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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李上网来

《寻墓记》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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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约莫估计了一下,要是加上我和胖子挂包里面的那些玉筷子瓷碗的,应该能换五六万不等的钱票子,虽然此次倒斗不能说是满载而归,但是却也小有所得,想到这里,心里也不禁美了起来。

  老胡笑道:“还好,总算没有干上赔本的买卖,这功劳还是多亏了王司令和齐少爷。”

  大金牙接着说道:“对了,我认识个台湾的古玩收藏家,他专门对清代的明器感兴趣,要是把这些倒出来的东西拿给他看,可能还不止这价,要是整得他高兴起来,出手给个十万八万的也不是不可能。”

  胖子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笑道:“老金,这件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好好把老蒋带过去台湾的钱给赚回来。”

  大伙商定之后,决定从公主陵之中倒腾出来的明器就交由大金牙联系买家出手,我因为还得回上海给潘家祖这个主托人捎个消息,所以在北京逗留了几天之后便打算启程。再说了,咱搞得人家的祖地一团糟,不敢说要那先前许下的两万块钱,不过这解释还是免不了的,而且这阴地祖宅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人的气数运转,要是不及早改建的话,恐怕潘家祖在生意场上的麻烦将会比他的应酬还要多,一来而去,我还想弄明白潘家的先祖是不是有摸金校尉这一回事。

  老胡说你怎不在北京再呆几天,这明器换钱的事情还没有着落,要走也得等把钱分了再走不迟,咱俩也好一起研究研究风水这门玄术。我说这个事情一完,我就到北京来与你们多学学这行内的东西,况且我至今为止连老胡你未来的准媳妇还没有见上面,听说这位美国出身的Shirley杨不简单哪,我怎能错过如此好机会,到时候还望老胡你引见引见才是。

  “什么准媳妇?人家Shirley杨可不是山村野姑,我老胡这辈子还别想靠上这条关系了。”

  胖子在旁插嘴道:“好说你胡八一也是一个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人家杨参谋都没把这放在心上,怎你老胡就是思想封闭捏。”

  虽然我没有见过Shirley杨本人,但是印象中应该是一个心胸开阔,善解人意的女同志,我与自己说了,无论如何也得再回到北京来跟Shirley杨见上一面,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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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十八章 潘公秘录(上)

  由于这次回上海,虽然先前早做了心理准备,打算让潘家祖骂个狗血淋头也不还嘴,但是我心依旧有那么一点的难相对,所以刚到上海,我并没有直接就去潘宅找潘家祖,而是转到租屋去找张合,他正好赶巧要出门,刚开了房门,没想到就迎面与我撞了个落实。

  张合闭了眼睛似的,根本一眼也没看我这来人,,没头没脑的就破口大骂起来:“他妈的是哪个闭着眼睛走路的衰子?都撞到老子身上来了。”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忙正眼与我对视,马上变换了表情,呼道:“是你……齐少?北京的事情办完了。”

  “顶你个肺啊!”我骂道:“你他娘的强词夺理,出门不看方向,撞上了还赖上别人来了。”

  张合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怎知道,刚才因为要赶着去开工,所以没看前面,想不到撞上兄弟你了。”

  开工?我说你小子不是这个时间休息的吗?怎这会儿又要去开工了,是不是赶上去推他几把牌九啊!

  张合一听,忙双手在我面前使劲摇晃,惟恐我冤枉了他一般,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张合就是再怎么个混法,也不敢去碰那个了,你齐少的话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刚才急着出去,是因为我在外面又另外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这样就能赚多一份工钱,今天第一天去开工,如果迟到的话,给人家印象不好,是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张合这小子还真是变性子了,说道:“对嘛,早应该这么想的,我还想着与你一块喝上一杯,看来真是不赶巧啊!”

  张合忙把我迎了进屋,说道:“没事,今儿个这工作就放下了,这顿饭我还是要与你齐少吃的,反正这上海出卖气力的工作也好找,改天再另外找一份兼职。”我说还是到街上的那家“常往来”馆子去吧!那里整出来的东西还不错,合食客们的胃口……

  张合还没等我把后话说完,便插嘴道:“那家馆子前几天赶装修,那店主这几年赚了一点钱,现在打算把铺子做大,这会儿都成了有钱爷们的场所了,到那起码要花上百才能吃上一顿,干脆这样,咱省点钱自己在屋里面打火锅,咱俩好好喝上几杯,怎样?”

