爱。他的皮肤白晰,脖子给人很健壮的感觉,大概喜欢运动吧,手臂和两腿都显的修长,典型中国东北小伙子高挑的体形。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麽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麽的,家里有什麽人等等。他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陆浩,二十岁,是省城国民高等学校的学生,等等。
有趣的是他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同学吵架,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
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
宪兵们已经拆散了他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麽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他。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小伙子的惨叫。
我劝说了他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中国人的,他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陆浩很天真地眯缝着他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他的学生装,解开他的衣服,很熟练地剥开来,然后给他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把他的上衣剥开来,顺带着把他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然后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几下扒开褪到脚脖子处,再把他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他脚上胶鞋,转眼之间他身上的衣裤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几乎全裸的小伙子扔回椅子,给他反剪在背后的手喀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他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他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他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从他的屁股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小伙子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麽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难忘“8.15”——日本鬼子残害中国少年的酷刑报告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
陆浩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毕竟年轻,害羞的心理是如此之重。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经常强奸男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活。
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多数时候宪兵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野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男性被污辱后会完全放弃抵抗,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
从陆浩被侮辱到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他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了野川。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他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声地吼道。
“我是学生,没有要送什麽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混蛋。”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川他们已经在隔壁的刑讯室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
地挂在刑讯室里拷问架上那个年轻小伙子还有非常深刻的印象。那是
个可怜的孩子,本来已经没有什么事,只是没有人敢出面来担保,一
直被关在宪兵队里,没有放出去,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
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野川少尉便去把那个教师连同他读书会
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
座矿山或者其它什麽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运气不
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天这
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川把这个男孩子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他的下巴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让他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他嘴巴里、脖子和整个腹部上乱七八糟到处是血。他凄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他的年纪看起来最多只有十七岁,他的生殖器已经被野川整的高昂的翘立着,用细皮绳紧紧扎住阴茎根部,而两个硕大的睾丸也被皮绳分开绑扎后坠上一个石块把睾丸在阴囊里拉扯到极限,两个新兵坐在他身旁,分别守着一个中国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和一个浸着皮鞭的水桶,等待着我把陆浩带来。
我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那个看年纪不过二十岁的新兵从水桶里抽出皮鞭,没有任何怜悯地抽向这个挂着下额的中国男孩子,“劈啪、劈啪、劈啪……”,受刑的男孩子痛苦的发出哀嚎。
鞭打暂停后,那个守着小煤炉的新兵便不断抽出一根根烧红的铁条按到男学生肌肉饱满的屁股上、大腿上和肌肉隆起的胸脯上。没有问话,也不需要口供,只是为了展示刑罚的残酷,每烫一下,这个年轻的男学生全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太喊叫得出来,他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痛不堪的呜咽哀嚎。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陆浩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他并没有因此变得合作一些。
野川把他推到浑身散发着焦臭味的男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他的手铐把他双脚离开地面悬吊起来,然后挥舞皮鞭狠抽他的身体。打的陆浩和刚才的受刑男孩子一样,浑身抖颤,打了大约五十多下我叫停。
把他从上面放下来,他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一道道鼓起的青紫色鞭痕。额头和脸颊上尽是汗水。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犯人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他认识到这里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宪兵把小伙子按跪到地上,把他的两手换到身前,往他的手指间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小伙子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他跪在后面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板上扭摆着。他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他的手拉到合适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他的下两个手指。
以后再换上他的左手。
“好小子,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他侧身躺在地下,一对好看稚气的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看了半天,一声不吭。野川
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他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去。小
伙子痛苦地”哎哟”了一声,野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他
一连声地惨叫起来。这是用刑以后他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野川在他脚边蹲下摸索着小伙子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
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着他却握住小伙子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
男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野川带着“确实值
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他的足趾间,直接用
手使劲压着。
把他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他
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堵住他的鼻子。这样他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
嘴。野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他的嘴里倒下去。他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
面挣扎着,野川是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他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起
来。
解下来放到地上猛踩他的肚子。
他软弱无力地试着把野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他的嘴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他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他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这时他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就在地上按住他又给他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俊秀的小伙子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滚的大肚子上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的吧。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不会还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小伙子弯下腰去抓住他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陆浩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一本正经的学生模样。他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大概是呛进不少在肺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他全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麽东西。”
“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他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开导他。”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川说。
野川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卷舌口音。他蹲在小伙子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的。我们对他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年轻的小伙子还可以如何如何。
他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川向他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他,相反我们要让他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他治疗,直到他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他,会给他钱,给他在别的什麽地方找个事情做。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释放的。象陆浩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他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麽用。
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川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小伙子闭着眼睛根本没有什麽反应,我意识到他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过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用金属夹子夹在小伙子的两个乳头上然后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他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
他昏死过去后便用烟把他熏醒再干。等他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松开其中一个夹子的电极铜线头缠在一根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小伙子的肛门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小伙子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几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他的胸脯和稚气的脸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秒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小伙子的生殖器开始硬硬的勃起,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出来,随着电流越来越大,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小伙子嚎叫着,抽搐挣扎着,最后小便也开始失禁,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他的半硬半软的生殖器尿道里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他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麽圆过。见他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们便停一会儿等他恢复些再摇。
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小伙子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他可能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小伙子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让他休息几个小时,给他吃点东西。”我对野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好好地、热热闹闹地‘陪’他,他一个人躺在这里不是很冷清吗?”
我又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白吗?”
“明白。”
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好依靠野川他们了。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花好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宪兵队。但到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男学生再说什麽也没用了。我现在不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知总机关他们对陆浩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应该象野川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现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陆的男学生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有了成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总特务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宪兵本部的吉田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陆浩依旧赤裸着全身,紧靠着墙壁半趴在木凳上,双手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他的腿向两边分开,肛门处还在往外滴答着粘稠的什么液体,疲惫地低垂着头。在他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他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他们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野川他们问的都是淫秽的下流问题,野川干了他多少次、尾崎干了他多少次、都用了什么姿势之类。如果小伙子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他。由于被烙在胸脯上确实很痛苦,他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野川希望年轻的小伙子会觉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麽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他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他们答应着,马上叫了七八个人进来。进来的士兵脱光衣服后,就把陆浩仰面朝天按在桌子上,两个人使劲分开他修长的大腿,并且用力向后,使他的肛门部位全部凸显,然后一个浑身是毛的士兵就抢步过去,狠狠插入……只听到陆浩低声惨叫着。我拼命克制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前去休息,因为我不想看着天皇士兵像种牛似地强奸一个还没有完全发育的男孩子。
我睡到早晨八点多钟。
宪兵们在讯问室的地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小伙子躺在上面,秋天的夜里很凉,还从前院的拘留室里拿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他身上。为了防止他可能的捣乱行为仍然给他戴着手铐,给他的脚上锁了一付五公斤重的脚镣,那麽重的型号通常是对土匪壮汉使用的。由于我的命令是一分钟也不能让他离开视线,有个上等兵一直守在讯问室里。
我掀开他身上的棉被喝令他站起来。他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气才能扶着墙站直身体,当他努力这样做的时候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他的身体正面胸脯上已经被烙出了一些伤痕,大多是烧坏了表皮,露出下面一小块积蓄着体液的浅红色肌肉。也有几处烤焦的皮肤象皱纸那样缩成一团。他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肿胀了起来。其中有几个特别严重,看上去表皮下亮晶晶地积着水,有可能里面的骨头已经断了。
上等兵告诉我他们后来又叫来了八个人,说这个小伙子的肛门已经戳烂了,那麽这个晚上他已经被凌辱了几十次了。
“昨天不还是处男吗,现在的感觉肯定很复杂吧,不想谈一谈吗?”
他低着头又恢复了那种装傻的样子,象放留声机似的重复着“我是普通学生,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之类的套话。
“走,到隔壁去,看我们会怎样对待你!”我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大喊大叫起来。
他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动,由于疼痛再加上脚镣的重量,他几乎抬不起脚,只用脚掌擦着地面往前移。他从我身边经过在门口停住了片刻,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阳光耀眼吧。他的背和臀在逆光中看来很光洁,形状也很好看,屁股翘翘的,大腿笔直,难怪这些人对这个性感的男孩子会这么有兴趣。但是我已经十分疯狂,只是恶毒地想要是他今天还是那麽顽固的话,我就要让他变得象中国的饺子馅一样。
铁链声在门外停住了。我跟出门去,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小伙子斜靠在隔壁房间的门口,一手扶墙,一手捂着小腹,他闭着眼睛,很深地弯着腰。
“哼,受不了了吗?”我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他重新慢慢地移进门去。
“到铁床那一头去!”里面有人喝道。
“往前,再往前,跪到炉子边上去!”
“就这样看着火不准动。”
“这样会暖和一些吧?”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昨天晚上到过现场的,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侮辱着小伙子,一个比一个更加没有顾忌,以至于我在门外听着都皱起了眉毛。
野川兴致勃勃地翻译着。他们越来越高兴,哄笑着要他表演,小伙子已是带有哭腔的声音固执地重复着:“不…不…”然后他们就开始打他。
我进去时他已经被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脸正好对着门,一双眼睛象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兔子那样充满了绝望。
“恐怕这样对他也不会有什麽效果。”虽然我是这样的判断,走进去本来就是打算催促他们尽快地开始,但还是微笑着等了一阵。
后来还是让他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小伙子足弓很深的脚掌与他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他的脚底上。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他猛抽他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他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他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他紧闭的嘴唇。他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他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呀,啊……”
火熄灭了,问陆浩,他抽泣了半天,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烫他。”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小伙子两乳之间肌肉鼓
鼓的胸脯肌肉上。他确实已经咬紧牙关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
肯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脯上鼓起
的肌肉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一条。
往他的一对肌肉发达的胸大肌上烫了好几下,再烫他的腋窝。他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呀”“啊”“我真的不知道呀”的惨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于停了手,陆浩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脯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 他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坚持过去了呢。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川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小伙子敏感的乳晕和乳头。
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陆浩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小伙子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
等他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他的阴毛,把烙铁按到他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接下去他们本想再烫小伙子的肛门里面,但姿态不对。加上他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他的人被烙铁烫了手。于是松开了他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生殖器阴毛上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大腿间乱捅,但他们始终没有烫小伙子的生殖器。
他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他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他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野川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他,往他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野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小伙子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麽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麽名字?”
“谁派你来的?”
“……”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我朝他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了他。
用火烙烫确实能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使人疼得发抖。我曾见过被开水淋遍了全身的人疼得整个晚上在拘留室中用头不停地撞墙,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停不下来。
如果继续施加高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那样受伤者就根本没有什麽痛感了。当然,他的那块地方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会受到感染烂出一个洞,可是对于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乳头、生殖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然对于生殖器器官和肛门的施刑会给男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
我认为我的宪兵们不管是使用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陆浩的头发把他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他的脸凑到自己胸前的那对发达的胸脯肌肉上,让他看看自己的胸脯是现在是什么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工作,他的胸脯的大部分皮下组织烂糟糟地浸没在粘稠的黄色体液当中。
又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他看,恐吓他。然后就在小伙子的眼前尖底下用针尖往他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他象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野川抓起小伙子的生殖器,可怜的小伙子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睾丸上扎了进去。恐怕他的感觉会象是扎在心尖上一样吧。他都没怎麽叫喊,甚至也没有能够昏过去,却象是被施了法术似的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只露出一半针尾的睾丸。
小伙子全身的肌肉象一个运动健将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
他的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睾丸象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野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血珠。
与它应和着,小伙子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
野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他看---在第一根针尾稍稍下面一点的地方再扎进睾丸里。
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陆浩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同时更用力地撕扯摇着他的头发。他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 “别,别再扎了。”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说:“我,我都告诉你们。”
宪兵们把他的头放回铁床上,一齐朝我看。我看了看表,十点多一点。如果这是真的,今天之内还来得及做些事情。我问:”发报机在哪里?”
“在,在江边,大豆集沿江往南一百多米,也许,两百米吧。有一间土坯房子后面。”
我朝野川看了一眼,他后来与那个总机关的特务一起工作了大半天,把陆浩在上岭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了好几遍。他稍稍点头,意思是他到过那里。“为什麽放在那里?”
他稍稍有些惊讶。
“干什麽,让人来取呀。”
很令人惭愧的是,我一直在等着这个联络员在小城中四处乱转,最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狡猾地溜到一家中国人居住的院子门口,轻轻敲几下门。等到他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没有那口箱子了。
因此我一直认为我们在他送交东西之前就抓住了他。在两三天之内那些等着收取东西的人未必能够及时得到警告。我一直在幻想带领一个行动组冲进那个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一个联络站甚至一个指挥中心。可是现在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我本该想到这种“信箱”的交货方式的。一定是这几年来我跟土匪作战太多让我变愚蠢了。

