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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学校,有一这样一个奇怪的学生——她总喜欢在其他同学面前谈神论鬼;总喜欢在自己的课桌上写一些奇怪的文字;总喜欢独自在黑暗的角落里自言自语。 
: V( ?' U7 g. T& x) x, F; Z  l  这样富有另类色彩的人,虽不能被人所理解,但还算过得逍遥快活。7 ~9 @' [/ i0 J' p6 v) f" a* Z4 T1 b 
  然而...... 
" a: T0 z, z$ b9 _# l6 @! T0 t                                         (一). P/ E, C. b9 I. j4 _! }7 F 
  夜晚,6号女生宿舍楼的311寝室里,借着停电,三个少女正围在一起,讨论着如何才能成功吓到另一个女孩儿。 
3 w4 `( {# ~3 l  “不如我们去买一些鬼面具,把头发披散下来。等到她走近的时候,我们就一下子跳出来,看她不吓一跳。”) q" o+ c" {5 s7 L6 f 
  “这个主意不错,可问题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到哪儿去买鬼面具呢?”+ o# ?1 X8 T4 S8 e( Y 
“那就不要面具了,直接在脸上打粉吧!平澜,我记得你上次买了盒白色的粉底,快拿出来!” 
+ H) _% ~! m2 e0 P( \  一整捣弄后......  - e% I3 ~7 [0 @  X% W# r 
  夜晚的女生宿舍出奇得静,加上停电,使原本就不热闹的楼道,变得更加诡异。; _9 N* q% Z" r- Y 
  两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从311寝室里,步伐轻盈地走了出来。 
# j7 P7 Q* k+ P4 T! @  夹谷飞鱼和上官婉若分左右楼道口躲着,只剩下段干平澜独自躲在寝室的门后。今晚,她们要趁着停电的当,把近日来积压在心中的仇恨,好好发泄一通。 
) S* V8 z7 w. f" u% O0 _9 G2 e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段干平澜百无聊赖的躲在门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时不时的打着瞌睡。( c4 e& ~3 I$ {8 Z$ W 
“已经11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啊!”朦胧中,平澜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对她说。 
9 L3 P. E) \0 B  第二日,平澜是被杜薇叫醒的。接着,段干平澜便和杜薇一起被带到了警局。 
: k. s* j: E# L7 r  “请问你们昨晚十点至十一点都待在那里,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人替你们作证?”面对警察的询问,段干平澜端坐在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住,低着头不语。 
! H9 r; Z: u7 T' J5 N! `; l  “我们俩昨天一整晚都待在寝室里,没有去过任何地方。警察先生若是不相信,可以调摄像出来看。另外,在我们所在的宿舍楼的后面,虽然有一片树林没有摄像头。可我们是女生,可不会像男生那样跳窗户‘逃跑’。”坐在平澜身旁的杜薇回答道,话语里带者不爽。9 b$ C: {! w6 A3 v) B 
  调查一直持续到夜间,警察把整个6号女生宿舍楼的人都询问过一遍,却没有得到任何有利的线索。 
* F# Z7 w. @9 E/ L/ ]  10:45的时候,警察带着不甘走了。段干平澜听着越来越远的警笛声,原本呆滞的目光终于渐渐有了灵性。; i+ V. g: o3 {+ H 
  杜薇轻轻地来到平澜的床边坐下,说:“幸好你昨晚没和她俩出去,不然你的下场,一定不会比她们好多少。”听她这么一说,段干平澜才如梦初醒般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们只是想吓唬吓唬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 
' Y* p( d/ h5 c杜薇抚摸着段干平澜瑟瑟发抖的后背,轻声说道:“好了别哭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光哭是没有用的。还记得昨晚宫爵和你说过什么吗?”听闻这话,平澜猛的一惊,瞪大双眼问:“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和宫爵聊过?”而杜薇只是一笑,在心里默默的说:“因为我一直在暗中监视你(们)呀!” 