  以前在南方老家的时候,经常都是约上几个哥们围在自家祖屋里面一起打火锅,国家大事,个人小事天南地北的无所不谈,有说有笑的,日子过得很是潇洒,后来各自为了奔波生活,一年到头都聚不上一次,渐渐地便没了往日的快活,现在认识的都娶上媳妇老老实实过日子了。

  张合的租屋离菜市场很近,就搁着一条街,所以不出一会儿,我们便在菜市场买了许多打火锅的材料,诸如羊肉,鸡肉,香肉(狗肉),牛百叶,蘑菇,青菜等,因为屋子里面没有合适的桌台,张合就直接把土炉摆在地下,炉上再放个铁锅,弄上打火锅的汤底,炉火一燃上,两人便蹲坐在地下在铁锅里面东搅西搅了起来,不久之后,火锅中的水气弥漫,吃火锅图的就是一个气氛,这样干上酒量来人也显得豪爽,我们搞了一瓶劲儿猛的二锅头,二话不说就先碰了杯,然后才慢慢甩开腮帮子,就一个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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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24 | 显示全部楼层
张合边吃边问道:“对了,你在北京的事儿可办妥了吧!你说,那两万块钱赚得多容易啊!”

  我差点没把刚咽下的羊肉片给吐了出来,我说别提了吧!真是让我越办越糟糕。当即我便趁着酒兴把北京的事儿说了个模模糊糊,当中把探墓倒斗的事情省略了,毕竟干上摸金倒斗的勾当不是什么受人推崇的事,况且张合这斯嘴巴不实,要是哪天回老家一趟,不小心把我的事情给家里的老头子一说,拿皮带抽死我是一回事,弄不好一气之下还把咱父子俩的关系解脱了,所以我只是大概以风水师的观点说了一些宅地的风水布局,其中还吹了好多乱编的事情,讲得神乎其神。

  张合听我说的天花乱坠,压根儿没想到风水还能转运改命,推崇道:“齐白齐大少爷,我算是真服了你,你仔细看看,我张合这几年下来时运不济,是不是咱祖上的坟墓没给按好啊!要真是那样,你可给哥们施施法,让咱也能发上大财。”

  “去你的。”我骂道:“你他娘的以为真像嘴里说的那么容易呀,就算是诸葛孔明在世都不能改变天命,更何况是我这半调的嫩子,再说了,这可不是人类所能左右的,常言道风水轮流转,能转到哪家就该哪家发,说不准明儿就转到你姓张的头上了。”

  张合听得美滋滋的,笑道:“是那样的话,咱就不用天天出卖力气没日没夜的干了。”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别老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事,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事才是生存之道,靠风水转运帮不了咱们什么的。”

  风水固然从天地自然的角度细看都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觉得尤其不太适合用在正逐步发展阶段的人类社会当中,那样只会使得一些人接受的人得悉先机之后,什么都不做,干脆顺其自然,放弃努力,心里想着反正天注定要我张三发大财就一定会发大财,李四当大官就一定能官居三品,要知道人类是不可不谓极尽当世之能事的,常言道的妙,人靠三分运气七分努力,这话说得一点不差,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光等着好运自己找上门,那只会令形势反转,吉运就变凶运了。

  张合悻悻地点了点头,两人又回复了先前的兴致,一个劲儿的猛拼酒,最后酒喝得太多,就晕晕呼呼的靠在床上一直睡到转天上午。

  一觉醒来,张合已经到工地去干活了,起来洗了一把脸,打算也是时候到潘家祖那去打个招呼了,于是便给张合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明了我的行程。

  我到潘宅那里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了宅门处竟然聚集了许多人,在那吵吵嚷嚷,硬是把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以前见过的白发管家就在众人面前费尽心机的劝说着什么,我被堵在外头,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还钱”之类的话,我心里一纳闷,难不成以潘家祖那样的资本家也会欠人钱财?

  折腾了许久,突然那宅门一开,潘家祖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众人喊了几句,前面听见的都满意的退走了,没听见的也充个数,悻悻然的逐渐散了去,顿时之间又回复了平静,直到这时候我才看到潘家祖脸上的憔悴面容,他刚转身要进入宅内,我随即在后面喊了他一声“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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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32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家祖转过身瞧见是我,脸上微微展出一点笑容,说道:“齐先生,快请进,有什么事情进屋内再谈。”说完就把我引进了他宅内的书房,依然给我递上一支进口万宝路,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嘴里随即喷出来的烟气倒象是在叹气一般。

  看得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个时候把我在北京的倒霉事说出来,显然有点不合适宜,不过这事迟早都得说,我先是笑了笑,问道:“潘先生是不是有心事?”

