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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化蝶之灵

500个短篇恐怖故事合集(续)

 火..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9-10-28 19:45:3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多啊,谢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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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9 10:0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完了``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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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9 10:58:39 | 显示全部楼层
睇到眼都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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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29 13:25:5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给我们分享那么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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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0-31 18:05:18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完了. . 眼睛都快看花了.  {:3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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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1 18: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主,给我们分享那么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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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0:30: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前几天被学校抓去军训了。。。
没来发文。。。= =。。

在这给大家道个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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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0:49:27 | 显示全部楼层
No.167 大眼睛中的花袜子

“各位小朋友,不要眨眼了!”董志希把一根白色的粗绳子向他们展示,然后放进黑色礼帽中,灵活地向上空做些古怪的手势,配合有趣的咒语:“玛喱玛喱巴巴阿卡啦!”
  
   当他伸手把绳子取出来时,它不但变成红色,还取之不尽,一直连绵拖延在地上,绳子了很长很长小朋友瞠目结舌。有顽皮的,还欲上前搜索他的暗袋:“我要拆穿你!”
  
   他叫:“喂喂喂,这是掩眼法——”
  
   有人在喊:“不要爬在大哥哥身上!真顽皮!”
  
   又召集:“过来唱生日歌切蛋糕了”
  
   董志希离开生日会时,是下午五时半,这是他的兼职。——他喜欢魔术,也爱听小朋友的笑声。
  
   其实他最沉迷一刹那自欺欺人的迷惑感觉。普天之下的魔术师,都惑于时空光景疑幻疑真。——有魔术朱被拆穿之时,悸动而又珍真,很有满足感。神秘面纱一旦被风吹走,现实是个骗局。
  
   小朋友的笑声在他身后随大门关上,陡地中止了。
  
   董志希的欢容如百叶帘也陡地扯下来。他下班了,已经不必强颜欢笑了。正如他自小被取笑,名唤志希也就是自欺,最适合玩魔吧。
  
   不过,魔术师也会失恋的。——如果爱情是一种魔术的话,这趟他便失手。有些人周末周日忙得不知如何编排玩乐时间。有些人是没地方可去的。
  所以三个月来都尽量接JOB.表演娱宾之后,好似特别空虚。他的笑不是快乐,因此也特别累。
  
   无聊地路过一个屋屯,忽然隆然巨响,爆炸发生了。
  
   玻璃碎片凌空洒落。大门也被震开,飞出走廊向街上弹去。石屎块有大有小,夹着杂物,击向途人。
  
   “救命啊!救命呀!”
  
   情况非常混乱。
  
   董志希走避不及,被一角石屎击中,血流披面。耳畔杂沓而空远的人声:“有人开煤气自杀呀!”
  
   “哎呀,好痛呀!”
  
   “快走啦!危险呀!”
  
   他在忙逼中,随手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布碎来掩抹伤口。鲜血滴在眼睛上,一片殷红。他跌跌撞撞,滚过一旁。
  
   觉得自己好脏,好腥好想马上洗个澡,把一切洗涤干净。
  
   迷糊中一回到家,衣服统统脱掉,歇斯底里地全部塞进洗衣机中。
  
   这个洗衣机,是前置式的,有个大眼睛。当初咏琪挑这一款,是爱看衣服在机器中“游泳”。——如果上置式那种,一切蒙在鼓里,也不知发生什么事。
  
   咏琪是坦率的女孩。
  
   她爱上了别人,会让他明白。她的心可以看得见。不同他,象驼鸟一样,情愿把真相无限期押后,最好永不揭穿。
  
   “很想骗自己,”她道:“但我对你没感觉了。”
  
   她说得很清楚:“你不想知道,不等于没事发生。”
  
   我不想知!不想知!我只是希望那根绳子可以魔幻地延长下去带着血污泥尘和碎片地脏衣服在强力去污液中拚命翻滚,清洗耳恭听后,他按下DRYING的掣。
  
   衣服又渐渐地干了。
  
   它们一干,便恢复原形——只有最不争气的人,才经不起折腾,不成人形。
  
   董志希好象下定决心,洗心革面,忘掉前尘。所以死守在这个过程,一如祭礼。真舍不得。
  
   慢着——他看到自己的衣服堆中,混有一支袜子!
  
   花袜子?
  
   谁的花袜子?
  
   那么怪异,出现在大眼睛中,掩映不定,他按停机器。
  
   是一支女孩的短袜,砖红色,小小玫瑰花粉红色,有厘士花边。非常娇俏,但天真。
  
   这肯定不是咏琪的。正狐疑门铃突然响了。
  
   凌晨四时多?
  