3 z+ T5 r; M7 c( Y( R  四周陷入了沉静,平澜望着杜薇似笑非笑的脸,大脑开始进入回忆模式: 
( I! F- I/ x" U6 O$ R* O  长孙宫爵: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在干嘛呢?7 f* s' {7 Z  a7 Z2 ?" c: \" _ 
  段干平澜:呵呵,正躲在寝室的门后,扮鬼吓人呢。2 s) b9 r7 W$ n9 ^ 
  长孙宫爵:什么!扮鬼? 
3 \4 k& z0 i5 F0 }1 E; Z2 ~/ s, S   段干平澜:是啊,怎样,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我也不想的,都是夹谷飞鱼的主意,我又不敢不听她的话。哎!( Q& q; k# z0 s! I. N) h: I 
    长孙宫爵:原来如此,看来飞鱼是不准备再活了。 
- J& k6 e  C" q2 \& Y. J: p& H  段干平澜:此话怎讲? 
" l9 J+ I# [! x) M8 j& H长孙宫爵:因为夜晚是属于鬼的世界,像你们这样扮成鬼到处瞎逛的话,恐怕会被它们当成是同类带走。等到时候,可就再也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了。5 ?% d& ^, `  J" V 
  段干平澜:额,还好我没和她们一起出去。不过你怎么知道这些,和杜薇一样。3 ?" ^) F6 l1 x- Q6 q7 `  a 
  。。。。。。 
: U/ K5 y9 ^- H1 q' Q$ s“你的意思是......飞鱼和婉若真如宫爵说的,被那种东西带走了?”段干平澜左手抚住自己怦怦直跳的心,面色雪白的用半信半疑的口吻对杜薇问道。杜薇微微一笑,点点头。 
( b& z/ ~; i0 ]' Y; ^“这么说她们并没有死,那是不是代表还有办法将她们救回来?”  平澜神情激激动的问,杜薇依旧是微笑着点头。“那......”“已经很晚了,累了一天也是时候该休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 段干平澜还想要说什么,却被杜薇打断。 
. @; x  s8 l# u+ y  晚风呼呼的挂着,那时的虫鸣声,似乎也随着夹谷飞鱼和上官婉若的消失而消逝。那边,段干平澜的被子还在不住的抖动。这边,杜薇则躲在被窝里和人聊得正嗨。 
# f! |0 c% h: g) c% @- _杜薇::真奇怪,平常她们总是欺负她,为什么平澜还想要救她们?- B% j8 L6 z, Q- e- R' w7 ` 
  长孙宫爵: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好与坏的区别吧! 
$ I: n, C- t: M0 R2 h6 [  杜薇:唉,人世真是乱又麻烦,你说我们帮不帮她呢?2 H# ^  ~5 N: F- A: A3 O7 K, y 
长孙宫爵:随便,反正我是听你安排。: B3 M- r! Q1 m 
  杜薇:哦对了,查到那个人的下落了吗?3 O( L3 M: e1 M0 y2 S 
  长孙宫爵:查到了,就在这所学院了,具体位置不详。 
& d5 C- @( s) f% q$ j杜薇:这就好!啊哈——我困了。3 X- e5 l6 o1 P+ N0 x' q5 u 
  长孙宫爵:嗯吗,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才好有精神去“约会”。5 k. p( H: ]% n9 F/ I6 r" S1 T1 s 
  (二) 
! s) H# n4 K: m6 K! m( y8 p% ^今晚的夜,仿若特别的长。无论睁眼几次,也还是看不见太阳的影子。当飞鱼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并没有如上官婉若那样无法接受现状,而是踩在被牵牛花铺满的柔软的土地上,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一边还在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好耶,这里看来会一直是黑夜。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再上课喽!好棒!”。" k" O2 C9 z: u 
  不过,上官婉若可没这么好的雅兴。她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后,走上前,对着还在舞蹈的夹谷飞鱼扇了一巴掌,将飞鱼打翻在地,飞鱼顿时清新了过来。, r* A0 k- [4 W+ I4 [  Z( S1 s 
