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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9 10: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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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夏雯静 于 2012-5-9 10:58 编辑
佛教的神明观念在上文对于的“六道轮回”介绍中已经有一定的反映。佛教并不重“神”,而是重“佛”,一般意义上的“神”被化作了一种特殊的“人”,即居住在天界的“人”。他们寿命较长,居住环境较好,却也有凡人一样的烦恼困扰,与凡间的人只有程度的差别而没有本质的差别。佛教系统中较为接近其他宗教中对于“神”的一般定义的存在实际上就是“佛菩萨”的系统。根据佛经记载,“佛”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于现在、过去、未来之中,有着恒河沙数那样多的“佛”。菩萨是比佛次一级的存在,许多菩萨拥有和佛相似的能力,只是由于某种原因而暂缓成佛,如地藏王菩萨等。诚然,佛、菩萨等名相是佛教独创的概念,不能简单与其他宗教的神灵类比;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无论教义赋予了佛菩萨们什么样的哲学定义,佛菩萨对于广大教徒(尤其是三教融合之后)所起的作用与其他宗教中的“神”是类似的。“十界”定为“六凡四圣”,其中修得果位的声闻缘觉与佛菩萨等的确被世人当成一种“神圣”的存在来供人崇拜景仰。由此可见,讨论佛教的神明观时既应该包括天界各种神祗,也应该涵括四方菩萨、三世诸佛。此外,由于佛教本身吸收并改良了很多古印度的传说和印度教的内容(六道轮回的体系就是其中之一),许多神灵以为佛教“护法”的形式存在,并且也渗透到了道教等中国传统信仰体系之中。其中我们耳熟能详的就有四大天王、吉祥天女等。再后来,关公、周仓等儒教体系下的人物也被神圣化成为佛教的“护法”受到供奉,三教合一的源与流再也难以分割。
那么,在佛教系统中的诸多天神、菩萨和佛,究竟是谁在主掌生死轮回呢?“六道轮回”这孜孜不倦的生死车轮又是由谁在冥冥中推动的呢?是“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菩萨?是发愿普渡众生故而创造出极乐净土的阿弥陀佛?还是大慈大悲导引世间亡魂的大势至菩萨?《西游记》中有地藏王统领冥界,生死簿记载阴阳的描写,但是实际上小说中的这位地藏王不过是道教系统中阎罗王的化身而已。佛教有“九品莲台”的说法,大意为人们每做一件善事就在西方世界生出一朵莲花,每作恶一次则熄灭一朵,这样人死时如果属于你的莲花能承托起全身重量就可以往生极乐,否则就坠入地狱。事实上,考察佛教的本来教义,我们可以得知,推动六道循回轮转的并不是任何一位佛或者菩萨(包括被俗称为如来佛祖的释迦牟尼),而是人们自身的“业”。是轮内人自身推动着自身,是人们自己的一切行为决定了其死后的境地和去处。其间并没有超脱在外的审判者,也没有主宰一切的裁决者。佛菩萨等类神明的存在所起的作用只是自度度人,尽力帮助众生脱出轮回而已,却没有力量直接插手赏善罚恶超生枉死的事务,也没有能力把任何一个人硬生生从轮回中拉出来。佛教的死亡体系既是有主宰者的,又是没有主宰者的。所谓的“业”,可以看成“报应”,也可以理解成冥冥中的一种自然规律。这和佛教的特殊性格是联系在一起的:佛教的“佛”在信徒眼中虽然可以作为“神”来看待,但是在佛教的本义上,“佛”不过是觉者,是悟后的凡人,其根本属性还是“人”。佛教既是有神的宗教,更是无神的宗教。佛教是自然,自然也是佛教。
再说儒教。儒教是否为宗教尚是一个争论中的问题。本文无意探讨儒教的宗教性,然而有一个问题却是不能忽略的:儒教并没有成型的神明体系,也没有界限分明的死亡理论。对于林林总总的鬼神等超自然存在,儒教只有一句至圣名言:“敬而远之”。这是因为儒教所关注的并非死后世界,而是现实世界,儒教没有肯定鬼神也没有否定鬼神,因为无论肯定还是否定对于儒教的立身处世都不会造成任何影响。虽然在漫长的发展过程当中,轮回、报应等佛教观念,神仙、土地等道教体系也逐渐为儒教所接受,并与儒教自身的祖先崇拜等观念结合起来,最终融入到洋洋大观的中国民间信仰体系中去,然而从根本上看儒教对于死亡和神明的观念都是类似的留白。可以说,儒教对于死亡世界的见解隐藏在佛道两家的观念体系身后,然而儒教对于死亡本身的见解却主导着中国人的思想,立于佛道二家之前。本文的第三部分将对此进行重点论述。
