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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27 09: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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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夏雯静 于 2011-12-27 10:04 编辑
也许有的人说了:怕什么,佛法无边嘛,佛经上说,到了地狱里面只要能念上一声佛号就能立刻解脱。我有地狱免疫,哈哈。我曾经听过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个学净土的居士到他老家去,看到了自己的老家的一个长辈——一个慈祥的老太太,向她讲说佛法她也非常感兴趣,这个居士非常高兴,于是对她说:“你念佛吧”老太太欣然应允。但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平常口齿伶俐的老太太居然就是张口结舌,无论如何也不能念出简单的“阿弥陀佛”四个字,无论怎么都不行,但是要说别的话就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以试想一下,有人连坐在自己家的热炕头上都念不出一句佛来,当身入地狱的时候,当不可思议的苦毒逼身的时候,你真的有把握能念出来吗?《大圆满前行引导文》:“由于不断悲惨地喊着阿啾啾而称为阿啾啾地狱;阿啾啾的声音也间断了,只能发出叹息的呼呼声,称为呼呼地狱;……将此地狱众生的身体与火燃为一体,感受强烈的痛苦,只能听到他们大声嚎叫的声音而看不见他们的身体,他们不断生起想解脱的念头,却没有解脱的时候。”到底南瞻部洲为业力之地啊。
我们总是那么容易忘记痛苦,只要有些许的安乐就迫不及待的认为这就是生活的本质。就象郑智化的《水手》里面唱的那样:“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身的空虚,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人类总是那么容易自我欺骗,因为只有依靠不断的自我欺骗,人类才能在无可奈何的现实中生存下去。魔鬼731的故事只是发生在几十年前,国人摆脱了战乱的痛苦和运动的惊魂才多少年呢?即使是现在,世界各地风烟四起,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惨死,只是在国内人们才刚刚过上了十几年的安宁生活、就很容易让人以为:实际上生活就是这个样子才是真实的。而如果大家放眼世界的话,就会知道,痛苦从来没有远离人类。
但是这个世界明明有这么多的快乐,怎么说是痛苦的呢?如果佛经说三恶道是痛苦的还可以理解,但是人间确实现量的可以感受到许多的快乐呢,那么取得这些快乐难道是不应该的吗?
其实人们所认为的快乐的本质其实就是痛苦,只不过大家善于自我欺骗而已。
我们所努力追寻的快乐其实是那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中观四百论句义明镜论》:“不管人们如何努力,以种种安乐受用方便对治痛苦,然而身体本身多部分即是苦受,任何安乐也无法超过或消除身体的苦受。不管人们享受的安乐如何强,刹那之间只要有些微的苦受,安乐便会烟消云散;而正在经受痛苦时,平时给人带来很大安乐的受用,也无法使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这是普遍现量可见的事实。比如说,有国王坐在皇宫中柔软的垫子上,享受着歌舞美食,沉浸在五欲满足的快乐中,在世间来说,这是很大的安乐。然而当一只小毒蜂飞进房中,它的细针刺中国王时,刹那之间所有的乐受都被盖住了,他只会觉得痛苦难忍,这时候,其歌舞美食软垫等安乐不论如何增加,也不可能压住小蜂咬刺的苦受。苦受的作用,比乐受的作用大,这是名言中无欺的规律,如稍加观察,人们都会明白这种事实。月称菩萨举比喻说,很多人认为丰衣足食是生活中最大的安乐,然而在有吃有穿时,如果儿子死了,那么无论如何也没办法解脱痛苦,让人生起快乐。因此,应知身体相续中的苦受,任何安乐也无法消除,佛陀说过:三界轮回都是痛苦的,有少许安乐也会变成痛苦。
譬如说,有一札左罗刹为了得到罗刹女“司达”,与别的罗刹打了十年仗,后来虽然得到了“司达”,然而依之却无法消除十年战争带来的痛苦,反而更为恐怖痛苦,时刻害怕别的罗刹来劫夺。同样,不会管人们如何努力追逐世俗安乐,自身的苦受是无法消除,即使得到少分,也会转变为痛苦。”
可见,无论你是身家万贯的巨富,还是食不果腹的乞丐,对你来说痛苦都是永远不变的主题,唯一的区别只能是痛苦的原因不一样。不要以为乞丐因为饥饿就会痛苦,而富翁没有饥饿就不会有痛苦。当他爱的死去活来的爱人离他而去的时候,当他的子女身遭灾祸的时候,任何的快乐享受都不能改变这个痛苦的分毫。我们不惜造下无数的恶业、不惜浪费宝贵的人身光阴所努力追寻的财富到底有什么用呢?它真的能带给我们离苦得乐吗?不要以为不同的原因会有不同的感受,当真正痛苦来临的时候,任何的快乐都无法掩盖他血一般的真实。快乐就象是飘渺的海市蜃楼,当他来临的时候我们可能都好象有如梦中,如梦似幻的感觉;而痛苦却是那么彻骨的真实。《中观四百论句义明镜论》:“这二者(胜者与劣者)虽然在受用资财上相差甚巨,然而在受苦上却并无多大区别,那些认为胜者无有痛苦的想法,其实是为经观察下的错误计执。”