  潘家祖回神说道:“没什么,最近为了生意上的事烦心。”

  “潘先生好本事,生意固然要紧,可是身体健康上也不能马虎。”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带推崇主义的人,没法,现在我是有愧在身,当然要顺着他一点。

  第三十九章 潘公秘录(下)

  潘家祖说道:“对了,我在北京的祖宅你应该去看过了吧!到底怎样?能不能改建?”

  来了,这屁事还是避不了,我故意咳了两声,接着说道:“是这样的,关于贵祖宅的问题……咳!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个改建的问题……”

  突然书房里面摆着的电话响起打断了我的话,潘家祖就近便拎起话筒来接听,我看着那电话,想到这都是有钱爷们才配得上的玩意,不就是两头一个还没有巴掌大的透气筒嘛,凭什么咱农民百姓就用不起啊!

  因为我就在一旁,所以潘家祖在电话里头的谈话,我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电话是债权人打来的,先前在外边吵嚷的那些人也是如此,原来潘家祖近期生意上出现了不顺,哪个什么什么股市债卷之类的,反正就是那个画面上的线条往上一升,那就意味着赚大钱,要是往下面一降下来,那就要亏损,甚至要弄到家产败光的下场,至于哪个为什么负债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弄不明白了,就我这乡下出身的农村佬,能知道个轮廓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哪还能与专门的资本家一般参透其中啊!

  想到这,我心里打了一个滴咕,前些天这潘家祖的生意不是还好好的嘛,怎说变就变呢?对了,刚才听见他有在电话里说过这是前几天的事,与我在北京那时刚好吻合,莫非是因为祖宅风水的“形”与“势”遭到了极大的影响,原本的格局上整个颠覆了过来,运势上大不如前,才导致了潘家祖此时生意上的失败?我虽然深知这个中道理,可是这风水一事信与不信还在一念之间,这远隔千里的起个屋宅,建个墓葬,影响竟会如此深远,且不管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反正我是脱不了干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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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家祖挂了电话,重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冲我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接了一个客户的电话,请继续我们还未完的谈话吧!”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便打算先岔开话题,然后慢慢再思索着怎么交代,我问潘先生最近这几天是不是生意不如意?

  潘家祖重新点上了一支烟,说道:“让你看出来了,不过,我答应交付的那两万块钱决不食言,但是由于我现在手头上的资金周转不便,所以请你多担待,迟些时日我保证付清款项。”

  现在倒让我不自在起来了,这事情没办好,反而是乱上添乱,我还怎敢说钱的事,我当下正色说道:“潘先生,以我的观点来看,这个很有可能与你们潘家风水有关连。”

  “何解?”

  我一愣,看来所料不差,潘家先祖的那位摸金校尉并不是一位对风水玄术深有体会的人,要不就是潘家祖的先人根本就没有把手艺传下来,不然他绝不会连这最基本的风水影响也不知道,我不答反问:“潘先生,请恕我多疑,你们潘家的祖先遗骸葬在哪里?”

  “这个……”顿了一顿,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父亲和祖父他们来上海定居了,这么多年以来,也没见过他们去祭拜过先祖,不过,这事与我的生意又有什么关系?”话里行间说得很自然,根本就不显造作。

  敢情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祖宅底下暗藏阴宅的事情,于是我便把事情道了出来,其中瞎掰了一些成分,掩盖了原本的事实,轻松推卸了部分责任,我说我进去地底的阴宅时,便看到了他们潘家先人的阴地风水被人破坏,至于是什么人干的坏事就不得而知了。

  潘家祖一真诧异,问道:“当真有这种事情?我们潘家祖先的遗骨真的就葬在我们老宅的地底?”

  看情形,他压根儿也不知道自己祖宅的事情,那就更不会晓得地底那隐藏着的盗洞乃至公主陵的事了,我把从阴宅得来的檀木盒子拿出来交给了他,里面含有布局图,我说明这个是他祖先的遗物,理应交还给他保管。

  潘家祖把盒子顺手把盒盖划开了,动作一点也不生疏,竟懂得怎样打开这盒盖,只听他还在一边发表和老胡一模一样的言论,想必他也是对古玩深有研究的行家,他掏出盒中的布图,看了看,对我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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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为了表明我没有事先摸过这里面的东西,便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故意顺着他胡乱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不过,我对他们潘家那位持有“摸金符”的先祖比较有兴趣,便对潘家祖问道:“请恕我冒味,你是否清楚先人是什么出身?”