三 置之死地而后生——三教的死亡观与修行目标
佛、道、儒三教都有着明确的价值判别体系和修行理想目标。换而言之,三教都有着一种预设的“完美境界”,这种境界是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和修行而达到的。此种境界,在佛教为“佛”,在道教为“仙”,在儒教为“圣”。(与之成为映衬的是西方基督宗教中的“神”的境界,这种境界无论通过任何途经,人都绝不可能达到。)儒释道的不同修行目标与死亡之间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事实上,三教的不同修行方法和修行目标归根结底就是三种不同的规避死亡或者超越死亡的方法途径而已。死亡,既是人与永恒最接近的瞬间,却也是人与永恒最遥远的障碍。人们一旦选择“永恒”作为理想,就注定了要在各种宗教提供的各种道路上做着殊途同归的努力。
佛教与道教采取的方法可谓一生一死,相映成趣。道教重视的是“生”:只要将“生”无限期地延长下去,自然就否定了“死”。佛教重视的则是“死”:通过死亡本身来超越死亡,在低层次死亡的同时达到高层次的重生。这种看似对立的差距实际上是从两教对于“世界”的不同观点引发开来的:佛教认为现世是“苦海”,道教却认为现世是“乐土”。道教讲“人最善者莫若常欲乐生”,对于人在宇宙中“万物灵长”的身份表示满意,且认为“人身法天象地”,人与天地万物是相似同等的存在,人完全有可能象天地星辰般长生不死,直达永恒。而佛教则认为“三界无安,犹如火宅”,诸行无常,盛者必衰,生老病死,无一不苦,从而寄望于一个与现实世界异质异构的“彼岸世界”。这不是简单的乐与悲、入世与出世的对立,而是两教对于生死之间关系的不同理解和体验。道教的“死”是对“生”的彻底否定,因此求生就必须免死;佛教的“死”则有双重意义,既是对“人世的生”的否定,又是对“永恒的生”的肯定。继续追根究底下去,则又归结到古印度人与古中国人不同的原始信仰体系:中国人虽然也接受了随佛教东传的“轮回”等一系列概念体系,但是以道教为代表的本土信仰中关于“人死如灯灭”的观点却固执地残留下来。这是不同体系不同思维方式间的冲突,也是同一种思考中不同方面不同可能性的体现。对于这个问题,大多数中国人延续了其一贯的兼收并蓄方式,将追求长生不老作为第一选择,在此选择不可能达到的情况下追求轮回和解脱。重实际、求功利的思想使得道教被佛教义理化的同时佛教也被道教本土化了。
为了更好地理解佛道两教的生死观念与修行目标,道教的“元神”与佛教的“涅盘”是两个重要的概念:
由于“长生不死”的道教修行目标在现实生活中极其容易被证伪,自古以来未曾有真正长生不死的实例。为了应对佛、儒两教的责难,道教一方面吸取了佛教的轮回说观点,另一方面借助中国人向来对“灵魂”、“鬼”等概念的接受和崇拜,提出了“元神”概念。元神被设定为与真人一样面貌却极其幼小的存在,居住在人体的灵台之中。一旦元神离体,人便会失去生机导致死亡,而离体的元神本身也不能存活。“元神”的提出实际上是“灵魂”概念的实体化,同时也是人身—小天地的传统道教理论的发展。元神论将人身对应于五行之数,而脑中的元神就是老子所说的“一”、“道”。元神论进一步发展之后,对应于日月的被称为“阳精”、“阴精”的魂魄,对应于三才的神、精、气等多重理论陆续提出并得到完善。然而最根本的一点始终是:长生不老的愿望由肉体转向了元神,“炼本培元”、“性命双修”成为道教实现长生不死的重要手段。
“涅盘”,梵文为nirva^n!a,巴利文为nibba^na,又译泥洹,意译为灭、寂灭、灭度或无生。其中“无生”两字便很好地概括了“涅盘”与“生”的对立关系。然而“涅磐”绝不等同于“死”,它是将“肯定性的死”与“永恒的生”联系在一起的唯一桥梁,是解脱、圆满、无上菩提的同义词。六道之生谓之“迷”,涅盘之死谓之“悟”。佛教在修行目标上超越道教之处就在于佛教在超越死的同时也超越了生,将生死之外的绝对自由境地作为其修行阶梯中的最高目标。然而,既使佛教反复强调了“超生超死”、“非有非无”的境界,然而这种生死之外的存在方式仍然是与真正的“死”,或者说是为人们所恐惧的那个“死”所对立的,其仍然是一种接近永恒达到永恒的“生”的境界。因此,“涅盘”与“元神”的意义仍是在同一层面上类似或纠缠的。三教合流后期,便有这样的观点提出:道教的“道”、“元神”、“金丹”,佛教的“圆觉”、“真性”,儒教的“太极”,本是同一种东西,所谓“天下无二道,圣人无二心”是也。