快乐的本质就是痛苦的。世间没有真正的快乐,所谓的快乐只是人们的虚妄分别。《中观四百论句义明镜论》:“世间众生所谓的安乐,如果加以分析,便会了知它实际上是由人们的分别念计执而生。在外境受用资具等诸法上,并不存在安乐,只是由世人的心意对受用等生起分别,执着这些如何如何美妙等,才会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安乐感受生起。可是分别念不会长久,它刹那刹那之间都在为无常所转,为变灭痛苦所转,而不离苦谛的本性。”
“而麻木迷茫中,人们也往往执着这类将左肩之苦转到右肩的痛苦转移为安乐。挑重担者左肩负担稍久,苦受增大时,即换至右肩,这个过程其实是以右肩新生起的苦,暂时去除了左肩已生起的大苦,让左肩不断增长的痛苦,转移到右肩去增长。可是世人不能了知,反而觉得此中有安乐,挑夫们挑着重担长途跋涉时,左右肩换来换去,一直不休息,也会觉得安乐不断,而高高兴兴地唱歌。以新生起的小苦代替原先的大苦,而且新起的小苦,即刻便会增长为大苦,这个过程都是在痛苦中转圈,而世人执为安乐,显然是极为颠倒的。如果加以分析,世人的种种行为,如换一种新工作,换一所新住房,换另一辆新车及换国藉,男女换新的对象等等,无非也是以新苦代替旧苦,以期麻醉或欺骗自己,让自己得到一种虚幻的安乐感受而已。”
可见人们所认为的安乐大多不出这个范围,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如倒着。”人们都认为躺着是舒服的,但是您可以去问问那些卧床数十年的病人们,你问问他们躺着舒服不舒服?所谓的舒服和快乐只不过是用一种痛苦暂时代替另一种痛苦而已。当人们走累了,行走的痛苦显现很剧烈了,于是他感觉到躺着舒服,那不是因为躺着真的舒服,而是他暂时用一种痛苦代替了另一种痛苦,如果他躺时间长了之后,一样会认为躺着很痛苦,想要走走了;有人以为挠痒痒很舒服,当身体某部分痒的时候,一挠觉得真舒服啊。挠真的是舒服的吗?如果你不痒的话,你挠挠看舒服吗?原来所谓的快乐感觉、只是用刮挠皮肤的痛苦代替和麻醉由痒痒所带来的痛苦而已;有的人说他非常喜欢唱卡拉OK,一唱他就特别高兴,可是如果叫他不停的唱上几天他还会高兴吗?所谓的快乐只是用这种消耗体力和嗓子的痛苦,暂时麻痹和转移平时沉闷的痛苦而已。《中观四百论句义明镜论》:“异生即随业流转各趣而不定生处的众生。在异生位中,没有任何真实的乐,因而无有可以障蔽或说压伏真实痛苦使之不现行的力量。”
世间快乐的本质“无非也是以新苦代替旧苦,以期麻醉或欺骗自己,让自己得到一种虚幻的安乐感受而已。”所有的快乐都是经不起观察的,如果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我们生活的世间原来真的是一刻都没法待下去,我们时时刻刻都在痛苦中,《金光明最胜王经》称我们这个世界为“纯极苦蕴”;《法华经》说三界如火宅,当时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几个人真正认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血腥和真正的意义呢?想起黑脸朗日塘巴尊者的脸、想起三果罗汉的油锅感觉,是否我们也应该意识到:这应不应该是只有圣者才能具有的心态呢?
原来我们都这么可怜,这么可笑……。
当初有师兄问我:看完《百业经》之后是什么感觉?我说:“我感觉人简直没法活。”如果你真的了知任何一个微小的因果都会导致如此惨烈的、动则绵延数百世甚至数百劫的果报的话,除非不要说话,不要办事,不然恐怕很少能不中因果的,我们怎么活?《地藏经》云:“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每个人都在给自己的油锅添材,而且添的那么起劲。不但为自己添材,将来还要和我们在这个世间的父母妻儿抱成团的往油锅里跳,生生世世、乐此不疲、虚空界尽,我愿乃尽;以虚空界不可尽故,我此爱乐,无有穷尽!如是乃至众生界尽,众生业尽,众生烦恼尽,我愿乃尽;而众生界,乃至烦恼无有尽故,我此爱乐,无有穷尽,念念相续,无有间断,身语意业,无有疲厌……。记得以前我问觉囊的更迫活佛,如果有人要出家的话,父母没有人照顾怎么办?活佛说:“出家了嘛,就不要管他们了,只要好好修行就可以了。”相信很多人如果单单听到了这句话,都会感觉难以接受的,但是如果我们把眼光放在轮回的真相上,是否就可以理解了呢?那些以父母妻儿为借口不想出家的人们,请看我们一切智智的佛陀当初是如何毅然抛弃襁褓中的幼儿和妻子,背着父母出家的吧。在残酷的近乎不可思议的轮回面前,任何世间的安乐、责任和解脱相比都是微不足道的。
整个轮回就象一个巨大无比的绞肉机,不论是谁,不论他是善是恶,只要投身于此的人都无一幸免,没有例外。而我们无数的人都乐于投身于此,“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面对着血肉模糊的轮回三界,我们每次都能含笑面对,从容投入,如此豪情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难怪佛经上说整个轮回的众生就象疯了一样,真不能想象,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疯狂。
“总之,三界中的一切皆是无常法,皆是不离痛苦本性的法,譬如说,堕入咸水海中,不论怎么挣扎,自己必定变成咸味,同样,堕在三界苦海之中,不论如何,自己必定会是痛苦。因而有知者,当生出离,放弃一切颠倒执着,勤修菩提道。”
回过头来再看看这熟悉的句子,是否每一个字都是鲜血淋漓的呢?