  潘家祖沉默了片刻时间,觉得我问的话有点出格了,但还是说道:“关于我们潘家的族谱,父亲有对我说过的,他去世后,族谱一直交由我保管,同时还有一本我们潘家先祖遗留下来的一本秘录,里面的确是记载了一些出身问题……不过,不知齐先生问这个有何用?”

  这个……难不成还能与他说我也是干倒斗的摸金校尉,问这些事情只是想证明一下潘家先祖是不是与我一伙的,靠,那样当然不行,有谁会拿自己祖先的出身问题来与外人开玩笑啊!是以我故意连哄带唬饿用上事情严重的口吻说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个可是关系到你们潘家风水运势的重要问题,如果处理不当,轻则散尽家财家道中落,重则妻离子散,凡事不得安心,你现在生意不如意,说明你们潘家原本的风水布局已经开始逆转,关于北京祖宅改局重建的问题,我必须尽可能的多知道一些,这样一来才会对改建工作得益。”

  闻言,潘家祖表情为之一震,估计我那胡扯的话起了作用,只听他问道:“事情真的会如此严重?”

  “我只是把自己对风水学识的认知范围解释给你听,信与不信还得由潘先生你来拿捏。”

  潘家祖听完,再次沉默了片刻,然后起身在书房内的书柜上取出一本破旧不堪的书本,虽隔着那么一段距离,可我还是依然看出那纸质已经发黄了,估计那书也是一个老古董来着。

  潘家祖把书平摆在书桌上,然后手一边轻轻拍打着书本上面的灰尘一边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都是一些过去了的事情,这个就是我们潘家先祖遗留下来的秘录,里面记载了祖先的生平事迹……”说完,便交递给我。

  我伸手就接了过来,俨然就是一个手抄本,只见那书本上面用宋体字端正的写着“潘公秘录”几个黑墨字,可能是经年累月的关系,那字体早已经显得模模糊糊,书页多多少少受到了氧化,现出虫蛀的痕迹,只怕那玩意手一碰就好象棉花糖一样化掉了,我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上面都是手抄的笔墨字,笔劲粗犷有力,上面记载着潘公原是清朝爱新觉罗·;;玄烨康熙年间的人,书中除了解说他的生平之外,还特别的提到了一个人,上面这样记载:“那个人叫做鲁易,那时他从事的工作是专门替人修筑物的匠夫(相当于现在搞土木工程的职业),后来在当地出了点名声,里长(古代的乡官,即一里之长)亲自找上潘公,说他已经被朝庭征召进京,其中原因竟是要他从旁负责指挥工匠修筑陵墓,那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需要开山凿岭,耗费的人力物资当然巨大,与他一起负责这项工程的还有其余十个人,当中有一个是风水师,也是他们这群人中的主事,专门负责墓葬的风水布局和画图,没有任何一个人晓得这个陵墓到底为何人而筑,直到工程进行到最后,看到那许多稀世之宝般的陪葬品时,众人才心有所悉,这墓主绝非寻常人物,为了陵墓建筑布局的保密善后工作,当时负责督工的工部(管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侍郎他们十一个人集聚在了一起,当即便给了他们十一颗黑色药丸,命令他们当即在陵墓中服食,可是当他们服用之后,顿时一些人出现了异样,忽然就倒地不起,命丧黄泉,原来给他们服用的黑色药丸竟然是毒性剧烈的毒药,当中有一个聪明的工匠并没有服食毒药,为了掩人耳目,他装出中毒而亡的假象,蒙骗了过去,待得封陵之后,他从那死亡的风水师身上拿走了陵墓的布局图,便从大伙事先掘好的秘密通道逃了出来,那个幸存下来的工匠便是鲁易本人,逃过劫难后,偶然中认识了潘公,从此鲁易受到潘公的帮助在北京城隐姓埋名生活了下来,没想到几年之后,鲁易突得恶疾,终究逃不过一死,临终前把一副陵墓的布局图交给了救命恩人潘公,那陵墓里面的事情还没有说个详细就断了气,虽然潘公得到的只是一副陵墓布局图,但是那陵墓里面的稀世珍宝无不叫人动心……”字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没了下文,对于潘公摸金校尉的身份却是只字未提,不过倒也不难猜出后事。