  婉若向四周打探了一下,看见对面有一大片的光亮,想来应是人家罢!于是拉着夹谷飞鱼白嫩的手,朝那片光走去。; m8 T6 S% {8 ]; t. O 
  两人穿过洒满小石子的石拱桥,来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上官婉若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且皆为面目狰狞的青鬼面具。此时的婉若和飞鱼还没有卸妆,看起来就像是日本的“白脸舞者”一般。使得周围投来不少惊讶的目光,这让夹谷飞鱼感觉浑身不自在。2 ~5 j) P4 @$ f$ ?4 Y: V 
  走了不少路程后,一只“招财猫”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 Y+ f# K+ O9 a  “招财猫”是背对着婉若和飞鱼的,慢慢的,“招财猫”似是知道后面有人一样,转过身来,望着两人苍白的脸问道:“看你们样子,两位该是新来的吧!”: X, N1 {$ [9 }4 q! f# t 
  “是的,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能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这里的人为什么都戴着面具?你又是谁?”上官婉若将自己的所有疑问都吐了出来。' j; @: X& q! k  D- F 
  “你问题还真多啊!”“招财猫”苦笑了一下,续而说道:“这里是地狱,只有死去的人才能来到这里。这里的人有些在上面做了太多的错事,怕在这里被别人认出,所以王妃便让他们都戴着面具出来。不过,因为每个人的秉性和职位都有所不同,所以戴的面具也都会有所不同。就如我戴的就是‘招财猫’的面具,因为我的职务是接待新来的人。” 
% i8 e% d+ x9 @“你说什么?”飞鱼听见“招财猫”说出“地狱”“死”这两个字眼后,几乎是尖叫出来的,“你TMD放屁!这里怎么可能会是地狱!老娘还没活够呢,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死了,你一定是在耍我!” 
1 L4 W* |; X3 g  H0 Q. d“招财猫”被飞鱼骂后,好久都没有说过话,看样子是生气了。1 A" h, X& ^: F# a5 M, B8 u) ] 
渐渐的,“招财猫”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透明,直至消失不见,。紧接着,周围的一切也开始随着“招财猫”的变化开始变化——天空开始泛红;行人和街道开始消逝;脚下的泊油路开始变得柔软起来......2 \. L) d5 M. Q  _ 
  “呀!”不知从哪儿吹来一阵风,卷起地上的沙土,吹得飞鱼的双眼有些生疼。因此,她不得不将双手蒙在眼前,一面再被风沙侵蚀。 
" f) H8 K$ x! |( p  朝思暮想的白日终于来临,可为何,仍旧透着阵阵凉意? 
! ^: ~$ ^4 A& b. R/ |! u) w; R1 \  天算是大白了,日光之下,一层稠雾遮住云彩,遮住蓝天。怪不得周围如此阴惨。 
( h# c. F1 h& k0 G  “婉若!婉若!”夹谷飞鱼的呼唤打破寂静。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冷汗看是往外冒。 
' ~8 o! E& ^' N  I  四周,风还在不停地吹刮着,夹杂着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夹谷飞鱼的身上。小小的圆形石块被随意丢弃,残缺不全。在飞鱼视线的右前方,有一块闪着白光的石块吸引了她。飞鱼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用手抹掉上面的尘土,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O. v2 d4 d0 f& ^( z 
  飞鱼凑近仔细端详了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照片上的居然是......3 V4 M$ n+ F* e/ Q& r: |! j- t, U 
  “天啊!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夹谷飞鱼的眼里闪着泪花。 
0 \/ n' c' d* k8 U' q# o+ t5 B* X  “这里是墓地。”上官婉若身着黑袍从远处走来。- P8 u5 G* F) \: r: ~  l' k 