“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 当勤精进,如救头燃。但念无常,慎勿放逸! ”
如果有任何错失的话,忏悔,愿上师三宝加持不要让他流毒世间;如果有些须微末功德的话,愿如所有具德上师所愿:法界一切众生都能得到暂时究竟的一切安乐。
附录:
《中观四百论句义明镜论》
“问曰:若人天善趣等同地狱一样可畏,那人天有情为何不生畏惧呢?
若凡夫亦知,一切生死苦,
则于彼刹那,身心同毁灭。
假如凡夫亦能如圣者一样现量了知三有一切生死诸苦,则于了知之刹那,身心无法承受而崩溃毁灭。
凡夫异生们不畏三有轮回,是因他们为无明愚痴所遮障,无法自知处境的险恶。假如异生凡夫象阿罗汉圣者们一样,能以智慧现见三界生死轮转的诸般痛苦,那在现见同时,他们一定会身心如同瓦器无法承受重压一般,因为凡夫的身心非常脆弱,他们不象圣者那样有坚强的无我智慧与大悲心,敢于面对承受如是残酷的事实。立即毁坏。在一些公案中,也记载了类似的故事,如世尊在世时,阿难尊者的两个外甥由现见了堕地狱的可怕后果,一想起来就不敢吃饭,吃完饭一想起就要吐出来;比丘由于能忆念自己前世所受的痛苦,因而经常为之恐惧得全身流血,将僧衣都染成了花色。可是绝大多数凡夫无法如是了知,因而他们虽然处身于火宅之中,却麻木地安然而住,而且还要贪执于此,造业不休,佛在《涅盘经》中说过:“不见后世,无恶不造。”轮回中处处充满着这样的愚痴有情,因而不应以他们的麻木无知,来推想轮回中无有怖畏。
譬如说,有些遭恶魔残害者,虽然他没有见到恶魔,身心也会非常痛苦,他自己也会知道:尚没有见到恶魔,就有如是痛苦,若恶魔现前了,那我肯定没救了!于是会生极大怖畏。同样,凡夫在未现见一切生死众苦之时,也会为一些小苦而觉难以忍受,若能现见所有痛苦,必定会无法承受。另有譬喻说,帝释天的儒童为了得到遍入天果位,结果丧去了生命;同样,凡夫为了善趣安乐而劳作不息,实际上也会因此而失去安乐生命,他们根本不知道未来果报的苦害本质。月称菩萨言:“如诸佛照见,诸业之果报,若凡夫亦知,刹那即昏厥。”凡夫若能现见自己于世间的一衣一食,一举一动,皆是轮回众苦之业因,见此残酷事实,心胸狭隘卑劣的异生怎能堪忍呢?”
“于此大苦海,毕竟无边际;
愚夫沉此中,云何不生畏。
于此三界轮回大苦海,毕竟无有边际;愚昧的凡夫异生沉溺于此生死苦海中,有什么理由不生畏惧呢?
轮回是痛苦的大蕴聚,若能深刻了知其痛苦本性,必然会生起怖畏与出离之心。已了达苦谛的佛陀与圣者们,在诸多经论中将三界轮回比喻成苦海,这个轮回大苦海的空间无有边际,时间无有始终。无明、我慢与爱所生的三十六种烦恼爱结毒蛇,常见断见的六十二种恶见罗刹,此等见思烦恼贼遍布三界,并不停地搅动生死苦流,使诸有情如水车一样旋复不停,饱受无有自在的痛苦折磨。三苦瀑流波涛之声,恒时充满着轮回苦海,众生无始以来,沉溺于这样的恐怖苦海中,有何理由不生怖畏而寻求出离呢?假若站在蓝幽幽的大海边上,或沉没在浅海之中,有情尚会畏惧,更何况无边无际的苦海,理应见而生畏,毫不犹疑地出离。
譬如说,以前有一个名为“惹哈德达”的仙人,他具足眼等五通,有一天他想看器世间的边际,于是运起神足通,一步跨越一个四洲世界的须弥山顶,如是奔走不息,结果未见边际即死在半途中。同样,整个轮回无有边际,凡夫众生陷在其中,死死生生,永远不可能自动到达边际。月称菩萨言:“血泪滉漾聚,老死波涛荡,无边苦海中,沉溺何不畏?”无边轮回苦海中,海水纯为有情痛苦的血泪聚成,生老病死的波涛喧天,沉溺于如是怖畏境中,众生为何还不生畏惧而寻求脱离呢?”