  人类自古以来都忘却不了贪婪,那潘公一定是得到了布局图之后,难以抵挡陵墓中那些财宝的诱惑,自己当上了摸金校尉,可惜他终究没有猜透那风水师在局图中所画下的六句笺文释义,只找到了外围的守护陵,没有找到主陵的位置,不甘心之余干脆就在龙脉位置上起宅而居,长年钻研局图,企图在有生之年找出主陵的所在,潘公又找人或者凭着自己的风水知识在龙脉大穴上摆了阴阳交融局中局,一来福荫后代,二来就是掩盖龙脉的气势,防止有其他盗墓贼来盗掘,若非我和老胡这种对风水玄术深有认知的人,其他人等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潘公好象有意隐瞒自己摸金校尉的身份,竟然连他的后人都未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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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4:02 | 显示全部楼层
潘家祖见我不发一语的捧着秘录,心思却早已不在录上了,便出声打断我的沉思,说道:“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刚才给我的那个檀木盒子里面的旧布,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那一定是秘录中提到的那个陵墓布局图……”

  这斯的反应还不慢,敢情他还想组织人马去挖墓不成?可惜那陵墓早已经遭到我们捷足先登给倒去了,我吓唬道:“潘老板是不是也想学人家去挖坟捞宝啊!我听人说,古代陵墓中有很多机关,而且里面还有一些超越现实社会所不能理解的怪事,里面别提有多吓人了。”

  潘家祖脸上现出异样,多是心里犯滴咕了,但还是强笑道:“你言重了,那种损人阴德的坏事,我怎敢,况且那是国家文物古迹,破坏不得,像我们这些生意人大都是奉公守法的公民。”顿了一顿,他身子往椅子后面微微一仰,划开两手,继续说道:“原归正传,关于我在北京祖宅的风水改建问题,不知道齐先生你有什么看法没有?”

  麻烦是自己搅出来的,当然还得尽力帮人家扑好漏洞,这一点我早就拟好了对策,于是便当即与潘家祖谈了想法,我的主张是改局必先废局,北京城的那阴阳交融局已经被我无心破坏,阳宅可免,阴宅却是马虎不得,必须另外觅得佳地再行安葬……

  为了准备事宜,潘家祖留我在府中当了十多天的食客,真正让我享受到了有钱人家的生活,那美得我简直就是飘飘然。

  我先是在上海帮他找了一处墓葬的佳穴,然后叮咛他可以把潘宅重建,但是那些祖祖辈辈的遗骸还得运到上海来安葬。

  潘家祖很守信,还是如期交付了先前与我许下的两万块人民币,第一次拿那么多钱在手上,美得我都忘了自己是谁家生的孩儿了,事情交代完毕,我便打算心安理得的拿那两万块钱回老家探探,然后再到北京去找老胡胖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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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4: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章 重返北京(上)

  算盘虽然是打着这么美,可是回头一想,这个咱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还像三岁小孩儿一样出外三天两头的就念家,这个要是让家里的老头子知道,那还不把我当废物一般处理到收购站去啊!再说了,按照人家潘家祖的意思,那就是希望我能够在上海逗留多点时日,待他托人从北京把祖先的遗骸运送到上海好生安葬,关于北京祖宅的改建工程他早前就找人负责在既了,我这次只是帮忙布一下上海墓地的阴局风水,碍不了我多少时间,顶多一天半会的,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外行人来说总是有那么一点不放下心。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为人处世还有一条基本准则,那就是“拿人的手长,吃人的嘴软”,小时候,老头子讲的这些话实在令人费解,从有关故事里,仅是肤浅地理解为“人家的东西拿来就受,吃人家的东西就软趴趴”,我他娘的就是搞不明白这个其哲学的辩证关系,反正总得来说,咱既然受了人家潘家祖的好处,那就没有那种脸面去拒绝,一来二去,还了潘老板的人情不说,更何况在上海这块大地方,那风景秀丽的地儿还有很多,干脆就趁此机会好好观光,之后再回南方老家一趟,我暗地里与自己说了,只此一次,以后就在外面闯了,人家老毛风风火火地闹革命,咱齐白就给自己的经济生活闹改革。