“哎哟,啊。”他呻吟起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作了个“就那样吧”的表示。宪兵们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
把他的上半身从铁床上扶起来。
小伙子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喝了一整杯水,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他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完全嵌进了他的肉里。
我的手下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野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伙子,即使他是中国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他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忌地干下去。那是我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算是做完了。
我本人从不怀疑陆浩最终会垮掉。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的人是不存在的。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麽都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并不喜欢陆浩这一回的表现。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白。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得十分合作。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而陆浩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输的。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他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静了一点。
我扫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小伙子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扶摸自己被扎进了两根缝衣针的睾丸,他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他身前的这些残忍的拷问者。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年轻小伙子变成这个样子。也许他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麽也没有。唯一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笔勾出第一天陆浩走过的路线。
“陆先生,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他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故事。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麽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麽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黑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步行走到王记采馆,我不去就是出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麽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
“红山后山---,很好。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这麽说他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这次去间川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小伙子!”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吓了一跳。
“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天了!”他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根地刺进你的睾丸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他身边,摸着他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他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
“小伙子,我知道你很痛,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麽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你说你是一个普通学生,什麽都不知道就是什麽都不知道。
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我想陆浩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他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他没有试图辩解,他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他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干脆什麽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小伙子勉强压抑着的“哦……哦……啊”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他,正在用针扎他的另一个睾丸。
 楼主| 发表于 2017-6-22 11: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他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
回。他现在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
子夹紧一根针插在他食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他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
头。又有人上去帮忙按住他。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他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
下文。
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他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
他右手的前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他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问。
“在哪里?”
他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小伙子推倒在地上,让他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他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脚趾中流出的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他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叫军医,叫山田来。把他弄醒了来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来队长室告诉我他醒了。已经是傍晚了。

