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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学校,有一这样一个奇怪的学生——她总喜欢在其他同学面前谈神论鬼;总喜欢在自己的课桌上写一些奇怪的文字;总喜欢独自在黑暗的角落里自言自语。; s9 R H( Q) `) v& s" i6 m4 M+ K
这样富有另类色彩的人,虽不能被人所理解,但还算过得逍遥快活。
6 x' M# R4 i2 Q% d0 F. [6 Q5 R) l 然而......0 N, f+ N7 C @
(一)
/ g+ G* G9 i; B8 d# Y9 m( i 夜晚,6号女生宿舍楼的311寝室里,借着停电,三个少女正围在一起,讨论着如何才能成功吓到另一个女孩儿。
+ ~4 C$ p C- p4 [6 Y& c “不如我们去买一些鬼面具,把头发披散下来。等到她走近的时候,我们就一下子跳出来,看她不吓一跳。”
1 y* ] \; s* p% i& G “这个主意不错,可问题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到哪儿去买鬼面具呢?”
) y. q0 u9 N8 V, W& R“那就不要面具了,直接在脸上打粉吧!平澜,我记得你上次买了盒白色的粉底,快拿出来!”
' k, J, c; e: h4 m& U 一整捣弄后......
" T m* M0 x( z/ S% \ 夜晚的女生宿舍出奇得静,加上停电,使原本就不热闹的楼道,变得更加诡异。2 k) D4 Q4 R4 z' E7 i* @& M. C9 _ \
两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从311寝室里,步伐轻盈地走了出来。
: @2 d. z5 Z# p1 o 夹谷飞鱼和上官婉若分左右楼道口躲着,只剩下段干平澜独自躲在寝室的门后。今晚,她们要趁着停电的当,把近日来积压在心中的仇恨,好好发泄一通。! P" y6 G/ \% `; m$ K: n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段干平澜百无聊赖的躲在门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的打着瞌睡。
9 W( N: J) f; T“已经11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啊!”朦胧中,平澜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 X9 ? y- h$ M8 F c. n
第二日,平澜是被杜薇叫醒的。接着,段干平澜便和杜薇一起被带到了警局。: i' `* Z3 o9 t- c; [
“请问你们昨晚十点至十一点都待在那里,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人替你们作证?”面对警察的询问,段干平澜端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住,低着头不语。: w `: i7 U5 y$ T% d
“我们俩昨天一整晚都待在寝室里,没有去过任何地方。警察先生若是不相信,可以调摄像出来看。另外,在我们所在的宿舍楼的后面,虽然有一片树林没有摄像头。可我们是女生,可不会像男生那样跳窗户‘逃跑’。”坐在平澜身旁的杜薇回答道,话语里带者不爽。
1 U4 T+ I' Z5 s1 B( b) o: s 调查一直持续到夜间,警察把整个6号女生宿舍楼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却没有得到任何有利的线索。
3 d6 N( y* e' f6 j! v5 h6 N& \ 10:45的时候,警察带着不甘走了。段干平澜听着越来越远的警笛声,原本呆滞的目光终于渐渐有了灵性。4 _2 H! H& Y! \$ l/ m3 J. s
杜薇轻轻地来到平澜的床边坐下,说:“幸好你昨晚没和她俩出去,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不会比她们好多少。”听她这么一说,段干平澜才如梦初醒般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
: ?. X+ i: s8 b" l1 ]杜薇抚摸着段干平澜瑟瑟发抖的后背,轻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光哭是没有用的。还记得昨晚宫爵和你说过什么吗?”听闻这话,平澜猛的一惊,瞪大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宫爵聊过?”而杜薇只是一笑,在心里默默的说:“因为我一直在暗中监视你(们)呀!”! l7 C& V& C( W2 {" x) _4 Z
四周陷入了沉静,平澜望着杜薇似笑非笑的脸,大脑开始进入回忆模式:# N4 ]1 ?2 o7 `( I: t$ Y2 k7 u
长孙宫爵: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嘛呢?2 |* ^* h# U$ n$ M( Z$ _) o
段干平澜:呵呵,正躲在寝室的门后,扮鬼吓人呢。) `, n: u( U1 l$ i
长孙宫爵:什么!扮鬼?