  几天之后,我从潘家祖的口中得知,从北京传过来的消息说,北京潘家的宅地改建工程被迫停止,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引来了国家文物保护当局的介入,方圆之内已经命令部队全面封锁了,任何闲杂人员不得进入干涉,就是潘家祖先的地下阴宅遗骸还是潘家祖通过多方关道才顺利得以运回上海。

  听完潘家祖的讲话,我不由纳闷起来,连国家文物保护当局也介入其中,想必十有八九是知道了地下藏有公主陵墓的事情,不然决不会这么大阵战的封锁地方进行探索,不过这么隐蔽,地上又没有什么标志性的碑文地下陵墓,他们是如何得知的呢?不过,陵墓却是因为我和老胡胖子他们搞到坍塌了,如果不是大型挖掘的话,我想那座地下陵墓可能永远也不可能得见天日。

  也罢,那样更好,反正那是属于国家的东西,我们事先闯入已经是犯了国家的规矩,此时要是能够把里面的许多宝贝明器挖掘出来,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其中大概可能就只有我知道了个七八,而潘家祖最是不明所以,时不时地埋怨国家剥夺他们生意人的种种,现在就连他们潘家的老房子也打起注意来,不满归不满,可他一听说我乱扯的什么祖先遗骸尘归尘,土归土,要是不及早下葬先人,恐怕他潘老板的生意事业朝不保夕。

  这一着倒是让他谨慎了许多,马上选好吉日准备墓葬。

  我帮潘家祖在上海找到的墓地是一块蛇形地,穴位那可是大有名堂的,这种吉穴我也是听家里的老头子说过一回,说什么大凡这种蛇行地穴叫做蜻蜓点水穴,穴长三丈四,只有四尺可用,宽一丈三,只有三尺可以用,而且棺材不可以平葬,一定要法葬。

  法葬,当时我一纳闷,嘴里便问道:“法葬?什么叫法葬?是不是法国式葬礼?”

  老头子听完就朝我瞪了一眼,哼道:“叫你好好学风水你不听,现在可好,暴露了你不学无术的本性,所谓法葬也就是指竖直葬,穴位因为有尺度限制,所以棺材必须竖立起来下葬坑,封土不宜过厚,雪花盖顶,这样一来棺材头才能点水,而且石碑葬在后,水势运势自然滚滚而来,子孙后代顶呱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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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4: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事情我自然与潘家祖说了个明白,其中不免大夸其夸了一番,听得他心花怒放,三香九拜了之后,当即便叫人在穴地上挖葬坑行葬礼,封碑石,一番工夫用不了半天时间就完事了,说也奇怪,葬下先人的第二天,潘家祖的生意便渐渐出现了好转,弄得我也大呼神奇,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回老家之后也把自己的祖坟也翻出来换换地方,好让那风水转到咱家大门,美着从此好好风光老家。

  回到了南方的老家,北上大员致此只有我一个人提前回来,闻风的人老早就聚在我家的大院里等着问东问西了,刚踏入咱家大院的门,四方元老级人物都坐在那里等着了,我心里一滴咕,莫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情,此时等着我的该不会是那旧社会的什么狗屁批判吧!

  定睛一看,那些在院子里面坐着的人脸上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哪个是哪个,感觉上那些人都是红卫兵来着,并不是什么村里的元老,我突然一惊:“娘的,难道我的眼睛犯老花了不成,怎看人都看不清楚了。”

  接着,家里的老头子被人五花大绑的从内堂扯了出来,突然几个人就冲上来一把扣住了我的周身,行动不得,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然后坐在一旁其中一人起身,往老头子那边走了过去,手上抄起一根拳头大的棍棒就朝身上乱打,只见老头子伸出无助的手向我痛苦呻吟着,那持棍棒的人口中恶道:“交出来,快,给我交出来。”说完,手下可是毫不留情对着老头子一顿爆打,我他妈的再也按耐不住了,我拼了命的挣扎,口中喊着“住手”。

  那恶人突然就朝我走了过来,依旧是脸上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人的真面目,他凑近我的面前,隐隐约约感觉得彼此的呼吸声音,我狠狠骂道:“我操你狗日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依呀依呀的发出怪声音,口中道:“把东西交出来……交出来……”

  我脑里一热,鬼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狗屁东西,就是有我他妈的也不给,我骂道:“放你妈的狗屁,趁早给老子滚出去……”