“再烫。”
让他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住。从他的肩膀开始,
把烤红的铁条按上去大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样顺序往下烙,一直烙到他的屁股。再回到上面从他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一节节地烙着他的脊骨,年轻小伙子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他的尾骨。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他解开拖到刑床上,陆浩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麽一动不动地朝天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他昏过去,于是找来山田给他注射了据说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十二三个小伙子把陆浩围在中间。他们没有反感小伙子身上的血污,掰开他的大腿又开始狂插猛抽,陆浩却没有一丝声响。这十几个人商量着换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姿势,狂烈的强奸着这个几乎没有生气的躯身。
我确实已经发誓要真实客观地写出所有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恐怕已经太大了。对于那个晚上的那几个小时,即使是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电灯光下他脸上的那种表情都已超出了我的兴趣能承受的限度。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罐芥末酱和着辣椒水,就是那种到处能长成着的红辣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不了了,便把整个炉子拎到屋外去了。
大概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对小伙子说:“那麽久地工作过很疲劳吧,明天会化脓的。给你消消毒吧。”
于是拉开他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末地塞进去他的肛门里,用手指使劲往里推。为了不让他用手干扰,把他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然后又用打针的针筒,吸上红红的辣椒水,将注射头插进陆浩的尿道口里,将辣椒水强行注入到陆浩的尿道和膀胱里。
其实陆浩根本无力干扰,他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他平静地躺在那里听任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浓稠的辣椒水在体内产生了效果,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了,身体里一定会觉得很温暖吧?”大家站起身来看着他,那小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来搁到另一条腿上。 两条腿扭绞在一起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
他一共试了三次才使自己侧卧过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以一种电影慢放般的迟缓速度完成的。他现在努力着曲起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肚子上。还是不行。他的鼻翼向外张开,胸脯上下起伏了半天才积聚起新的力量把两条腿在脚镣的限制内重新尽量地伸开,象被烫了舌头那样往嘴里吸冷气。这其实跟他烧灼的生殖器和肛门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不知道该怎麽办。他嗫嚅着说:
“渴,给点水……”
这提醒了我们。有人轻轻一捏就弄开了他的嘴,他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口还剩下一小半的辣椒水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神就象是疯了一样。深红的浆汁倒得他满嘴满唇都是,覆盖住了他的鼻孔。他现在要想呼吸就得把这些东西吸进肺里去。
那几个今天晚上才被叫过来,没有参加前面刑讯的小子哈哈大笑起来,而一直跟着干了两天的宪兵们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去洗手。我认为他们的士气有问题,想叫住他们训斥几句,但是接着自己也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疲乏。留下两个宪兵,我把其他的人打发出了房间。
我满怀厌恶地盯着又咳又呛,在地上没完没了地翻过来折过去的陆浩。他的整张脸涨成了紫红色,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直到现在他都没能好好地喘出过一口气。从他的胸腔里发出一声声哨子似的鸣叫,同时从嘴里和鼻孔里往外喷涌出杂乱的液体,他的脸上和乱糟糟的头发上已经层层叠叠地堆满了这种混合着暗红色小块的东西,分不出是血块还是辣椒碎片。然后又是一连串象是要把内脏全都吐出来似的咳杖。
“这不是小伙子,是个夜叉!”我愤怒地想。他这时看上去也确实象个男鬼。“没有人能这样坚持,”我的感觉不象是我正疯狂地折磨他,倒象是他被特地派来折磨我。他心里明明知道自己最终一定会供认一切,但是却如此顽固地坚持一分钟算一分钟。
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小伙子毁掉了。我便是这样愤怒地诅咒所有的人和事:该死的中国小伙子,该死的军车司机,该死的特务总机关。
小伙子总算咳出了吸进气管里的大部分辣椒末。他在地下呜咽着,爬着,把身体翻了过去让自己的背脊朝上,象蠕虫那样一起一伏地扭动,沉默地在地上磨擦自己的肌肤。他是希望青砖地面上的凉气能够渗进小腹中去,减缓一点体内燃烧着的火焰吧。他的手一直被铐在身后,完全帮不上忙。
“给他弄弄。”两个倒霉的家伙情绪低落地为小伙子洗脸,把他扶起来喝了点水,喝了点粥。甚至还要扶他去厕所。这些事从来都是让其它的囚犯干的,但是陆浩自从进了这间屋子之后还没有让他接触过一个中国人。
“把他挂到墙上去。”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干这个。他们把小伙子拉到墙边,把他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绕在砖墙上固定着的一段铁管上。铁管的位置比人的膝盖略高一点。手被固定在这个高度上犯人站立起来两腿不能伸直,蹲下去脚跟碰不到地。
这是全世界的警察都会使用的方法之一。更严格一点的做法是把犯人的两脚也用绳子固定在墙角边。这样可以避免他把脚往外移开一些放平,用背靠在墙上来支撑一部分体重。二号室墙脚边的另一根铁管正好可以起这个作用,于是把小伙子脚上锁着的脚镣铁链在铁管上缠绕了几圈抽紧。
陆浩本来就无力站直,那对被火烧坏的脚底一触及地面他就连脸色都变了。他顺着砖墙滑落下去,身体的重量落在前面几个折过来的足趾上,他并不是太响地了一声,身子却剧烈地抖动起来。仍插在他脚指甲缝里的那些钢针不知道扭成什麽样子了。
我走过去,把结实的军靴踩在他的趾头上,用力地左右碾压。抬起脚看看,象是被踩死的小虫那样扁扁的,每个趾头前面被挤出了一片血水。蜷缩在下面的小伙子勉强仰起脸来,眼睛里亮晶晶地蓄满了泪水。他的嘴唇颤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我等了一会儿,开始猛力地跺他的另一只脚。
他可能是失去了知觉。“把他弄醒。”我冷漠地下令。看着他,不准他睡着。
陆浩被反剪双臂用他伤残的脚半蹲着度过了那一整夜。我不知道两个值夜的宪兵为了度过无聊的时光是如何折磨小伙子来开心的。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一个小时之后在他全身关节酸痛难忍,每一条肌肉无法抑制地激烈颤抖的时候在想些什麽。我知道那时的感觉会是每一分钟都象度过了整整一天那麽长,再加上他下体中火辣辣的烧灼---前面是完完全全没有尽头的忍受。难道那小伙子就一刻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吗?

这是我在中国遇到的最勇敢最坚强的一个小伙子,他终于扛过了三天残酷的拷打和折磨,我最终没有把他弄死,也许是我心里还残存的一点点人性的良知,当然我多少也对这个长象俊秀的小伙子心里多少有点敬佩,我给他留了条活路,把他送到一个矿山做苦力去了,过了一年,我还专门去了一趟那个好友掌管的矿山,探视那个在我手里被严刑拷问过的男孩子,他恢复的很快,虽然苦力的劳动很苦,这个叫陆浩的小伙子生命力是如此的顽强,居然活了下来,身体看起来似乎还不是很糟。他看起来又成熟了不少,上唇居然长出了一层淡淡的胡须,我知道他的生殖器居然恢复了部分或全部功能,我心里有点暗暗庆幸,如此漂亮健康的一个青年幸亏没有彻底毁灭在我的手里,我找了个借口,让我的朋友允许我带走这个青年,在返回路上,他始终怀着忐忑不安的神色,我知道他想什么,会不会又将他投入那惨绝人寰的刑讯室里,再次面临残酷的拷打?我打开他的手铐,拍拍他还是有点稚嫩的面颊说:“你自由了,走吧,去你愿意去的地方!”
他楞在那里,有点傻。
“走吧!”我拿出一叠钱,放在他手里,迅速离开了他。
走了很远,我回他看,他依旧傻傻站在那里
真是个傻瓜,被我差点整死的男孩!
在尚志市一面坡镇,有一座1897年修建的俄式风格老楼。日军侵占我国东北后,该楼曾是日军的兵营,解放后,这里成为解放军的军营。日前,老楼褪下神秘面纱,交由一家民营企业使用。随着对该楼阴森的地下室进行清理,一个日军地下杀人场惊现在人们眼前。
神秘的百年俄式老楼

在一面坡镇,有一百多座俄式风格的建筑,而最神秘的建筑,莫过于这座紧靠着蚂蜒河的老楼。老楼建于1897年,虽然历经百余年的风雨,仍保存得相当完好。日前,由于老楼的地下室惊现被日军残害者的白骨,再度引人关注。6日,记者一行来到这里,对神秘老楼进行了现场踏看。

老楼外观保存完好,楼面上的俄文依旧清晰可辨。据尚志市烈士纪念馆馆长刘莉介绍,不久前,使用老楼的民企在清理地下室时,清理出了被害者的白骨。刘莉说,老楼曾经做过日军的军营,而地下室就是日军的刑讯室,大批中国人在这里死于非命,尸体被扔进楼后面的蚂蜒河。

参与地下室清理的马先生告诉记者,地下室多年来一直封闭,现在只能由一楼的一个50厘米见方的洞口出入。不久前公司想把地下室利用起来,雇人清理里面的垃圾。清理出3筐土时就发现了白骨,清理出10筐土时发现了人的头盖骨。公司4个不信邪的小青年,爬入地下室的洞中洞,9时进洞,一直到14时才从洞口爬出,竟然在里面迷路了,据说出来时,4个青年的身体多处被刮伤。因为里面阴森恐怖,公司只好结束清理,原样封好洞口。

阴森恐怖的地下室

得知记者来采访,公司经理早早叫人把洞口打开,免得里面缺氧。顺着一把铁制的梯子,记者与刘莉等人一起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里比想象的要宽敞,中间是一条过道,两边是一个一个房间。由于没有光线进入,我们带进来的3只小手电筒,就像3只萤火虫。地下室并不潮湿,房间的木门经过百年时间,已破烂不堪。一个房间的墙上突兀着两根钢轨,墙上有当年挂东西用的铁件,长着斑驳的红锈。在距离地面大约两米高左右的地方,出现一个个方型的洞口,记者借着手电光往洞里看,看不出洞究竟有多长,但洞高不足1米,人在里面无法直腰。刘莉说,那4个小青年就是钻进了这洞中洞迷的路。刘莉说,据当地老人讲,小洞就是当年关押人的地方,人在里面无法转身也根本不可能逃走,不管里面关多少人,只要洞口有一个哨兵就可以全部控制。而过道两边的房间就是刑讯室,有电椅和搅肉机。人被杀死后,用搅肉机搅碎,直接顺着通道冲进蚂蜒河。我们粗略踏看中,没有见到传说中与蚂蜒河相通的通道。有一些小洞口被封死,不知里面隐藏着什么秘密。