# h5 K# k: B# m( e% N' H 段干平澜:是啊,怎样,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我也不想的,都是夹谷飞鱼的主意,我又不敢不听她的话。哎!
, u% {7 p% U, d" M. M 长孙宫爵:原来如此,看来飞鱼是不准备再活了。3 V4 c! _* w! @4 o. p7 z* U: B
段干平澜:此话怎讲?+ _! O1 C* @3 j, \. h* n* U
长孙宫爵:因为夜晚是属于鬼的世界,像你们这样扮成鬼到处瞎逛的话,恐怕会被它们当成是同类带走。等到时候,可就再也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 c, H7 b0 A% o- E: v9 s3 P
段干平澜:额,还好我没和她们一起出去。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和杜薇一样。# E& u8 Q4 {4 h) P* `
。。。。。。4 b/ r1 @$ I4 U1 B4 C
“你的意思是......飞鱼和婉若真如宫爵说的,被那种东西带走了?”段干平澜左手抚住自己怦怦直跳的心,面色雪白的用半信半疑的口吻对杜薇问道。杜薇微微一笑,点点头。: u j& g# {1 k' O1 x
“这么说她们并没有死,那是不是代表还有办法将她们救回来?” 平澜神情激激动的问,杜薇依旧是微笑着点头。“那......”“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也是时候该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段干平澜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杜薇打断。& O/ d6 K4 ]$ I9 n! l* {
晚风呼呼的挂着,那时的虫鸣声,似乎也随着夹谷飞鱼和上官婉若的消失而消逝。那边,段干平澜的被子还在不住的抖动。这边,杜薇则躲在被窝里和人聊得正嗨。# h4 I* a- D' n& h! P. S$ L2 C8 f6 n% |
杜薇::真奇怪,平常她们总是欺负她,为什么平澜还想要救她们?
) S9 U9 v5 j" | I9 l6 o 长孙宫爵: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好与坏的区别吧!
1 p* N0 z, @* X& e 杜薇:唉,人世真是乱又麻烦,你说我们帮不帮她呢?% p1 B/ B: O# ^ x; G
长孙宫爵:随便,反正我是听你安排。) n- Y) o6 e. F3 L8 ^
杜薇:哦对了,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吗?
; x! n& Y4 q/ _' U f" N8 v2 b 长孙宫爵:查到了,就在这所学院了,具体位置不详。- W% P$ r* n6 S8 ?) F
杜薇:这就好!啊哈——我困了。% g$ q2 ?) H* b1 q/ F- G2 v
长孙宫爵:嗯吗,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才好有精神去“约会”。
" w, U- v& ~- y (二)
0 ?2 _1 l9 ~; m. g今晚的夜,仿若特别的长。无论睁眼几次,也还是看不见太阳的影子。当飞鱼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并没有如上官婉若那样无法接受现状,而是踩在被牵牛花铺满的柔软的土地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一边还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好耶,这里看来会一直是黑夜。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再上课喽!好棒!”。2 E1 {/ `4 A- d6 j" `
不过,上官婉若可没这么好的雅兴。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走上前,对着还在舞蹈的夹谷飞鱼扇了一巴掌,将飞鱼打翻在地,飞鱼顿时清新了过来。& Z$ u8 |) q" R6 B
婉若向四周打探了一下,看见对面有一大片的光亮,想来应是人家罢!于是拉着夹谷飞鱼白嫩的手,朝那片光走去。# N6 p) i) g2 V0 ]
两人穿过洒满小石子的石拱桥,来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上官婉若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且皆为面目狰狞的青鬼面具。此时的婉若和飞鱼还没有卸妆,看起来就像是日本的“白脸舞者”一般。使得周围投来不少惊讶的目光,这让夹谷飞鱼感觉浑身不自在。0 {- G5 K& v; N$ f* R" i
走了不少路程后,一只“招财猫”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4 }2 o. @% Q; B3 c. L “招财猫”是背对着婉若和飞鱼的,慢慢的,“招财猫”似是知道后面有人一样,转过身来,望着两人苍白的脸问道:“看你们样子,两位该是新来的吧!”