益西彭措堪布《走向解脱--别解脱戒品》出离心生起之量:“那么具体出离心生起的量是怎样的呢?宗喀巴大师在《三主要道论》中确定出离心生起之量时说:“修已于轮回盛事,不生刹那之希望,昼夜唯求解脱心,起时是生出离心。”也就是说,如果对轮回中的世间八法没有丝毫希求心,时时刻刻唯有追求解脱之念,这才是真正生起了出离心。”
宗喀巴大师说:“一须不贪爱世间三界六道圆满,次须昼夜无间厌离轮回,此二乃具足出离心之相。”“见轮回中各种妙享受,即如欲呕吐者,此乃出离心生起之量。”
索达吉堪布《亲友书略释》:
“纵使烈火燃头上,遍身衣服焰皆通,
此苦无暇能除拂,无生住想涅槃中。
三界犹如火宅,无有安身之处,六道轮回犹如火坑,充满痛苦,如果不对治烦恼,会永远在无边际的轮回中流转。断除痛苦,必须把握今生,不能拖延时间,一切万法皆为无常,何时去到后世,自己无法决定,况且后世再能否得到此暇满人身,谁也不敢保证。所以,从现在起就应不懈地修持正法,对治烦恼。一般来说,如果我们头上或身上着火,我们肯定会立即将之扑灭,不会耽搁须臾。对治这一点轻苦,我们尚且不容稍缓,那么,要除去整个轮回的痛苦,更加要马不停蹄地用功,即使现在我们头上烈火燃烧,遍身衣服亦皆烧燃,痛苦难忍之中一想到轮回中的广大痛苦,恐怕就根本没有空闲时间想要去除灭此火了,我们必定会精勤修持正法,力求断除轮回之根,趣入无生、住、想的涅槃当中。《宝性论》中说:"圣者远离了生、老、病、死等痛苦,安住在无生无死无想的涅槃当中。"是故,应精进修法断除轮回。”
过去,佛陀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有位均头比丘卧病在床,连日常起居都无法自理。均头比丘心起烦恼,悲叹地说:“好久没看到世尊的慈颜,如今我得此重病,吃了很多药也不见效,看来此生就要走到尽头。”但又想到佛陀曾经开示:“若人因缘已到但未得度,我终不舍弃,生生世世发愿度化。”然而时至今日,却未见佛陀前来探望,被遗忘之感油然而生,病苦之痛倍增!此时,佛陀以天耳通听到均头比丘心中的遗憾,便集合众比丘前往探望。
卧病在床的均头比丘,远远即看见如来庄严的身影,便赶紧下床礼拜;佛陀知其身患重疾,吩咐他不需下床,并且慰问:“病情有没有好些?”均头比丘回答:“感恩佛陀的关心,虽然服遍众多草药,但因业障深重,病情实未好转。”佛又关心:“比丘们有没有来探望啊?”均头比丘回答:“比丘们都有来探望。”
这时佛陀观因缘成熟,即为大众开示七觉支法――念觉支、择法觉支、精进觉支、喜觉支、轻安觉支、定觉支、舍觉支。均头比丘闻法当下身心清凉,所有疾病顿时消除,身口意三业悉皆清净,不再为病所恼。均头比丘以欢喜之心禀告佛陀:“感恩佛陀开示此七觉支法,令我脱离烦恼病苦,此法乃诸
图/传珍
药草中最胜妙药!”
佛陀开示大众:“你们应受持此七觉支法,依法精勤诵持,对佛、法、僧当生敬信,勿生轻疑。若能了达此七觉支法,则一切诸法能了然于心。此法能照明一切诸法,就像良药能治疗一切疾病,欢喜奉行如饮甘露般无有疲厌。能受持此七觉支法,则能免于三界轮回。”比丘们听完佛陀的开示,皆欢喜奉行。
典故摘自《增壹阿含经·卷三十三》
省思
佛陀不舍一众生,故弘法四十九年,谈经三百余会,为使众生能知病与药。佛法是一帖帖好药,行者当信受奉行,发长远心,必能解脱烦恼,愈走愈光明。
若想获得平安吉祥,皈依三宝才是最保险的。
《米拉日巴道歌集》中就讲了一个故事,米拉日巴尊者有个特别富裕的施主,他虽生长在苯波教的家庭里,但却对佛法信仰甚笃,并常将自己的财物供养尊者师徒。
后来他得了不治之症,自知将不久于人世,于是集合所有的亲人,宣告遗嘱说:“我要把一切财产供养给米拉日巴尊者及其弟子,请他们来超度我,你们千万不能给苯波教。”过了一会儿,他怀疑众人不听他的话,就威胁道:“你们如果不听,我就自杀。”大家只好依他的话去做,他才放心地断了气。
家人依遗嘱去请米拉日巴师徒,让他们住在二楼;但也迎请了苯波教的教徒,住在楼下。双方同时各作法事。
作法不久,在苯波教的坛城中,出现了死者的灵魂,他全身碧绿、满头长发,大口大口地在喝酒。正好尊者的妹妹经过楼下,苯波教徒就对她说:“米拉日巴总和我们敌对,现在你看,我们能把死者的亡灵勾召来,他办得到吗?”