记忆与记载中的屠杀

据刘莉介绍,当地老人都知道这个地下室是日本人的杀人场。刘莉曾访问过当地90多岁的老人吕奶奶,老人说当时日本人每天都在往里面抓人,却从来没有看见有人活着出来。当时里面确实有电椅和搅肉机。吕奶奶说,后来杀人太多搅肉机干不过来,就凿开蚂蜒河,把人串上铁丝塞进冰窟窿。有一年开春,距离这里300多米的一座小木桥被尸体堵住,河水无法下泻,就找人用木杆子把尸体捅开。刘莉说,几年前,小木桥改造成了石桥,施工队在木桥附近挖出很多白骨,装了一车还多。她的父亲就曾经亲眼见过尸骨。

刘莉手头有一本手写的资料,是1958年吉林大学历史系对日军暴虐历史的调查、考证和记录。记录中记载,当时走访了400余位当年的见证人。这些人中有伪警察、叛徒,也有参加抗联的人士。刘莉说,资料中对尸体阻塞蚂蜒河的情景有记载。据知情人介绍,当时日军发给被害者们统一的衣服,还有一顶帽子。日军后来将这些人用铁丝串起来,塞进冰窟窿。刘莉说,修建石桥的时候,有人在白骨上发现老年妇女的疙瘩鬏,可见被杀死的人中老弱都有。

记者随后采访了尚志市文化局局长何树岭。何局长表示,将和有关部门协调,对这个日军的地下杀人场进行全面调查,同时给予保护性开发。准备对地下残留物进行彻底清理,对于清理出的白骨进行保留,并准备申报省级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1942年8月,江苏宜兴官林小学,在日军机枪的威逼下,数千群众被迫来到小学的操场上。他们不是来听戏的,也不是来迎接皇军大官的,而是来看一位中国优秀女党员的处决现场的。当时年23岁的林心平被拖到操场中央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就是这个看上去有些文弱的新四军女战士,却让日本鬼子恨之入骨。而接下来日军的行为更是为令人毛骨悚然,他们再次追问林心平,投降还是不投降。林心平依然是平静的对在场的群众说,我死没有关系,日本鬼子的日子长不了了。
气急败坏的日军指挥长凶狠的举起了武士刀,把林心平大卸七大块,尸块被扔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硫酸缸里,化作血水。日军叫嚣,谁敢和皇军做对,就让她尸骨无存。为什么一位普通的新四军女战士,却能够让日军如此恼火?因为林心平从踏入江苏的那一天起,就无时无刻不在战斗。身兼宜兴官林区区长的林兴平,带领革命群众,不分日夜的战斗,使日伪军在这一带的势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她曾经只身一人潜入国民党四师设在当地的一个特务营,和新四军配合,里应外合拔除了这颗“钉子”。正因为她的努力,当地的抗日抗顽形势有了根本的好转,她也被当地的人民群众亲切的称为“长滆女杰”。敌人惊恐万状,到处搜捕林心平,却是一无所获。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1942年6月,当时林心平因为产后出现身体不适,被秘密转移到金坛就医。但是金坛并非是新四军稳定的根据地,有许多的特务活动。

林心平一出现在当地一家医院,立时被特务盯上了,驻当地的伪军头目听说发现了新四军区长林心平的踪迹,如获至宝,出却是了大批特务包围了医院。就这样,林心平落入了伪军的手中,随后被转移到了宜兴的日军司令部。为了震慑当地的抗日力量,在押送林心平的过程中,伪军极其无耻的将林心平剥光游街。即便如此,林心平也展现出现了大无畏的英雄气概,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向群众宣传革命的道理。