  夹谷飞鱼先是一惊,续而咆哮道:“上官婉若!你没事装什么鬼?还穿成这样,你以为你是谁啊,快把这身奇怪的服装给我脱了!”飞鱼是校霸的女友,学校的其他女生都不敢惹她(除了杜薇)。平日里,她也总是仗着校霸男友的威信,在学校了作威作福,所有人都恨死他了。2 C+ r( p* ?% s5 }8 L5 [4 i+ \ 
  “呵呵,夹谷飞鱼是吗。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在学校,已经没有权利再来命令我。此刻的你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你非但不找我帮忙,反而还这样对我说话,想死了吗?”上官婉若冷冷的说。 
6 p: I# I2 E& O4 c/ N& G2 y  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后,飞鱼彻底怒了:“上官婉若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能在学校里立足吗?要不是我,你能每天都能有‘保安’陪送吗?要不是我,你能交到那么多朋友吗?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TM的让我来求你,我看你是不要脸......”3 |* {, Q( K8 L0 l, E( H: E1 J 
  天,有慢慢黑了下来。夹谷飞鱼还在对上官婉若骂着,用的全是不好的言语。 
, h) N- y4 V' A5 T4 N2 E8 X' v“把她给我关起来!”上官婉若的话语一出,飞鱼的左右手就被架住。刚想要挣扎,却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e* r" `- P5 C 
  (三); ]( Z& `" k& n 
现在,我们把镜头转向学校。 
) z- G" w$ o5 j0 E" z+ z8 g1 G( v  今天是周末,当段干平澜还沉浸在飞鱼和婉若死去的悲伤里的时候。杜薇却早早的起床梳妆打扮了一番后,背上挎包出门了。 
' c8 c; j5 u6 `+ b* a  在公园的喷水池旁,长孙宫爵已经等在了那里。 
( M; f4 r' D7 I3 U  两人一起在肯德基吃过早餐后,杜薇领着宫爵到书店买了两本书。接着又和长孙宫爵手挽手的来到了公园,选了个行人最少的地方坐下,用书做掩饰,小声交谈起来。 
+ [# ~8 D2 z% B4 s' O0 O0 `6 Z8 D长孙宫爵:我昨晚回去而来一趟。 
$ A; Z+ t5 L6 [% W2 j& n6 D; Q' c. z+ T杜薇:情况如何? 
; ^/ U, k# A4 t3 k# ~  长孙宫爵:真是一群乖孩子。 
( o: d5 _& B8 F( ]! `% S杜薇:有没有看见她们?3 ^3 U/ U# H% n. ^2 ` 
  长孙宫爵:看见了,脸好白啊,还穿着白色的裙子。 
3 A9 m7 M1 H( {1 X0 K! g( C  杜薇:还有呢? 
8 R3 H$ ^, ^1 K6 d  长孙宫爵:不讨喜,那个一脸傲气的还骂了我呢。你今天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发生什么事了吗?' b6 p; v0 p0 q9 G  v( O# B  _ 
  杜薇:我昨晚也回去了一下,那个人真的很讨厌。好人必有好报,恶人必有恶报这一规则可不能随便更改。 
2 N* |8 j, R% Z% f长孙宫爵: 说的没错,对了,你让我查的东西其实一直生活在你身边。 
2 |4 Y/ @: W1 {& O5 A  杜薇:这样啊,看来我已经知道是谁了。现在去好好准备一番,今晚开始“狩猎”。/ J. ?9 `2 ]. k9 v 
  回到学校后,长孙宫爵就跑到女生宿舍的后山去了,不知道在干嘛。杜薇则一直待在寝室里写一些奇怪的文字。. i) c0 A2 [% X* B 
  晚饭过后,段干平澜回来了。杜薇走上前说:“平澜啊,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把飞鱼和婉若救回来?”平澜点点头。“那好,我听说最近东汉路有条小巷经常闹鬼。只要你陪我去看看,我就把飞鱼和婉若救回来,你说好不好?”听杜薇说要到“鬼巷”去,平澜犹豫了好久,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8 d  k) g+ G! {, ^! j1 F 
  于是,尽管段干平澜有十万个不愿意,但为了救那两人回来,终还是和杜薇一起来到了位于东汉路的那条小巷。2 m( K, _3 [; k) i6 k- l5 C5 i 
  小巷很深,很黑,小巷的道路两旁的门窗统统紧闭。没有犬吠,没有鸡叫,没有虫鸣,真绝无仅有的静。* y: e4 y9 J' w) C2 D1 ? 