妹妹上去后,就将此事告诉米拉日巴尊者。尊者说:“那根本不是死者的亡灵,只是他们的骗人把戏。”然后对一个弟子说:“你去握住那亡灵的无名指,问他在雅龙腹崖窟接受灌顶时,我给他起的密名叫什么?”弟子去后,那亡灵受不住尊者的大悲光明,变成一溜烟就逃走了。
苯波教徒跟米拉日巴说:“我们勾召的,既然不是亡人的灵魂,那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尊者回答:“死者因过去的一点小业障,死后未能得到解脱,现已投生为一条小虫,在山谷上面的一块干牛粪下,所以没办法把他勾召过来。”
他们不相信。米拉日巴就带他们到了那个山谷,在一块干牛粪旁边,尊者呼唤亡者的密名,只见牛粪里爬出一条小虫。尊者即向它说法开示,并为其修往生法。小虫立刻死去,虫身上发出一道细长的光,直射融入尊者的心中。尊者稍微安住片刻,小虫的心识变成一个白色“阿”字,由尊者心中放出,渐渐升至空中,越升越高。此时,空中传出声音:“尊者仁波切,您使我得到解脱,实在是恩德广大!”大家亲眼目睹此事后,都对尊者生起了信心。
可见,佛教的加持力,客观评价的话,确实无与伦比,但真正了知的人并不多。
其实,我们若想自己平安、家庭和乐,不一定非要作特别大的降伏仪轨,只要迎请那些寂静调柔、戒律清净的上师僧人,来家里念诵十万遍皈依偈,这是最保险不过的。这样一来,你已经入于三宝的庇护下,今生不会出现任何不快之事,一切所欲如愿以偿,还会得到善法天众的竭力保护,黑法魔障也无法靠近。
陈宇廷:名门之后,毕业于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哈佛商学院MBA,曾在麦肯锡任职,三年剃度出家的修行,投身慈善公益。NPP公益伙伴创始人之一、执行长。香港商界环保协会(BEC) 理事,阿拉善生态协会(SEE) 副会长。
那天下午刚下过雨,天阴沉沉的,陈宇廷穿着他习惯的蓝色对襟褂子,坐在楼顶的露台上,和我们聊天。十多年的修行,已经让他身上散发出安详平和的气息,你看他的面容,看不出骄矜、自满、刚毅抑或软弱来,他的目光很清澈,笑起来很天真,讲话时不急不缓,娓娓道来,声音恬淡而透明,如同一杯水。
人生的意外转折
陈宇廷出身名门,祖父是国民党高级将领陈诚,曾任台湾“行政院长”。父亲陈履安是台湾第一个文人式的“国防部长”和“监察院长”。按照一般的逻辑,他应该会和许多名门之后一样,上最好的大学,享受最好的教育,最后找一份最好的工作,娶一个漂亮的妻子,其他时间都用来享受生活。在90 年代之前,他确实如此,在一条已然安排好的人生道路上自在滑行。他曾热衷于滑雪、风浪板、网球、高尔夫、并获得跆拳道黑带,还喜欢开飞机,直到有一天,他被一个测试改变了人生。
在1990到1991年期间,陈宇廷在哈佛读MBA,这期间他接触到一些心理学著作,书中提到了很多人可以看到自己的“过去生”。他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德州老太太,经常梦到自己是古罗马时代的士兵,帮忙建立一座古墓,建好之后就葬在那里。这个只念过高中的老太太,从来没有离开美国,但她却可以说出许多细节。一位教授觉得很奇怪,借开会的机会专门去老太太说的地方做了考察,结果,真有一座还没有开挖的古墓。过了几年,教授再去打听古墓的情况,古墓已经挖开,里面的细节和老太太说的一模一样。关于这样的事件,书中收集了很多。
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陈宇廷,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中还有很多空白:“如果书中所说的是迷信妄言,倒也罢了,如果是真的,那可太严重了,于是我就去研究佛法,希望从中寻找答案”。陈宇廷并不是一个盲目迷信的人,不管是佛教还是其他,他总是喜欢用实证的方式去解决,“相信是没有用的,要感觉到,要知道,要自己体验体过,那才是真的”。
他曾遇到一个老和尚,老和尚告诫他不要去信仰什么,而要用自己的身心去做实验,去验证那些说法对不对。“做实验之前先要把自己清理干净,清净内心,当时我拿出一个空白笔记本,在左边写国家社会为我做了什么,在右边写我为国家社会做了什么,之后发现,左边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右边却是一片空白。”此时陈宇廷才发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照顾自己,为自己服务,而自己什么却什么也没做,那一刻他汗流浃背。
慈悲心入世界
灵泉寺,四面青山连绵,数里不见一户人家,就是这么一座清修之地,1992 年迎来了一位虔诚的客人。陈宇廷在哈佛MBA 毕业之后,辞去了麦肯锡的工作,只身走入深山,在灵泉寺落发出家。三年的寺院生活虽然清苦,但是僧人间的平等、关爱和快乐感染了陈宇廷,在这里,他抛弃了尘世的烦恼、忧伤、痛苦,从点滴做起,把自我之心逐渐培养成慈悲之心。
