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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定律,象牙筷定律 * K$ ]# O3 Q+ V# ~. L6 Z
殷纣王即位不久,命人为他琢一把象牙筷子。贤臣萁子说,“象牙筷子肯定不能配瓦器,要配犀角之碗,白玉之杯。玉杯肯定不能盛野菜粗粮,只能与山珍海味相配。吃了山珍海味就不肯再穿粗葛短衣,住茅草陋屋,而要衣锦绣,乘华车,住高楼。国内满足不了,就要到境外去搜求奇珍异宝。我不禁为他担心。”(冯梦龙)
3 n" s9 @, R/ e 果然,纣王“厚赋税以实鹿台之钱,……益收狗马器物,充仞宫室。……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倮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百姓怨而诸侯叛,亡其国,自身“赴火而死”。
8 ~" l& k0 _; S; y9 p+ f 为什麽事态会如萁子所言,一步一步地发展下去? R) V6 F) _! a6 z: J
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知道了普希金的伟大,因为我们都很喜欢他的那个《渔夫与金鱼的故事》。那个丑陋的老太婆,最初只不过想要一个新木盆。第一个愿望被满足之后,第二个愿望接踵而来。一个接一个,胃口越来越大。最后的结果,仍旧只有一只旧木盆。+ w p8 ]+ g: t4 Z* ?# x
世人的贪欲,不都是这样?得寸进尺,得陇望蜀。没有止境的。$ q- H- Y" t S9 }1 Q9 n0 P1 \3 l
君王的贪欲,更为可怕,因为他拥有无限的权力,没有人可以阻止他。
r6 I" S1 z R! u9 l& Z% W 《诗》云,“商鉴不远,在夏后之世。”, p& l. B7 f5 f* O2 O' n
这里所说的商鉴,究竟要我们鉴什麽?
* r/ | t! A9 Q' Z 其一,一定不能有“第一次”。
+ Q1 H$ F% u1 y 第一次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双筷子或一只木盆。只是大坝一旦决了口,洪水便会一泻而下。
2 Q) A" I! f0 A' H, J 看一看那些贪官,只要收了第一笔贿金,以后的事便不由他了。" E0 |. s5 K! I2 O# @
只是,人的意志力是多麽薄弱。一旦坐上权力的交椅,有几个人能拒绝这第一次?* p5 r, U# X9 m" V1 y* T+ Q) `
其二,整个过程是“进行性”的。
% f( ` x( ]& u0 h' I; F, n# P) ` “进行性”一词是我从医学书中借用来的。像癌症,就是进行性的。不断地发展,不会中止,也不会逆转,一直进行下去。1 v0 y+ u$ w" ^( N, z8 n
殷纣王身边,虽有比干和萁子这样的贤臣,却无法劝阻他。依靠臣下的劝阻来制约至高的皇权,其有效性显然不足。所以,事态的发展有其必然性。
) o" k6 Y& d( V9 Z f 其三,“其亡也忽焉”。
6 Q% o: C1 O% B& [: e 《左传,荘公十一年》:“桀纣罪人,其亡也忽焉。”这里的“忽”字,意为迅速,突然。6 }2 W s6 Y' U5 g8 H M5 P
洪水溃堤,转瞬之间,一泻千里。: ?8 p3 l( W9 {' E1 y$ E' O
李自成打进北京,一生事业达到巅峰。由巅峰而至于落荒而走,大起大落,也在转瞬之间。
/ r, @; s; ~( t 殷纣王之后,两千多年,有周幽王、秦二世、陈胜、王莽、陈后主、隋炀帝、黄巢、朱温、李煜、李自成、洪秀全、蒋介石等,“其亡也忽焉”,何其多。) D7 d) D; D2 E9 G) v
殷纣王,这个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昏君、暴君、亡国之君,他给后人留下了什麽?留下了两个字,“殷鉴”。4 V7 X0 D/ V4 L1 Y% T+ y
无法节制的权力+无限膨胀的贪欲=殷鉴不远。( R+ F2 n+ ~" T3 e& [
黄炎培先生曾在延安的窑洞中向毛泽东提起“其亡也忽焉”这样的历史规律,因此,有人将这个定律称为“黄炎培窑洞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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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定律,兔死狗烹定律
. u0 T% }2 q7 Z2 F, D% O$ ~. ^( [. H 越王句践,为报仇雪恨,卧薪尝胆,精神非凡。但他的个人品质却非常糟糕。在极端困苦的情况下,帮他筹划大计的两个功臣,成就大业之后,一个被杀,一个逃跑。
5 j) F" U. U0 @, ] 杀文种的时候,句践说,“你教我灭吴七种方法,我用了其中三种就灭了吴国,你那里还有四种,把它带到先王那里去吧。”
" K& _% u. T6 z/ Y) _- h# M% ~ 有七种方法灭吴,应当很有智慧,却遭了句践的毒手。8 p J7 Y/ D0 r
此前,范蠡曾规劝文种,“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乐。”范蠡之智,显然高过文种,终能免於一死。
6 @$ y0 I' ^* \- x 兔死狗烹这样的事,历史上不断地重演。: k9 ?! b$ L6 l- X$ `4 B$ l
能够吟诵《大凤歌》的汉高祖,也是小鸡肚肠。依赖韩信的军事天才,夺得天下。原说是与韩信“共天下”的,后来非但不“共”,还要了韩信的命。6 L8 y( `# J# k2 R, p4 k/ t0 T
倒是张良聪明绝顶,托言辟谷,躲到深山里去。刘邦一死,张良的辟谷秀也就谢了幕,照旧吃饭。
9 f0 K# C: A1 u* O; j: g 说到杀功臣,狠毒莫过于朱元璋。当年帮他打天下,战将如林。后来朱棣南下,朝廷居然派不出得力将领去带兵。幸好不是北边的蒙古人打过来,否则朱姓的江山,传到第二代也就败了。) N2 M0 h% D4 D6 d6 w- x
赵匡胤说,“吾终夕未尝安枕而卧。”得了天下,却又睡不着觉,夜夜失眠,竟为何事?