而在宜兴日军司令部里,她更是尝遍了日军为她专设的三十六种酷刑。林心平是走进日军刑讯室的,最后却是被抬出来的,她除了痛骂日伪军的无耻行径之外,就再也没有一句多余的话了。面对如此坚强的新四军女战士,日军选择将其杀害了。他们可能没有想到,残酷处死林心平的过程反而激发了当地群众强烈的愤怒情绪,人们痛恨日伪军,对林心平这位真英雄表示出了极大尊重和敬意。解放后,就在烈士牺牲的地方——官林小学,一座丰碑拔地而起,作为对烈士永久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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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22 11:30:59 | 显示全部楼层
   日寇制造“人圈”的暴行罪恶滔天,“人圈”,令中国人战栗的词。华北千里无人区,是日本鬼子制造人圈血腥的地方,而在日本战犯岸信介(安倍它姥爷)及其战犯二代安倍之流努力再现侵华梦景,日本兵重温侵华梦,日军在中国南海搞了日菲、日菲、日印、日越军演;日本援助菲律宾12艘军舰年内交货。9·18柳条湖闹事前,日军已经在华驻军57年;7·7卢沟桥闹事前,京郊一直驻留日军;2012年,日军加紧在中国钓鱼岛、南海海域的军事活动;日本战败后无赔款、无损伤、无认罪,日本人被我们的市场惯坏了,我们不幼稚地知道,日中从来没有友好过。
         在抗日战争胜利75周年纪念日前夕,在北京附近查看沿草原、沿长城一线(山海关九门口至独石口老丈坝)由日酋制造的“华北千里‘无人区’”的罪行旧址:1939年至1945年六年间,在5省(区),25县,设2506座“人圈” ,抓进去140万人,仅在无人区内35万人被屠。密云县在1950年、2005年两次统计核查过抗战中近似的军民伤亡人数。2012年,密云县党史办归集史料和首次披露新史料、新数据,揭露侵华日军在现在的密云县潮河以北的地区,设立了四合堂、对营子、大甸子、火石岭等“人圈”成为的重要组成部分,从1933年至1945年对丰滦密进行了长达13年的野蛮侵略,密云县域约2/3的区域被划为‘无人区’、29个“人圈”、县内3万余人被赶入‘人圈’、 抗战期间密云县被日伪军杀害的人数高达7600人,受伤者达23000人(1937年密云县有15万人口)”
密云3万多人被赶入29个“人圈”
《北京日报》讯最新史料揭露“从1933年至1945年,近13年中,密云县域约2/3的区域被划为‘无人区’,并且成为华北千里‘无人区’的重要组成部分,县内约3万人被赶入‘人圈’……”在抗日战争75周年纪念日前夕,密云县党史办对管辖范围内的“人圈”进行了系统梳理和研究,一些新数据首次得到披露。84岁的郝俊元老人控诉日军罪行
“人圈”下篇之控诉
日本帝国主义对密云地区的侵入自1933年始。是年5月,长城抗战失败后,密云县被分割成三部分:古北口完全被日军占领;西北部白马关、鹿皮关以西的40多个村庄被强行划入伪“满洲国”;其余县地被划为不许中国军队进入的所谓“非武装区”。
从1939年开始,侵华日军在华北地区长城沿线(山海关九门口至独石口老丈坝)制造“千里无人区”,100多万当地民众被强行赶入“人圈”居住生活。
为彻底消灭抗日力量,日军随后又在密云地区采用野蛮手段推行所谓的“集家并村”计划,到1942年3月底,共建起四合堂、白庙子、番字脾、白马关、石湖根等29个“人圈”。“人圈”建成后,日军宣布每个“人圈”外10里范围内为“无住地带”,并在无住禁作区将地里的庄稼割光。这样,除29个“人圈”外,全部被夷为废墟。
被圈进“人圈”的百姓,生活处境极其悲惨,长年不许出“人圈”门,每天都要被强迫服役干活,还经常遭受凌辱。日军以“防八路”为借口,命令各家日夜不得关门,鬼子汉奸经常随意闯入民宅奸污妇女,甚至连未成年的女孩也不放过。有些妇女实在不堪忍受敌人的凌辱,服毒上吊,含冤而死。“人圈”内实行所谓“米谷统治,碾磨封锁”,一切粮食果品统归大仓,严禁百姓私留和买卖,否则即以“经济犯”、“国事犯”等罪名严加处罚。白庙子部落百姓王金鼎,因饥饿难忍摘了自家果树的几个果子吃,被判为“经济犯”惨遭枪杀。
日本侵略者制造“无人区”,修建“人圈”,给密云人民带来了空前的灾难。据不完全统计,密云县抗战期间有7600多人被杀害,有3亿多公斤粮食被抢走,17460间房屋被烧毁,90600头(匹)牲畜被掠去,另有3589人被抓送到东北或日本国内做劳工,其中绝大多数惨死异乡。
如今,人们难以想象,人怎样生活在“圈”里。没有尊严,猪狗不如。这样丧失人伦道义的惨剧,发生在被日本侵略者铁蹄践踏下的中国华北。(记者龙露摄影 程功)J029
从1933年开始,华北部分地区就被日本侵略者占领,特别是从1939年到1945年的6年间,日本侵略者设立千里“无人区”,欠下累累血债,波及现在5个省市(区)所属的25个县。当时,华北地区被烧毁的村庄达1.7万个、房屋共计380万间,被抓走劳工超过39万人。令人发指的是,日寇还建造2506座“人圈”,将140万中国人驱赶到“圈”里集中居住,其中,35万人被血腥屠杀、迫害致死。在“人圈”里,老百姓每人每年只分配几寸布,衣不蔽体的妇女只好把碎布拼成一件坎肩似的东西遮住乳房;很多姑娘没有裤子穿,只能在家中挖个大坑,遇到来人,靠蹲在坑中保留最后一点尊严;村民们不能自由走动,更不能奔跑,夜里不允许闭户,妇女随时会遭到日寇和汉奸的凌辱。饥饿、瘟疫、屠杀、凌辱,时时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
从 4月7日开始,本报记者走访河北省兴隆县、北京市密云县的偏远山村,聆听几位当年“人圈”的幸存者的讲述,渐渐走进那段触目惊心的惨烈岁月……
千里“无人区”周边 悍然建“人圈”
在抗日战争时期,侵华日军为巩固对东三省(伪满洲国)的统治,要在丰(丰宁)、滦(滦平)、兴(兴隆)、密(密云)地区切断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与人民群众的联系。为达到这一目的,驻扎在华北的日军悍然在长城沿线建立了千里“无人区”。
“相对于举世闻名的南京大屠杀而言,人们对日军在华北设立的千里‘无人区’知之甚少。”4月7日上午,在密云县雾灵山北麓的抗日斗争纪念碑旁,原密云县党史办主任林振洪向本报记者披露了70多年前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林振洪说,日军从1933年进入中国华北后,就沿长城周边开始推行设置“无住地带”。从1939年到1945年,日军在长城沿线上构筑了一条长约1000公里、宽约30至250公里的严密封锁线,这条封锁线东起山海关以西的九门口,西至赤城独石口的老丈坝,北自宁城、围场一带,南到迁安、遵化一线,史称“无人区”。
在“无人区”周边,日军大肆营建“集中营”式的“人圈”。在“人圈”计划的第一阶段,日军先把零散的中国农户强行驱赶到一些村庄里集中居住;而从1942年开始执行的“人圈”计划第二阶段,不仅零散的中国农户要被集中起来,而且所有较小村子的村民都要被集中驱赶到距离长城40里外的山沟口的较大村庄里。日军在“人圈”中实行法西斯残酷统治,其间屠戮中国人数量之多、残暴程度之甚、时间跨度之长,尤甚于“南京大屠杀”。
非人的“人圈”,遭到了中国老百姓的强烈抵制,很多村民宁死不进“人圈”,日军对此进行残酷镇压,仅在密云地区就制造了孟思郎峪惨案、张家坟惨案、小西天惨案等数十起惨案。
兴隆111825人 被赶进199座“人圈”
兴隆,一个美丽而又充满生机的名字,但在抗日战争时期,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兴隆县内的大小乡村,沦落成一座座人间地狱。
河北省兴隆县党史专家佟靖功研究“人圈”的历史长达50年,据他介绍,兴隆当年是共产党八路军领导的主要抗日根据地之一,因此也成了侵华日军推行“无人区”计划的重灾区。1940年,日军统计该县人口为16万人,其中有111825人被赶进了199座“人圈”。剩下的人中,有少数跑进了周边海拔1000米的大山深处躲藏,而大多数则与八路军一起继续开展抗日斗争。佟靖功说,1943年,日伪当局集中10万军警,在长城沿线推行“三光”政策,同时,又实行“铁壁合围”,设置了雾灵山、五指山、都山、光头山四大“无住禁作地带”(无人区)。其中,日军以五指山为重点,在五指山以北制造了方圆百里的大“无人区”,又将五指山西部的1000多名居民赶进车河川的几处“人圈”,同时将其东部的4000多名居民赶进蘑菇峪村“人圈”。
华北最大“人圈”圈墙6尺宽6尺高
4月19日,记者从北京出发,驱车260公里,前往兴隆县蘑菇峪村,踏访当年华北地区最大“人圈”的遗迹。原蘑菇峪村党支部老书记赵明广,今年已77岁高龄,他带领记者来到了黑河边。赵明广老人手指着河两岸说,从1939年开始,日军在蘑菇峪村建起了三个“人圈”——黑河以西以黄花峪沟为界,共建有两个“人圈”,被驱赶到这里的主要为当地原住民,按姓氏分为“陈家人圈”和“赵家人圈”,共有90多户;而黑河东岸也有个“人圈”,来自被日军称为“赤化”地区的780多户村民集中于此,这就是华北地区最大的“人圈”——蘑菇峪“人圈”。
顺着赵明广的手指,记者看到,黄花峪沟南的山坡下有一段不到10米长、2米高的残墙,这就是一段遗存的“人圈”围墙。像这样的残墙,蘑菇峪村里还保存有几段,约有一二百米长。赵明广说,当年“人圈”的圈墙有6尺宽6尺高,其上还筑有3尺高的土石混合垛口,并设有巡逻马道。走到黄花峪沟南的半山腰,现任村党支部书记鲍凤信指着一个院子告诉记者,当年这里就是驻扎日伪军“讨伐队”的队部。
走进院子里,在一段老院墙上,已被水泥堵上的射击孔还依稀可见。当年,120名日伪军“讨伐队”队员就驻扎在这里。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上山围捕不愿被驱赶进“人圈”而到处躲藏的中国老百姓,抓到后就砍头示众。J029
一夜就烧死了1000多人
曾经在“人圈”里生活过的蘑菇峪村老书记赵明广、陈书斋老人讲述“人圈”里的悲惨经历。
讲述人:陈书斋 80岁
“鸡年来,鸡年走,日本鬼子举双手,老天爷给洗血和泪呀,十三年呐,多少仇?十三年的地狱到了头!”
在我们蘑菇峪村,70岁以上的老人都记得这首歌谣,都记得从鸡年开始(1933年)端着刺刀进村的鬼子兵。到了1939年,日本鬼子在我们家北面不到200米的地方,建了个大“人圈”,民工都是从山上各村抓来的老百姓,“人圈”一年多后才建好,最多时挤了4000多人。这些乡亲都是鬼子兵端着刺刀从成功、黄花川等10多个村子“逼”下山来的,谁不进“人圈”,当即就会被杀掉。
在“人圈”里,鬼子根本不拿中国老百姓当人看。我记得,当年一天夜里,日伪军“讨伐队”100多名士兵出动搜寻抗日游击队,他们朝着东山头胡乱打枪,火药烧着了“人圈”里的窝棚,而鬼子兵却根本不管救火。连片的窝棚烧了一夜,烧死了足有1000多名中国老百姓。第二天,往“人圈”外抬的尸体一具接一具,“人圈”里哭声连天。
把村民赶进小屋后放毒气
讲述人:张作昌 杨宝林 佟靖功
1943年前后,兴隆县三道河闹起从没见过的病,症状有高烧、头昏眼花、呕吐、拉脓血稀便,身上起红斑点,一挠就破。有的人三四天就死了,也有的挺到10多天后才断气。无论大人孩子都得这种病。这期间,村里病死了大约700多人。
类似的病症也出现在大杖子和柳河口两个村。大杖子全村共死了300多人,柳河口1943年和1944年两年,全村死了600多人。村民们说山上埋过日本人的毒气弹,还插了旗,死人的原因是毒气弹泄漏。这里有过臭雾,臭雾一来,人就头痛、恶心、呕吐,接着就得病。
1943年8月,日军把30多名中国村民赶进了一个小屋后密封住门窗,从外面插进两根管子放毒气,村民吸了毒气,纷纷倒下,人压人摞成一堆,肚子发胀,嘴里往外冒气泡。
日军还使用过气球炸弹。村民马殿新放羊时,看见一个气球样的东西落下来,正落的时候,气球破了,立刻冒出烟来。闻到一股子怪味,泪水流了出来,回家后饭也不想吃,一下就迷糊过去了。那味儿挺难闻的,后来人们都管它叫毒菌。气球落的地方,草木枯黄。7天到10天左右,有的村民便开始发病了,因为高烧、昏迷死去的人很多。
兴隆县有9个区,据说其中7个区两年共死了11000人。在蘑菇峪“人圈”,共住有近800户大约4000多人,1944年就死了2000人。
日军“讨伐队”黑岩一连砍下6个人的头
讲述人:赵明广 77岁
在蘑菇峪村东南头有个黑虎峪,70多年前,这里是日军“讨伐队”的杀人场。“讨伐队”队员三天两头地上山,把不愿进“人圈”的老百姓抓来带到黑虎峪,男的直接就砍头或枪杀,妇女当众糟蹋后再杀掉。有的妇女被杀后,鬼子兵也不埋,把光着身子的妇女尸体,直接就扔在死人坑边上。到了晚上,好心的乡亲们偷着摸进杀人场,把尸体就地埋掉。直到很多年后,乡亲们在黑虎峪耕作时,还经常能挖出一根根白骨。
刚刚去世的史耀清老大哥生前对我讲过:当年蘑菇峪“人圈”,有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叫黑岩,是日军“讨伐队”副大队长。1943年冬天,有一天下着大雪,史耀清正在给日本鬼子背子弹箱,就看见30多个从“无人区”被抓来的中国老百姓从“人圈”南门口进来。他们的手被反绑着,脖子上都被套着绳索,连成一串。这时,黑岩从岗楼里出来,从抓来的人中挑出6个男人,拖到杀人坑旁,猛然挥动战刀,一连砍下6个人的头,然后将尸体踢进了杀人坑。
现在每年都朝着“人圈”方向烧纸
讲述人:陈书斋 80岁
1945年8月15日,看守“人圈”的日军和伪军忽然一夜间全消失了,当时大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两三天后,从承德传来消息,日本人投降了,乡亲们这才一刻不停地冲出“人圈”,边跑边哭,终于重见天日了。大家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园后发现,那里早已成一片废墟了。但村民宁可住在大树下、山洞中,也不愿再回“人圈”,不到三天的工夫,“人圈”便成了一座空城。“人圈”边上的日本“讨伐队”队部,是座两层的小白楼,乡亲们涌到那里,一口气就把这座小白楼扒倒了,大家觉得真解气啊。
幸存下来的人们开始重建家园,长满杂草的农田也被复耕。以后每到祭日,许多人家都会朝着“人圈”的方向,烧纸祭奠死去的亲人。“人圈”里充满屈辱和悲伤的往事,永远被人们铭刻在内心的记忆深处。 (《北京日报》记者龙露)J029
想起往事恨不得撕了鬼子兵
李素珍老人的姑姐惨遭日军蹂躏,想起往事,她说恨不得撕了鬼子兵才解恨。
讲述人:李素珍 83岁
我13岁那年,作为童养媳嫁到蔡家甸。当时,日本鬼子都驻扎在曹家路村,离我们这里很近,隔三差五就来村里祸害。只要听说鬼子兵要来,村里的女人们不论大小都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就跑到山沟里藏起来,等鬼子兵走了再回来。
有一件事,我至今都忘不掉。
“人圈”里家家户户都不让关门,为了免遭日本鬼子和汉奸的祸害,村里的女人们都故意用锅灰把脸抹得黑黑的,但即使这样很多女人也难以幸免。1940年的一天,我的姑姐就没能躲过鬼子的魔爪,被六七个日本兵糟蹋了,之后,我姑姐站都站不起来了。
很多妇女被祸害后,都上吊了。这种事,在“人圈”里是经常发生。
到现在,想起这些往事,我都恨不得撕了鬼子兵才解恨。
看你不顺眼就可能杀你
讲述人:郝俊元 84岁
我是山城子龙王庙村人。日本兵在“人圈”里随意杀人,每隔几天就会看到有人被杀,走在路上,经常会看到无辜杀死的人被扔在路边。
我的一个远房舅舅,就是被突然闯进家的日本鬼子打死在床上。听父辈讲,他是“在点儿”的(给八路军送过军鞋、送过情报的人),被汉奸告了密,才被杀的。
在“人圈”里,杀人的名目很多,只要日本兵看你不顺眼,随时都可能枪杀你。“人圈”里尤其是不能跑,你一跑,鬼子和汉奸就会认为你串通八路,举枪就打。所以,村民们平日都尽可能不出门儿。
死的最多的是孩子
讲述人:李成廉 83岁
“三间马架房,四面没有墙,冬夏都难熬,人人愁断肠。”这首民谣就是当年“人圈”生活的真实写照。在“人圈”里,几个村的中国老百姓挤在一起,处处拥挤不堪,环境又脏又乱,污水到处横流。这样恶劣的居住环境和极差的卫生条件,导致瘟疫蔓延,这在“人圈”里是最可怕的。从1939年到1945年,蔡家甸“人圈”里闹了很多次瘟疫,每次都会死很多人,其中,死得最多的是孩子。尤其是1942年夏天闹的一场瘟疫,刚开始传播时,死去的成年人接二连三地被抬出去,而小孩子死了没人抬,就被扔在“圈”外的大墙边,尸体堆在一起,可惨了。再往后,人们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了,甚至很多人在抬尸体的路上也倒下死去。
邓妈妈献出六位亲人的生命
人圈里的反抗。在“人圈”中,被奴役的中国老百姓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反抗。在他们中间,有的人宁死不肯进入“人圈”,有的人从“人圈”中逃脱后参加了八路军,还有更多的人在“人圈”中为抗日武装做军鞋、递情报。面对日本鬼子的屠刀,面对汉奸、叛徒的威胁,他们从未屈服过。“把我送到猪头岭,找到邓妈妈我就安全了。”在密云地区,当年活跃在这里的八路军十团的战士受伤后,如果抬担架的老乡不知道把他们送到哪儿,他们都会这样说。
邓妈妈叫邓玉芬,是密云的一位普通农妇,更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1891年,邓玉芬出生在密云水泉峪村,她和丈夫任宗武生育了7个儿子。1933年,邓妈妈的家乡被日本鬼子占领,她让三个大一点儿的儿子外出扛长活,自己和丈夫则带着4个幼小的儿子搬到了邻村的猪头岭。
1940年4月,八路军十团进入丰(宁)滦(平)密(云)建立抗日根据地。不久,十团的政委李瑞徽开始筹建抗日游击队,邓玉芬和丈夫商量后,送老大、老二、老三三个儿子一起参加了丰滦密地区的第一支游击队——白河游击队。到年底,三个儿子转入主力部队要到外地作战,临走前,邓玉芬对三个儿子说:别惦记家,安心打鬼子。
三个儿子在前线作战,邓玉芬在家里做军鞋,并照顾八路军伤员。为了让伤员尽快养好伤,她特意养了几只老母鸡,下的蛋,她舍不得给自己和家人吃,全都给了伤员。
1941年,日本鬼子的“人圈”计划推进到了“邓妈妈”住的村子。宁死不进“人圈”的邓玉芬和丈夫,带着孩子躲到了深山里。随后,他们又送老四和老五两个儿子参加了抗日民兵队伍。但到了1942年,邓玉芬的丈夫任宗武和四儿子、五儿子,在“无人区”耕种时遭鬼子偷袭,不幸遇害。
这一年的秋天,在八路军主力部队的大儿子牺牲了,不久二儿子受伤回家养伤,因伤重又缺少医药,也死在了邓玉芬的怀里。
失去五位亲人的邓玉芬把仇恨记在心里,带着两个小儿子坚强度日。
1944年春,日本鬼子为了肃清“无人区”的抗日武装力量,再次疯狂进行“扫荡”,他们一连七天七夜搜山剿岭,老百姓被迫纷纷躲进深山。邓玉芬躲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一藏就是好几天。山洞里又阴又冷,加上几天几夜缺少东西吃,儿子小七病了,浑身烧得像火炭一样,他哭闹着要回家,要吃饭。邓玉芬百般哄劝,小七仍哭闹不止。这时正赶上敌人又来搜山,情急之中邓玉芬从破棉袄里撕下团棉絮,一狠心塞进小七的嘴里。小七猛踢猛挣,邓玉芬紧搂住他,死死地堵住他的嘴。
过了许久,敌人走远了,邓玉芬忙把棉絮扯出来,孩子已被堵得脸色青紫,很久才有了微弱气息。他可怜巴巴地说:“妈妈,我饿,饿…”邓玉芬的心碎了。当天晚上,连个大名都没有的儿子小七连病带饿死在邓妈妈的怀里。
坚强的邓玉芬顽强地在深山里生活着,终于盼到了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天。这位普普通通的中国农村妇女,为了打败日本侵略者,无私地献出了六位亲人的生命,她的事迹在密云、丰宁和滦平地区被广为流传。
1961年春节,邓妈妈光荣地出席了北京市烈军属代表大会,并受到彭真、刘仁、吴晗等领导同志的接见。邓妈妈晚年得到党和各级政府的关怀照顾,于1970年2月5日去世,享年79岁。J129摄影 张玉军 J217
抗战期间密云死伤三万余人
原北京市密云县党史办主任林振洪介绍,从1933年开始,侵华日军对丰滦密进行了长达13年的野蛮侵略,其中到1942年3月底,日军在现在的密云县潮河以北的地区,设立了四合堂、对营子、大甸子、火石岭等29个“人圈”,残酷统治致使密云地区的人口数量骤减。
在新中国成立之初以及2005年,密云县有关部门曾两次统计核查过抗战中伤亡的军民人数。两次统计的结果基本吻合:抗战期间密云县被日伪军杀害的人数高达7600人,受伤者达23000人,1937年密云县有15万人口,以此计算,伤亡比例超过了20%。用可查到的数据比较: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人口伤亡比例最高的国家是前南斯拉夫,也是20%。
4月7日,沿着崎岖的山路,记者走进密云县山城子镇小山村蔡家甸。在村南口,记者看到了一段石头垒起的旧城墙,只有1米多高,现在村民们已依着旧墙盖起了瓦房。
“这就是1942年前后,日军实行‘人圈’统治时修建的旧城墙。原来这里是‘人圈’南门的门洞,东面和北面还各有一个‘圈’门。”83岁的村民李成廉,指着这段石头墙说。
顺着李成廉老人的手指方向望去,已剩半截的“人圈”城墙一直向西延伸。
“从这里开始往西,到半山腰都是‘圈’墙,北面和东面的老墙后来都被拆掉了。但当年,这个‘圈’墙可是把整个村子都包起来了。附近几个小村子的老百姓也都被‘圈’了进来,很多户人家挤在一间房里,简直没地方下脚。”
在蔡家甸村党支部办公室里,书记蔡德忠拿出一本发黄的手抄蔡家甸村村史。这部于1962年初集全村之力编写完成的村史,记载了蔡家甸村民抗日斗争的历史,也记载了日军设立“人圈”的非人罪行。
关于这本村史,蔡德忠书记介绍,它是根据经历了抗日战争的村民们口述材料编写的。村史编写完成后,在全村大会上被宣读,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鬼子和汉奸的每一桩罪行都是经过村民集体认可的。J029
1.接受采访的机构和人员
河北省兴隆县委宣传部新闻科
河北省兴隆县委档案局
河北省兴隆县委机关
河北省兴隆县原党史办专家佟靖功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乡宣传部长路岩岩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村支书鲍凤信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会计赵连文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原党支部书记赵明广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村民陈书斋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村民陈国义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村民史耀清子女
河北省兴隆县蘑菇峪村村民若干
2.参考资料《长城线上千里无人区》(承德市政府著)、《人圈》(佟靖功著)、《无人区·长城线上的大屠杀——兴隆惨案》(仁木富美子著)\《燕赵都市报》
日本福岛核站爆炸后,福岛已经是一座死城。日本核业事故频出,不是因为日本技术问题,而是日本极其狡诈,一是世界上的一切先进核能技术一概不用,二是 不用国际,日本核原料只用低级的、利用率极低的、费用高的MOX级原料(以便不断收集核武原料,是、能立即用于核武的(那不是正常国家用的核电原料二氧化铀,二氧化铀则是表面如陶瓷,有效成分3%为U235,97%为U238) ,U235富集度是2.5%-3.1%,价格比铀氧核原料贵3倍),从1999年至2005年每年仅从欧洲采购900公斤MOX级的低级核原料,为了提取武器级钚,不计加工成本花费,日本不顾农田核污染,不顾留下福岛死城。
日本核武级材料储备
小日本积攒了47.8吨敏感度极高的分离钚,足够制造约5000枚核武器(仅在日本狭窄的国土上就储存着10.8吨核武级材料)。
世界各国的核电站原料(除了日本)都使用 铀-235; 只有日本使用低级MOX级原料。
世界各国的核电站原料(除了日本)都普及了三代核电技术; 只有日本使用一代核电技术。
日本的阴谋
钚是最具军用“敏感”的核材料,却是日本的最爱。
日本对可提炼钚的MOX级低级核原料情有独钟,只因为MOX级核料可提取核武级核原料。
日本东电排1.15万吨低放射性污水,排入太平洋(放射性物质活度约1500亿贝克勒尔),日本3·11地震引起的海啸,加剧了福岛核污染物的扩散,近5年日本核污染造成的核泄漏遍布中国沿海,威胁了西太平洋大面积水域、污染物抵达美国、加拿大,仅加利福尼亚州北部太平洋海域就污染约150公里。
日本偷偷积攒核武原料
福岛第一核电站核危机起因:浓缩铀在日本民用核电的效用并不高,日本浓缩铀仅可用9%核燃料,日本的“其他企图”就是核武储备。”日本拥有约1.2吨用于科学研究的高浓铀,持续增加钚库存数量巨大,20余年来日本分离钚的总量反而增长了一倍。
4年零8个月已经过去,福岛禁区现在是一座空城,昔日的繁华景象和当地居民都消失殆尽。在取得合法许可后,新京报记者陈杰成为近五年来踏入禁区的第一批中国人。
日本核辐射下“死城”景象
记者此前分别测试了北京和东京室外放射线剂量,北京是0.08微西弗每小时,东京是0.06微西弗每小时,也就是我们到达的地方放射性剂量超过北京和东京的100倍以上。按照日本环境省对福岛核辐射禁区的解禁要求,在辐射剂量位于0.23微西弗每小时以下,居民才可以返乡。根据目前日本公布的依旧笼罩在高辐射下的地区仍然有12个町,涉及10多万人口。目前,这些禁区核辐射剂量大多在1-8微西弗每小时的高位。
这些禁区,核辐射剂量相对较低的地方,在进行核辐射物理除染作业。核辐射剂量高的地方,仍旧保持4年多前的样子,没有人进入。
航拍福岛核辐射禁区废墟成山,福岛核泄漏现场,在距离第一核电站大约3公里的一座小镇,记者借助通行许可证,通过了有警员把守的入口,往里行进数百米,一个规划别致的小镇出现在眼前,不过,一片荒芜,整个小镇一片寂静,仅有记者闯入后发出的声音。各种植物疯狂地生长,杂草长满街道,通过房屋窗户、门缝爬进居民屋里,汽车、摩托车、自行车被藤蔓缠绕。记者手里的便携式辐射剂量检测仪不停的发出警报,数值在3-4微西弗每小时之间徘徊。
在距离福岛第一核电站6公里左右的一处大型超市内,食品满地都是,过道布满蜘蛛网。不过,令人惊奇的是,超市里的一些灯光还能亮。记者手里的便携式辐射剂量检测仪显示,超市内核辐射剂量大约0.6微西弗每小时,大概是室外剂量的一半。超市内几乎所有的塑料包装食品都是空的,包装盒子或袋子都有大大小小的豁口,到处都是动物留下的粪便,偶尔能看到果子狸、猫等动物干瘪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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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6-22 11:31:56 | 显示全部楼层
  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在战败时销毁罪证、杀尽被试验者,日本政府70年严密封锁在华的所有各细菌部队历史档案。从1998年开始,金成民(《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20多次去日本寻访731部队原队员,找到日军731部队日本兵,取得证言。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本部司机铃木进 、运输班司机越定男 、少年班 筱冢良雄等一批日军细菌战原队员的证言,由《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这批档案由馆长金成民跨国取证所得,从1998年开始,金成民20多次去日本寻访731部队原队员,获得大量录像、文字、图表等资料,这些被日本军国主义严令“必须要带进坟墓”的绝密,在这些老兵的“人生尽头处”被他们亲口证实。越定男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运输班司机)讲述:“炸弹在人群中爆炸,菌液像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铃木进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本部司机)讲述:“战败以后,他们把剩下的被实验者都杀了,尸体被摆在第7栋和第8栋楼中间的空地上烧,花了3天时间才烧掉。烧后的残骸就堆在我的车上,运到松花江扔掉了。我运送了大约80个人。” 筱冢良雄“解剖者还活着,就快捷地切开受害者,取走了他的内脏器官。我就从这些内脏中收集鼠疫细菌。” 731成员的证言,揭露了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的罪恶,证实了731部队日本掩盖的两大核心绝密:人体实验、细菌武器。(新华网黑龙江频道记者 王建报道)