“慈悲心不是很大的东西,其实就是关心人,就是无我,当自我少一点的时候,慈悲心自然会出来。”最后一年,陈宇廷离开寺庙,遍访了西藏、印度、尼泊尔、青海等地的高僧大德,他们隐忍慈悲,救助众生,不执著于人生苦乐的精神,让陈宇廷对佛教的真谛有了更深的领悟。“他们始终带着一种欣喜。和别人相处的时候,不管自己多累多忙,任何时候都是那样的自在、欢喜,关心每一个人,而这一切又是发自内心的。”
失败的理想小世界
学习了很多佛法,不愿再接受供养的陈宇廷,决心到生活中去检验自己所学,这时他为自己立下了一生的志愿—继续修禅,并且致力于服务大众的事业。之后他做了上百个公益项目,募集了上千万的美金,捐到各个需要救助的地方。
当时的陈宇廷充满了热情。看到有那多人生活在贫困、疾病、痛苦当中,内心的急迫感促使他在公益这条路上拼命工作。“那时我恨不得拉所有人都来干公益,经常会很烦恼、着急,有时我心里会在问,为什么我在做公益而你们不做,我在捐而你们不捐呢。到后来,有自我夹杂在里面,自在和快乐越来越少,烦恼越来越多,慈悲心就少了,那时我经常需要找时间反省下自己。”
2000 年的时候,陈宇廷在广东中山,聚集了大约1000 多的农民工,创建了集学校、企业、家庭一体的理想小世界,早晨大家一起读《论语》《孟子》,然后一起工作,所有人都像一家人那样生活在一起。为了这个理想小世界,陈宇廷倾尽家财,几乎所有的钱都投在这里了,为此他连有银行背景的外公家的房子都变卖了。他希望帮助大陆的农民工,培养他们的尊严、自信和一技之长。大概有一年半的时间,陈宇廷和大家吃住在一起,听他们讲述自己出来打工的经历。“我觉得这里每一个人都很可爱,他们很早就背井离乡,独立生活,用辛勤劳动来供养自己,供养家庭。”
然而不幸的是在20 01年的一天, 理想小世界被查封了,陈宇廷的实验以失败告终。那时的陈宇廷已经捐掉了3000多万的财产,不名一文,一身落魄,无奈之下回到了台湾,此时他身边只剩下了两箱衣裳。当时台湾所有媒体都在骂他,都觉得他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那时不光我的钱捐光了,央金(陈宇廷太太)的钱也捐光了,我觉得很沮丧,公益的道路似乎走到了尽头,但也正是那个时期对我的帮助很大,让我重新反省自己,进一步修炼慈悲心。”
NPP 的慈善之路
2006 年10 月底,北京的秋天,最美丽的季节,一场记者发布会正在热烈地进行着。麦肯锡、摩托罗拉、永丰余、诺华、奥美等跨国公司的负责人济济一堂。很多不明真相的记者,以为这里将要产生一项巨大的商业计划,而事实也让他们感到吃惊,现场宣告了一项非常罕见的创投模式—由企业出点子,帮助公益团体建立管理能力。这些财大气粗的企业不仅仅捐钱,他们还将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内,捐出自己的好创意。比如德勤可以教他们财务管理、君合可以提供法律建议、奥美教他们建立品牌,各个企业联手合作,成立了“公益事业伙伴基金会(NPP)”,陈宇廷被推举为执行长。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之后,陈宇廷终于找到一条全新的公益方式,也拓展了他的禅修之路。“慈悲心是一切的快乐之源,这些慈悲心分不同的层次,开始是同情心,之后做久了就会变得自然,一直到最后,你遇到任何人都自然流露出一种慈悲心,而且有智慧帮助身边的人。”
注定要相遇的两个人
陈宇廷和我们交谈的时候,背景音乐是妻子央金创作的。央金的歌声,清澈得像青藏高原上溶化的冰水,深邃得如同无垠的天空。央金以前只会唱歌,不会作曲,直到结婚后的一天,在台湾的陈宇廷接到了央金的电话:“
她有天给我打电话,说宇廷哥我会作曲了,然后给我清唱了几句,我当时眼泪就流下来了,我不是一个容易哭的人,但听了之后很感动,我就问她你是怎么作出曲来的,她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可以听到音乐了,有时她在山洞或者寺院里的时候,可以连续作出好多来,在她的灵魂世界里,突然又打开了一扇门。”
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恋爱之后,陈宇廷曾经发誓今生不娶。而央金拉姆此时正一边唱歌一边经营奇正藏药,但不论演唱还是经商,都不能给央金带来快乐和安宁,她多次想踏入佛门,但上师都说她机缘未到。
陈宇廷在广东做理想小世界的时候,大宝法王曾对他说,两个星期后,你会遇到一个人,你会和她结婚。陈宇廷觉得自己每天都遇到很多人,怎会知道谁是自己的新娘?两周后,他们迎来了一批来自西藏的客人,是来观摩学习的,其中大多数已经年过半百,只有一个年轻女子,陈宇廷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就是她了,那个女子就是央金拉姆。