提及儒教,便不能不涉及儒教更为独特的超越死亡的方法。元神常驻,六道轮回,毕竟都是些难以实证的东西,而中国人传统的思维方式使得他们必然追求一种更为实在更为可行的方法来接近永恒。儒教是最为中国化的宗教,因为儒教准确地代表了中国人注重现世,讲求实用的心态,从而发展出一种伦理的宗教,道德的宗教,而非神的宗教。是以,儒教对于死亡的超越方法,也必然是伦理的,现世的,可行的。这种方法说来复杂,其实简单——说其复杂,因为它实在是悖离了一般宗教的思路;说其简单,因为它实际上就是人类最原始的目标和动力——这个方法就是:宗族的延续、精神的不死,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代替自己“活”下去,让自己的灵魂在牌位上、历史中得到永生。
更详细地看来,儒教所采取的方法还可以分为两个层次:位于上层的是精神性的延续,即儒教所追求的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也即文天祥所书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位于下层的是血统性的延续。中国也许是世界上对血统要求最严格的国家——自家天下以来数千年的历史沿革中,多少家族保留了极其完备的宗祠世族的谱系,又有多少打着中国烙印的特产为了血统的纯正而发扬光大:从“杀母立子”到“滴血认亲”,从“行不改名,坐不更姓”到直至今日仍一统全国的孔姓排行……而这上下两个层次又是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封建时代为朝廷所惯用的“恩荫”制度,就是两者结合的典型。若是只有精神的延续而无血统的辅正,则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若是有血统的延续而无精神的嘉胤,则只有“人从宋后少名桧,我到坟前愧姓秦”了!
佛道二教超脱生死虽然各成体系不断完善,然而在历史的发展中却仍是“遁入空门”的少数人的选择,更在某些时期被某些人士视作妖邪魇镇,不正之术。得道的高僧妙道虽然受到民间崇仰,却仍有不少地区或家族将僧道同乞丐、阉人、妓女等认作同类,视为家门之耻。这与中国占统治性地位的是儒教思想这一事实是分不开的。无论僧道,多要求割舍人情世俗,专注修行,可以说,一旦采取了佛道二教的修行方法,便立即与儒教的修行方法站在完全的对立面上,那么成为社会的少数群体也是意料之中。历朝多有毁佛灭道之事,然而自汉以来,从来没有任何统治者敢与孔子至圣先师作对。这一方面是统治者巩固自身的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儒教的修行目标已经成为中国人行事的习惯定势,或者说儒教的修行方法恰与国人的本能性格两相契合。是以,在义理体系上儒教的死亡观隐于佛道二家之后,但在真正的实行上,儒教的死亡观却统治了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心灵,成为当之无愧的圣经中关于死亡的观点
为了明白圣经中关于死亡的观点,我们需要回顾一下创造的记述,在那里出现了死亡——并非出自上帝意愿的一个自然的过程,而是与上帝意愿相反的非自然的东西。创世记的叙述告诉我们,死亡进入世界是罪的结果。上帝吩咐亚当不可吃分别善恶树上的果子,并警告说:“你吃的日子必定死。”(创2:17)亚当和夏娃没有在违命的当天死去,这个事实使得一些人得出结论说,人类实际上没有死去是因为他们拥有有意识的灵魂,在肉体死后仍能存活。
这种修辞的解释法简直不能被原文证实,原文在文字上翻译为:“你要渐渐死去。”上帝的意思就是在他们违命的当天,死亡的过程将要开始。他们要从一种能够不死的状态(有条件的不死)过渡到一种不可能不死的状态(无条件的死亡)。在犯罪之前,不死的保证是由生命树提供的。在犯罪之后,亚当和夏娃不能再靠近生命树(创3:22-23),结果便开始经历了渐渐死亡的过程。在先知关于新天新地的异象中,生命水的河两边的生命树是赐给得赎之人永远生命的象征(启22:2)。
创世记2:17的神圣宣告表明,在人类死亡与违背上帝诫命之间有着清楚的联系。这样,在圣经中生与死有着宗教和伦理上的意义,因为他们取决于人类对上帝的顺从还是违背。这是圣经中最基本的教训,即,死进入世界是人类违命的结果(罗5:12;林前15:21)。这并不减少个人为他所犯之罪应负的责任(结18:4,20)。然而圣经对第一次的死与第二次的死做出了区别,第一次的死作为亚当犯罪的结果是人人必须经历的,而第二次的死则是个人所犯之罪的工价。
死亡是灵魂与肉体的分离?