   透过防盗眼看不见什么人。则扭动门把,门开一道缝——她进来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一身血污,皮肤因严重受创,都斑澜剥落,露出粉红色嫩肉,和一些黄白的脂肪和骨头。头发、眉毛都焦了,一支眼睛半甩挂在眼眶边,再活动,它会滚下来。
  
   好脏,好腥。女孩直勾勾地盯着他:“还给我。”
  
   “什么?”
  
   “还给我!”她哀伤地说:“我找一整天,急死了。原来在你这里。”
  
   她伸出瘦小的手,指着花袜子:“是他送我的。还给我!”
  
   董志希发现她的手腕手臂滴着血。
  
   他明白了。他曾随手拾起来捂伤口的袜子洗好了,干了。
  
   “你何必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弄成这样!”
  
   “他说”女孩凄然一笑“你喜欢割那儿就割那儿吧,痛的是你自己。”
  
   董志希把东西还给她。他望望她的脚——左边穿上了一支花袜子,花边模糊了,他的下半身,看不分明。
  
   他说:“你连生命也没有了,还要一只袜子干么?真傻!”
  
   “那天我生日。”女孩沉醉甜蜜地回忆:“十七岁。他送我这对花袜子好漂亮。我很开心,马上把旧的脱掉换上新的。他脱掉我的衣服。我们上床了,我的第一次。”
  
   “他知道你这样子吗?”
  
   “他在警察跟前呼冤‘阿SIR ,关我什么事?我不爱她,没有罪呀’——他同BIBI一起来,BIBI是谁,又关我什么事?”
  
   “你扔掉它吧。”
  
   女孩不发一言,穿上了,终成一对。
  
   志希问:“你叫什么名字?”
  
   “可乐”
  
   “可乐?”
  
   “可以快乐便快乐。”她准备上路:“如果他不让我知道,我情愿永远永远不知道。”
  
   ‘等等,等等!’他急道:“我给你做最后的告别表演。‘他把绳子,礼帽拎出来,把魔术表演一遍。逗得她开心点。
  
   女孩微笑,给足了面子。——她是一个“沧桑的小朋友”,怎相信绳子会得延长?它该那么短,就那么短。
  
   女孩在门缝消失了。临走,她轻道:“对不起。”
  
   董志希扔掉道具,颓然地倒在沙发上。对不起?——她为什么要道歉?
  
   凌晨六时半,两个电台都播放晨早新闻。部分新闻是昨日的旧闻。
  
   报告员不带任何感情地报导:“昨日下午五时半,安宁新屯发生煤气爆炸,一名十八岁女子怀疑因失恋自杀。趁家人外出时引爆煤气,现场一片凌乱、门窗严重损毁。两名住客受伤。警员及消防员接报到场疏散。一名无辜途人路经该处,被一块高空坠下物击中头部,送院急救,延至今晨六时不治——”
  
   他明白,掩眼法终有一刻被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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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0:50:05 | 显示全部楼层
No.168 浸泡在药水中的男人