  越定男:参与过的野外人体实验有数十次
  野外人体细菌实验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核心秘密之一,为了最终将细菌武器应用于战场,731部队便在野外频繁地进行人体实验。当时,黑龙江安达野外实验场是重要的基地。
  731部队运输班原司机越定男在证言中说,自己参与过的野外人体实验有数十次。他讲述了1944年2月份安达野外实验的一次“事故”:“我们从望远镜看到,一个人把绳子全解开了,一个人已经逃了出来,一个一个地解。在我们飞快地跑到时,40人已经全部解开,他们分散地向四面八方逃去,如果逃走就会成为很严重的问题。已经没有办法,所以要用汽车把他们全部轧死,我们开着车过去。人类很脆弱,只是啪嗒一声撞上就完了。到现在也有那个时候的感觉。”
  越定男证实:“把'马路大'(用来做实验的人)用囚车押运到安达野外实验场后,分别绑在事先准备好的相距50米的柱子上,给他们戴上钢盔,用铁板护住胸背等要害部位,只将胳膊、腿、臀等多肉部分露出。然后,飞机低空投放染有鼠疫菌、炭疽菌的炸弹。炸弹在人群中爆炸,菌液像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作为运输班的司机,越定男经常去哈尔滨火车站和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马路大”。在证言中越定男说:“有时每天都去,隔一天去的时候也有,但是没有隔2天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实际上每天大约使用五六根到10根左右的'马路大'进行实验。”就在战败前两个月,越定男还去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了40名白俄罗斯“马路大”。“这40个白俄罗斯人是用氰化钾杀死的,都被扔进了消毒液。”
  为了揭露自己的罪行和731部队的真相,1983年越定男出版了《太阳旗下的血泪》,出书以后就经常接到诸如“为什么做证言?要杀你全家”之类的威胁电话,并收到1000多封信。越定男在证言中说:“我把真实的事情说出来,无论是死了还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筱冢良雄:731将生产出的细菌空投到中国各地
  1939年,15岁的筱冢良雄加入731部队少年班,1945年被俘关押在抚顺战犯管理所,1956年被释放回国。筱冢良雄曾多次为中国受害者作证,要求日本政府给予赔偿,2014年4月20日去世。
  筱冢良雄第一次执行的实验任务是大量繁殖跳蚤。
      在证言中筱冢良雄说,731部队培养了许多跳蚤,并使它们感染了瘟疫。“我的任务是把带跳蚤的老鼠和一些未脱粒的麦子放进笼子,关进黑屋。当一只老鼠死掉后,我和少年班队员再将这些跳蚤收集到玻璃容器里。”
  “最多的时候,我们每30小时就能生产出几公斤的细菌。”筱冢良雄证实,“731部队就用飞机把这种培养罐生产出的细菌空投到中国的各个地方,让中国人感染上疫病,以达到大量屠杀中国人的目的。” 1942年底,筱冢良雄开始参与活人实验。他的任务是用刷子把被解剖的人的脸刷洗一遍。“我第一次进去时,腿发抖,浑身打战,对那个人用什么方法做的我不敢正眼看。”筱冢良雄在证言中说,有一个人用听诊器确认被解剖者还活着,就快捷地切开受害者,取走了他的内脏器官。“我就从这些内脏中收集鼠疫细菌。”
  “用这种残酷的方法危害中国人,而且以这个为基础,杀更多的人,这个就是731细菌部队的真实面目。”
  2005年8月,筱冢良雄访问了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本部旧址,并参观了罪证陈列馆。他说:“现在想起来,我虽然是接受命令做这些事的,但因为这些事使不少人遭受突如其来的折磨,我现在已深刻体会到自己所犯的罪行是多么严重啊!当时虽然是因为命令,可今天我并不这么想,并不想因此推脱自己的罪责。我现在想同要求日本政府赔偿的那些中国人一起战斗,用作证的方式,揭露过去做过的一切,以此来斗争。”