. {5 B# G! O! g0 k% k 天下汹汹,想要南面为王的野心家何其多。就是咱自家,当年“黄袍加身,”不也是个野心家?如此说来,野心家就睡在我们的身边。
* p" l2 W5 m% U( [5 z1 b$ o 老是疑神疑鬼,睡不好觉,搞得神经衰弱,以为真是狼来了,于是起了杀心。
. t J) s2 J* c7 ?. M1 q) g/ d+ H 这是一种思维定势,世人无论是谁,只要坐(抢)到这个位置上,总会不由自已这样去想。原本抢来的东西,难保不被别个抢去。所以,历史上兔死狗烹之事不断重演,是完全符合逻辑的。2 @ R9 q* d; u8 M1 G6 X0 n
文革时期,我是一个逍遥派,一个观棋不语的看客。看来看去,看得多了,心里就非常佩服范蠡这个人。( I1 D; h1 ^1 a, `' C3 \
那些造反派,开始时受压,可怜兮兮的。后来得势,内部就分为许多派别,彼此争斗不休。/ k* z- w( X- ~# r% ~( E& ^* z$ W1 j
几乎没有例外,一旦外部的压力消除,内部立刻就分化。
6 m9 |0 T" h2 J Y! g) \ 人为什麽会是这样,患难易共,富贵难同?
. F, u" x5 _& a. R- S 现在这些做生意的人,若是几个人合伙共同创业。开始的时候,兢兢业业,在艰苦环境中共同拚搏,尚能齐心协力。一旦家大业大,有了丰厚的利润,就会生出异心。彼此猜忌、龃龉,终至于分道扬镳。
+ D- ^9 i: W0 x 难道人的天性就是这样?
4 _& m' C* u, X' `# \ 后人把范蠡的这个定律表述为,“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自古患难易共,富贵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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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定律,包围定律
% X/ d5 W! k0 q 诸葛亮在《出师表》中论及天下兴亡之道,“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8 Z3 b: s- S4 ?. H# [
奸臣和小人,虽为人所不齿,但他们在中国历史上却占有重要地位。皇朝的灭亡,国家的劫难,往往与他们有关。
. o+ q) y8 L# N+ k* ^ 《史记》中有《佞辛传》,《汉书》中有《奸佞传》,《新唐书》及其以后的《宋史》、《元史》《辽史》、《明史》等正史中都有《奸臣传》。奸臣在历史中的地位,史家不敢忽略。( g2 ?( d$ d9 R- ~- _$ C
“指鹿为马”的赵高,“口蜜腹剑”的李林甫,祸国“六贼”童贯、高俅、蔡京等,陷害忠良的秦桧,两面三刀的严嵩,无法一一列举。若能把他们聚集拢来,可以排列成大军,浩浩荡荡。只不过,这只大军不能用来上阵杀敌,他们所起的作用,就是“包围”。 y! b( b2 u/ s$ m4 u% c
鲁迅先生说,凡是“猛人”,“身边便总有几个包围的人们,围得水泄不透。”结果,“是使该猛人逐渐变成昏庸,有近乎傀儡的趋势。”“中国之所以永是走老路,原因即在包围,……。”
( E$ t* E( ~% m/ f3 A8 Q/ C: B0 |: t 这就是包围定律。5 v) c$ o8 _- S) r
包围者不仅有奸臣小人,还有女人,像妲己、褒姒、以及文*中的白骨精。虽说“女色亡国”论是不对的,但坏女人在历史中的作用却不容忽视。
+ w- } P* c; W. g 将一块磁铁投入沙堆中,磁铁表面便会粘上些许铁屑,磁铁吸引铁屑,是因为存在磁场。
; @1 T+ V8 b/ V: I8 L/ P) Z 围绕着权力,也有一个看不见的权“场”。各种意有所图的人都会在“权场”中向着权力中心作定向移动。于是就有了“包围”。包围是客观存在的,在我们中国,有权力就一定有包围。
; c6 t# {9 n* g% ~! V 权力越大,包围就越厚。
k7 ? e$ F. ]7 _9 y5 h; Y 一个皇帝周围,有三宫六院,无数的宫女(唐朝后宫宫女最多时可达数万人),无数的太监,无数的虎贲勇士,还有皇亲国戚,文臣武将。千军万马,铜墙铁壁,把一个“寡人”包围在当中。8 h @2 t7 F; e0 ^/ [0 q8 w
寡人心里高兴,就要走出去巡视。但即便他真的走到了田间地头,也得不到真实。因为“下面”的人熟谙蒙骗之术。一切场景都是事先精心安排好的,滴水不漏,皆大欢喜。6 B+ \: P5 X( A8 H* S& }; K* f