央金最迷茫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梦,她梦到一处官邸,自己沿着红色的地毯走进去,在一座房子跟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有一个红色的包袱,冥冥中有个声音传来,告诉她,包袱里面是你的汉族嫁妆。她去找佛法上师求解,佛法上师告诉她,再过一周你会遇到一个人,他和你会结下姻缘。七天后,在广东中山,他们邂逅。
婚姻与解脱
2002年4月28日,(日期是大宝法王定的,主婚人是旦增嘉措活佛,)陈宇廷和央金的婚礼在北京饭店举行,两人的宗教信仰注定了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婚礼。婚礼场面并不奢华,气氛却相当隆重。在婚礼的主礼台后,悬挂着巨大的“解脱”两字,左右各悬挂了弘一大师的书法作品: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众生得离苦。礼台上还陈列了四只高大的经幢和唐卡,旁边六位身着法衣的喇嘛分列主礼台两侧。婚礼在法号中开始,大型投影屏幕上播放着新人的剪辑短片,此后新人入场,活佛带领喇嘛们唱起了吉祥祝福文。这样的婚礼场面是绝大多数人所不能接受和想象的,但对于陈宇廷和央金来说,再没有比这样的婚礼更能代表他们的精神追求的仪式了。
很多人结婚是为了拥有一种安全感,寻找依靠和帮助。而他们的结合,正如他们在婚礼上的誓言一样:一起修习功课,一起帮助更多的人。陈宇廷所说的“婚姻是一种解脱”,其实强调的是夫妻间相处的方式。婚姻是两个人在一起近距离地相处,没有什么可以瞒着对方,所以就会有很多矛盾和摩擦,能够克服这些情绪时,婚姻才是解脱,你会看到自我的念头越来越少,慈悲心,快乐越来越多。“结婚的头四年很辛苦,我们的生活背景不同,有许多要磨合的地方。央金以前是在草原上,饭。而我是在一个大宅院里长大的,里面有非常多的军队,厨师就有三个,佣人有七、八个,光是端饭的人就有两个,我记得自己是骑着脚踏车在院子里唱着歌度过童年的。”
所以结婚四年来,陈宇廷还在追太太,像在追女朋友一样。两人的关系像情侣,又像师兄妹,在禅修方面他们会相互探讨。他们也有过不开心,吵过架,但是之后探讨的却不是吵架内容,而是这个不开心的念头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它会延续,以后该如何做。这对他们两个人的修行很重要,经历了吵架和烦恼,他们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心。所以,两人一路走来经历了人生中的风风雨雨,他们收获的幸福和快乐远远不是物质享受所能给予的。“我到现在还觉得天天都在谈恋爱,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小孩每次看到糖果的时候总是很开心,不会产生厌烦。”在陈宇廷眼中,每天都是很新鲜的一天,这种新鲜感用佛教的道理来说就是“活在当下”,每天都在照看着自己的内心,而不必去计划未来一定要达到什么目的,这样的生活快乐而从容。
人们常常叫嚷要去寻找内心的平和,其实它一直都在,从不需要你去寻觅。当你从为欲望而劳役终日的忙碌中静下来时,自然会感到它的存在。
人们逃避家庭、城市、社会及自己的问题而逃至深山中去寻觅心内的平静。既然是要寻觅"心内"的平静,又怎么可能在"心外寻得呢?
快乐只可以在心内寻得,并不在于你身处之地方。有人花费半生积蓄往外国的海滩度假,结果却败兴而返;有些人却可以在水灾灾区中划艇作乐,玩个不亦乐乎。
有人远走他方以寻觅内心的平和。但如果你心中没有平和,尽管跑到天涯海角也不会寻得到它;假如你心中一早有了平和,你也就没什么地方是一定要去的了。
如果心中没有快乐,即使走遍天涯海角,也永远不会找到乐土;心中若然满足快乐,哪怕身在牢狱茅厕,一样可以悠然自在。
当你的心充满祥和,去到哪里都一样欢喜自在;当你的心充满智慧,一花一草都令你见到真理。
我们见到的世界只是自己内心的反映;在心情开朗时,见到的人都友善亲切;在心情烦躁时,碰上的人仿佛都面目可憎。
我们的心影响着我们所见到的世界。拥有一颗快乐的心的人,见到的是一个值得欢欣的世界;内心充满仇恨的人,见到的是一个令人愤怒的世界;心中满是受伤的人,见到的是一个充满悲哀的世界。
透过评批的眼睛看,世界充满了有缺陷过失的人;透过傲慢的眼睛看,这世界充满了低贱愚痴的人;透过智慧的眼睛看,你会发现原来每一个人都有值得你尊重及学习的地方。
有智慧的人——在独处时会管好自己的心,在不是独处时则会管好自己的口。
自知为愚者的愚者并不愚蠢;自以为聪明的愚者却是愚者中之愚者。
与他人相处时,是谦虚学习的好机会;在个人独处时,是反思自省的好机会。
在你的心开始懂得以智慧去观察时,生命的真谛便会在每一刻、每一地方、每一事物中向你展现。
只要你仔细去看,即使一个醉汉或一个疯子,都有一两件东西值得你学习。
每一个人都是你的导师。慈悲的人教授慈悲之道;横蛮的人教授忍辱之道。
穷凶极恶、蛮不讲理的人是教你安忍的明师。在碰上一个这样的人时,你应该欢喜对待。你可不是每天都可以碰上学习考验忍耐的良机!