  段干平澜跟在杜薇身后走了很久,突然,一张大网把平澜网住。% b' e  y" e. o, e# V 
  “啊!这是什么东西?快放我出去!”平澜在往里尖叫道。; Q; s- p1 Z0 `% _; A4 V 
“你别再留恋了陆彩,快跟我走吧!”杜薇的装束不知在什么时候换了,原本的蓝色套装此时却变成了一席黑色。 
8 s2 X; \8 X/ S" C2 t- k* q  “杜薇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段干平澜还在网里不停地挣扎。 
% t2 t: V- j* v" g  “呵呵,原来你封锁了前世的记忆,怪不得我总是找不到你呢。”这句话,杜薇是用腹语说的。“好好回忆吧陆彩,五十年前你20岁生日的时候,同时也是你新婚之时。你原本是一个高高兴兴的新娘子,却不想到了第二天,就被自己的丈夫活活打死在新房。这些难道你真的都不记得了?好好看一看吧,这里可是你以前的家呀!” 
* L1 N! X- h. C0 B* `4 Q2 e'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话是怎么说,可平澜的脸上却早已不满泪痕。“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守墓人你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什么?” 
8 ~. K7 z2 `/ y& S4 ^“不是这样的陆彩,你不是我杀的,是我弟弟打扮成我的样子杀死你的。彩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的。”长孙宫爵站在杜薇对面,眼里满是悲痛与怜惜的望着还在网里挣扎的平澜。8 l; u2 F1 T# W 
  “是杨劲,为什么?”段干平澜问。 
# Y+ ?! ^( ?  r2 m) d+ H( g“因为他也喜欢你,因为得不到你,所以因爱生恨杀死了你。”长孙宫爵眼神中透露着凶光。. N* d& `( t$ Y, H1 T2 T: d5 k 
“当杨龙得知了这一切后,便找到我,用他的灵魂作为交换,让我替他报复杨劲。毕竟他们两是兄弟,杨龙狠不下心。于是我让杨劲失心疯,死后做了四年的鬼奴,再让他今生沦为女儿身。本想可以就此给他一个新的开始,却不想他还是死性不改,居然连我都敢骂!”说着说着,杜薇的身边燃起了一些蓝色的火焰。( y2 h, n3 X' f  s- H 
随着蓝色的火焰越来越多,越燃越旺。周围的一切也都看清了,原来都是幻影。 
" i8 A( I0 k! @/ q/ W& U( F+ }  墓地的上空总会笼罩着一层云雾,伴随着被风吹起的粉末在空中飘散。隐藏在枯树枝中的猫头鹰飞起,准确无误的落至主人的肩头,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紧盯着段干平澜。 
6 c. m% A% l6 G1 ?“所有的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过去的陆彩,今时段干平澜都是好人,好人必有好报。杨龙你自由了,来生你们将成为天鹅,为爱坚守永远。你们是选择留下来做我的鬼仆,还是去迎接新的幸福?”杜薇的脸上,小酒窝甜甜的笑。  T; t. t: F1 c8 R4 |- h3 B 
  “迎接新的幸福!”平澜和宫爵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同时对杜薇说。 
/ A5 M4 v- f2 n0 P“OK!”杜薇打了一下响指,猫头鹰的双眼便出现血红色的光。然后它的身体立刻被燃烧融化,形成了一把燃烧着得血红色镰刀。杜薇手拿着镰刀,口中又说出了让人听不懂的语言。 
. c8 @$ B7 t+ M: f  平澜和宫爵手牵手站在陆彩的碑石后面,脸上满是幸福的神情。杜薇语毕,血红色的镰刀劈下去。碑石化成了粉末,碑石后面的陆彩和杨龙也消失了......% h6 G4 y4 s1 N( J! x9 g 
  (四); J+ |$ S6 K7 v! } 
  “咚咚咚......咚咚咚......”“放我出去!来人啊快放我出去!”夹谷飞鱼不停地敲击着棺木,一边大喊,希望有人能够听见她的呼唤前来就她。她也有够天真的,难道在被泥沙掩盖近十米的地下发出的呼唤,会有人听见吗?% M0 w: i3 x* _$ \5 k$ f) N3 b 
“上官婉若你个贱人,快来把我放出去!”飞鱼还在努力拍击。 
% b* g6 h2 c7 y$ D5 R2 F  这里不是墓地,而是地狱的“棺牢”。+ K5 U; e0 Y$ N% e! X 
“沙沙沙——”有人来了。夹谷飞鱼听见上面有铲泥土的声音,心里不免暗自激动——终于有人来就她了。 
" }* T( _3 u8 H0 j棺木被抬起,棺门却没有被打开。( d3 m' g. Q2 J4 E2 d2 [$ S 