; U, U) X+ O+ F) n0 N* q& f; D( R “是的,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能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这里的人为什么都戴着面具?你又是谁?”上官婉若将自己的所有疑问都吐了出来。
( s& `4 j5 V6 _) G) g2 B) q# v “你问题还真多啊!”“招财猫”苦笑了一下,续而说道:“这里是地狱,只有死去的人才能来到这里。这里的人有些在上面做了太多的错事,怕在这里被别人认出,所以王妃便让他们都戴着面具出来。不过,因为每个人的秉性和职位都有所不同,所以戴的面具也都会有所不同。就如我戴的就是‘招财猫’的面具,因为我的职务是接待新来的人。”' ]4 h& b2 Q2 u9 k
“你说什么?”飞鱼听见“招财猫”说出“地狱”“死”这两个字眼后,几乎是尖叫出来的,“你TMD放屁!这里怎么可能会是地狱!老娘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死了,你一定是在耍我!”
/ J7 F# U s* y- e4 M“招财猫”被飞鱼骂后,好久都没有说过话,看样子是生气了。, q2 |: z- {7 Q' F9 n0 U5 G
渐渐的,“招财猫”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直至消失不见,。紧接着,周围的一切也开始随着“招财猫”的变化开始变化——天空开始泛红;行人和街道开始消逝;脚下的泊油路开始变得柔软起来......
3 N* k. t) g3 _6 K “呀!”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风,卷起地上的沙土,吹得飞鱼的双眼有些生疼。因此,她不得不将双手蒙在眼前,一面再被风沙侵蚀。
9 R; K8 x3 {. ?; X 朝思暮想的白日终于来临,可为何,仍旧透着阵阵凉意?* @& S& T/ {: G z% G# E g0 m# ]% s
天算是大白了,日光之下,一层稠雾遮住云彩,遮住蓝天。怪不得周围如此阴惨。" n D& s% u ]+ ~6 L9 n8 F' d3 p; Q3 J
“婉若!婉若!”夹谷飞鱼的呼唤打破寂静。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冷汗看是往外冒。
i& d( o% s4 W) V R1 ? 四周,风还在不停地吹刮着,夹杂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夹谷飞鱼的身上。小小的圆形石块被随意丢弃,残缺不全。在飞鱼视线的右前方,有一块闪着白光的石块吸引了她。飞鱼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用手抹掉上面的尘土,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 k+ T1 {7 ^/ \ 飞鱼凑近仔细端详了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上的居然是......