  铃木进:几十年不敢说731部队的事情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金成民于2000年和2001年赴日本,向铃木进取证,并获得了一份有力的证言档案。
 铃木进1920年出生,1938年进入侵华日军731部队本部任司机,1945年逃回日本。在731部队期间,铃木进每星期至少开一次车从本部到哈尔滨宪兵队取“犯人”,用作人体实验。
以下是铃木进的部分证言:
  我从1937年3月份开始,在哈尔滨呆了8年。初到731部队的时候,四方楼(即细菌实验室及特设监狱,是731遗址的核心区域)刚开始搭起架子,我看到很多中国瓦匠做劳工。在中间的7号、8号栋,因为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所以由一个叫铃木的日本人来干,中国人绝对不允许进去。
  在战败的最后时期,被实验的人员全部用毒气毒死了,有80多人。他们的尸体被摆在第7栋和第8栋楼中间的空地上烧,花了3天时间才烧掉。烧后的残骸就堆在我的车上,运到松花江扔掉了,因为是烧过的,所以没剩下多少东西。我记着是在松花江的一个铁桥下扔下的,不是我亲手扔的,我当时只负责开车。
  我曾亲眼看见过被毒气毒死的苏联女孩。入狱时,小孩非常小,非常可爱,后来被毒死了。这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天睡觉的时候像幽灵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没有办法,我做了一个比较大的观音像,每天拜拜。但心里还是有一个梦魇,现在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说起我们这些日本人做了什么样的坏事,真是做了很可怕的事。战败的时候,东条英机这个家伙是国家罪人,却被供奉在神社里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家伙是个职业军人,真是很对不起中国人,真是对不起!
  我几十年没敢说这样的话了,731部队的事情根本不敢说,今天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心情轻松了很多。