所谓的“棺牢”,其实是一种刑罚 。就是把“人”关在密闭不透风,吸热性好散热性差的特质黑棺木里,七天掩埋在潮湿的地下,七天暴晒在强烈的太阳光下。如此这般后再把里面的“人”放出来,接受守墓人的最终审判,决定是终身为鬼奴还是得到新生。  O, k$ v: U7 q+ V) t 
  潮湿的地下有许多难闻的味道,像是木头浸水后的霉味,又像是尸体腐烂后的臭味。土壤里还有许多小虫虫,它们从棺木的缝隙爬进来,爬到夹谷飞鱼的腿上、手上、脸上。惹得飞鱼好一阵不舒服。 
9 Y, U5 n  g' e7 Q/ L  强烈的太阳光下,棺木里又闷又热。虽然没有小虫虫再爬进来,但是却热得要命。而且仿佛永远都没有夜晚,太阳的光线总是能照射在飞鱼的皮肤上。2 n: `& p7 |& }5 U; ~/ O+ O" z 
  飞鱼是特别的,她只接受了两天的“棺牢”就被放了出来。 
8 }* Z7 v2 g! ^% I% n* q( {  夹谷飞鱼漫无目的地的行走在山路上,又累又饿又渴分不清方向。回想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自己是如何的威风,如何的富足。自己说一,就绝对没有人敢说二;自己想要什么,第二天就能得到什么。可如今自己除了还有一条命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5 i" j1 a0 d& G4 D3 {2 Q  “夹谷飞鱼,你认罪吗?”不知何时,又一个身穿一袭黑色的人,出现在了瘫倒在树旁的夹谷飞鱼身旁。 
+ e+ |1 }3 i/ C/ T0 `4 B6 j“好......饿......”飞鱼是进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从口中挤牙膏一样挤出了这两个字。 
1 X& Q. t/ s4 L$ B$ T“刷——”此人只一个眼神,飞鱼的眼前就摆满了可口的食物。夹谷飞鱼眼睛一亮,立刻狼吐虎咽的大吃起来。3 ~% K8 C& E" a! p. d* ]& { 
待酒足饭饱后,飞鱼斜靠在树根旁,仔细打量起来人——黑色的长服遮住了上身和下身,只剩脸和手还看得见一些白色。飞鱼再仔细观察来人的脸,那五官,那神态...... 
" `! P* i/ U, B/ I  t   夹谷飞鱼:“上官婉若!你,你怎么又打扮成这样子?” 
0 Y) Q  B+ s2 P" P( x  上官婉若:“我不是上官婉若,而是守陵人杜婴。我一直化名为上官婉若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然后监视你的一举一动,接着再把相关情报告诉守墓人杜薇。就连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人也不是我,而是化成我的模样的守墓人杜薇。”  
, w. y' A2 O6 ]8 U2 ?3 i; w' D  “你说什么,杜薇是守墓人?”夹谷飞鱼瞪大了双眼问。9 ~* A, d' z' c; r9 v3 H 
  上官婉若手握黑色的镰刀,点点头说:“ 没错,杨劲,你屡次触犯守墓人的底线,你认罪吗?”% M9 A  l) Y# ~& [$ \0 [ 
  “认罪,哼!我又没犯错,认什么罪?还有,杨劲是谁?我叫夹谷飞鱼。”飞鱼依旧是那么自傲。 
8 y/ G# ?9 y: ?: U7 U5 T7 W  “杨劲,因爱生恨而活活打死了自己的嫂子;夹谷飞鱼,因为交了一个校霸男友就到处作威作福。呵!你还真是本性难移呀!”上官婉若冷冷的说。3 w+ \3 C2 q( [1 H/ M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事......我到底怎么了?”夹谷飞鱼脸苍白的说。 
$ M7 o/ G0 o2 V& U0 Q5 I! x' ~1 W  上官婉若依旧毫无感情的说: “你认罪吗?”% [3 y! t! }+ l9 E 
  夹谷飞鱼此时的神情显现出异常的平静,她对上官婉若说:“哼!认,我认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你们凭什么要我认。你们到处收割人命,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 v1 S) [$ E! b. y+ P( V  上官婉若:“ 我们从来都是听守墓人的安排做事,有什么下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还让我们有事的。”' {$ `; Q% l9 `/ b5 n 
  夹谷飞鱼:“哈哈哈!你们真是一群白痴,她说什么你们都听,到时候她把你们卖了都不知道,还笑着帮着数钱呢!真是有够天真的。” 
  n) N  D) }$ ?8 s* A1 Q; U' h  上官婉若:“说什么呢,主人才不是像你这样的存在。”  
' ^3 |, L4 S8 t! b' f! o  夹谷飞鱼:“你以为你们的主人是谁啊,阎王爷还是地藏王?她怎么可能有那本事报你们无事,别再幻想啦!” 