  “啪”的一声,还没等我说完,一把掌便打在了我的脸上,那人大声吼道:“不交出来就得死,必须用你们齐家的血来偿还……”说着便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来,刀举到半空中,忽然此时就看清了他的面目,一瞥之下,我表情就僵化了,那是什么怪物呀,整个脸面就是一副腐烂的头骨,怪物发出一声恐怖的吼叫,刀子朝我的心脏就插了过来……

  我斯声的喊了出来,额头却是汗如雨下,心里说不出的恐慌,我的手腕被女乘务员一抓:“同志,醒醒……”

  睁开眼睛一望周围环境,列车上的人们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这才明白,原来刚才是在做恶梦,我伸手往额头抹了一把汗,心里依旧说不出的恐慌,仿佛刚才梦镜里面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开始大口的呼吸着气息,人们开始围绕着我发恶梦的事展开了话题,哪个大娘说:“哎呀!瞧这小伙子做的什么不干净的恶梦啊!看得我也心慌起来,真是折煞我这个老妈子……”

  “还别说,一定是现在的年轻人不懂事哪!肯定是惹上了脏东西,才会梦上那些不干不净的坏东西吧!”

  “所以说哪!正所谓行得正,坐得正,没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瞧门啊!”

  “这个年轻人品貌端正,怎好端端的惹上脏东西了。”

  “照我说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况且做梦是正常现象,现在不同以前,你们的迷信思想太重了。”

  听闻人们的言言语语,我好不自在起来,但是想想刚才的梦,也实在吓人,想到此,我暗骂道:“真他妈的活见鬼,大白天的发恶梦,还吓得如此地步,咱齐家的脸面算是给我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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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0 14:34: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十一章 重返北京(下)

  我点上了一支香烟,猛抽了几口,所幸女乘务员提醒了大伙,说马上就要到北京终点站了,准备准备一下。我的随身携带行李很简单,基本就是几件破衣服,哎呀!都距离上次我在潘家园与老胡胖子他们分道一个多月了,不知道老胡是否已经和Shirley杨离开了北京而转返老美的地头,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顺心了,我再次到北京来,主要还是想跟老胡多学学一点关于摸金行家的规矩,毕竟摸金发财是那么的吸引人,再不然,好歹也让我见见那位闻名已久的Shirley杨啊!不过,回了一趟南方老家,也是收益不少,除了向家里的老头子取点风水经之外,我还大包小包的拎着礼物去看了一趟那革命老将楚飞,毕竟人家以前也是教过咱防身架式的,说一句好听的,人家楚飞就是咱的师傅,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讨好老师傅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想与楚飞多请教请教,经过我上回探地下公主陵墓一行,这摸金校尉端得是难做,关是有过人的胆识顶个屁用啊,没有一点真才实学你还想挖死人的宝贝,整到最后只能到墓里过下半辈子了。

  我不由伸手摸了摸颈子上多出来的物事,那是一枚鸡蛋大小的金币,这枚金币是楚飞交托给我的,关于这枚金币的由来,事情得从与楚飞有关的一段往事说起,当年楚飞随着中央军四处抗战;一天,他无意中救下了一位失足堕下山脉面临险境的女同胞,后来得知这个女人家从小就失去了双亲,无依无靠,于是乎便也进了部队的卫生部门,当了一名女卫生员;一次与敌人进行的艰苦战役中,一枚炮弹无声无息地落下战用壕沟里面,当时临近的人都受到了波及,死伤在所难免,楚飞在那次弹轰中也受到了重伤,那爆炸开来的弹片把他的胸口打得一片模糊,好在他也不是吃干饭过来的,硬是凭着一股意志从鬼门关跨了回来;在经过救回来的女卫生员悉心照料之下,楚飞渐渐康复,两人更是日久生情,双方渐升好感,好景不长,楚飞因为赫赫战绩被部队调离去某首长的警卫团任事,专门负责护卫一号首长的生命安全,这样一来,一对好事将近的男女便无辜被拆散了,本来楚飞是可以完全拒绝的,可他在部队里面的作风大伙都知道,要他去与小日本拼命,二话没说就抄家伙干,可就是让他违背首长的命令却是万万不能,临行之际,女方送了一件物事给楚飞留做纪念,说这个东西是她从小就带在身上的,也是父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说完之后便含泪分离了,战乱纷争的年代,自然而然的两人便断掉了音信,而那件给楚飞留做纪念的物事就是我此刻颈子上面带着的金币,说是金币,其实外形就是一个圆形的纯金牌子,金牌上面还刻着一些看不懂的图案,像佛像又像一种不知所名的怪异物体,圆边上还围绕着许多蛇型像文字又不像文字的东西,从种种迹象表明,这金币的历史年代绝对很久远了,是古物来着,只是这并不像是中原特色出土的古物,至于这个金币的持有者是怎么得到它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解放胜利那时,事隔多年,楚飞依然还是怀念那位长情已久的女人家,虽然他也曾经试图寻找,但是人海茫茫,当时又在战后改革其间,想寻找一个人就宛如大海捞针一般,现在他的意思是这样的,既然我打算出去外面走南闯北的过生活,那也顺便托我帮他了却那桩心事,连同那枚珍贵无比的纪念金币也给我带上了,说希望能帮他寻找这枚金币的主人,我这事答应是答应了,可是整个中国那么大,也不排除这金币的女主人早已不在人世的可能,这还真是一件难差事啊!

