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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岁老教授回忆姥姥往生:天上传来奇妙的音乐 (2017-05-02 18: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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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3 19: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特别提示:本文转载自《净土》杂志
《净土》杂志2016年第6期  文/寂卉口述 整理/仁梅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时值抗日战争时期,舅舅来我家讲了姥姥往生的事情,他说:姥姥走了,升天当神仙去了。当时一般老百姓也不懂佛门“往生”一词,所以老家的人提起这事都是说:老人家升天当神仙了。舅舅给我们详细讲了姥姥与众不同的离世方式,那时我八九岁,因为太神奇了,虽然七十多年过去了,仍旧大体记得。回忆过程中,我又细问了表弟和姐姐等亲人。

大约一九三九年的一天下午, 姥姥开始洗漱梳头,换好早已经准备好的寿衣,平静地对两个舅舅说:“我今晚就要走了,天上(阿弥陀佛)来接我。我在屋里念佛打坐,你们不要打扰我,夜里你们会听见音乐声,闻到香味,那时就是我走了。你们明天早饭后再进来处理后事。”两个舅舅平时对佛法也有熏染,虽有所信可又不够坚定,但他们两位都很孝顺听话。姥姥进屋打坐了几个小时后,他们偷偷用舌尖在窗户纸上舔开一个小洞,看见老人家打坐念佛的样子并无异常,完全与平时一样。

姥姥家所在的村子不大,当天夜里,舅舅们和村里人都听到天上传来奇妙的音乐声,同时也闻到香味。此时,两个舅舅想:这时应该就是母亲走了,于是透过窗纸洞去看她是否躺倒了, 一看她还是端坐,如平常打坐一样。他们按照老人所说不敢打扰。第二天早上,两个舅舅再次透过窗纸小洞看,老人家依旧是平时打坐模样。到了上午可以进屋了,舅舅们蹑手蹑脚进屋,姥姥依然盘腿而坐,还是平日修行打坐的样子。伸手试了一下呼吸,确实已经没有了气息,轻轻放倒,身体柔软,面貌栩栩如生。老人家“升天”的事在当地轰动一时,也因此带动了村里不少人学佛。

姥姥是绣娘, 山东菏泽曹县花王楼人,生于十九世纪七十年代,六十八九岁往生。她自幼丧母,没人给她裹脚,因而有一双天然的大脚,所以外号“周大脚”。她跟随穷苦的爹爹长大,后来嫁给我姥爷,姥爷是个善心农民,也是一个游走郎中,经常义务为穷苦人治病,但去世较早。姥姥中年守寡,带着尚未成年的二儿一女,独立支撑这个贫穷的家。家中仅有草房两间,薄田二、三亩,靠她和未成年的子女耕种,所收粮食不敷家用,经常吃糠咽菜。所以姥姥农闲时就以剪纸、绣花到市集上卖来补贴生活,因为手艺好、讲诚信,常常是一抢而空。姥姥从年轻时开始学佛、念佛,平日里常常一边绣花、一边念佛,心明眼亮,到老了眼神不倒。她特别喜欢绣莲华,绣起花来飞针走线,令观赏者眼花缭乱。虽然姥姥不识字,但成为当地有名的绣娘,人们都说她手太巧了,天上飞的,地上走的,你能说出来,她就能绣出来。后来家里生活逐步改善,增加了几亩田,增加了几间房,由贫雇农变成了下中农,我妈和舅舅们都说,这个家是她一手“绣”出来的。

其间常有大户人家请她到家里绣花,绣被面、绣嫁衣、绣寿衣,一绣就是几个月甚至一两年。姥姥人缘好,手艺高,一大户主人就让她带女儿(我妈妈)去陪小姐读书,从此我妈妈开始有了文化,后来竟然成为该县“五四运动”之后第一位女大学生,她陪读的小姐与她成为好朋友,但却没有上大学。

姥姥很喜欢我,她在我家时,我和姐姐晚上常跟她睡觉,我白天也常跟在她后面当个“小尾巴”,拿针拿线。姥姥很严格地吃长素,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每天做菜时要把锅用开水煮一下,再自己做个素菜吃。她在家里常说的“名言”是:“早上吃的少,中午吃的饱,晚上还是不吃好!”

姥姥念佛很勤, 常常是白天绣花念佛,晚上在床上的蒲团上盘腿打坐念佛。姥姥的床是个木板床,我跟她一起睡时,最常见的就是她在床上打坐念佛,一打坐就是很久,深夜或凌晨时,我从朦胧中醒来,几乎都是看见她盘腿而坐的情景。家人都不清楚她何时睡下、又何时起床的,或半宿都在打坐?或整宿都在打坐?也无人确切知道。

记得有一次姥姥来我家时,姐姐跟姥姥睡,当时床和墙之间留了一点距离,还是孩童的姐姐睡觉时翻身,不知何时滚掉到那个缝里了,掉下去还在呼呼睡。凌晨被家人发现,现场的情景是:姥姥依旧在床上打坐,姐姐也依旧在床下睡得很香。当时我爸爸为此还很不高兴,大家说起这事都哭笑不得的。现在再看这事,可见姥姥打坐念佛已进入很深的境界了。

一九三七年秋天,怀着身孕的妈妈带着我们姐妹三个回到娘家,在姥姥家生下了四妹,并在那里坐月子。那一次我们在姥姥家住了小半年,是最长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姥姥,姥姥还说这一回家里人都见全了。一年多之后,姥姥往生了。她往生后不久,山东老家就长期成为抗日战争的拉锯之地,战乱使百姓遭殃,民不聊生。村里人都说,老太太走得真是及时啊!