   铁证如山,不容篡改
 金成民说,坚持16年跨国取证,目的就是为了证明731部队绝不是一些人狡辩的“几个医学狂人的个人行为”。它是自上而下、有组织、有预谋、有规模、成体系的集团犯罪。当时的日本政府主导了这场犯罪,所以它是国家犯罪,没有推卸责任的可能。哈尔滨市平房区是731部队本部所在地,日军败逃之际炸毁了大部分建筑设施。如今的“731遗址”是世界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群。这也是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细菌武器生产、试验及使用等反人类罪行的铁证。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下令组建的细菌战秘密部队之一,1932年在哈尔滨设立了研究中心,数千名中国、苏联、朝鲜、蒙古战俘和平民在这里被用于人体细菌和毒气实验。其生产的细菌量是按照公斤和吨为单位计算的,全部投放出去,造成传染伤亡和生态破坏对全人类将是毁灭性的。
  多伦多亚洲二战史实维护会副会长、执行总监刘美玲在谈到731原来队员证言时说,受害者的证言固然重要,而731部队原队员能以加害者的身份指证731的罪恶行径,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731部队的犯罪事实,更具说服力和信服力。这些原队员多已离世,其证言更显得弥足珍贵。在这些证言面前,日本右翼势力否认、美化侵略历史的言论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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