0 B& _7 f9 z. }7 a9 `9 M6 Y- ` “天啊!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夹谷飞鱼的眼里闪着泪花。7 R6 t5 B" n1 ]9 g( {& v
“这里是墓地。”上官婉若身着黑袍从远处走来。, X5 z0 @7 S5 _% b& t% n! H
夹谷飞鱼先是一惊,续而咆哮道:“上官婉若!你没事装什么鬼?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谁啊,快把这身奇怪的服装给我脱了!”飞鱼是校霸的女友,学校的其他女生都不敢惹她(除了杜薇)。平日里,她也总是仗着校霸男友的威信,在学校了作威作福,所有人都恨死他了。1 ?: J% _+ S0 S8 o* u
“呵呵,夹谷飞鱼是吗。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在学校,已经没有权利再来命令我。此刻的你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你非但不找我帮忙,反而还这样对我说话,想死了吗?”上官婉若冷冷的说。
7 E' E, a6 Z. [9 k3 e- U- O 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后,飞鱼彻底怒了:“上官婉若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在学校里立足吗?要不是我,你能每天都能有‘保安’陪送吗?要不是我,你能交到那么多朋友吗?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TM的让我来求你,我看你是不要脸......”: K2 s) u* K1 e' y( k
天,有慢慢黑了下来。夹谷飞鱼还在对上官婉若骂着,用的全是不好的言语。3 v' ~# N9 c7 d) }+ A- `% H
“把她给我关起来!”上官婉若的话语一出,飞鱼的左右手就被架住。刚想要挣扎,却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A4 n/ @( |/ r- [' d# ^
(三)6 f3 s$ e. } H% Z" a
现在,我们把镜头转向学校。: S8 i/ o& T! v+ D* j
今天是周末,当段干平澜还沉浸在飞鱼和婉若死去的悲伤里的时候。杜薇却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了一番后,背上挎包出门了。9 c8 P1 {' |: }3 a! H% m
在公园的喷水池旁,长孙宫爵已经等在了那里。
. t. ^! m! _1 _0 N$ M) o. F; t9 u$ V 两人一起在肯德基吃过早餐后,杜薇领着宫爵到书店买了两本书。接着又和长孙宫爵手挽手的来到了公园,选了个行人最少的地方坐下,用书做掩饰,小声交谈起来。
. P7 g9 k; p7 v# ]+ v0 i长孙宫爵:我昨晚回去而来一趟。) D$ r# D0 a1 r9 b
杜薇:情况如何?& x1 J" U& z E) T: v5 E
长孙宫爵:真是一群乖孩子。! v" N1 K% u8 K! Z, D
杜薇:有没有看见她们?5 F4 E6 j1 x$ \) u+ A- c* k. v
长孙宫爵:看见了,脸好白啊,还穿着白色的裙子。$ d8 x+ h# b2 @8 _) X0 n
杜薇:还有呢?
6 @7 I3 H- n" @ @9 Y, O 长孙宫爵:不讨喜,那个一脸傲气的还骂了我呢。你今天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发生什么事了吗?3 X- Y) J0 S, i/ s9 V
杜薇:我昨晚也回去了一下,那个人真的很讨厌。好人必有好报,恶人必有恶报这一规则可不能随便更改。
6 b. N, k. ` i5 h3 U( x- I0 Y长孙宫爵: 说的没错,对了,你让我查的东西其实一直生活在你身边。
( U1 t* k' v# G( \ 杜薇:这样啊,看来我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去好好准备一番,今晚开始“狩猎”。% K& r5 {! x/ K2 ^
回到学校后,长孙宫爵就跑到女生宿舍的后山去了,不知道在干嘛。杜薇则一直待在寝室里写一些奇怪的文字。