“同志,“实习室的墙角传来一阵悲凄的怨叹:“有吃的吗?好饿!“
    马益森摸索着,熟练地用扫帚打扫卫生。
    他右眼已瞎,只剩一个洞。左眼严重弱视,看东西得凑近,凑近得象用鼻子去闻闻是什么味道。
    “没有。“他淡淡地应着。
    “饿惨了,同志。“声音尖寒,毫无生气,还带吓唬人:“很久没吃了。快拿来--“
    见没回答,又捏着嗓子怪叫: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不亮灯?来看看我是什么鬼东西!“
    “别闹。“马益森缓缓打扫:“这里根本不需要灯。人人都看不清楚。再恶心也不怕。“
    “你居然不怕鬼?“那影儿泄气:“我眼睛也不方便。同志,带我一带。“
    马益森用扫帚的把子领他。
    到了一个大池。
    池中浸泡着一件物体。
    最初,他闻到药水的味道,会呕吐,因为那是一种刺鼻、不甘心,死亡的味道,但渐渐他也习惯了。--如同他习惯了一切靠嗅觉、触觉、如同他不再怕黑,也不怕鬼一样。这是生活地一部分。
    “刁伙,“马益森说:“就这儿。“
    “吓!“刁伙凑近一瞧,模模糊糊:“妈的!真认不出来,死的好惨啊!这是我吗?“
    “是。“马益森木然,如常地道:“来时是这个样子了。“
    “怪不得,好饿!“
    刁伙的头,半边被轰掉,半个嘴巴不见了,枪弹自脖子后面大概上“风池“或“乳突“之处穿过。不致命,但足以摧毁了头脸。之后再补一枪,在背心。--一定是刁伙行刑时乱动,挣扎、所以多吃一重苦头。
    这处是南京中医药学校,六年制“推拿专科“的实习室。
    专科学生,好些是失明或弱视人士。虽看不见,但“推拿“是他们最合适不过的一门绝活。
    马益森三年来,一星期两次,来此摸尸体。
    盲人心眼清明,对经络、脏腑的人体组织心里有数。因为不管男女肥瘦高矮,骨头的数目都是二百零六。而分布全身,左右对称,包括经外奇穴的穴位,共六百五十处。这是一个既定的结构。--人间有定数。
    推拿专科学生可用分寸折量法、指存法取穴,也可根据五官、肋骨、脊椎骨、乳头--等标志来取穴。
    马益森和另一位同学常歧,略可视物,虽不大中用,但仍负责卫生。很勤快,残而不费。
    助教从注满防腐药水的大池中,捞起浸泡着的尸体,搁到实验桌上,大家轮流去摸捏头、颈、背、脊、手、脚--。
    “今天沿后面的督脉定穴。“丁教授说:“大家来摸椎骨,一节一节的数--“
    从试题脖子后正中往下,先摸到一个突起最高的第七颈椎,再往下摸为第一胸椎。很容易,大家先定了“大枢“穴。接着是“风门“、“肺俞“、“膏盲俞“、“心俞“--
    摸多了,拿捏得准。--全靠尸体相助。
    回想在车祸之前,孤儿马益森仍是个非常腼腆的青年。在工厂上班。与女朋友到玄武湖公园玩儿,相识了好久才敢牵她的手。
    是在南京火车站附近的一场撞车意外中,他失去了一又四分之三的眼睛,也失去了对象。
    女朋友小范到医院去看他,一看到变了形的头脸,目瞪口呆。
    她握着他的手,--而这已是最后的肉体接触。后来她另找对象嫁人了。--想不到他日后的营生却是“肉体接触“。
    “来了一件新货色,“一个同学陈照林向大家宣布:“大家先握握手。“
    这是他们一种黑色幽默。都过来同尸体握手,打个招呼。希望原谅日后摸头捏脸按遍全身的“不敬“。
    为什么学生那么高兴?
    因为一般试题浸泡在药水大池中,眼珠是水造的,先化掉,然后鼻软骨也没了。虽然身体内脏能保持,不变硬,有感觉。但骨头被这样的集体“蹂躏“,学习以后,很快报销。
    “学习工具“多是意外死亡而无人认领的尸体。也靠人家捐出来,--不过自某些器官黑市有价,这种捐献也少了。有,也先给大学医学院。
    这天,送来了一个贼。
    便是被枪毙的刁伙。他没有亲人,也不殓葬。虽半个头被轰掉,身体凑和着仍是有用的。
    --不过刁伙认不出自己来。
    他已“面目全非“了。
    “同志--“
    “我名唤马益森。“
    “马兄,你能帮帮我吗?“刁伙虚弱的:“我饿得瘪了,连上路都没力气。“
    “你想吃什么?“
    “嘿嘿!“刁伙怪笑:“我们西安,“面条象裤带,辣子一道菜,泡馍大碗卖,唱戏吼起来“--“
    “你老家是西安--“
    “呀!好想来碗羊肉泡馍。碗盆分不开,都比头还大。掰了馍,泡在又浓又蓝的羊肉汤。吨在板凳,呼噜花啦地吃。一脸汗,一手油,热得滚烫,糖蒜辣酱一口一口的送--“
    刁伙想象得美美的。馋液自缺口漏了一地。
    “可你连一半的嘴巴也没有。“
    他颓然。
    “马兄,你知道我什么罪名?--老家呆不下去了,我随盲流到大城市,你们南京。我饿惨了,抢了一个港客的皮包,待到大酒家吃顿好的。公安来抓,我架了人质,就在火车站附近给打中了腿,逮住了。招了,当然是个死--“
    刁伙说来有气无力,含糊不清。
    “唉,也不过想吃顿好的而已。“
    想不到自此,有一顿没一顿。从牢房到刑场,都饿着。
    死后还只能天天喝防腐药水。
    马益森眯着他弱视的左眼。用神了,会疼。淌泪。他想:“哦,也是在火车站。“好象亲了点。而小范,她是西安人呢。又亲了点。
    “这样吧,“他向刁伙说:“我给你弄点牛奶,吃了也有力气,你就往前奔,投个好人家,以后吃得饱饱的。“
    马益森找来半瓶牛奶。他用一双手扶抵着刁伙的半边头颅,然后朝那个缺口血洞灌下去,他贪婪地饥渴地快快喝掉,发出“骨骨“的声音。点滴不剩。吸血似地。
    “妈的!这个牛奶可是--,唉,从来不发觉,实在太美味了!“
    “你往这边走。“
    马益森告诉他,在卫生间对过,后侧门,虽是堆了垃圾,但这处阴气重,院方不鼓励带封建迷信色彩的拜祭,但仍常点了一柱香。
    马益森只见一个模糊的身影上路了。
    临走,还朝他一鞠躬。
    “下一生别偷别抢了。不要回头了!“
    刁伙没有回头。他是无头可回。只道:“马兄,谢你大恩!“
    马益森也感谢天恩。--否则,他早已是浸泡在药水中供人实习的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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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20:50:34 | 显示全部楼层
No.169 发不上来跳过!
  