姥姥一生乐善好施,总是帮助更穷苦的人,是个大善人,早年方圆几十里的乡亲们都叫她“活菩萨”“活神仙”。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姥姥一生的善行阴德对后人庇荫甚广,她最疼爱的外孙女—我和姐姐都成为大学教授,在姥姥家出生的妹妹也成为主任医师,舅舅家的子孙情况也都很好。

也许是受了姥姥的影响,我从小就喜欢素菜淡食,天生不能喝牛奶,一辈子不馋肉,七十岁开始素食,现在已经素食十几年。我母亲还说,我长得像姥姥,朗朗清晰的说话声音也像姥姥,走路脚重也像姥姥。我小时喜欢剪纸,母亲很高兴,看了看我的手说,你这双手也像姥姥。几十年来我一直留着姥姥绣的一朵莲华,这也是姥姥在我心中种的一朵莲华。

文章整理人仁梅感言:
从小时候起, 家母就时常讲起曾外祖母的传奇故事,当时我们都觉得是个神话—一个老祖宗升天的故事。学佛后才知道这是老人家预知时至,无人助念而自在往生,令人感动不已。坎坷的人生际遇使曾外祖母看破了世事的无常,得以一心念佛,求生净土。积善念佛改变了曾外祖母的人生命运,使不识字的曾外祖母充满智慧,愈加心明手巧,不但家庭经济状况改善,而且善缘聚集,给子孙们带来余庆。学佛念佛不仅使从小丧母又中年守寡的曾外祖母摆脱了世间的悲惨命运,而且更重要的是,还使她从此脱离了六道生死轮回,自在往生西方净土。如今我也成为大学教师,祖德难忘,佛恩难忘。今把曾外祖母往生事迹整理分享给各位莲友,愿大家信愿增上,精进念佛,同生净土。
特别提示:本文是作者投稿。


供僧激励我写作
佛弟子

那年夏天,在甘青川三省交界处的藏区寺院,在一片绛红色僧袍中,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庞,那就是G师父。G师父是东北人,来寺院修行多年,而我是南方人,在红尘跌宕已久,我可以断定自己从未见过他,但他给我的熟悉感让我十分震撼,他跟我堂哥太像了,眉眼清瘦,神情悲愁。寺院的汉族僧人不多,在人群中可以一眼认出G师父。

他似乎身体不大好,在耍坝子时,我们一群人被安排在一个帐篷里吃饭,他安然端坐。我因初来乍到,有些拘束,他就跟我简单聊几句,让我很温暖。歌舞供养上师时,我鼓起勇气唱了一首歌。下场时他夸我唱的好。

三天耍坝子下来,我了解到一些关于G师父的事。他文化程度不高,出家前是泥瓦匠,家里有哥姐和老父亲。因缘所致,他来到藏区追随上师,修塔造庙,还负责锅炉。他的身体时好时坏,上师也经常开藏药给他服用,帮他减轻痛苦。有次,他发心整宿转塔,但转到一半时,实在疲累不堪,就手舞足蹈来打发睡意。次日,上师从外地回来,把他叫去,询问他包宿转塔的情况。并把他昨晚手舞足蹈的样子模仿出来,从此他对上师的信心更加坚定。上师告诉他,他手中瓦刀就是他的法器,建塔就是他的法门。

临别时,我把联系号码给了G师父,让他有困难联系我。因为G师父获得供养的机会远远少于其他僧人。我真心想帮助他,觉得他就是我堂哥。下山后,我也给他寄过一些药品。有一天,我突然得知他病情加重的消息,于是我和其他几个师兄准备筹资帮他治疗。但我手头没有足够的钱。我先借钱把自己那份额寄去,不能耽误他的治疗。然后,我在上师三宝法照前祈求加持,发愿要靠自己的专长,写文章赚取这笔钱。

因为我平时偶尔也发表文章,纯属自娱,这次是有“目的”的,所以我就研究了一些副刊的风格,有针对性地投稿,也真是巧,到了年底,文章也发了不少,拿到的稿费恰恰和我供养G师父那个数额相差无几。因为连续发表多篇文章,达到省作协要求,作协里的熟人让我加入。原来我很傲气,觉得没必要跟他们拉帮结派,拒绝过一次他们的邀请,现在,我觉得缘分已到,不再推辞。后来,我参加了几次省作协的活动,渐渐提升了眼界和写作水平,并在本地一些征文活动中连续拿了几个奖项,得到大家的认可。

第二年,我上山再次遇到G师父,他仍在锅炉房里忙碌,看到我,他微微一笑,说,你回来了?就像亲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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