5 E W2 Y. y, p+ w! s+ q- ? 晚饭过后,段干平澜回来了。杜薇走上前说:“平澜啊,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把飞鱼和婉若救回来?”平澜点点头。“那好,我听说最近东汉路有条小巷经常闹鬼。只要你陪我去看看,我就把飞鱼和婉若救回来,你说好不好?”听杜薇说要到“鬼巷”去,平澜犹豫了好久,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
) i. R; V+ Z- _8 Y4 c 于是,尽管段干平澜有十万个不愿意,但为了救那两人回来,终还是和杜薇一起来到了位于东汉路的那条小巷。
5 }* `7 F7 @$ m, { 小巷很深,很黑,小巷的道路两旁的门窗统统紧闭。没有犬吠,没有鸡叫,没有虫鸣,真绝无仅有的静。
+ [0 U' _. Z9 I3 v2 x1 J 段干平澜跟在杜薇身后走了很久,突然,一张大网把平澜网住。8 O5 C$ G! \$ W+ U$ A
“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放我出去!”平澜在往里尖叫道。: Q: Y* F3 | S. U4 Y3 q
“你别再留恋了陆彩,快跟我走吧!”杜薇的装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原本的蓝色套装此时却变成了一席黑色。
. b9 _$ }8 t+ _ “杜薇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段干平澜还在网里不停地挣扎。7 i! O7 Q7 c5 q2 k1 t
“呵呵,原来你封锁了前世的记忆,怪不得我总是找不到你呢。”这句话,杜薇是用腹语说的。“好好回忆吧陆彩,五十年前你20岁生日的时候,同时也是你新婚之时。你原本是一个高高兴兴的新娘子,却不想到了第二天,就被自己的丈夫活活打死在新房。这些难道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好好看一看吧,这里可是你以前的家呀!”, w e. j; W% _4 L$ Y* a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话是怎么说,可平澜的脸上却早已不满泪痕。“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守墓人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3 Z# }. J( Z4 {' h1 @" `2 x
“不是这样的陆彩,你不是我杀的,是我弟弟打扮成我的样子杀死你的。彩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的。”长孙宫爵站在杜薇对面,眼里满是悲痛与怜惜的望着还在网里挣扎的平澜。& n+ S( ? A3 F1 E: @9 o
“是杨劲,为什么?”段干平澜问。% |7 P& C8 w2 W
“因为他也喜欢你,因为得不到你,所以因爱生恨杀死了你。”长孙宫爵眼神中透露着凶光。
' v* [1 m5 w. L i% b) X6 E2 j. ~“当杨龙得知了这一切后,便找到我,用他的灵魂作为交换,让我替他报复杨劲。毕竟他们两是兄弟,杨龙狠不下心。于是我让杨劲失心疯,死后做了四年的鬼奴,再让他今生沦为女儿身。本想可以就此给他一个新的开始,却不想他还是死性不改,居然连我都敢骂!”说着说着,杜薇的身边燃起了一些蓝色的火焰。
. `* H+ e! u* T6 k: o随着蓝色的火焰越来越多,越燃越旺。周围的一切也都看清了,原来都是幻影。. Q. K1 _* R+ V* z |% m% w
墓地的上空总会笼罩着一层云雾,伴随着被风吹起的粉末在空中飘散。隐藏在枯树枝中的猫头鹰飞起,准确无误的落至主人的肩头,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紧盯着段干平澜。
2 E9 u( Y1 @$ r5 ^# U; k" p“所有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过去的陆彩,今时段干平澜都是好人,好人必有好报。杨龙你自由了,来生你们将成为天鹅,为爱坚守永远。你们是选择留下来做我的鬼仆,还是去迎接新的幸福?”杜薇的脸上,小酒窝甜甜的笑。% d3 R" a" ]- C8 y
“迎接新的幸福!”平澜和宫爵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同时对杜薇说。