  想及此处,列车已经到站了,人们都忙着下车,火车站距离潘家园还需要坐个半小时的公立汽车才能到达,这潘家园的景致还是往常一般,天南地北,倒腾古玩的人不少。

  只要找到了大金牙,也就能找到老胡胖子他们,大金牙精得很,虽然忙着招呼摊上的商客,眼睛却是不时地注意周围的环境,这不,一眼便瞧见了我,嘴上立刻朝我一笑,那颗象征性地大金牙便露了馅,我也不急,在一旁候着先,等他把手上的活儿干完,我才笑着与他打招呼:“哟!金爷,生意还不错嘛!”

  大金牙是听惯了恭维的人,这边马上就掏出烟来给我递上了,笑道:“哪的话,这不就是挣个饭碗的事儿吗?”

  我说金爷太客气了吧!真要说是挣饭碗,那也是金饭碗,人民币美子任你赚,可比不上我们这些生活没着落的人们。大金牙说哪里哪里,齐爷也是好本事,这不,您上回与胡爷老胖他们在地下公主陵墓倒腾出来的几件明器让一个台商看中了,出了一笔高价,就等着你回到北京来琢磨琢磨着分钱的事儿。

  大金牙的门路广,这老蒋那边的钱都让我们赚了一回,客气话我也不多说了,而且我这趟来是向老胡偷师的,当即转移了话题,问道:“对了,怎不见老胡胖子他们,不会是跟Shirley杨一道到老美的地方去了吧?”

  大金牙说道:“没,胡爷他们还在北京,至于杨参谋,我这些天来可是没有见到,胡爷都担心了好几回了,就差没到新闻报社去登寻人广告了,这会儿他们哥俩应该在住处午休。”

  老胡他们在北京租的住处是一座四合老宅院,老宅的主人都出国外去了,所以就把老宅拿出来租给外地来京的人,租屋的特点就是人多口杂,像个大杂烩一样,都是混生活的外地人。大金牙本来想撇下生意陪我一道去,我说不用,反正我知道地方,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去了,老胡他们的住处那时候我呆过几天的时间,早就混熟了。

  刚到四合老宅,就碰上了围在一起玩耍的小孩们,那些小孩也还记得我这个往客,一见到我就都抛下了玩兴,围了上来,幸好我之前买了一些糖果,便逐一分给了他们,才总算是摆脱了他们的纠缠。

  前脚才踏进院门,一眼便见到了老胡胖子他们哥俩正盘腿窝在床上掰着花生米,干着二锅头,胖子回头一见是我,脸上笑道:“哟!这刚才还和老胡说着呢,怎说曹操,曹操就到,来来来,先干上一杯再说。”说完就给我往杯子里倒上了酒。

  老胡说怎一趟上海就把你齐少搁了一个多月那么久呀,是不是上海的事情还没有办好?

  我也不客气,朝床边一坐,拿着几颗花生米就掰开吃了,然后举杯喝了一口酒水,说道:“嗯!事情是有一点曲折,不过最后还是不负众望,把任务如期完成了,我还顺道回了一趟南方老家看看。”

  胖子说道:“哟!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一个念家的雏儿,难得难得。”

  老胡对着胖子骂道:“你小胖懂什么,这个就叫做顾家男人,以后学着点,要不将来娶了媳妇还想在外面搞七政策,这个可不是咱共产党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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