针对这一点,我们要强调的一个主要问题是圣经中对死亡属性的观点。具体地说:死亡是不死的灵魂同必死的肉体分离,所以肉体死亡时灵魂继续存在吗?还是死亡是全人存在(即肉体和灵魂)的结束?
在历史上,基督徒曾经受教:死亡是不死的灵魂与必死的肉体之分离,所以灵魂可以在游离的状态中超越肉体。举个例子,新的天主教会教义问答手册阐述说:“死亡时,灵魂与肉体分离,但在复活时,上帝赋予我们肉体以不朽的生命,肉体因着与灵魂的重新结合而变化。”Augustus Strong 在他著名的《系统神学》中用了类似的词语来解释死亡:“肉体的死亡是灵魂与肉体的分离。我们要把它同灵魂的死亡或灵魂与上帝分离区别开来。”
加尔文派神学家 Henry ClarenceThiessen 在他的《系统神学讲座》(被广泛地用作教材)中用相似的方法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身体的死亡与肉体有关;灵魂是不死的,故自然不会死亡。”Francis Pieper,一位保守的路德派神学家,在他的《基督教教义学》中更清晰地阐述了死亡的历史观点:“暂时的死亡不过是人的破碎,灵魂与肉体的分离,上帝所造原为一体的灵魂与肉体之联合的不自然崩溃。”象这样的阐述还可以列出很多,因为他们可以在大多数的系统神学教材和所有主要的忏悔文件中找到。
以上关于死亡之属性的历史观点,即死亡是灵魂与肉体的分离,正越来越多地受到现代学者的批判。一些例子足以证明这一点。路德派神学家 Paul Althaus 写道:“死亡并非是灵魂离开肉体。人,肉体与灵魂,全部死亡……。基督教信仰并不知道什么人性不死……它只知道靠着上帝的能力从真正的死亡中苏醒过来。只有藉着全人复活的苏醒才有死后的生命存在。”
Althaus 解释说,灵魂不死的教义对死亡的严肃性是不公正的,因为灵魂超越了死亡而未受损失。更进一步,一个人没有肉体可以得到完全的快乐和祝福这种解释否认了肉体的意义而使复活变得毫无意义。如果信徒已经在天堂中蒙福而恶者已经在地狱中受苦,那么最后的审判还有什么必要呢?Althaus 总结说,灵魂不死的教义割裂了原为一体的东西,肉体与灵魂,个人的命运与世界的命运
佛教记录片《人生最大的一件事》(全)
专念阿弥陀佛能往生。
念“阿弥陀佛”:开始以佛号代替杂念、妄想,只管念就对了;直到心里清晰了。
第二阶段:可观想,观想佛的功德,观想佛的形象,观想佛的性德,观想极乐世界都行;随自已喜欢。勿求心里空白。
第三阶段:学习佛理(经)),(如听净空法师讲课)达理一,心自然不乱。 (供参考)
念“阿弥陀佛”的好处.
1.自动觉悟自我心每一个心念、身体每一个细胞.使自己处于安祥快乐的状态。
2.一句佛号能令我们万缘放下 ,念出专一;念出空无、排除杂念。
3.念“阿弥陀佛”让我们和宇宙人生最高智慧接轨,和自我性能沟通;发挥出人的潜力 。
4.念“阿弥陀佛”能让我们和佛沟通不迷不惑,不痴不愚;远离错误颠倒。
5 念“阿弥陀佛”能让我们念出天性,达到圆满究竟;他人的天性纯善也能带出来。
6.念“阿弥陀佛”能除恶断坏念头,对他人也管用;制止他人恶念恶行,除伏魔恶。
7.念“阿弥陀佛 ”能除漏除苦;全面思维、换位思考;都摄六根、自、他。
8. 念“ 阿弥陀佛 ”能念出超越 ,念出无量无边的觉悟和清醒。
9.念“ 阿弥陀佛 ”能念到自性包容宇宙万物一切。
10. 念“ 阿弥陀佛 ”能将万事念至简单念,出找到最适当的方法。
11. 念“ 阿弥陀佛”能具足戒、定、慧;觉、正、净;一切行愿圆满,成就福德。
12念“阿”字是宇宙一切万物开发生化之音,是生发一切万法义;是佛和法的开创设立的确立义,从中生出的“如来心地”法门。念“弥”字是使一切相、缘、境,扩散、消失音,是大乘佛法的笫一义谛‘空’义;念“陀”字是引导万法归于一心之心音,是‘诸法实相’义谛;是大乘‘法华’即心成佛义。念“佛”字是引出自心、自性,发出佛光普度一切;是菩萨六度万行义。故一句阿弥陀佛包含摄受三藏十二部一切佛一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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