2 R4 V' H5 y6 f$ q“OK!”杜薇打了一下响指,猫头鹰的双眼便出现血红色的光。然后它的身体立刻被燃烧融化,形成了一把燃烧着得血红色镰刀。杜薇手拿着镰刀,口中又说出了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 }4 T, P {0 o7 x; Q( ]' l 平澜和宫爵手牵手站在陆彩的碑石后面,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杜薇语毕,血红色的镰刀劈下去。碑石化成了粉末,碑石后面的陆彩和杨龙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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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放我出去!来人啊快放我出去!”夹谷飞鱼不停地敲击着棺木,一边大喊,希望有人能够听见她的呼唤前来就她。她也有够天真的,难道在被泥沙掩盖近十米的地下发出的呼唤,会有人听见吗?' s5 ?$ s% w- s# E( j9 m4 U
“上官婉若你个贱人,快来把我放出去!”飞鱼还在努力拍击。
' P- {% k; a- i2 f1 A* ^ 这里不是墓地,而是地狱的“棺牢”。0 B3 ]( y9 m% A
“沙沙沙——”有人来了。夹谷飞鱼听见上面有铲泥土的声音,心里不免暗自激动——终于有人来就她了。" [& L. @' W6 U0 U/ k
棺木被抬起,棺门却没有被打开。9 I0 v p P" y7 o S
所谓的“棺牢”,其实是一种刑罚 。就是把“人”关在密闭不透风,吸热性好散热性差的特质黑棺木里,七天掩埋在潮湿的地下,七天暴晒在强烈的太阳光下。如此这般后再把里面的“人”放出来,接受守墓人的最终审判,决定是终身为鬼奴还是得到新生。
/ S* U0 |: f8 i# e4 k& O 潮湿的地下有许多难闻的味道,像是木头浸水后的霉味,又像是尸体腐烂后的臭味。土壤里还有许多小虫虫,它们从棺木的缝隙爬进来,爬到夹谷飞鱼的腿上、手上、脸上。惹得飞鱼好一阵不舒服。* s5 `; O2 o; W) u- T
强烈的太阳光下,棺木里又闷又热。虽然没有小虫虫再爬进来,但是却热得要命。而且仿佛永远都没有夜晚,太阳的光线总是能照射在飞鱼的皮肤上。
: e: Z7 d; U# Y f, h, p* ]( c 飞鱼是特别的,她只接受了两天的“棺牢”就被放了出来。
) v% A9 B1 T$ d6 B( h 夹谷飞鱼漫无目的地的行走在山路上,又累又饿又渴分不清方向。回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自己是如何的威风,如何的富足。自己说一,就绝对没有人敢说二;自己想要什么,第二天就能得到什么。可如今自己除了还有一条命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 h" K( c0 O# K( y( v( ~ “夹谷飞鱼,你认罪吗?”不知何时,又一个身穿一袭黑色的人,出现在了瘫倒在树旁的夹谷飞鱼身旁。
: J6 C4 J6 ?: n' T2 x“好......饿......”飞鱼是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口中挤牙膏一样挤出了这两个字。
: a a( L% k. W" Y“刷——”此人只一个眼神,飞鱼的眼前就摆满了可口的食物。夹谷飞鱼眼睛一亮,立刻狼吐虎咽的大吃起来。
5 W( ]& t/ s4 J/ f0 J待酒足饭饱后,飞鱼斜靠在树根旁,仔细打量起来人——黑色的长服遮住了上身和下身,只剩脸和手还看得见一些白色。飞鱼再仔细观察来人的脸,那五官,那神态......
, M" n3 y: a9 g& k' J1 J6 Z5 h9 J 夹谷飞鱼:“上官婉若!你,你怎么又打扮成这样子?”
& f+ e) c Y1 F; N9 k 上官婉若:“我不是上官婉若,而是守陵人杜婴。我一直化名为上官婉若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然后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接着再把相关情报告诉守墓人杜薇。就连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而是化成我的模样的守墓人杜薇。” , n& X) {6 F! p$ w/ P( ?$ Y) u
“你说什么,杜薇是守墓人?”夹谷飞鱼瞪大了双眼问。
9 ]* f& j& t9 }' N. G: c# y 上官婉若手握黑色的镰刀,点点头说:“ 没错,杨劲,你屡次触犯守墓人的底线,你认罪吗?”