  
No.170 爱上一个人

我叫阡陌,虽然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事实上我已经满二十岁了。
  
  我的家是一座二层的别墅,楼上是生活区,楼下是爸爸的私人画廊。画廊很清幽,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觉得有一种沉淀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里赏画,会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一样。
  
  爸爸是个有名的艺术家,大学教授,他的画廊并不是为了盈利,从来只对他的学生开放。里面多数是他收藏的作品,也有少部分是他的得意之作。除了是个很有才华的艺术家,他还是个好父亲,不管怎么忙碌,每次回到家,爸爸都会来看看我,和我说说话,虽然通常是他在说,可是这种温馨的感觉却是很幸福,很窝心的。爸爸常常叹息,说我可怜,还说以后他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还会对着我落泪。这让我很费解,我明明很好啊,我很快乐啊。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安慰爸爸,只好拼命的微笑,想告诉他我很开心。
  
  这样的日子,很平淡,一天有一天,可是我很喜欢。
可是这样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了。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画廊里没有什么人。正当我觉得无聊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走了进来。他瘦瘦高高,及肩的长发,随意又潇洒。一双星辰般的眸子,嘴唇像鲜艳的花瓣。霎时间,我觉得被一股电流击中,不知道是怎样的父母,可以孕育出这样灵秀的人物!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贪婪的汲取他的美丽。不知道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我的目光,转头向我的方向,我很紧张,以为他一定会说我很没有礼貌,可是他只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便专注在自己面前的画上。我一直也不能让自己的目光离开他半步,可是一直到离开他也没有再看我一眼。突然,我觉得很失望,身体里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从那天起,他每天都会到画廊里一个小时,风雨无阻。也是从那天起,我会每天期盼,期盼这个美丽的男孩子的到来。我开始觉得不安于画廊的平静。我不会再专注在画上,而是时时努力的聆听爸爸学生的对话,希望从里面找到一丝半点的线索,让我可以更多的了解那个男孩子。就连和爸爸的相处时间,我也不会像以前那么专心致志,思绪随时会飘向那个年轻人。
  
  时间对我来说是个煎熬,我焦急而迫切的等待着他,只要他能看我一眼,我也会开心好久。但是这样的时候并不是很多,他总是专注在画上,很少注意我。我觉得很烦躁,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对他有些怨恨,为什么他不能体会我得感觉呢?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让我快要爆炸,疯狂。我多么希望他能来到我得面前,让我告诉他我是多么的渴望他的到来,我是多么的--喜欢他。
  
  我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十天,半月,亦或是几个月。终于,一个下午,他慢慢的向我踱来。刹那间,我居然欣喜的不只如何是好,紧张,羞怯,高兴?我只能傻傻的望着他,不停的微笑。他终于来到了我得面前,上下的打量着我。最后盯住我得眼睛。可是他的眼神只有探究和疑惑,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突然很失望,难道他真的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喜欢他?!不知道这样互相注视了多久,他突然摇了摇头,转身要离开。不要!我对自己大叫,我终于不顾一切的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我不要让他就这样离开!他霍然转身,不可思议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拉着他衣袖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然后猛然甩开我的手,狂奔了出去。留下我一个,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我只是想告诉了我有多么喜欢他,难道错了么?!
  
  从那天起,他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很失落,但是更多的是后悔。如果,如果早知道这样,那么我一定不会拉住他的。至少我还可以每天看到他,即便是远远的,对我来说也是很幸福的了。五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出现,我开始变得焦躁,担心他怎么了。我努力的听他同学的对话,可是一无所获。终于,两个女生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知道么?三班的罗杨被车撞死了!’‘真的?!’‘嗯,就是五天前从这里离开时。’‘真可怜,帅哥啊!’‘听说像发了疯一样从这里冲到街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是啊!——’我再也没办法听下去,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个地方一阵疼痛!五天前,罗杨!那不是他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爱他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身体离地疼痛越来越剧烈,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然后便一无所知,模糊中,我觉得自己在从身体里疼痛的地方裂开,慢慢粉碎——
  
  后记:据悉,本市一家私人画廊里,一名为欢心的白玉雕像突然爆裂成粉。两名参观的女生受惊过度正于医院治疗。据两名当事人称,此雕像碎裂时曾流下一行血泪,诡异异常。现在不能判断此雕像碎裂原因。此白玉雕像为画廊主人为纪念早夭的女儿精心刻制,今无故突然爆裂,主人伤心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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