, T5 \' H' Y3 }5 W7 l( [  上官婉若:“住口!不许你再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我最后问你一句,你认不认罪?” 5 s2 a. n( ]. ` 
夹谷飞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的话,当心我到阎王那你去告你!” 
; A8 L8 D8 X5 U+ l5 [5 r$ g& p“瓦索啦里撒姆,阿萨斯葛莱蒙莱茵。搜带里麻美发啦一刻萝莉。”奇怪的听不懂的咒语从上官婉若的口中流出,黑色的镰刀睁开一双犀利的冷眼。 
* G1 z' M6 A8 M9 @$ N7 A  上官婉若用力挥舞起燃着黑色火焰的镰刀,飞鱼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气流向自己袭来。7 G0 |" A3 z* j& `& K6 i# Z: z+ W 
“啊!”黑色的火焰包将飞鱼的全身都裹住,钻心的疼痛让夹谷飞鱼受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痛是那么熟悉,终于,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她是如何爱上又如何痛恨,然后又是怎样将陆彩打死。因此死后被沦为鬼奴,终日饱受酷刑的折磨。飞鱼再也承受不住了,她晕死了过去。当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0 R! I# n' b( d 
  此时的夹谷飞鱼,手脚都带着铁链,脸上还带着衣服黑鬼面具,头上插着一根鸡毛。原来娇艳的容貌和服饰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焦炭一般的躯体,以及焦炭一般的黑色紧身衣。 
2 C7 `0 M  Q4 F! i/ R9 \: B5 \  从现在开始,夹谷飞鱼将终身为鬼奴,每日都忍受着残忍的惩罚,周而复始,生不如死。0 I, y1 C5 p! W; x. w* ~ 
  (五): E6 V' I, ?7 k( ?8 K% e 
凌晨2点的校园无比空旷和安宁,事情已经圆满结束,虫鸣的声音又复活了,显得那么安逸祥和。) H* U3 `2 E) u 
  现在只剩下自己了,等明天大家醒来之后,一定会惹起不少麻烦吧!那么,我又要开始唱歌了:" X" @* G! W' d( b, v9 r 
  “撒古拉咯哈拉瓦,一次一拉古;芽萌咯撒哆尼,一次一拉古......”神秘的七子童谣——樱花祭经杜薇的嘴里唱出,让人心凉了一半。  b$ d. r9 v( L, D' {' v2 B3 z 
  所有关于段干平澜、长孙宫爵等的一切,到好似梦一般从同学们的脑中飞闪而过。等天亮之后,他们就都会忘记了。, g4 e/ e, x9 g7 W' x, k! \ 
  杜薇就像是一个谜,你永远都猜不出她在想什么。小心!注意别触碰到她忍耐的极限,因为若被跨越,那么下个成为鬼奴的人,也许就是你! 
& g+ A. h2 k: E( ]! p, i4 R) r  (尾声) 
; ~! y* X$ P: T1 d% e; X" M  w3 c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什么!你问我是谁?呵呵。 
: I& ?+ w: S  l3 b: }; l  我姓“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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