鲁迅先生认为,“猛人倘能脱离包围,中国就有五成得救。”先生因此想作一篇《包围新论》,讲述“包围脱离法”。“然而终于想不出好的方法来”。
/ \- ^; s y; Y' N 我那时就很悲观,鲁迅也如范蠡一样,是中国最聪明的人,居然想不出好方法。2 Q6 D! X" O3 ~: \) \0 ^
后来听说瑞典首相出门不带警卫,上班乘公交车。心想,答案就在这里了,包围是可以打破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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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4 N$ R8 ~7 r+ s" c9 [第四定律,敌戒定律! W: X+ [) q3 z; V! G! i5 I
唐代柳宗元有一篇题为“敌戒”的短文,其思维逻辑与常人常理完全相悖,富含哲理,是一篇奇文,转录如下:, g+ N1 Q/ P2 j% ~$ @
皆知敌之仇,而不知为益之尤;皆知敌之害,而不知为利之大。秦有六国,兢兢以强;六国既除,訑訑乃亡。晋败楚鄢,范文为患;厉之不图,举国造怨。孟孙恶臧,孟死臧恤,“药石去矣,吾亡无日”。智能知之,犹卒以危,矧今之人,曾不是思。敌存而惧,敌去而舞,废备自盈,祗益为愈。敌存灭祸,敌去召过。有能知此,道大名播。惩病克寿,矜壮死暴;纵欲不戒,匪愚伊耄。我作戒诗,思者无咎。. m' `0 ^* u/ \, G$ ]
从来人们都把敌人看作是祸害,无力者避之,有力者根除之。唯独柳公认为,有敌人是好事。
6 n+ x- B. L4 a0 Z2 i) {1 c1 { 毛泽东对这篇短文推崇备至。
: S( G0 N& @' `7 R( l9 _ 毛泽东一生,空前绝后,以他的眼光,审视历史,何以对这篇短文情有独钟?; [4 g( o# i; g) N& \! h0 u! C) u
古人治国,由大乱到大治。毛泽东治国则反其道而行之。阶级斗争,一抓就灵,一个接一个的运动,把整个中国搞得如火如荼,水深火热。毛泽东的斗争哲学是否与《敌戒》中宣示的哲理有某种契合? 8 N! q2 k, \+ i8 ~8 w2 F8 ~
千年大树,其里皆空。我们这个老大帝国,历经几千年,早已完全腐朽了。. r% [ T4 n! {' k
比较中国的历史与西方的历史有很大的不同。欧洲大陆,自罗马帝国以后,列国争雄,就像我们的春秋战国时期,国与国之间,总有打不完的战争。一个国家,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必须励精图治。所以,西方文化中的主旋律是竞争。西方的政治、哲学,市场经济,都强调竞争。在他们的电影、游戏中,充斥着激烈的争斗场面。
% I6 l+ M$ g0 P 我国的历史与欧洲完全不同,自秦统一以后的两千年,几乎一直是一国独大的局面,周边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人口与经济实力可以与这个中央帝国“度长絜大,比权量力”。
1 R% b& ^) E* [$ Q( w 没有强大的敌人,失去了外部的压力,内部自然就腐化。未闻边塞号角,但见歌舞升平。自秦以后,皇朝的历史,一代不如一代,整个社会的精神处于退化之中。
7 J* R: J# C5 f7 J' p2 V3 M8 k 正是这种历史环境长期地作用,使中国人鸩於安乐,不思进取,怯懦畏葸,麻木不仁。: g. s; O4 B2 y: i2 q* m
中国人发明了火药,把他造成鞭炮,用于喜庆娱乐之中。西方人却把他造成武器,使人类的战争由冷兵器时代进入热兵器时代。/ \. n. \) h6 ^
没有了竞争的压力,也就失去了不断创新进步的动力。
5 E: N9 p/ Y0 t G ]" T- t: z 当今世界,美国人横行天下。是三次大战(两次热战一次冷战)造就了美国人之“横”。
6 [& M7 q' F+ n: v1 \8 f) ]/ \% Z 中国人讲究“中庸”,讲究“和为贵”,这是我们的哲学,我们的传统。热爱和平是一件好事,但前提条件是不会有别个打进来,亡了国。
) e% e; _: K* O 我不是法西斯式的好战分子,对于阶级斗争那一套更是深恶痛绝。但我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们中华民族要真正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一定要克服我们千年之惰性,振奋民族精神,从容面对当今世界的挑战和竞争。