为什么我们会在与横蛮的人相处时生气呢?因为他的嗔心唤醒了我们本身之嗔恨。当你心中再无嗔心时,面对恶人并非什么受不了的事;事实上,你根本不再会觉得世上有任何恶人。
每个人都喜欢自主。但如果你在他人对你说了句什么后就大发脾气,你就是正在把自主权付托了予他;慢慢地,除了你自己外,每一个人都成为你心的主人。如果你向往自主的话,先去学懂主宰自己的心。
如果你为了人家的一句话就大发脾气,或者是飘飘若仙,你的心其实是在跟着别人的话走。把自己的快乐托付在别人随便的一句话上面,是很愚蠢的一回事。
视处处为难你的人为你发了狂疯的至亲,不要生起忿恨,应该对他更加怜惜。
我从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视钓鱼或狩猎为娱乐。我们的生命怎么可能会透过另一个生命的结束而变得更加精彩呢?
如果有人把你的子女抓去,玩弄一会再加以杀害,而这只是为了周末有点什么娱乐而已,你会有什么感想?我不认为你会欣赏认同这些人的嗜好。同样地,我不明白为何你会视钓鱼与狩猎为娱乐,这只是无谓的杀生。当杀害生命成为你的嗜好时,你的世界是很可悲的!
动物需要呼吸,你也需要呼吸;动物需要饮食,你也需要饮食;动物会高兴也会悲伤,你也会有时高兴,有时悲伤。有些人说动物与人类不同,所以就可以妄加杀害,我从未听过比这个更无稽的谎言。
一切人,一切事物都是相连的。在施予的时候,你实在是利益自己;当伤害另一个生命时,你是在伤害你自己。
宇宙万物皆为一体。在你伤害大地、河川及这上面的生灵时,你其实正在伤害你自己。
在别人做了些有利世界的事时,若能生出随喜的心,你也就是参与了这一件善行。在别人做了伤害其它生命的事时,你的认同就等于你的参与这个恶行。
随喜是妒忌心的妙药。在他人得到快乐时,若你为他心生欢喜,你就会被他的快乐所熏染。
单单去祈求厄运消失并无作用;如果你想避免痛苦,就要避免去做招致这些果报的言行。
如果你要做的是一种善行,你不需要向上苍祈求保佑;如果你要做的不是善行,怎样祈求也都没什么用处。
虔诚的人会不惜走遍千山万水去朝圣来讨心目中的神明之欢心,他们却不知道:帮助自己家门前的穷者与饿者可能会更令神明高兴。如果它们的神明是无处不在的话,他们必定也就在这里,就在他们的家门外。
如果问题可以解决,你没必要忧虑;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再忧心也无补于事。
居住在文明城市的人,常常埋怨生活不好,有这种那种的艰辛。要解决艰辛是很容易的;好好看一看穷苦国家的惨苦生活,你的所谓"艰辛",突然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生命的本身并不艰苦;艰辛的感觉只来自你的对抗与不满。
痛苦与疾病只是病征而不是病灶。先医好你的心灵,它们便会自然痊愈。
所有的痛苦、疾病及障碍都源于你的贪念、嗔恨、执着、愚昧与妒忌。最有效的治疗是先医好你的心,否则你的病苦将永无休止。
正如一个武士需要对外在的环境保持警觉性来保家卫国;我们必须对自己的心念时时观照来保护自己。
在你做坏事时,少不免会东张西望,避免给看到。其它人看不看到其实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你的心会看到,而你没可能可以逃避自己的心。
根部有毒性的树所长出的花、果及叶也都是有毒的。同样的,任何由贪执及仇恨所驱使的念头、语言或行为都只会带来痛苦的果报。
心是所有行为及其成果的根源;由一个充满仇恨及贪欲的心所引发出的言语、行为及念头只会带来痛苦;相反地,一个慈善的心所引导的身、语、意运作皆会带来福乐。
你没可能打败所有的敌人,但在你打败了心中的我执时,基本上就等同降伏了所有仇敌。
我执是把我们与痛苦系在一块儿的枷锁;在我执被放下时,真正的解脱自在就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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