3 \, p3 Y1 d( T+ j “认罪,哼!我又没犯错,认什么罪?还有,杨劲是谁?我叫夹谷飞鱼。”飞鱼依旧是那么自傲。
+ g) A& D) z6 J9 T' P “杨劲,因爱生恨而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嫂子;夹谷飞鱼,因为交了一个校霸男友就到处作威作福。呵!你还真是本性难移呀!”上官婉若冷冷的说。
; S" f2 T+ x7 N: @5 j. V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事......我到底怎么了?”夹谷飞鱼脸苍白的说。: d; X8 Y; v) }, m/ F& F. y
上官婉若依旧毫无感情的说: “你认罪吗?”5 f L; m8 {9 x% X/ |. V) B* f
夹谷飞鱼此时的神情显现出异常的平静,她对上官婉若说:“哼!认,我认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你们凭什么要我认。你们到处收割人命,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N8 Q# O7 T, w2 |# O7 E: m \+ B) N
上官婉若:“ 我们从来都是听守墓人的安排做事,有什么下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还让我们有事的。”
% `; g" K7 B u4 V( U 夹谷飞鱼:“哈哈哈!你们真是一群白痴,她说什么你们都听,到时候她把你们卖了都不知道,还笑着帮着数钱呢!真是有够天真的。”
2 H) }! E. k2 a8 O7 p- t 上官婉若:“说什么呢,主人才不是像你这样的存在。”
! p1 d) i' L+ s) b3 ? 夹谷飞鱼:“你以为你们的主人是谁啊,阎王爷还是地藏王?她怎么可能有那本事报你们无事,别再幻想啦!”
. l; z7 S5 p" }0 n1 t1 }8 \ 上官婉若:“住口!不许你再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认不认罪?”
4 k! [# B% ~1 c8 {0 b- l6 e夹谷飞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的话,当心我到阎王那你去告你!”
& ^3 a! p: `% Z2 V9 T2 ^2 \5 ^4 L“瓦索啦里撒姆,阿萨斯葛莱蒙莱茵。搜带里麻美发啦一刻萝莉。”奇怪的听不懂的咒语从上官婉若的口中流出,黑色的镰刀睁开一双犀利的冷眼。& y4 v' z8 q/ g5 B3 `9 [
上官婉若用力挥舞起燃着黑色火焰的镰刀,飞鱼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流向自己袭来。
3 \/ s' q% E+ I! D+ L) c! g$ P“啊!”黑色的火焰包将飞鱼的全身都裹住,钻心的疼痛让夹谷飞鱼受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是那么熟悉,终于,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她是如何爱上又如何痛恨,然后又是怎样将陆彩打死。因此死后被沦为鬼奴,终日饱受酷刑的折磨。飞鱼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晕死了过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4 h) D: T6 y, w+ ^: u
此时的夹谷飞鱼,手脚都带着铁链,脸上还带着衣服黑鬼面具,头上插着一根鸡毛。原来娇艳的容貌和服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焦炭一般的躯体,以及焦炭一般的黑色紧身衣。
6 E9 k$ m9 S9 J2 A7 o 从现在开始,夹谷飞鱼将终身为鬼奴,每日都忍受着残忍的惩罚,周而复始,生不如死。
4 i! ^2 c/ Y; P7 L* U (五)+ x+ D3 h1 E; [- M# H1 o
凌晨2点的校园无比空旷和安宁,事情已经圆满结束,虫鸣的声音又复活了,显得那么安逸祥和。* |0 ?& [! p( S; L; b8 {
现在只剩下自己了,等明天大家醒来之后,一定会惹起不少麻烦吧!那么,我又要开始唱歌了:
3 \; w8 B4 S+ F “撒古拉咯哈拉瓦,一次一拉古;芽萌咯撒哆尼,一次一拉古......”神秘的七子童谣——樱花祭经杜薇的嘴里唱出,让人心凉了一半。% R* D# H! I3 M2 Z
所有关于段干平澜、长孙宫爵等的一切,到好似梦一般从同学们的脑中飞闪而过。等天亮之后,他们就都会忘记了。7 h( B. Z3 x8 ?, [7 T4 r5 I
杜薇就像是一个谜,你永远都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小心!注意别触碰到她忍耐的极限,因为若被跨越,那么下个成为鬼奴的人,也许就是你!
* A( }9 T( ~9 Q5 F1 Y3 ?) N (尾声)- D; S' [" B) R4 a5 p" w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什么!你问我是谁?呵呵。! _! d; m% @6 \7 i- z2 W! P, _
我姓“杜”....../ z$ _1 ~1 ?) V0 B# d! a.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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