4 _* E( M( l3 E9 _+ Q 梁启超鼓吹《少年中国说》,“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霹雳之声,撼人心魄。
: T/ Q) v, R e9 D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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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3 ]4 `5 x# _第五定律,朋党定律
+ V. I" g% V7 p2 ?% | 唐穆宗时期,以李德裕为首的士族出身官员结成一派,以李宗闵、牛僧孺为首的科举出身官员结成一派,两派在朝廷上互相攻讦、倾轧达四十年,史称牛李“朋党之争”。
: D* Q3 E; n9 J: o# N5 r7 I2 m 中国历史上这样的“党(派)争”持续不断。" W7 V" C3 ]7 x6 B+ m+ M1 a
西汉有外戚、宦官作祟,东汉有清议党锢,魏晋南北朝有士族门阀,唐有刘李党争,宋有“元祐党人碑”,明有东林党、宣党、崑党,清有帝党、后党,国民党内有黄埔系、cc系、政学系等。
6 }* S% ~8 f! [8 T8 V5 F! a 各朝各代,都有朋党、帮派,是一个很有中国特色的历史现象。朋党现象,有其社会根源。
/ k1 n1 x! C9 U. i4 B. e( m 中国传统社会的最大特点是,他是一个宗法社会。
3 F( ]1 X5 l0 n# K6 f0 e 一部《红楼梦》,其隐含的意义,不是什麽反封建。《红楼梦》用一个凄绝动人的爱情故事,向我们展示了古代宗法社会的基本结构及其运行特点。荣宁二府,是一个大的(宗族)家族。像一棵大树,有主干和旁枝。“亲不间疏,后不僭先。”有规有矩。贾王史薛,四大家族,互相倚持,结为势力。更有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彼此回护。构成一个复杂的体系,盘根错节。只有明晰了其中的脉络,才算真正读懂了《红楼梦》。
" v% V7 d1 R4 x9 r; Q8 C' ~ 中国宗法社会的特点之一就是盘根错节。
, N# } C% B- S8 A 一个人立于社会,并非是孤立的。在他的周围有各种各样的关系,亲戚关系、乡党关系、同学关系、师生(徒)关系、战友关系、同事关系、朋友关系、帮会关系、同志(道)关系等等。# W) A; n6 l" I. h, q: }+ G" M
这些关系构成了一个人的社会资源。聪明的人,运作得好,前途无量。
# i2 h9 u: A' S) g1 U/ d+ [ 无论处庙堂之高,江湖之远,都能见到中国人在忙着拉帮结派。像一个个勤奋的蜘蛛,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网络。3 u. Y, w" o$ s: B+ A
网络越大、越结实,捕获就越多。- [2 a2 x2 ?# J0 j% r5 B
现在说打贪官,须先搞清楚,贪官后面的保护伞有多大,前后左右铁杆关系有多硬。否则贪官打不到,反倒捅了个马蜂窝。
& T" _2 c( D4 E H 对于中国的朋党现象,自古以来就有两种不同的观点,褒贬不一。持否定观点的人认为,“结党营私”。宋朝欧阳修却认为,“小人无朋(党),惟君子则有之。”
# N& `! Z2 ~. n" d4 t: O: x1 i! H' |1 F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由于社会和历史的原因,中国人常常结为宗派,十分自然,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社会现象。许多人对此十分忌讳,刻意回避,讳莫如深。其实大可不必。
* O* X, U& d' d' Z/ U) @8 O* u o3 P 像毛泽东这样的马克思主义者,也公开承认,“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f0 s! N @6 J0 R* E& e9 O
倒是日本人比我们痛快,他们的政党内部就分为不同的派别,公开活动,堂而皇之。这是日本国内政治的一大特点。5 S. i3 p P: t/ d7 P; h! ?) s4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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